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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溫禾手頭里除了剩下的八萬塊,就只有平時積賺下來一萬多而已,這么一來,未來的經(jīng)濟來源便變成了一個重中之重的問題了,對此,溫禾還是有點想法的,她想將自己栽種的水果放在網(wǎng)上去販賣。 和一般的水果并不同,以前顧家老爺子還在的時候,溫禾折騰那個果園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在植株周圍刻畫了陣法之后,不僅僅結出來的果實味道會極好,而且還能將植物的生長周期縮短到二周到三周左右,溫禾便想借此來獲取經(jīng)濟來源。 原本她還得頭痛要花上不少錢去租借一片田地,而現(xiàn)在,老宅子前面的那片田地倒是幫了溫禾一個大忙,那片田地以前應該是花田,但由于無人打理荒廢了,現(xiàn)在扎堆地長滿了雜草,只要將雜草給除掉,便能重新栽種用上了。 除草這活兒不是一般費時間,所以將房子簡單地收拾過后,溫禾便從老宅子的廚房里摸出了一把勉強能用的鐮刀,擼起袖子便開始除起草來了,但因為動作太笨拙的緣故,鐮刀一個不小心就在指頭上劃了道小口子,血珠一下子滲出來了,滴落到脖子上掛著的那面玉牌之上。 頓時,溫禾就是一驚,連忙將鐮刀丟下就去翻看玉牌,對于爺爺心心念念要留給她的這玉牌,溫禾可是格外的珍惜。 但奇怪的是,溫禾明明剛剛見著那滴血不小心給滴到了玉牌上面,但仔細翻看的時候,卻是不見一點痕跡,反而在入手的那瞬間有片刻的溫潤,可在仔細摸索時,卻又重新變回了冰涼涼的一片了,直讓溫禾下意識地皺眉疑惑了一下,但她卻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只要玉牌完全無缺就好,畢竟眼前還有更重要的除草活兒要干呢。 也許是溫禾除草的動靜有點大的緣故,將在邊上憩息的大公雞給吸引了過來,歪著腦袋盯著溫禾的動作瞧了好一會兒,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雞爪子,往著爪子邊上的雜草就是爪了下去。 大公雞的力氣異常大,爪子又鋒利,這一爪子下去還真的把雜草連根給鏟了起來,這樣的新事物頓時讓大公雞興奮起來了,激動地長‘咕’了一聲,振起翅膀,便‘咕咕’地在邊上用爪子拔起草來,啃完了香瓜的小黃雞們也扎堆地小跑了過來,‘吱吱喳喳’地跟在了大公雞身后有樣學樣地拔著雜草,幾個小黃雞扎堆在一起,沒一會兒還真能拔起一株雜草來。 多虧了大公雞和小黃雞們的‘幫忙’,溫禾除草的速度要快多了,但也足足花上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將老宅子前的這片田地處理得差不多了。 洗了把手,簡單地將自己臉上的泥土給清理掉,溫禾便將先頭放在井水里涼著的香瓜給掏了出來,對半切給了大公雞一個,小黃雞們一個,并順帶削皮給自己犒勞了一個,剩下最后的兩個,溫禾留著準備帶去醫(yī)院給溫母。 吃完香瓜小歇了一會兒,便快到五點了,溫禾今晚不打算留在老宅子這邊,早上溫母的情況讓她放心不下,她還是得要回去醫(yī)院看看情況,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后,溫禾便打算出門了,但一抬頭便看到老宅子依舊圍繞不散的白霧,忍不住便有點發(fā)愁起來,不由得下意識地看向了‘帶’自己進來的大公雞。 大公雞似乎領悟了溫禾望來的眼神,脖子一伸,就吞掉了最后一口香瓜rou,朝溫禾輕‘咕’了一聲,便倍神氣地大步邁著爪子走在了溫禾的前面,一路將溫禾帶了出去,快到白霧籠罩邊緣時,這才停下了腳步,朝溫禾再‘咕咕’了兩聲,似乎在示意著已經(jīng)到了。 看著大公雞倍是神氣又正經(jīng)的模樣,忽然間,溫禾竟覺得這大公雞一點也不可怕了,反而倍是可愛,尤其在走上幾步后回頭,還能見到大公雞老神在在看著自己離去的模樣,溫禾心中一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是揮手道別了起來,笑容也不禁蔓延了上來。 雖然溫禾覺得,最后那個大公雞看她的眼神,看起來就像看‘傻子’差不多了,但禁不住溫禾郁悶麻木了一整日的心情,終于一下子變好起來了。 第5章 、005 也許是早上太過折騰了,折騰得筋疲力盡連力氣都沒有,溫母下午醒來的時候反而是相當?shù)陌察o,問了一下溫禾沒在后,便一聲不吭地安安靜靜吃了晚飯,然后便再次歇下了。 這樣安靜的溫母,小護士從來都沒有見過,畢竟從溫母開始住院后,歇斯底里的時候更多,以至于溫禾一回到醫(yī)院,小護士便忍不住將溫母的情況說了,這使得溫禾禁不住好一陣擔憂。但這時候,溫母已經(jīng)睡下了,溫禾不忍打擾,只能躡手躡腳地走上前去為溫母拉了拉被子,并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額上的微汗。 溫母似乎是真的累了,這一晚睡得很熟,溫禾陪床陪了整晚,溫母都沒有醒來過,直至到了早上,她依舊在閉眼熟睡著。 但溫禾卻是不能在醫(yī)院留太久,她還要趕去集市買些種子先將老宅子前面的那片田地搞鼓起來,先獲得經(jīng)濟來源才行。 將帶來的那兩個香瓜切成一塊塊方便入口的大小后,溫禾便放在了溫母的病床前,看著臉上依舊帶著疲憊的母親,溫禾不禁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印上了一吻,才輕輕地走出了病房。 然而,溫禾不知道的是,就是她轉身的那刻,溫母的眼角卻是禁不住濕潤了,就這么怔怔地看著放在床頭邊上精心切好的香瓜,良久良久,才濕潤著眼睛,一口又一口地,將所有的香瓜全都吃完了,一點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