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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認識禾丫頭就早說嘛,這會兒該多失禮啊,和禾丫頭相熟的一定不是那么壞人,不用等孫大娘了,她還要帶著阿俊呢,小伙子,我?guī)е銈兩先フ液萄绢^吧,她現(xiàn)在這會兒估計在莊稼田里呢~” “誰說我?guī)е⒖【筒簧先チ耍媸堑?,這會兒我正好準備上山去呢,我做了點兒綠豆糕,正準備帶上呢~” 而就在這會兒,一手拿著裝糕點的竹籃,一手抱著阿俊的孫大娘出來了,一出來便扯著嗓子嚷嚷道。 因為嗓門大,剛冒聲吵吵嚷嚷的那會兒,可是直把沈修和季長鶴給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因為他們,村民們吵起來,但定睛一看,卻是發(fā)現(xiàn)全然不是這樣的,村民們的氣氛可是好得很,說是吵架,還不如說借此過了一把嘴癮兒,直讓沈修和季長鶴看著也不禁笑起來了,頓覺得這村里的氛圍似乎輕松得很。 最終,帶沈修和季長鶴上山去的,還是孫大娘,順帶也將吵著要上去找溫禾的阿俊,捎帶了上去。 孫大娘話癆又愛八卦,尤其是沈修和季長鶴這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人的樣子,才剛上山?jīng)]一會兒,她便忍不住‘嗶哩吧啦’地說起來了。 說最近村里因為禾丫頭來了,變化可不是一般得多,不僅村民們變得更加好了,而且村里也變得越來越好了,最近村里都已經(jīng)開始修路了,等路修出來了之后,村里可就變得熱鬧呢,說溫禾簡直就像是他們村里的福星似的,一來便什么都變好了。 聽到這里,沈修似乎便已經(jīng)知道為什么一說溫禾,村里人的態(tài)度都全都變好了的原因了,不由得回想起前段時間一同出任務的帶著溫暖笑容的溫禾,她確實是一個看著便人覺得很暖和的樣子,會得到村民們的格外喜歡似乎也并不奇怪。 不過,沈修有一點比較奇怪的是,他原以為溫禾一直都住在山里,所以才不太懂玄學界的常識,但聽孫大娘這么說起來,卻更像是最近才搬到這大山里是樣子?之前都住在S城里的? 沈修這么疑惑著,便忍不住開口問了,說到了這點,孫大娘似乎便一下子變得有點氣憤起來,忍不住有點憤怒地說著:“這還不是怪那個顧家,做法可惡心了,溫禾這么好的丫頭不珍惜,反倒去寵那一對小三母女,還害得那丫頭的母親現(xiàn)在都還住在醫(yī)院里,聽說還是瘋瘋癲癲的模樣呢,說起來就禁不住一肚子氣,就連疼那丫頭的顧家老先生也在前段時間過去了,真是可惜……” 嗯?顧家?還是最近過世了老家主的顧家?這……是他們所知道的那個顧家嗎?似乎在S城里姓顧的似乎也就只有一家而已,而且前段時間,顧老先生確實是過世的,這么聽起來,就是那一個顧家沒錯了? 說實話,放在現(xiàn)在,顧家其實已經(jīng)算是沒落了好一段時間了,自從顧老先生在二十多年決定將自己的公司和財產(chǎn),幾乎全都轉(zhuǎn)給了他剛新婚不久的兒子后,顧家便已開始沒落了,新一任的顧家繼承人,顧建銘,明顯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商人。 也不是說他并沒有經(jīng)商的頭腦,相反,顧建銘的經(jīng)商頭腦還是不錯的,至少在顧建銘最初以新任顧家家主活躍在商界的時候,還是得到了不錯的好評的,雖然還沒有顧老先生那么有才華,但守顧氏江山已是卓卓有余了。 卻不曾想,好景不長,顧家卻是出現(xiàn)了變故,是顧家的女主人變了,聽聞為了此事,顧老先生似乎還和他兒子發(fā)生了隔閡,一氣之下便搬出了顧家不聞不問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顧家便逐漸走上了滑波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不太成樣子了,估計要不是因為之前顧老先生還健在,而且顧家以前的名氣在那里,估計也沒有誰知道顧家了,還沒有那些新晉的年輕商人讓他們感興趣。 但顧家有兩個女兒這事兒,他們也是最近才知道。 沒有辦法,前段時間顧老先生過世才不久,就爆出了顧家的白眼狼大女兒,不顧親情,訛詐了顧家近百萬財產(chǎn)的丑聞來,因為這件事兒正好就著顧老先生才不過過世的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沈修和季長鶴想不知道都不成。 這么說起來,溫禾,便是那個顧家的大女兒了?而且還是姓溫,不是姓顧,是直接隨了母姓而不是跟父姓?看樣子,事實似乎并不如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至少,沈修所認識的溫禾,完全并不像是那樣的人,別的什么先不說,光是看著村民們對于溫禾的態(tài)度,就知道溫禾不會是那樣的人。 而季長鶴對此,則是保留了一定的意見,畢竟他并沒有見過溫禾,而且他混的娛樂圈圈子可是魚龍混雜,要比沈修的世界要復雜得多了,什么人都可能帶了一張假面,所以他向來都奉行自己親眼見到人,由自己親眼來進來判斷。 而就在兩人心思百轉(zhuǎn)的時候,孫大娘已將人給帶到了,不過她并沒有將沈修和季長鶴帶到老宅子那邊去,因為早上這時間溫禾都在莊稼田那邊忙活,她便是直接將他們?nèi)私o帶到了莊稼地那邊去了。 更是因為沈修和季長鶴這兩人長得顯眼,孫大娘不過是扯著嗓門大喊了一聲,溫禾便立馬將人給認出來了,快步走上前來,朝著沈修就是露出了一個燦爛又溫暖的笑容來。 這樣耀眼的笑容入眼,頓時讓邊上的季長鶴禁不住挑眉,吹了一聲口哨,他似乎明白了沈修為什么這么肯定對方不是這樣的人了,因為這丫頭,看著實在是太清澈了,幾乎一眼就能望到底。但相比那種什么天真純真的清澈樣子,這看起來,還不如說更像是不屑、也并沒有必要隱瞞的那種坦然清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