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請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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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外面的通報聲后,不只慕容汐一人面露異色,其余的人也都驚奇的望向窗外,心里無一不七上八下的猜測著,這尊閻王過來做什么? 有人想著約摸是和慕容汐有關(guān),就有幾道視線落在了慕容汐身上。 察覺出眾人心中所想,慕容汐臉上一黑,絲毫不臉紅的給自己撇清關(guān)系,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會知道他來做什么!” 被慕容汐一語點破,眾人都有些許的尷尬,便都訕訕的扭回了頭,繼續(xù)盯著門口。 躁動剛剛平靜下來,眾人就看見一片墨色的錦袍翻入了門檻,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片肅殺之意。禁不住安驀塵的這般氣場,眾人紛紛移開了視線,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王爺?!币`歌面露喜色,忙迎上去問安。 “嗯。”安驀塵只是漠然的應(yīng)了一個字。 “王……”姚靈歌滿心歡喜,還想再對說幾句,卻見他已經(jīng)走過了自己,向著自己的身后走去。看著他走向慕容汐的方向,姚靈歌眸光閃了閃,眼里衍出一片恨意來。 所幸眾人的注意都在安驀塵和慕容汐身上,并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 果不其然,安驀塵立定在慕容汐的身邊,開口道,“里邊外邊?” 慕容汐只覺得一陣頭疼,極不情愿的向里移了一個位置。安驀塵卻并未在意她的不樂意,在她讓了位置之后,便毫不氣的坐在了一旁。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眾人只覺得兩人做在一起后,滿屋的肅殺之意頓時弱了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安驀塵這個鬧心的主還沒安定好,便就聽到林清神色奇怪的看著二人道,“剛剛昭王爺走來的時候便覺得奇怪了,怎的二小姐身上的酒香和王爺身上的一樣?!闭f完又怕自己說錯了什么,又生畏的看了一眼安驀塵。 安驀塵還未說什么,便聽白思綺恍然的拍手道,“我說汐兒身上的酒香怎么似曾相識,原來是王爺家的水中物。” 慕容汐臉上的表情凝了一瞬,她竟然也喝過水中物,兒時一起喝的嗎?怪不得今日jiejie一直對著她笑,想來是從酒香中得知了她昨日偷跑出去找安驀塵喝酒了吧。想到這里,慕容汐忽的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燒。 白思綺不覺自己的話說多了,又獨自惋惜道,“若汐兒能給我?guī)Щ匾豢谧屛覈L嘗多好。” 想安驀塵心情是極好,竟真的應(yīng)了白思綺的話,“若思綺公主想喝,回頭我派人送兩壇給你。” 聽了這句話,白思綺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自己與安驀塵有些交情,可那也都是沾了慕容汐的光。剛剛那句話她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安驀塵竟這么痛快的許了她的要求,猜著應(yīng)該又是沾了慕容汐的光,白思綺又驚又喜,忙道了一聲謝,“多謝王爺!” 眾人往日里對水中物也僅僅是聽說的關(guān)系,可越是聽的傳聞多了,他們越是想要親自嘗一嘗。更何況今日單單只是聞到了酒的香味,眾人便覺得醉倒在溫柔鄉(xiāng)里了,如此,哪個不更是想要喝上幾杯。 看著白思綺輕而易舉的就要了兩壇水中物,可眾人心里也只有艷羨的份,畢竟自己的身份有限,素日里能和這鬼閻王搭上一句話就是萬幸了。而且聽白思綺的話來說,只怕她也是和安驀塵有些交情的,不然又怎的識得這酒香。 艷羨之余,又聽林清頗為眼饞的看著白思綺道,“若改日登門造訪文思公主,也不知能否有口福嘗一嘗這水中物?” 白思綺還未答應(yīng),便聽安驀塵卻是很大方的接過他的話道,“林四公子何必這么費事,你若想喝,我再送你兩壇不就好了?” 此言一出,林清一怔,眾人也皆是一怔。他們記得,這酒當(dāng)年皇上去要也沒要回來一壇,怎的今日這般好得了? 心里的算盤打了半晌,林清才敢問道,“王爺此話當(dāng)真?” 安驀塵神色依舊清淡,“君子一言。” 林清眼睛一亮,險些樂的竄到了房頂上,但礙于安驀塵就在跟前,他還得端著幾分面子,一本正經(jīng)的同他道謝,“多謝王爺!” 有了林清這一個打頭的,其余眾人也都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看來今日這鬼閻王的心情是極好,興許他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打劫一番,可又擔(dān)心他們眾人一群起哄,又招了他的厭煩,那他們可就是遭殃了。 正在眾人暗自揣測時,又聽安驀塵開口了,“前些日子本王無事多釀了幾壇酒,若各位同僚誰還想喝,那就都一并送了吧?!?/br> 這句話好像又是一個驚雷,炸的眾人頭皮麻了麻,在場之人都送了?這安驀塵是喝高了還沒酒醒吧? “怎的,沒人要嗎?”見沒人應(yīng)他,安驀塵便又道,“那就算了……” “要要要!”趁著安驀塵話還未說完,一群人忙道著謝堵住了他的嘴,“多謝王爺,多謝王爺!”不管怎么樣,先得了這兩壇酒再說。 謝過之后,一群人便沒了話,各自想著今日的事情。他們無非是隨口說了兩句話,誰知竟這么輕而易舉的得了昭王爺?shù)乃形?,眾人一時還沒能緩過神來,心中不知是該喜還是該驚。 有聰明的早就猜出來了些頭緒,只是不知,到底慕容汐能有什么喜事能讓他高興成這個樣子。 正想著,便聽著一聲笑進(jìn)了屋子,“可是小王我趕巧了,竟遇到你這鬼閻王做這等善事?”說著又問了一句,“你遇到什么喜事了?” “自然是天大的喜事。”安驀塵偏頭,看著慕容汐。他只露了一個后背對著其他人,雖是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也知道他在笑著。 慕容汐假裝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偏著頭不看他。 尹輕鴻何其聰明,自然一聽就明白了兩人喜事是何,兀的覺得心口悶了一口氣,但很快他就又裝作沒事人一樣開起了玩笑,“既是喜酒,憑著咱二人的關(guān)系,你不多得給我兩壇?” 誰知安驀塵一點都不賣他的面子,直接否決道,“你若再多說,便一壇也沒有?!?/br> “兩壇就兩壇?!敝腊豺噳m說一不二的脾氣,尹輕鴻果真乖乖的閉了嘴,坐在一旁自己樂去了。 又閑聊了幾句,便看見一個老先生抱著一本書晃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剛剛進(jìn)屋,老先生便察覺出了學(xué)堂里和往日的不一樣,掃了一眼學(xué)堂,老先生險些被端坐在一旁的安驀塵嚇得憑空摔出一個跟頭來。 還未等學(xué)生向他見禮,他就差點先給安驀塵磕頭了,“昭王殿下,昭王殿下來老夫這里有何貴干?” “先生何須如此多禮?本王只是來這里聽課,先生只管把本王當(dāng)成一個學(xué)生就好?!卑豺噳m態(tài)度謙和。 “哎,好?!崩舷壬敛梁?,嘴上應(yīng)下,心里卻道,您一口一個本王,叫老夫我怎么把你當(dāng)成學(xué)生。 忽然又想起來了什么,老先生又問道,“王爺打算在這里聽課幾日?” 他還想著,有可能是是這尊閻王在家悶久了,偶爾想出來透透風(fēng),也就是一時興起,等這個新鮮勁過來,他也就不想來了。 “自然是和別人一樣?!卑豺噳m道。 老先生聽了,只覺得腦子一暈,好像是血壓高了許多,他也許該告老還鄉(xiāng)了。 好不容易穩(wěn)穩(wěn)定了心神,老先生便開始講起了自己的課,學(xué)生還和往日里一樣,聽話的聽課,調(diào)皮的不聽課。安驀塵和慕容汐在底下下棋說話,玩的不亦樂乎。 若是細(xì)聽起來,旁人就會發(fā)現(xiàn)兩人說的并不是閑話家常那么簡單。因為安驀塵給慕容汐說的正是當(dāng)朝朝局政事,從外邦結(jié)交到塞外征戰(zhàn)再到朝中各政黨手中勢力,以及各家府邸中的兒女情況,事無巨細(xì)的全都說給了慕容汐。 安驀塵將當(dāng)局政事講的面面俱到,在一旁偷聽的人也都覺得十分受教,索性先生也不再講課,全聽安驀塵分析起了當(dāng)前局面。 不時有人會穿插一句疑問,安驀塵鮮有耐心的替他們解答。 一堂課下來,倒真是應(yīng)了慕容汐那句“到底是他教先生還是先生教他”的話。 “走吧,放學(xué)了。”將天下事說完了,安驀塵便將對弈的殘棋收好,想著要離開。 “先生還沒說放學(xué)呢!”慕容汐拉著安驀塵道。 “先生早就不講課了,論理早就該放學(xué)了?!卑豺噳m說的一本正經(jīng)。 老先生不敢反駁,忙隨著安驀塵的話宣布了下課,說完自己比那群學(xué)生跑的還快,一溜煙的就沒影了。 慕容汐暗道一聲歹人,不說是誰讓先生講不下課的。嘆了一聲,慕容汐沖著安驀塵擺擺手道,“你先走吧,一會兒我和jiejie一起回去?!?/br> 安驀塵眨眨眼,明顯不想一個人走,“你們四個人坐一輛馬車?” 她一個千沫,慕容瀠一個彩蓮,的確是四人做一輛馬車。 “怎么了?又不擠!”慕容汐挑眉。 “你jiejie不好意思說你,你自己胖了多少心里沒點數(shù)嗎?加你一個馬都嫌累!”安驀塵說著,還捏了捏慕容汐的臉。 慕容汐臉色立馬黑了幾分,她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舉起了手看向大家,“有人看昭王殿下不順眼的嗎,暗殺的話算我一個!”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