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哪兒,葉芽抑制不住地輕哼了聲,下面又涌出了一點春潮,她想并攏雙腿,卻被薛樹穩(wěn)穩(wěn)地分著,就在她想求他別再摸了的時候,他忽然扶著那里對準了她,熟悉又陌生的碩大頂端輕而易舉擠入早已潤滑的入口,然后便遇到了阻礙。 可即便只入了一個頭,薛樹也美到了天上,他摟緊葉芽的腰啊啊直叫,“牙牙,你那里好緊啊,我好舒服……好牙牙,你再松一點,松一點,讓我全部進去……”說著,便使勁兒往里擠,層層嫩rou被推開復又緊緊咬著他,他渾身舒暢,汗水沿著喉結流到胸口,再一路向下,流經(jīng)他繃緊的平坦小腹,落到兩人緊密相連之處。 他美得要死,葉芽卻疼得要死,雖已破瓜,到底才經(jīng)歷過一次,又事隔將近一月未曾有過,那灼熱的堅硬毫不留情地撐開她,她強忍著才沒有喊停,只緊緊抓著他的背,淚眼汪汪地求他:“阿樹,慢點,慢點,我疼……”外面暴雨如注,砸到地上劈啪作響,她不用擔心兩人的低語傳到東屋,所以放心地開口求他。 薛樹忙止住了攻勢,心疼地看著她濕漉漉的大眼睛,“哪疼?我給你揉揉!” 葉芽真是要恨死他了,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又怕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因為這一哭半途而廢,她努力去想他的好,慢慢讓緊繃的身子放松,細聲指引他:“你那里……太……大了,撐得我疼,啊,別動,不用出去,嗯,慢點就行,別一下子沖進來……” 剛剛那短暫的進出抽送讓薛樹嘗到了久違的快樂,可他也才知道,原來這事會弄疼媳婦的。他不想弄疼媳婦,所以他不敢再前進了,但又實在抵擋不了那銷魂滋味,便不顧葉芽的阻攔,稍稍往外退一點,再慢慢推進去,每當感覺難以前進時,再往回退…… “牙牙,這樣你還疼嗎?”他摸到了門徑,漸漸加快了速度。 葉芽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著,因為他笨拙的體貼,最初的火辣痛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抵擋的如潮快意,她細喘著說不出話來,她也不想回答,只是他每動一下就要問一下,再多的羞澀也要被磨光了,于是當他再次問出口時,她氣得拉下他的腦袋咬他的耳朵,“不疼不疼不疼,你別說話了好不好!” 耳朵被她柔軟的唇碰著,薛樹那里脹的更大,他急喘著問了最后一遍:“真的不疼了?” 葉芽索性閉上眼睛不理他。 薛樹大喜,大手禁錮她的腰,猛地向上頂了一下,全根而入,“啊,我又碰到那里了!”頂端撞到那隱在深處的一點圓嫩軟rou,醉人的碰撞讓強烈的酥麻洶涌而來,他興奮地大叫道。 葉芽被他剛剛那一下深入撞得差點喘不上氣來,抬手就要推他:“你個混……” 還沒罵完,忽覺不對,顧不得在她身上快速抽送起來的男人,她咬牙忽視那痛苦中摻雜著愉悅的復雜滋味,卻聽耳旁的滴水聲越來越急,她大吃一驚,剛想讓薛樹停一下,想點蠟燭檢查屋頂是不是漏了,可就在她開口的那會兒,嘩啦一聲巨響在耳旁響起,冷風冷雨全都灌了進來! “?。 彼l(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本能地縮到薛樹身下。 薛樹入得再銷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軟了。感覺到斜吹到身上的雨水,他迅速反應過來,連人帶褥子將葉芽抱到暫時完好的那一頭,又飛快地把扔到一邊的衣裳被子拽到旁邊。所幸他動作夠快,這些東西還沒被雨淋到。 望著傾盆灌進來的大雨,他愣愣地道:“媳婦,咱家屋頂塌了!” ☆、34晉江獨發(fā) 夜色尚早,薛柏側躺著與薛松說話。 “大哥,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會有個小侄子或小侄女了?!?/br> 薛松扭頭看了他一眼,“為什么這么說?” 薛柏低笑,不答反問:“最近二哥二嫂有生過氣嗎?” 薛松不說話了,的確沒有,難道她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二弟了? 是了,她對二弟那么好,又怎忍心一直不讓他碰? 正想著,西屋突然傳來駭人的嘩啦巨響,身下的炕跟著震了一下,他噌地一躍而起,剛跳到地上,那邊又響起她驚恐的尖叫。 他心中一跳,也顧不得穿鞋了,只著中衣沖了過去,猛拍西屋房門:“二弟,怎么回事?” 里面?zhèn)鱽砬逦挠晁疀_擊聲,他與隨后趕來的薛柏對視一眼,大概猜到屋頂塌了,卻不知有沒有砸到人…… 葉芽在被薛樹抱到一旁時就恢復了鎮(zhèn)定。知道薛松他們一定會過來詢問,她飛快地穿好衣裳,一邊讓薛樹趕緊把被褥抱到地上去,免得被雨水淋到,一邊穿鞋下地,只是剛要邁步,腿忽的一抖,若非她及時扶住炕沿,恐怕已經(jīng)摔倒了。她恨恨地瞪了一眼薛樹,忍著不停哆嗦的雙腿去摸放在柜子上的火石,還沒點著,外面腳步聲起,緊接著就傳來薛松急切的拍門聲。這種時候,她也顧不得散亂的頭發(fā)了,胡亂扯了扯衣擺,摸黑去開門。薛樹抱著一堆東西,根本幫不上忙。 屋子里雖算不上伸手不見五指,卻也是極暗的,眼睛在習慣黑暗之前根本看不清楚。房門打開的那一瞬,薛松大步?jīng)_了進去,不料正好撞在來不及走開的葉芽身上,感覺她被自已撞得要朝一側跌倒,他心里一急,本能地伸手去扶,卻不想錯估了她手臂的位置,大手不小心碰到一處綿軟的豐盈。 從未有過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跳,好像被燙到一般欲縮回手,可到底情況危急,借著夜色的掩飾,他不動聲色地以最快的速度將手移到她手臂處,用力一托,便將人扶正了,聲音無比平靜:“弟妹,你沒事兒吧?”待她站穩(wěn),馬上收回手。 薛松的動作特別快,又是輕觸急退,葉芽心中擔憂屋頂,根本沒發(fā)覺胸前敏感被他碰到了。她一邊暗罵自已太嬌弱,薛樹只進去了那么一會兒她的腿就酸軟抖個不停,一邊開口安慰薛松:“沒事沒事,大哥你別著急,阿樹也沒事,就是炕頭那里的屋頂塌了。”轉身去點蠟燭。 燭火顫巍巍地搖曳,火苗從小到大,照亮了屋子。 東邊炕頭一片狼藉,落滿了被雨水澆爛的茅草,更糟糕的是,隨著傾盆暴雨無情地往下落,屋頂那個大洞西邊的茅草也松動了,陸陸續(xù)續(xù)往下掉,眼看小半個屋頂都沒法要了。 薛松嘆口氣,本以為還能再堅持三四年的,沒想到一場暴雨就要讓這座茅草屋提前坍塌了。 他又仔細察看了一下屋頂,確定不會影響到灶房,回頭對葉芽道:“弟妹,你跟二弟把被褥搬到東屋去吧,然后你先歇下好了,我們把地上的東西挪過去,也就睡了。屋頂破的太厲害,今晚肯定沒法補……弟妹,你先將就幾晚,我會盡快修好的?!?/br> 村里沒有太多講究,大多數(shù)都是一家人睡一個炕,特別是冬日天寒地凍,農(nóng)家又沒有那么多木柴好燒,為了集中取暖,一般都只用一邊的鍋做飯燒菜。當然,如果兒子成家了,肯定得跟媳婦孩子分住一屋的,若是有錢講究的人家,也會早早讓姑娘們單住一屋。薛松不知道葉芽能否習慣幾人睡大炕,奈何他們家就這兩間能睡人的茅草屋。 葉芽打小就跟爹娘睡一個炕,自然習慣,可,可讓她跟薛松和薛柏睡在一個炕上,想想就夠難為情的。但她也明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低頭跟薛松說了句“沒事的”,便跟著薛樹過去了。 “大哥,要不要在炕中間擋點什么?”待兩人離開后,薛柏湊在薛松身前道。 薛松面無表情地看他:“擋什么?” 薛柏不自然地咳了咳,主意是不錯,但家里還真沒有可用的東西。柜子里倒是有閑置的布,可要想把布掛起來,既要裁剪又要往屋頂窗子上敲釘子,這樣一番大動干戈,反而會讓她更不自在吧? 見他不說話了,薛松沉聲道:“搬東西吧,別想些用不著的,一會兒老老實實睡覺就行?!彼娜怂豢唬苊迷鯐试S二弟犯傻? “我沒想……”薛柏低聲辯解了一句,見大哥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去搬衣柜了,只好閉了口,走過去幫他。 那邊葉芽進了東屋,把被褥鋪在最東頭。 薛樹站在地上看著她,很是不解:“媳婦,為什么放到那么遠啊,挨著三弟的不就行了。” 媳婦沒來之前,他們哥三個睡在一起,被褥都是挨著放的,然后每到夏天,三弟會搬到西屋去睡,方便他復習功課。現(xiàn)在媳婦把他們的被子放到那么遠,都快挨著東墻了,中間空出好多,看著真別扭。 葉芽聞言瞪向他,見他身上只穿了一條短褲,不知為何就想到剛剛只進行到一半的歡好,怕他一會兒還要鬧,忙趁那兩人未過來之前對他道:“阿樹,晚上睡覺不許你抱我,不許喊我牙牙,更不許你胡鬧,知道嗎?” 薛樹震驚地張大了嘴,“我不!我還要進去!”他才剛嘗到一點滋味,媳婦怎么能說話不算數(shù)? 葉芽就知道他一定會不老實,頓時又氣又急,“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不許你……” “二哥,幫我們掀一下門簾!”薛柏帶著喘息的聲音忽的從門外傳來,打斷了她的話,葉芽連忙閉上嘴,警告性地瞪了薛樹一眼。 薛樹看看門簾,再看看坐在炕頭不敢說話的媳婦,目光閃了閃。 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媳婦就像村里常常喊他傻子的那群壞孩子一樣,特愛悄悄訓他欺負他,一旦大哥或三弟來了,她就不說話了。哼,是她說今晚讓他進去的,現(xiàn)在又想反悔,那,是不是有大哥和三弟在場,替他撐腰,她就不敢欺負他了,她就得說話算數(shù),讓他進去? 他沒有答應不碰她,只朝她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葉芽傻了,他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笑的? 可她再也沒有機會單獨問他,他跟著薛松二人同進同出,哪怕把西屋的東西都搬過來了,他也是最后洗完手進來的。那時候,那時候她已經(jīng)縮在被窩里裝睡了。 不知是誰吹滅了蠟燭,屋子里暗了下來。 葉芽終于松了口氣,她悄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呼吸新鮮的空氣,一直在被窩里縮著,悶得厲害。 “媳婦,你還沒睡著啊?”薛樹坐在旁邊的炕沿上脫鞋,見她一點一點把腦袋伸了出來,有點吃驚地問道。進門時,媳婦整個人窩在被子里一動不動,他還以為她睡著了呢。 那一刻,葉芽真的很后悔為何沒有再多堅持一會兒。 就在她咬牙琢磨要不要解釋一下時,忽聽薛松道:“二弟,早點睡覺吧,別說話了?!甭曇舻统?,不容拒絕。 大哥真好,葉芽攥著被角想,他一定是怕自已尷尬吧,這么體貼的男人都娶不到媳婦,真是可惜。 然而她馬上就沒有心思多想了。 熟悉的寬闊胸膛從身后靠了上來,緊緊貼著她,一只溫熱的大手飛快地摸進她的中衣,撥開她的肚兜,徑自握住一團揉弄,幾乎同時,他那粗熱的東西也抵在了她的臀縫間,輕輕磨動。 她渾身發(fā)軟,趁還有點力氣,她推他,他反而摟地更緊,用他火熱的唇咬她的耳朵。 她不敢訓他,怕被他們聽見,只好一點一點往旁邊挪,想要躲開他,可他卻厚著臉皮追著她,直到把她逼到墻邊,眼前是清涼的土墻,身后是他貼得密密實實的胸膛,再也無法挪動分毫。沒有辦法,她只好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往外拉,甚至用胳膊肘輕輕撞他,用腳踢他纏上來的腿,輕輕的,因為她不敢鬧出太大動靜。 “牙牙,你弄疼我了……”薛樹的胸骨被她撞了一下,很疼,他委屈地小聲抱怨。 可此時此刻,哪怕再小的聲音,在葉芽聽來也無異于五雷轟頂,把她劈得渾身僵硬,臉熱的快要能煎熟一個雞蛋了! 一陣漫長的沉默后,她極其緩慢地轉過身,湊在他耳邊細聲低語:“阿樹,別說話好嗎?” 她現(xiàn)在根本沒有發(fā)出聲音,完全是靠吹氣勉強吐出字眼來,所以嘴巴張的就比較大,但她還是擔心被薛松他們聽見。 “那你別打我了。”他同樣做賊似的答,熱氣撲進耳里,酥癢難耐。 “那你別碰我,好好睡覺!”她細若蚊吶。 “我不,你說讓我進……”他聲粗氣重,說到一半被葉芽捂住了嘴,她可憐兮兮地央求:“今晚不行,下回,下回一定給你?!?/br> “下回是什么時候?”他將信將疑。 葉芽垂下眼簾,“等咱們倆單獨睡一個屋吧?!彼[隱覺得,這個答案大概無法讓他滿意。 果然,薛樹將她抱得更緊,“我不,我現(xiàn)在就要!”一邊吹氣說話,一邊用他的堅硬頂她的小腹。 葉芽很慌,輕輕握住他,“這樣行嗎?” 如果不是剛剛體驗過被她下面緊緊裹住的滋味,薛樹一定會點頭的,但是現(xiàn)在,這就好比是饅頭和rou包子,有rou包子可以吃,他才不想繼續(xù)啃饅頭,況且這是媳婦自已答應他的,大哥說過,答應人家的事就要做到,媳婦不能欺負他,至少在這事上不行。 他借著她的手快速動了兩下,然后毫不猶豫地撥開她的小手,喘息著解她的衣裳。 葉芽快被他弄哭了,眼看肚兜都被他解開了,知道他非得今晚滿足不可,只好退一步,“等會兒,等大哥他們睡著好不好?”這已經(jīng)是她能做到的最大讓步了。 她像只小貓一樣窩在他肩窩,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什么,輕輕顫抖著。反正薛樹已經(jīng)得逞了,他決定讓她一次,便只脫了她的衣裳,一動不動地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道:“好,咱們等他們睡著了再弄?!?/br> 葉芽不說話,靠著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 她希望時間一長,他會忍不住睡著了,可她低估了他的耐性,或是低估了他對那事的癡迷,當她都快堅持不住睡過去時,忽的被他一聲試探性的“大哥”驚醒。 “你喊什么!”她飛快地堵住他的嘴,幾欲魂飛魄散,再無半點睡意。 薛樹抓住她的手,小聲道:“我看看大哥有沒有睡著???要是我叫他他都不答應,那他就是睡著了?!苯型甏蟾缭俳腥堋?/br> 葉芽氣得想要掐他,又怕他疼得瞎叫喚,只得咬牙罵他:“不許叫,你乖乖等我開口就行了?!北克懒?,就算薛松他們還醒著,也不會應他吧? 不理會他委屈的嘟囔,她凝神傾聽西炕頭的動靜,然頭上是他略急促的呼吸,耳朵貼著他砰砰砰跳動的胸口,根本什么也聽不到。再加上她方才似乎睡了一會兒,窗外又大雨噼里啪啦地下著,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判斷時間過了多久的法子。 薛樹忍不住了。 他鉆進被窩,準確地埋在她因側躺著而更顯豐盈的胸前,含住頂端的小葡萄吸吮。不讓他說話,不讓他進去,那親親摸摸總行了吧? 葉芽呼吸一緊,伸手去擋。 被窩里傳來一聲悶悶的“牙牙”,她慌忙躲開,于是他又湊了上去,吸吮舔舐間發(fā)出曖昧的砸吧聲,就像娘親小時候喂弟弟吃奶一樣。 葉芽快要羞死了。她把頭埋在被子里,頗有種掩耳盜鈴的感覺,偏偏越是羞愧越是緊張,被他玩弄的身子就越敏感,他的手他的唇舌他的下巴,他的呼吸他的舔舐他的撫摸,都無比清晰地沿著嬌嫩的肌膚涌上來,她抑制不住地顫抖。 薛樹下面脹的厲害,他一邊親著,一邊摸了摸她的那里,濕濕滑滑,好多水兒。 想到進去的美好滋味,他慢慢從被窩里鉆了出來,不顧她的推搡,壓在她身上,趴在她耳邊乞求:“牙牙,我好難受,快讓我進去吧!”那里已經(jīng)對準了她。 葉芽早已被他折磨地快要發(fā)瘋,她現(xiàn)在只能捂住他的嘴,“阿樹,別出聲,好嗎?”她可以認定他們睡著了,只要他不說話,只要她引導著他慢慢來,甚至忍受他的莽撞,她都覺得她可以讓他很快結束這場瘋狂的歡好。 薛樹點點頭,葉芽放心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禁錮著她的腰狠狠挺入,若不是她及時捂住了嘴,恐怕就要叫出聲了! 有點疼,更多的是酸澀的腫脹,想到那樣大的物事全部進了她的身子,她就緊張地要命。偏偏在這樣的夜里,她不能求他慢點,不能動手推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捂住自已的嘴,不發(fā)出半點聲響。 然她到底經(jīng)歷的少,這種事情,哪怕兩人都不說話,又怎會沒有聲音? 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動著,一下又一下,輕輕重重,身體撞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夾帶著硬物攪動水兒的曖昧音律。薄薄的被子隨著他大力的晃動漸漸脫落,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和被他大手揉捻的椒乳,一只無力承受著蹂躪,一只輕輕晃動著,而它們的主人,早已發(fā)鬢凌亂,香汗淋漓,小手捂著嘴,不讓自已出聲,卻不知道她輕輕的鼻音是多么的勾魂兒,特別是在他突地深深挺入時,那抑制不住的哼喘簡直就像最好的情藥,誘得人想聽更多,誘得人越發(fā)大力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