七十九章 王章在手
“怎么就不見了,不是早就派你們?nèi)ソ鉀Q他了嗎!”折秋厲聲喝道。 “主子贖罪!”幾人被嚇得立馬跪下來認錯。 折秋看了一眼周圍,覺得在外面說話不方便,便對著幾人喝道,“起來,回屋子再說!” 幾人跟著折秋回到屋內(nèi),又再一次的跪了下來,折秋半靠在一張美人榻上,一手搭著扶手,凜然看著幾人,“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名帶頭人惶恐開口,“奴婢幾人接到命令之后就先解決了之前給慕容瀠看過病的幾位大夫,等再折回去找王太醫(yī)時,他已經(jīng)不在京中了,奴婢等人打聽到他回鄉(xiāng)養(yǎng)病的消息后又一路追了過去,結(jié)果并無他的蹤影,奴婢幾人搜索了兩日,實在沒有結(jié)果,這才向主子稟告?!?/br> “沒用的東西,這點事情也解決不了!”折秋猛拍在椅子的扶手上。 幾人嚇得渾身一哆嗦,低頭不語。 “主子犯不著因她們生氣,這種沒用的東西隨便打殺了就好,主子別為她們氣壞了身子。”胭脂端來一杯茶,跪在折秋腳下服侍。 聽到要被打殺,幾人心中更是害怕,都求饒的看向胭脂,小聲告饒,“胭脂jiejie……” 胭脂回頭瞪了她們一眼,幾人只覺的背后一陣冷汗,便又將頭低了下去。 折秋低頭品茶,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胭脂乖巧的爬到折秋身邊,一邊幫她捏肩一邊勸慰折秋,“可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奴婢覺得慕容汐那個賤蹄子不是個好對付的,倒不如留著這些人,多少也會有些用處?!?/br> 折秋半垂著眼瞼,也不知道有沒有將胭脂的話聽了進去。地下跪著的一群人依然膽戰(zhàn)心驚,靜等折秋的發(fā)落。喝了一會兒茶,折秋將茶杯向身后一擺,胭脂立馬手腳勤快的接了過去,躬身站在她的身后。 折秋再次將手搭在扶手上,挑眉斜眼看著幾人,“也罷,這次就饒你們一命,”跪著的人剛松了一口氣,就又聽到折秋冷聲道,“但是你們?nèi)羰遣槐M早找到王章,照樣是死路一條?!?/br> 這個王章,就是王太醫(yī)的名諱。 “是?!钡降资切∶帽?,幾人后怕的吐了口氣,感恩戴德看了一眼胭脂。 “還不趕緊滾,別讓主子心煩!”胭脂不領(lǐng)情的喝道。 “是。”得了赦免,幾人慌慌的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折秋和胭脂兩人,折秋靠在美人榻上,心煩的捏著眉心。 胭脂將茶杯放好,又跪倒折秋身邊為她捶腿捏肩,依然寬慰折秋,“主子莫急,現(xiàn)在王章的兒子在咱們手上,他那么疼愛他那兒子,想他也不會翻出什么花來。” “正是知道這點我才覺得擔心?!闭矍飮@氣。 “主子這話是什么意思?”胭脂不解。 折秋仰躺在美人榻上,雙手搭在腹前,合著眼睛慢慢說道,“王章這么聽咱們的話,正是因為有他幼子在咱們手上,既然他那么擔心他的兒子,如今他又怎么會突然叛離,而且他消失的時間也太巧了,怎么會正好在事發(fā)之際突然就沒了?” “主子的意思是?”胭脂眼中露出不解之色。 “他絕對不會逃走,也不敢偷偷向別人告密,我在擔心,有人先我們一步將王章給搶走了?!闭矍锿蝗槐犙?,瞳孔里閃過一絲恨意。 “怎么會?”胭脂思慮一二,忽然驚醒,“莫不是讓慕容汐那個賤丫頭搶先了一步?” “雖然她是最有可能下手的那個人,但她也是最不可能的那個人?!闭矍锩鏌o表情的盯著房梁。 “這又是為何?”胭脂更是不解。 “也許幾日前她通過慕容瀠的病情知道了王章的不對勁,可若是想要綁了他,她是絕對沒有可能的,”折秋眨了一下眼,又道,“這幾日她一直在忙于和京中名門貴族結(jié)交,根本沒時間顧及別的事情,再說人手,她身邊就有一個千沫,可她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慕容汐,縱使那個小丫頭有些本事,可她也是分身乏術(shù),也根本就沒時間管王章。” “只要不是慕容汐,那一切都好說,也許王章真的是臨時害怕了呢,主子先不要著急,正好慕容玉涵也在找這個王章,咱們正好可以借著他們的人手去打探?!彪僦樕下冻鲆唤z精明。 “凡事要小心就好?!闭矍镉珠]上眼睛淡淡說道,美人榻上側(cè)臥的她,臉上映出了隱隱的憂色。 這一番折騰之后,已經(jīng)到了晌午。白思綺很自然留在了慕容瀠那里吃飯,和慕容汐一起安撫慕容瀠。慕容瀠似乎并沒有將這次事情的事情放在心上,依然嘻嘻哈哈的和她們說笑著。 三人飯吃了一半,忽然聽到門外有人通報三小姐來訪。 慕容瀠吃飯的動作一頓,顯然對這個訪很意外。白思綺冷眼看著門口,嘴里咬著筷子,奚落一聲,“這個自詡不凡的三小姐來咱這里做什么。” 慕容瀠指責的看著白思綺搖搖頭,又對著門口努了努嘴,示意讓白思綺小心說話,莫要被人聽見了。 被慕容瀠指責,白思綺一臉的不高興,她將筷子從口中拿開,不服氣的對著門口做了個鬼臉,便就悶悶的低下頭扒飯。 慕容汐和慕容瀠都被白思綺引的發(fā)笑,恰巧進來的慕容伊雪看到了這一幕,她也笑嘻嘻的過來湊熱鬧,“jiejie們在說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br> “三meimei來了,”慕容瀠笑著打聲招呼,毫不臉紅的說道,“剛剛說了個笑話,meimei要不要一起來聽聽?” 慕容伊雪又走進屋子些,搖頭笑道,“笑話我就不聽了,我今日是特地來看望jiejie的,”話說一半她就皺起眉頭,心痛的看著慕容瀠,“聽說大jiejie造人毒害,我擔心的緊,就來看jiejie了,jiejie現(xiàn)在可是沒事了?”慕容伊雪這么說著,可卻不肯再向前走近一步,而是遠遠的站在一旁。 “三meimei有心了,快快坐下說話,”慕容瀠指著身邊的位置笑著,“meimei可吃飯了,要不要一起來吃?!?/br> “不不不……”慕容伊雪有些驚恐的擺手,而后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過于明顯,她才挨著離著慕容瀠最遠的一張椅子坐下,訕訕的笑著,“我娘已經(jīng)做好飯了,我和jiejie說幾句話就走?!?/br> 慕容伊雪的動作落在幾人的眼底,慕容瀠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便不再強求,笑道,“讓三meimei擔心了,我身子已無大礙,meimei不用擔心,也莫要秋姨擔心了。” “那個王太醫(yī)著實可恨,若是抓住他了,一定要好好懲治一番。”慕容伊雪恨恨的咒道。 “這個是自然,爹爹已經(jīng)將此事稟告給皇上了,那王太醫(yī)一定會落網(wǎng)?!蹦饺轂u道。 “既然知道jiejie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就不打擾jiejie了,伊雪告退?!蹦饺菀裂┏樯砭妥?,似乎不想在這個屋子里多待一刻。 “meimei慢走?!蹦饺轂u淡淡垂下眼瞼,嘴角的嘲諷愈發(fā)明顯,只是慕容伊雪走的急,沒有看得見。 剛剛出了芳菲榭,慕容伊雪就對著自己的身體一陣拍打,像是趕走什么東西一樣,嘴里還小聲嘟噥,“也不知道娘怎么想的,非要讓我今天來看她,滿屋子的藥味,都給我染了晦氣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得了什么病,晦氣,真是晦氣?!蹦饺菀裂┯謪拹旱呐牧藥紫伦约旱囊路阆穸阄烈咭粯拥碾x開了芳菲榭。 慕容伊雪走的遠了,卻沒注意芳菲榭的墻頭上,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千沫翻下墻頭,回屋子將慕容伊雪剛剛的動作神情還有說的話都學了一遍,她稍微夸張了一下慕容伊雪的動作,一番演示,屋子里的人都笑的前仰后合。 笑過之后,白思綺輕哼一聲,“雖然我不注意什么嫡庶之分,但這個慕容伊雪做事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這么不懂規(guī)矩,瀠jiejie也太縱容她了?!?/br> 慕容瀠搖頭,“她自小嬌縱管了,但看在秋姨的面子上我也不好說什么,哪家姑娘不會在別人背后說壞話,所以,只要她表面上還敬重我這個長姐,我也就當做什么也不知道。” “瀠jiejie就是脾氣太好了,小汐你說是不是!”白思綺為慕容瀠憤憤不平。 “我要是jiejie我也不管她,”看著白思綺眼里疑問,慕容汐將一塊糕點塞在她嘴里堵住她的嘴,揚眉笑道,“她沒做什么對我有害的事情,而且這么下去壞的是她的名聲,我管她做什么?” 白思綺聽的很有道理,便嚼著那塊糕點若有所思的點頭,“說的很對。”說完三人便心有靈犀的一笑。 吃過飯后,慕容汐同二人玩了一會兒,便稱有事情先行離開了。 剛剛回到東籬院,慕容汐就看到一只白鴿在院子的樹上咕咕的叫著,慕容汐笑著跑過去,伸手,那鴿子便聽話的落在了落在了慕容汐的胳膊上。 “我說小姐怎么今日怎么這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原來是慕容公子送了信過來了?!鼻谏砗笳f道。 自慕容灝凌離開后,慕容汐就和他用這只信鴿來傳遞消息,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慕容汐都會告訴他。 慕容汐將信取出,看了一眼信上的內(nèi)容,臉上的笑容綻放的愈發(fā)的燦爛,抱著鴿子就往屋子里走。 “有什么好消息,小姐笑的這么高興。”千沫也跟著笑了起來。 走近屋子后,慕容汐退散了眾人,她才對千沫笑道,“的確是好消息,哥哥剛剛來信說王章已經(jīng)抓住了,現(xiàn)在正在被他的人看著?!?/br> ------題外話------ 昨天呢,我去醫(yī)院看牙了,就沒有更新(t_t) 寶寶的牙目前不能吃東西,今天餓了一天了,心疼未央的話多給點收藏吧 愛你們哦,筆芯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