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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家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51節(jié)

第51節(jié)

    “二嬸真好,總想著我們!”隨著關(guān)系越來越近,葉芽也不假裝客氣,大大方方接受了林氏的好意,又問道:“二嬸,春杏怎么沒跟著過來???”

    “我姐肚子疼,懶得動彈呢!”虎子搶著道,聲音脆生生的,跟他壯實(shí)圓滾的小身板一點(diǎn)都不搭,“二嫂,二哥他們呢?”

    葉芽摸摸他的腦袋,“他們在后院跺棒桿兒呢?!?/br>
    虎子便撒腿朝后院跑去了。

    林氏忍不住嘆氣,“咱們家都是穩(wěn)重的人,就連老二小時(shí)候也乖巧聽話,從來沒有淘氣過,也不知虎子這脾氣像誰?!闭f話間,兩人已經(jīng)跨進(jìn)了灶房。

    葉芽一邊把快要見底的油壇子搬到外邊鍋臺,方便林氏倒油,一邊笑著道:“男孩子嘛,就是淘氣點(diǎn)才好,等再過兩年,虎子就懂事了。對了二嬸,要不要讓虎子也去念書?”

    “快得了吧,給他念書也是白搭,他也吃不了那個苦。咱們村子,以前也有幾個讀書的,可都熬不住天天早晚來回折騰,讀了十天半月就說啥也不去了,這么多年,就老三一人堅(jiān)持下來了?!绷质细锌溃雇暧?,她朝后院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前些天我托人幫著給老大留意合適的姑娘,昨天有眉目了。過來,我先給你說說,你看看合適不,要是你也覺得還行,我就把老大叫進(jìn)來問問他?!?/br>
    葉芽心中一跳,所幸她在孫府歷練了幾年,又對此事早有準(zhǔn)備,微微詫異后,將油壇子搬回原處,轉(zhuǎn)身時(shí)已面帶喜意,“這可真是好事,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葉芽掩飾的好,林氏并未看出她眼底的慌亂和酸澀,將人拉到后門前,一邊瞅著遠(yuǎn)處干活的薛松一邊道:“是西邊大王村的姑娘,今年十九,說是個頭矮點(diǎn),人黑,生的也不大好看,所以遲遲沒有嫁出去。唉,別說她丑,就是她生的好看,有你這個弟妹對比著,恐怕老大也看不上她。二嬸也想給他找個好的,可你也知道,他那耳朵,沒人愿意嫁過來啊,咋樣,你覺得如何,我要是跟老大說,他會不會生氣???”

    哪怕?lián)难λ煽覆蛔×质戏蚱薜膲毫Χ⑵?,現(xiàn)在聽說他只能配一個又矮又黑又丑的姑娘,葉芽還是替薛松委屈,奈何家里情況擺在這兒,家窮,還有個傻子弟弟,換誰,但凡能找個四肢康健的,也不愿嫁過來。再說,她是他明面上的弟妹,不好于此事上多說,反而還要感激林氏:“瞧二嬸說的,你一心一意為大哥好,他怎么會生氣?就是,大哥以前就不愿意娶妻,耳朵聽不見后,好像更不愛搭理人了,一會兒他開竅答應(yīng)最好,萬一他說話難聽了,二嬸你別往心里去??!”

    “知道知道,我還不知道他那脾氣嗎!行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到后院找他說去?!绷质吓呐娜~芽的手,大步出了后門。

    葉芽立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再看看還毫不知情的薛松,不安地咬了咬唇。明明信他的,可心里還是沒譜,特別是這一個多月,薛樹與她寸步不離,好幾次薛松想打發(fā)他去鎮(zhèn)子都沒有成功,看她的眼神于是便越來越深沉難測。聽說開了葷的男人就會老想著那事,他礙于薛樹不敢太過放肆,現(xiàn)在有個可以天天摟著睡覺的媳婦送上門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動搖?

    不行了,又在胡思亂想了,他怎么會是那種人呢?算了,由他去勸服二嬸吧,成與不成,她等著結(jié)果就行了。他要是敢答應(yīng),她就,就當(dāng)被狗咬了兩次!

    恨恨地瞪了男人兩眼,葉芽轉(zhuǎn)身回了西屋。

    那邊林氏把薛松叫到一邊,斟酌著說了那姑娘的情況。

    薛松強(qiáng)忍著才沒有瞥向灶房,面無表情地讓林氏重復(fù)兩遍后,立即拒絕道:“二嬸,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我本來就沒打算娶媳婦,現(xiàn)在聾了,好姑娘看不上我,差點(diǎn)的我看不上她們,更不想隨便娶個人湊合過,那樣人家姑娘委屈,我也委屈。二嬸,就這樣吧,別再替我cao心了,你這樣,我心里也難受。我好不容易才好過一點(diǎn),你來說一次,我就得因?yàn)槎@再難過一次,真的,二嬸,就這樣吧?!闭f完,沉著臉走了。

    聽他口口聲聲提及耳聾一事,林氏心里何嘗好過?

    若是侄子沒事,憑他的相貌人品,憑家里的新房子,她說什么也會給他找個好媳婦,現(xiàn)在無奈之下尋到個嫁不出去的,她本就心里有愧,聽薛松那樣一說,她更不敢再強(qiáng)求了,暗暗罵了自已幾句,叫上虎子回家了。早知道就該聽孩子他爹的,等薛柏有出息后再看看,要是老三中了秀才甚至舉人,旁人就是看不上老大,也會因?yàn)槟苷蠢先墓膺w就一下的。

    葉芽聽到外面的動靜,趕緊出來送人,一看林氏朝她無奈搖頭,就知道薛松成功拒絕了。她掩下心中歡喜安慰了林氏幾句,待二人出門后,她就忍不住偷偷笑了,連腳步都輕快起來。本打算回西屋繼續(xù)繡帕子的,想了想,走到后門朝外面望了一眼,就見薛松愣愣地站在墻角下,正回頭看向這邊。瞧見她,他先是一怔,隨即就朝這邊走了過來,哪想才走幾步,就被以為他要偷懶的薛樹喊住了。

    望著他一下子從緊張轉(zhuǎn)為陰沉隱忍的冷臉,葉芽突然覺得十分有趣,臉上的笑容越發(fā)遮掩不住。

    而在薛松眼里,她一身素色衣衫立在門口,笑眼盈盈地望著他,所有的緊張擔(dān)心,便在這樣的笑容里散去了。

    鎮(zhèn)上。

    學(xué)堂里散了學(xué),薛柏收拾好東西,隨著眾多學(xué)子一起走了出去。

    “三郎!”

    同好友告別,正要走開,身后忽然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叫喊,他詫異地轉(zhuǎn)身,果然瞧見了rou鋪的張富貴,正站在院墻根下朝他招手。薛柏趕緊快步走了過去,“張叔,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等了多久了?”

    張富貴看著面前的清雋少年,眼里是不加掩飾的欣賞,慈善地笑道:“叔也剛剛到,沒等多久。怎么樣,你大哥耳朵有起色沒?”

    先前薛松遲遲沒有來鋪?zhàn)铀鸵拔秲海鴮?shí)擔(dān)心了一陣子,直到那天薛樹送來一只山雞,他才知道薛松聾了。他聽了心里很難受,認(rèn)識薛松已經(jīng)有將近十年了,他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shí),薛松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身上衣衫破舊卻干干凈凈,額角大概是摔了,一片紅腫。少年臉上是與年齡不符的沉穩(wěn),可不管他怎么強(qiáng)裝鎮(zhèn)定,當(dāng)他把手里的野味交出來遞給自已時(shí),張富貴還是在他眼中看到了期望和忐忑,就好像那只野味就是他唯一的指望似的。當(dāng)時(shí)張富貴就莫名的心疼了,習(xí)慣性地打聽了他的來歷后,更為可憐的薛家三兄弟嘆息,自此只要是薛松來,他都會照顧他們一些。這么多年相處下來,三個小孩子都已長大,就連最小的薛柏都比他高了,可在他眼里,他們還是那三個招人疼的孩子,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關(guān)心照顧他們。

    見薛柏眸光黯下去,他嘆了口氣,提起來意:“三郎,你還記得教你大哥硝皮的那個李老頭不?”

    薛柏點(diǎn)頭,“嗯,記得,他老人家怎樣了,身子骨還好嗎?”李老頭也是好人。一般這種手藝活,師傅們都是招學(xué)徒立契后才肯傳授手藝,因?yàn)橥樗麄兏缲?,李老頭才肯白白教給大哥的,只讓大哥答應(yīng)不搶他的生意就行。

    張富貴又嘆了口氣,“唉,半月前他去了……他是咱們鎮(zhèn)上唯一的硝皮匠,現(xiàn)在他一去,往常那些打了兔子貉子想多掙點(diǎn)皮毛錢的獵戶就沒地方去了,這幾天都跟我抱怨賣生皮少掙不少錢呢。李老頭沒兒子,唯一一個遠(yuǎn)房侄子也在外地娶妻生子了,常年不回來。叔我跟他有點(diǎn)關(guān)系,前兩天他忙完喪事,跟我念叨要把那個小院子賃出去,因李老頭家住在鎮(zhèn)子邊角,房子也有些年頭了,沒人愿意賃,他現(xiàn)在著急回去,叔聽他的意思,好像準(zhǔn)備便宜賃了呢,一年只要二兩銀子,包括里面硝皮用的一應(yīng)東西,什么都不帶走。叔去那邊瞧過,三間房雖小,給你們哥倆用足夠了,何況還有專門用來硝皮的場子。叔想著,你們賃下最好,一來你大哥能接活掙錢,二來你可以跟他住在鎮(zhèn)上,用不著天天起早貪黑跑那么遠(yuǎn)山路,眼看明年就要下場了,有那個奔波的功夫,用來讀書多好?咋樣,你回去跟你大哥商量商量,明早給我個準(zhǔn)信兒?”

    作者有話要說:

    小薛松:我很能裝,想吃rou也能裝作不想吃。

    小薛樹:我很乖巧,媳婦喜歡我,想吃就吃。

    小薛柏:我很堅(jiān)定,不介意功成名就時(shí)再吃。

    ☆、68晉江獨(dú)發(fā)

    薛柏再三謝過張富貴后,匆匆回了家,倒也沒有急著跟薛松說此事,而是盤腿坐在炕上,與他隨意說些閑話。

    說著說著,有人掀開了門簾。

    見對面的大哥一下子就走神了,薛柏扭頭,目光落在葉芽身上。

    她穿的還是那樣素淡,青色小襖只在領(lǐng)口繡了淡粉色的兩枝桃花,遮掩了修長白皙的脖頸,下面是寬松的灰色長褲,可哪怕只是這樣尋常的衣裳,他依然覺得新鮮好看,顯得她身段輕盈。她的長發(fā)用那根海棠花簪子簡單地綰在腦后,額前留著細(xì)碎的劉海兒,露出兩條細(xì)長的柳葉眉,眉下一雙黑亮杏眸盈盈如秋水,小臉在鬢發(fā)的襯托下越顯細(xì)白,大概是察覺到他二人的注視,她臉頰上慢慢浮起了淺淺的粉暈。

    “大哥三弟,天涼了,以后咱們就在這邊炕上吃飯吧?!比~芽一手挑著門簾,一手拿著一塊兒陳舊的深藍(lán)粗布,跟兩人打招呼,薛樹搬著桌子立在她身后。

    “好?!毖λ牲c(diǎn)頭,同薛柏分別移到兩側(cè),騰出炕頭的位置,然后一起看著葉芽,看著她在炕沿前站定,抬手將粗布鋪在炕上又俯身撫平褶皺。她俯身時(shí),略顯寬松的小襖垂了下去,優(yōu)美的身段頓時(shí)顯露無疑,自然伸展的背脊,柔韌的腰肢,下面就是圓潤的小臀,更不用說手臂無法遮掩的豐盈……

    薛柏迅速別開眼,薛松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色幽深。

    “阿樹,把桌子放上來吧?!辈煊X到落在身上的火辣目光,葉芽根本不敢看薛松那邊,鋪好布,逃也似的去外面拿碗筷了。

    直到她出去,薛松依然看著門口。他以為她當(dāng)他媳婦了,他心定了,就不會那樣日日夜夜想著她,可他現(xiàn)在才知道,他想的更厲害了。有時(shí)候,他真想也當(dāng)個傻子,像二弟那樣理所當(dāng)然地黏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不過,他知道葉芽怕羞,吃飯時(shí),便刻意忍著沒盯著她瞧,再瞧,她就吃不下飯了。

    熬得香稠的破米粥,一大盤微辣的炒白菜,裊裊霧氣繚繞而起,小小的屋子很快就暖了起來。

    薛柏覺得,每天過的最快的時(shí)候,就是早晚這兩頓飯,這是他光明正大與她相處的時(shí)段,他不想那么快就結(jié)束,所以飯間他如往常那樣說些趣事,等葉芽吃完想要下地時(shí),他才道:“二哥二嫂,你們先別走,今天張叔找我說話了,你們也聽聽?!彪S即道明李老頭去世,他侄子要賃出房子一事。

    薛松和葉芽互視一眼,都沉默了。

    毋庸置疑,這是個好消息,農(nóng)忙結(jié)束,正是村里壯丁去鎮(zhèn)上找活做的時(shí)候。薛松耳聾不能再進(jìn)山打獵,讓他啥也不干待在家里混吃混喝是不可能的,他本就打算秋后去尋份工,幫人搬貨也好,給人蓋房也好,多多少少都能掙錢補(bǔ)貼家用?,F(xiàn)在有這樣一份相對輕松的好生意,還能照顧薛柏讀書,真是一舉兩得。

    然這樣一來,他得搬到鎮(zhèn)上住,而家里有雞有豬要照顧,必須有人看著,她和二弟就只能留在家里了。

    他很舍不得,但他必須掙錢養(yǎng)家。

    “這是好事,明早我跟你一起去鎮(zhèn)上,早早把事情定下來,到時(shí)候收拾收拾,咱們盡快搬過去,也省著你來回跑了?!毖λ善届o地道,然后看向薛樹:“二弟,我們搬到鎮(zhèn)上,家里就只有你和弟妹了,你好好聽她的話,別去外面亂跑?!边€想叮囑葉芽兩句,生生忍住了,他不敢看她。

    薛樹看看薛松,再看看薛柏,渴望地問道:“大哥,我跟媳婦一起搬過去不行嗎?”長這么大,他還沒有跟他們分開過。媳婦沒來之前,他跟大哥形影不離,三弟白天在外面,回來他就黏著他,聽他讀書給他講書里的故事。有時(shí)候他聽得懂,有時(shí)候三弟解釋半天他也不明白,但三弟聲音好聽,光聽他讀書他都舒服地能睡著了。他不想跟他們分開,哪怕媳婦在身邊陪他他也舍不得。

    “別說傻話,大哥他們?nèi)ユ?zhèn)上是有正經(jīng)事要做,咱們要是跟著去,家里的雞怎么辦?豬怎么辦?”葉芽努力壓下心頭nongnong的不舍,輕聲跟薛樹解釋,然后穿鞋下地,一邊收拾碗筷一邊道:“那明天大哥你們仔細(xì)看看那邊缺什么東西不,到時(shí)候我跟阿樹一起過去幫你們收拾,東西順便都置辦齊了。放心吧,現(xiàn)在家里閑下來了,沒什么事的,不用惦記家里,你們照顧好自已就行了?!闭f完,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端著碗筷出去了,才跨過門檻,眼淚就掉了下來。她也知道這是好事,可乍然聽到,她就是不爭氣地想哭。將碗筷放到溫著熱水的鍋里,她直接回了西屋。

    灶房里一片安靜,東屋也靜悄悄的,薛柏看了薛松一眼,朝呆愣的人揮揮手,道:“大哥,你去跟二嫂說說話吧,我跟二哥還有話說?!?/br>
    薛松垂下眼簾,沒有說話,也沒有動。

    薛柏?zé)o奈地嘆口氣,大哥什么都好,就是顧慮太多了。

    “二哥,二嫂也是大哥媳婦,大哥要搬到鎮(zhèn)子上住,他們很長一段時(shí)間都見不到面了,你讓他們單獨(dú)說說話行嗎?你陪我待一會兒?!?/br>
    “大哥你去吧,我跟三弟說話?!毖浯饝?yīng)地很痛快,媳婦以后還能天天見,三弟可是要搬走了,他想跟三弟多待一會兒。至于大哥跟媳婦說話,他沒覺得有啥不行的,其實(shí)他一直都想不明白,既然大哥喜歡媳婦,為什么他白天都不愛搭理媳婦,晚上也不搬過去跟他們一起住呢?他都答應(yīng)把媳婦讓給他半宿了……

    薛松真沒料到薛樹這么好說話,心跳有些不穩(wěn),他繼續(xù)坐了一會兒,才咳了咳:“那你們待著吧,我去跟弟妹說一聲,讓她明天幫咱們收拾需要帶過去的東西?!闭f著,不急不緩地穿鞋下地,挑開門簾出去了。

    “二哥,大哥比你還傻?!毖Π?fù)u頭苦笑。

    “你才傻!”薛樹馬上瞪著薛柏反駁道,他知道自已傻,可他不愛聽別人說他是傻子。哼,別以為他聽不出來,三弟雖然是在說大哥,可他也罵他傻了。

    薛柏沒想到薛樹腦子轉(zhuǎn)的這么快,忍不住哈哈笑了兩聲,笑著笑著,胸口突地溢出滿滿的苦澀和悵然。是啊,他何嘗不是傻子?費(fèi)心思幫大哥了了心愿,自已卻不敢有所行動?他也想過去跟她說說話的,可他還沒有資格,她心里,也還沒有他。

    東屋,薛松緊張地掀開門簾,就見葉芽頭朝炕里頭趴著,小臉掩在交疊的胳膊里,肩膀在輕輕抖動著。

    她哭了。

    他該高興的,她哭,一定是因?yàn)椴簧岬盟?,可她因?yàn)樗蘖?,他難受又心疼。

    他上了炕,將人打橫抱起放在腿上,剛想說話,葉芽卻放下了遮擋眼睛的手,埋在他胸口嗚咽道:“阿樹,我舍不得大哥和三弟。他們倆住那邊,做飯洗衣裳都得自已做,三弟讀書還好,大哥耳朵聽不見啊,萬一被人欺負(fù)了怎么辦?”

    他一下子就笑了,真是瞎cao心,他怎么會被人欺負(fù)?至于洗衣吃飯,他也是做慣了的,雖說做的飯很難吃,可他們兩個大男人,又不是嬌生慣養(yǎng),吃什么還不一樣?

    “牙牙,別哭了?!彼麚荛_她被淚水打濕的碎發(fā),手掌覆上她震驚抬起來的小臉,用拇指替她擦掉臉上的淚。

    “大哥?”眼里盈滿了淚,看什么都不真切,葉芽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頭頂?shù)哪腥恕R娧λ蓽厝岬乜粗?,她頓時(shí)覺得無地自容。男人去外面打拼是天經(jīng)地義,她這樣哭哭啼啼的,豈不是徒惹他心里不痛快?如果不是必須,誰愿意離家去外面?她應(yīng)該笑著送他們走,不讓他們擔(dān)心家里才是。

    可哭都哭了,也被他看見了,還能假裝沒哭不成?

    葉芽很不好意思,掙扎著要起來。

    好不容易單獨(dú)待一會兒,薛松怎么可能讓她躲開?

    他緊緊抱著她,低頭親她的眼睛:“放心吧,我和三弟又不是孩子,能照顧好自已的。我就是擔(dān)心你,你這樣哭,我更舍不得走了。”說著話,她眼里又涌出了淚,薛松將她摟地越發(fā)緊,輕輕吻去她的淚珠,有點(diǎn)咸,他好心疼。

    “牙牙乖,別哭了,我一有空就回來看你們,大不了也像三弟那樣,早上出發(fā)晚上回來……”

    “不用,天越來越冷了,有房子不住,干啥瞎折騰?再說,你回來,三弟怎么辦?”葉芽馬上反對道,穩(wěn)了穩(wěn)情緒,朝他扯出一個笑容:“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我也就是一時(shí)想不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你們照顧好自已就行,真的不用cao心家里?!?/br>
    真是讓人心疼的好媳婦……

    薛松心里一片柔軟,情不自禁覆上了她紅嫩的唇:“我不cao心家里,我只是想你,恨不得天天見到你,天天這樣抱著你,牙牙,我真的好想……”剩下的話,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交纏中。

    男人的懷抱是那樣溫暖,他的吻又是那樣纏綿溫柔,想到他馬上就要離家了,葉芽突然很舍不得就這樣匆匆結(jié)束。待他喘息著離開了她的唇,她用力環(huán)住他的腰,埋在他胸膛悶聲道:“大哥,今晚,今晚你搬過來睡吧?!?/br>
    她想被他抱著,什么都不做,只想他也如薛樹那樣抱著她,讓她早上在他的懷里醒來,閉著眼睛,就能聞見他身上的味道。

    薛松卻震驚地良久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半晌才忐忑地問道:“牙牙,你真的愿意?”他和二弟,還有她,想想他都覺得臉熱,若是三弟不在家還好,可三弟在家,他會怎么想?兄弟共妻,說說是一回事,真的一起睡又是一回事,他自已都覺得荒唐!

    “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葉芽可沒有他想的那樣復(fù)雜,很自然地回到。

    她的語氣太平靜,薛松立即意識到了不對,他捧起她溫?zé)岬男∧槪粗⑽⒎杭t的眼睛,斟酌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一起睡,那要是,要是我和二弟都想,要你,怎么辦?”

    葉芽的臉噌地紅了,比在灶膛前燒火時(shí)還要燙,她狠狠推了薛松一把,扭著要下去:“你胡說什么啊,難道睡覺就非得做點(diǎn)什么不行?算了,不用你搬過來了,現(xiàn)在就回東屋去吧!”真是的,都什么時(shí)候了,腦子里還凈想些亂七八糟的,感情他舍不得她,說什么想她,其實(shí)是想那事吧?還都想要呢,呸!誰她都不給!

    ☆、69晉江獨(dú)發(fā)

    秋日日短,剛剛吃飯時(shí),外面已經(jīng)黑了下來,現(xiàn)在說了會兒話,就更暗了。

    屋里昏暗,懷里女人羞惱要躲的樣子越發(fā)惹人想入非非,薛松輕而易舉抓住葉芽推拒他的手,趁她躲避前低頭,將臉埋在她豐滿的胸口:“牙牙,我都一個多月沒碰你了,能不想嗎?”

    男人的臉在她那里拱來拱去,身下更是被一硬物抵住了,葉芽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偏被他禁錮在懷里無法動彈,只好低聲求他:“大哥,快起來,別這樣……”誰知道薛樹什么時(shí)候回來?

    “你說話了嗎?我聽不見?!毖λ珊眍^吞咽,忍耐了許久的yuhuo騰騰燃了起來,他抬頭,急切地親吻她白皙嬌嫩的脖頸,一手飛快從她衣擺底下伸了進(jìn)去,探進(jìn)肚兜,覆上一團(tuán)豐盈,“牙牙,你就沒有一點(diǎn)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