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家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他走到后院,對正在喂雞的葉芽道:“弟妹,我打算買些田地,你看如何?”

    打獵不是長久之計,風險也大,不如趁手里有點錢,置辦三畝貧地,他和二弟勤快打理兩三年,總能得些收獲,閑暇時再去山上打點野味掙零用。

    葉芽將手中鐵勺交給蹲在身旁的薛樹,讓他繼續(xù)往雞槽里添食,起身道:“好啊,現(xiàn)在買地,還能趕上一茬晚棒子,正好呢?!背搜Π刈x書交的束修,家里的主要開銷就是糧食,昨天從鎮(zhèn)子回來,她就有了勸薛松買地的想法,只不過她來的日子太短了,不好冒然開口。

    薛松看她的目光頓時多了一抹探究。

    當日她從天而降,要不是看她有脈搏有影子,要不是家里窮娶不到媳婦,他還真不敢把她帶回來。等到她醒后,他發(fā)現(xiàn)她性子溫婉,是個好姑娘,便不愿細想她的來歷了。然,她身上穿著光滑的綢緞裙子,皮膚也養(yǎng)的細膩,他本能地以為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哪想她不但會cao持家務,竟然還懂得農(nóng)活!

    他突然很想知道她的過去……

    ☆、13罵人

    “大哥,你知道哪家要賣地嗎?大哥?”

    因為現(xiàn)在正是收麥子的時節(jié),罕有人家會賣地,葉芽就隨口問了一句,未想遲遲沒有得到回答,抬頭一看,正對上薛松探究的目光。

    薛松容貌與薛樹有三分相似,都是古銅般的膚色,臉部線條堅毅,鳳眼狹長。不同于薛樹的明澈純凈,他的眼深邃而內(nèi)斂,似那幽靜的潭水,讓人無法看透,再加上他沉默不愛笑,葉芽幾乎不敢與他對視。如今這樣冒然地碰上他的目光,她心中一跳,本能地扭頭看向柵欄里的小黃雞,隨即又有些好笑,大哥又不是什么怪物,她怕個什么勁兒呢。

    日頭才剛剛升起,柔和的光線斜射而來,為身穿素色粗布衫裙的她籠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她細白的臉微微泛紅,秀麗的黛眉先蹙后舒,唇角跟著上翹,就好似想到什么趣事般,一個人在那兒偷偷笑。

    薛松哪里見過如此清新明艷的小女兒姿態(tài),不由看呆了。

    “媳婦,我喂完了,咱們?nèi)ズ舆呑ヴ~吧。”薛樹舀出最后一勺雞食,站起身,恰好擋在兩人中間。

    葉芽“嗯”了一聲,疑惑地看向薛松。

    薛松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想起葉芽剛剛問的話,道:“咱們家的錢不多,買良田只能買一畝,然后手頭就又緊張了。不如買三畝貧地,到時候我和二弟勤快點,收成也不至于太差,你覺得如何?”

    家里的錢都在葉芽手里,早上她給了薛柏兩角銀子以備不時之需,剩下的就不足六兩了。她很贊成薛松的主意,葫蘆村周圍有很多沒人要的官家貧地,一兩銀子就能買一畝呢。

    “挺好啊,那大哥打算什么時候去與村長商量?要不我先把錢拿給你吧?”

    薛松點頭,“也好,一會兒我就去看看?!痹琰c定下來,早點開荒種地。

    就這樣,薛松緩步去了村長家,葉芽抱著木盆隨薛樹去河邊洗衣服。

    那河才三丈來寬,上游深些,聽薛樹說能沒了他的膀子,下游中央淺處還沒膝蓋深。葉芽叮囑他捉魚時小心些,便自個兒蹲在淺灘前洗衣裳,看他提著削尖的長棍往上游走。

    等她洗完薛柏的長衫,那邊已經(jīng)望不見人影了。

    雖說他是玩慣了水的,她還是有些擔心,時不時扭頭朝那邊張望。

    “呦,那是薛老二的媳婦吧?你倒是挺勤快的,這么早就出來干活了?!?/br>
    正用力搓著,身后忽然傳來清淺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就見一個穿著大紅衫裙的少婦朝自已走來,那人頭上插著一朵精致的簪花,眉眼妝容濃淡適宜,配著她婀娜搖曳的步姿,真像是畫里頭走出來的人物。

    應該是村里的媳婦吧?

    葉芽略有些遲疑,站起身朝她笑了笑:“您是?”

    柳玉娘把懷里的盆子放在葉芽旁邊,熱情地拉住葉芽的手,將她仔細打量了一番,十分熟稔地道:“什么您啊您的,我姓柳,名玉娘,也就比你大個六七歲,你若是不嫌棄,叫我一聲jiejie就是?!毖粤T低頭看葉芽的手,手心手背都看了個遍。

    葉芽很不習慣這種熱情的寒暄,喊了聲“柳jiejie”,便用力抽出手,裝作要洗衣服的樣子。她雖然手笨,心卻不笨,在葫蘆村這種近似封閉的小地方,好人家的閨女媳婦怎會打扮地如此招搖?那日她穿著孫府的丫鬟衣裳出門,都被好多人指點了一番,所以她在鋪子里特意選了粗布的衣衫,并打定主意再也不穿那身衣服了。且此人舉止也有些輕佻。

    她的抗拒太明顯,柳玉娘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見葉芽埋頭洗衣,她輕笑了一下,也拿起衣服洗了起來,口上卻道:“妹子,jiejie該怎么喚你???”

    葉芽雖本能地不喜這人,可對方如此熱絡地與她攀談,她也拉不下臉來不理會,便報了自已的名諱。心中卻盼著薛樹早點回來,她好有借口離開。

    “原來是葉妹子,別說,你跟傻老二還挺配,一個樹一個葉,可不是天生的一對兒!對了,你是哪里人???看你細皮嫩rou的,應該不是山里邊的吧?”柳玉娘盯著自已雖然白皙卻不如以前嫩滑的手,頭也不抬地問道,說到最后,聲音輕飄飄的,讓人捉摸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葉芽聽她語調(diào)怪異,更不想理她,只道自已是山后頭的。

    柳玉娘卻忽的笑了,笑聲如黃鶯啼柳,隨著嘩嘩的水聲飄散出去。她歪頭瞅著葉芽,美麗的眼睛里充滿了nongnong的諷刺:“你拿這話騙誰呢,就你這副皮相,一雙顯然沒干過重活的手,還有那日穿的綢緞衣裳,若住在山里,那肯定是被爹娘嬌生慣養(yǎng)的,寄予厚望,怎舍得將你賣給薛家?哼,一看就跟我當年一樣,是被他們從窯子里買回來的吧?說說,你是哪條街上的,怎么小小年紀就被你家mama嫌棄了?難不成有什么隱疾?”這樣的姿色又是花樣的年紀,如果不是身子不好被賤賣了,薛家兄弟怎么可能買得起?

    “你少胡說!”葉芽端起木盆就要走開,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人,平白無故地瞎說!

    柳玉娘提著裙子跳了起來,伸手攔在葉芽身前,依舊笑著看她:“這里沒有別人,我都跟你交待我的來歷了,大家是一路貨色,你還裝什么良家女!唉,jiejie我十七歲就到了這兒,不知被村人明罵暗咒了多少回,連個交好的姐妹都沒有,前幾年那個短命鬼也去了,害我成了寡婦,更是被人整日戳脊梁骨。如今好不容易盼了你來,你可千萬別跟我生分,你且等著,日后有你的苦頭吃呢,到時候你要是覺得沒處訴委屈,千萬記得來找我啊,我現(xiàn)在一個人住,說啥都方便!”

    她在葫蘆村的日子,說苦也苦,說不苦也不苦。頭兩年她還會氣惱旁人說三道四,現(xiàn)在也看得開了,她照例勾搭男人,那些邋遢婆子有本事就用吐沫淹死她,沒本事還不就只能干罵兩句?于她而言不疼不癢癢。可她畢竟是個女人,也想有個伴兒湊在一起說說閑話。那日瞅見薛樹兄弟背葉芽回來,她就留意上了,如今她認定葉芽也是窯子里出來的,便想拉攏她,與她站在一條線上。

    “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說的!你讓開!”

    葉芽聽她兀自說的痛快,真恨不得堵了自已的耳朵,免得聽那些污言穢語。想走,偏被她死死攔著。

    “我都跟你說到這個份上了,你怎么還裝啊,我……”

    柳玉娘嬌聲笑道,只是話未說完,河里忽有人騰地冒了出來,緊接著一道水柱從天而降,一點不差地全都潑在她身上,不但頭發(fā)臉濕了,衣襟更是濕了個透徹,薄鍛紅衣緊緊貼著胸口,露出兩團渾圓的形狀。她愣了,剛抹掉臉上的水想睜開眼睛,就聽有人在她身前大吼:“不許你欺負我媳婦!”

    這聲音她認得,正是人人皆知的薛家傻老二!

    她開口就要罵人,可當她看清眼前的男人時,不由失了聲。

    薛樹沉著臉擋在她和葉芽中間,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短褲,露出大片古銅色的胸膛。因為怒火,他眼里沒了平時的傻氣,這樣皺眉瞪著她,反而有種難以形容的男人魄力,格外吸引人。水珠順著他俊朗的臉龐滑落,慢慢匯聚到下巴處,再一路向下,流經(jīng)結實健壯的胸膛,平坦緊致的小腹,然后,被他濕透的短褲擋住。

    柳玉娘心中一跳,情不自禁地向下看去,那短褲濕噠噠地貼在他身上,現(xiàn)出偉岸的男人物事……

    沒想到這傻子還挺有料啊!

    這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驅(qū)散了她的羞惱,柳玉娘慢慢抬起纖手,輕輕撫著自已的胸口,玉指刻意沿著那令許多男人垂涎的豐盈形狀移動,媚眼如似地睨著薛樹,聲音綿軟:“薛樹啊,你干嘛拿水潑我?你看我的衣裳都濕了呢……”

    薛樹氣呼呼地瞪著她:“誰讓你欺負我媳婦!”

    捉完魚,他沿著較深的河岸游了過來,本想嚇嚇媳婦的,卻瞧見村里不受待見的柳寡婦擋著媳婦喋喋不休。三弟告訴過他,說柳寡婦不是好人,讓他見了她要躲遠些。現(xiàn)在她說的話惹媳婦不高興了,還擋著媳婦不讓媳婦走,可不就是在欺負媳婦?

    “阿樹,我們走,不用理她!”葉芽瞧見柳玉娘的眼神動作,知那是她勾引男人的手段,便拉著薛樹要離開。

    “我的衣裳還有魚都在那邊呢,咱們先去拿回來。”薛樹反握住葉芽的手,牽著她要一起走。

    柳玉娘微微一愣,沒想到傻薛樹竟然不吃這一套。她對自已的身子還是很自信的,莫非是他還沒嘗過女人滋味,不知道這里的甜頭?

    她看了看四周,見沒有旁人,便嬌笑著跟在兩人身后,“薛樹,你潑了我的衣裳,該怎么賠我?。磕阆眿D還沒跟你洞房呢吧,要不要jiejie教你?”她是窯姐出身,會的就是勾引男人的功夫,葷話簡直是隨口就來。當然,若是平常,她也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當著人家媳婦的面使壞,可她認定葉芽是同路人,就想激激她。

    葉芽沒想到她臉皮這么厚,氣得手都隱隱顫抖,余光中瞥見薛樹裸著的長腿胸膛,想到柳玉娘正肆無忌憚地跟在后面打量他,她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突地頓住,轉身擋在薛樹身前,對著柳玉娘罵道:“你還要不要臉?”這是她長這么大頭一回罵人,罵完臉都紅了。

    柳玉娘詫異地瞥了她兩眼,疑道:“葉妹子,你這么容易害羞,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你……”

    “你走不走?你要是再跟著我們,我就……我就讓大黃咬你!”薛樹拉回葉芽,本想說要把柳玉娘推到河里,眼睛忽然一亮,指著柳玉娘身后改口威脅道。大哥說過,不許打女人,那讓大黃咬她總行了吧?

    大黃?

    柳玉娘面色一白,顫巍巍地轉過身,果然望見一只巨犬立在近處的草叢里,正拿一雙深褐色的眸子幽幽地盯著她!

    想到村人對大黃的敬畏,她嚇得倒退一步,未料那健碩的巨犬嗖地躍了出來,眨眼就停在她身前,一身柔順的毛發(fā)在晨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可是毛發(fā)再亮,也比不過它朝她齜嘴時,露出來的兩排白牙刺眼,特別是那幾根鋒利的長牙……

    薛樹該不會真想讓大黃咬她吧?

    柳玉娘雙腿發(fā)軟,幾欲癱倒在地,可她不敢動啊,生怕那畜生真的撲上來!

    ☆、14情愛

    大黃是一只體型巨大的狼狗,可那深褐色的毛發(fā)使它看起來更像是一頭狼。

    一般的狗都認家的,哪怕跑出去溜達,最后還是會回到主人家。但這只狼狗卻是無主的,至少它的主人不住在葫蘆村。自打前年開始,這只狼狗每個月都會跑到葫蘆村溜達兩圈,或是跑到哪家院子里調(diào)戲母狗,或是躺在沙堆上曬日頭,好不愜意。

    久而久之,村人不再懼怕它兇猛的外形,更有人動了收養(yǎng)它的心思,它一來,便丟rou給它吃。奈何這畜生賊不講道理,給rou就吃,吃完就跑,簡直就是條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后來沒人想養(yǎng)他了,卻有貪吃的無賴想抓它燉狗rou,這下好了,看似兇猛卻表現(xiàn)地很溫順的狼狗突然發(fā)了飆,一個猛撲就把那無賴咬殘了腿,因為救治不及而一命嗚呼。村人怕它繼續(xù)傷人,聯(lián)合起來想抓它,它便搖搖尾巴跑進了山,好久都沒再出現(xiàn)。

    再出現(xiàn)時,卻是被薛樹抱回來的,原來它與猛獸干了一場,被咬的鮮血淋淋,跌在地上沒法動彈,恰好被薛樹撞上……那時距離它上次傷人已經(jīng)有半年多了,村人怒意消了些,再加上薛樹死死護著它,一副誰想打死狗就先打死他的樣子,村人便饒了它一命,卻再也不敢招惹它。

    狼狗在薛家住了十來天,跟薛松、薛柏都比較生分,卻十分親近薛樹,哪怕薛樹給它取了個既不符合它毛色又不堪匹配它威名的土氣名字,它也不生氣,只要薛樹喚一聲“大黃”,它就會乖乖跑回薛樹身邊,不管之前它是在吃rou,還是在與母狗嘿咻嘿咻,總之薛樹讓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村人見了,都說大黃有靈性,把薛樹當成主人了。

    可惜大黃并不是這么想的,它還會跑到山里,一去就是大半個月,野夠了再跑回葫蘆村,直奔薛家。

    柳玉娘當然知道薛樹與大黃的關系,所以大黃一呲牙,她便哆嗦著朝薛樹告饒:“薛樹啊,我剛才是跟你媳婦說笑呢,你們可千萬別往心里去。那個,我家里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這就走,這就走,你讓大黃到一邊去成不?”

    薛樹沒說話,看看大黃,再看看一身狼狽的女人,似是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放她走。

    柳玉娘忙看向葉芽:“葉妹子,我不對,不該胡說八道,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瞎說了,求你讓薛樹放過我吧!你不知道,這畜……大黃以前咬死過人的,它又特別聽薛樹的話,難道你忍心眼睜睜看我被狗咬死嗎?我就是有錯,也罪不至死吧?求求你幫我勸勸薛樹吧!”她是真心害怕啊,說著說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早在大黃跑過來時,葉芽就緊張地抓住了薛樹的胳膊,躲在他另一側,生怕被狗咬。

    她不怕狗,可還是頭回見到這么兇猛的巨犬,甚至都不敢看它的那雙眼睛,所以她完全可以體會柳玉娘心中的恐懼,便用力捏了捏薛樹,“阿樹,你讓她走吧。”厭惡歸厭惡,卻不能單為幾句渾話就放狗咬人的。

    薛樹被媳婦緊緊靠著,心里十分舒坦,便沒有那么生氣了,朝柳玉娘哼道:“那你快走,以后再欺負我媳婦,我就讓大黃咬你!”又低頭喚了聲大黃,牽著葉芽往河上游走。

    大黃收起攻勢,盯著柳玉娘倒退兩步,然后屁顛屁顛地朝薛樹二人追了上去。

    待兩人一狗走遠,柳玉娘終于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渾身早已濕透。什么叫劫后余生,她算是真真正正嘗到了!

    可她心中的慶幸很快就被憤怒取代,同是窯子里出來的,她裝什么裝?哼,以為有傻男人罩著就行了嗎?呸,她還非要讓她也嘗嘗自已當年受過的白眼鄙夷……

    那邊,葉芽就差沒跳到薛樹身上了,她緊緊抱著他的胳膊,小聲央求著:“阿樹,它不是聽你的話嗎?你快點讓它走!”大黃追上來后就一直跟在她腳邊,鼻子湊在她腿上嗅來嗅去的,她真怕它突然咬一口。

    薛樹哪里聽得到她在說什么,注意力全集中在挨著他胳膊磨蹭的柔軟上,見葉芽低頭看著腳下,他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胸前,那里都被他身上的水浸濕了,雖沒有柳寡婦濕的厲害,卻也隱隱現(xiàn)出了形狀。想到那天見到的兩團軟rou,他呼吸就重了起來,故意拿胳膊蹭她,嘴上卻道:“媳婦不用怕,大黃不咬人的?!彼矚g被媳婦依賴的滋味,自然不會讓大黃走。

    他想的倒美,卻因為第一次這般吃豆腐沒有掌握好力度,很快就被葉芽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

    葉芽臉上紅白交加,又羞又惱,豁出去被狗咬了,猛地推開他,“連你也欺負我……”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在柳玉娘那受到的委屈涌了上來,眼淚奪眶而出。

    做壞事被抓破,薛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別開眼睛不敢看她,后來見她哭了,忙把大黃趕到一邊,湊上去就要拉葉芽的手:“我再也不敢了,媳婦你別哭……”

    葉芽避開他,扭頭看向東去的河水,眼中淚珠無聲地滾落。他都說過好幾次不敢了,她信他,結果怎么樣,還不是一次又一次地趁機使壞?她算是看透了,男人都是色胚子,整日就想著那事,管他腦袋傻不傻呢!

    她在那邊委屈難過,薛樹可急壞了,想碰不敢碰,說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站到她對面,葉芽朝東他就站在東邊,她朝北他就追到北邊,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真是個無賴!葉芽咬牙瞪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裸著的胸膛上,趕忙又低下頭,卻忽的想起剛剛柳玉娘露出的媚態(tài),不由有些犯疑,既然他那么熱衷于男女之事,怎么剛才絲毫沒有動心的意思?

    他不動心,她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樂意自已的男人被勾搭走,可她氣薛樹在她嚇得要死的時候還只顧著占她便宜,賭氣道:“既然你喜歡……摸,你去找她啊,她巴不得你摸她呢!”雖是氣話,畢竟太過直白,她自已也紅了臉。

    薛樹傻傻地看著她:“找誰???”

    “剛剛那個柳寡婦,她挺好看的,你找她好了!”葉芽悄悄瞥了他一眼,想看看他是什么反應。

    薛樹撇撇嘴,想也沒想地答道:“她又不是我媳婦,我為啥要找她!”

    “你不是喜歡動手動腳嗎?你找她,她愿意讓你摸!”葉芽氣道,跟他說話真夠費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