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他平緩了一下呼吸,膝蓋頂住她的腿彎,讓她曲起腿,隨即壓在她的腿上讓她無法動彈,然后捧著她自然后翹的小臀往后提了提,握住他的堅硬抵上她的嬌嫩。他并不急著進去,而是在外面來回蹭動,用她的水兒,潤滑他。 如果葉芽此時還不知道他的心思,那她就真的不用活了。她緊緊并攏著腿,忍住體內(nèi)喧囂的空虛,忍住被他撩撥起來的欲望,半點也不配合他,但凡有機會就往前躲,讓他好幾次快要挺入時都堪堪錯過了位置。 薛松無奈地嘆口氣,她不敢有太大動作,他也不敢啊,否則他早就不管不顧地壓上去了,何必如此隱忍? 他把那里擠進她的腿根,一手尋覓著按住她最敏感的小珠兒,啞聲哀求:“牙牙,讓我進去吧,你想讓我爆掉嗎?”下面重重揉了一下。 葉芽不由地仰起脖子,所幸她早就咬住被子了,這才沒有叫出聲。但不管薛松說什么,她都搖頭。薛柏離她那么近,身后的男人又是莽撞蠻干的,一旦如了他的愿,恐怕就要使勁兒折騰了,到時候薛柏醒來怎么辦?已經(jīng)嘗過一次那種禁忌隱忍的煎熬,她才不要! “好牙牙,我保證,我就進去一下,進一下我就出來,你就給我吧,一下就行,我真的很想你……” 他再次抵住了洞口,等著她因為不忍心而縱容他,他知道她會的。 也不知道是男人一聲一聲的求摩太可憐,還是她也想要被熟悉的那物填滿,葉芽很快就心神失守了,她緊緊咬住被子,自已勸服自已,就一下,就讓他進來一下。 幾乎在葉芽停止抗拒的瞬間,一直耐心苦守的男人便馬上抓住了機會。 他按住她的臀,試探著擠入碩大的頭,刻在記憶深處的溫?zé)峋o致小嘴兒立刻咬住了他,他情難自禁,直接一個挺腰,全部入了進去,破開層層嫩rou占有她的暢快伴隨著洶涌的快感齊齊涌上心頭,薛松頭微微后仰,發(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葉芽下面脹的厲害,被深深思念喜歡的男人填滿,她又緊張又甜蜜,緊張讓她的那里自發(fā)咬著他吸裹吞吐,甜蜜又讓他帶來的快意更強烈刺激。她咬緊被子,腦海里一片混沌,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趁理智完全淪陷之前,她扭腰要離開他。 薛松沒有動,任由她主動聳腰taonong,卻在即將脫離之前猛地將她拉回,順勢狠狠貫入,聽她發(fā)出意料之中的悶哼。 “牙牙,別動了,交給我,放心,我有分寸,會輕點的?!?/br> 他說了這個晚上的最后一句話,然后掀開兩人腰下的被子,露出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親密,免得挺腰聳動時大腿摩擦被子發(fā)出聲響。做完這一切,他閉上眼睛,扶著她的腰溫柔的進出起來,開始有些緊澀,慢慢的,隨著水兒越來越多,他入得越來越暢快,甚至發(fā)出了輕微曖昧的搗水聲。他聽見了,趕緊放輕了動作,可不管如何,她的水兒那么多,進出時都會發(fā)出噗滋的聲響,他沒有辦法,既然無法安靜,那就隨心所欲吧,三弟就算醒著,那也是他自找的。 一想到薛柏可能正在聽著,薛松胸口一緊,有淡淡的羞愧,卻生出了更多的禁忌快感,揉弄她乳兒的動作越發(fā)放肆,下面也入得越狠越深越緊。她的深處藏著一處嬌嬌嫩嫩的小rou,他追尋著它,次次都要碰到它才甘心,而當(dāng)他碩大的頂端與濕滑微硬的它相觸時,那種強烈的快感,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理智,好在始終擔(dān)心太過粗暴的動作會惹怒懷里的小女人,他這才沒有發(fā)狂。 但薛松不知道,他的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的,隨著他有力的進進出出,葉芽早已迷失在洶涌如潮的欲望里了。他溫柔進出,她會渴望他用力些再深些,他連續(xù)快速全根而入大力抽插,她又會抱著被子死死捂住自已的嘴,堵住一切聲音。 只要是他,次次都是折磨,折磨得她幾欲拋棄所有羞澀去迎合他,折磨得她因為身子的放蕩而羞愧緊張,因為緊張而咬得他越發(fā)瘋狂,耳畔忽然響起以前他壓在她身上喘息的羞人情話,他說他喜歡她緊緊咬著他的滋味兒…… 腦袋里轟的一聲,那根被他撩起的緊繃的弦,終于在迎來最銷魂蝕骨最洶涌澎湃的大浪時,瞬間繃斷。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腳尖都蜷了起來,而他卻還沒有結(jié)束,就那樣越發(fā)孟浪的入著她,不肯給她一點放松下來的時間,本以為方才已是最高點,現(xiàn)在卻在他持續(xù)的撞擊中攀得更高,高到她想求他停下來,高到她好像聽到了自已的嗚咽聲,高到她仿佛魂兒都要飄了出去,終于,有灼熱的熱流噴灑在她的花心上,難以形容的沖擊如海浪徹底席卷了她,她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嗚咽,隨之而來的,是身體難以承受的快感嗎?是深夜偷情的極度羞愧嗎?葉芽不知道了,因為被男人摟回懷里的那一刻,持續(xù)緊繃的腦弦兒,腰腿的酸軟和噬人的快感,已經(jīng)讓她暈了過去。 ☆、77晉江獨發(fā) 三人一起睡,薛柏覺得,大哥肯定會忍不住對她做點什么的,但他也沒有刻意等著那邊的動靜。 他今天過得很滿足很滿足,早上醒來就看見了她,被她細心照顧了一天,偷偷親了一下她的手指,睡覺時兩人挨得那么近,還輕聲說了一會兒話,那種淡淡的甜蜜安撫了他心底的所有負(fù)面情緒,讓他有種烏云散盡的明朗輕松感,再加上身子發(fā)虛,跟她說完話后,他很快也就睡著了。 他甚至做了個美美的夢,夢見她喂他吃棗時,他含住她的手指不松開,而她羞紅了臉,卻只是別開眼,任由他含著。正心神蕩漾之際,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悶哼,然后,他就醒了。 他聽見她極力隱忍的哼喘,聽見大哥時而平穩(wěn)時而粗重的喘息,聽見身體相撞和水兒搗動的曖昧聲響。他睜開眼睛,試著辨認(rèn)對面的人影兒,可夜色太濃,什么也看不見。 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某處更是挺了起來。 但奇怪的是,他還是覺得很幸福。大哥喜歡她,她喜歡大哥,他們?nèi)绱四耸侨酥G?,他幸福的是,她就在他一臂之遙,在他伸手可觸的地方。后天她就要回家了,他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每一刻,就像現(xiàn)在,雖然她在大哥懷里,雖然大哥在她體內(nèi),可只要她在他身邊,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不用像之前那樣日日夜夜見不到人,他就滿足了。 他閉上眼睛,凝神分辨屬于她的聲音,壓抑的,誘惑的,勾人的,聽著聽著,喜歡反而多過了欲望。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啊,只要是她的,他都喜歡。至于別的,他等了這么久,還怕再多等一段時日嗎?他要的是她的心,要讓她喜歡上自已,要她心甘情愿也當(dāng)他的媳婦。等她完全接受他后,他自然也會讓她發(fā)出這種聲音,不,他會讓她更快樂,他要讓她快樂到忘記隱忍,讓她在他身下綻放出為他而生的妖嬈,還要讓大哥二哥也嘗嘗這種煎熬的滋味…… 他或許沒有他們兩個力氣大,沒有他們與她相處的時間長,但他比他們更有耐心。 待那邊平息下來,他悄悄伸手去碰她的枕頭,想要與她親近一些,卻不想指尖恰好落在一縷長發(fā)上。薛柏心神一蕩,他試探著托起那縷柔順的長發(fā),慢慢移到鼻端。聞著發(fā)梢那似有若無的淡淡香氣。心忽的就靜了下來,他親了親它們,小心翼翼將它們放在他的枕頭上,漸漸睡去。 一夜好眠。 因為知道自已一定是最早醒來的,所以薛松直接抱著葉芽睡了一晚上,她喜歡朝右睡著,他便一手墊在她脖頸下,一手摟著她的腰??傻人娴男蚜耍麉s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不知何時移到了她綿軟的乳兒上。側(cè)躺著,手下的乳兒越顯豐盈,他忍不住捏了捏,同時瞥了一眼面朝這邊酣睡的薛柏,心頭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手情不自禁地往下移去,每移一分,身下就硬一分,等他來到她細滑的大腿根部時,那里已經(jīng)喧囂著抵住了她的臀縫。 唉,要是三弟不在多好,要是他和她單獨睡在西屋多好…… 薛松在心里嘆息,戀戀不舍地揉了揉葉芽溫?zé)岬耐伟?,盡量放輕動作替她穿好中衣,然后離開了讓他不舍離開的溫暖被窩。替她掩好被角后,他利落地穿衣疊被,下炕出去了,自始至終,他的動作都輕輕的,沒有驚醒任何一個。 可他一走,薛柏就醒了,看見對面朝他側(cè)躺著的葉芽,他唇角漾起今日的第一個笑容。 他近乎貪婪地看著她。 額前劉海微亂,遮掩了光潔的額頭,細長黛眉舒展,儼然睡得香甜。她的眼睫也很長,密密的,像兩把小扇子一樣,在她白瓷般的肌膚上投下兩彎淺淺陰影。鼻梁么,跟她的人一樣,秀氣好看。薛柏歡喜地凝視著她,目光落到她的小臉上,也不知道是被窩里太暖的關(guān)系,還是昨晚累到了,她細白的臉頰染了淡淡紅暈,枕在散亂的烏黑長發(fā)上,微微鼓了起來,于是,就連一側(cè)唇角都跟著稍稍上翹,安靜,可愛,美麗。 她的唇……紅嫩飽滿,微微張開了一絲縫隙。 薛柏眸色幽深起來,心中升起強烈的渴望,她離他這么近,他只要略微探過去就能親到她,她睡得那么香,他只輕輕碰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腦海里還在猶豫著懷疑著擔(dān)心著,身子卻已自作主張地朝她湊了過去,等薛柏回過神,他的臉距離她不過一指而已,他甚至感受到了她淺淺的呼吸,拂到他臉上,迷了他的神智,癢了他的身心。 二嫂,我就親一下,算是你們昨晚折磨我的賠禮吧。 修長白皙的指略帶顫抖地碰上葉芽細膩溫?zé)岬哪橗?,先是指腹,再慢慢覆上整個手掌。薛柏虛捧著她的臉和下巴,喉頭滾動,屏息凝視她片刻,俯身,虔誠地貼上那誘人的紅唇。 柔軟,飽滿,跟想象中的一樣,美好的讓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溫柔的桃花眼偷偷打量著她,見她依然睡得香甜,他又舔了一下,他沒有親過人,不如趁她睡著的時候多練習(xí)一下。 可是,手心的汗意是怎么回事?砰砰急跳的心是怎么回事,還有他幾乎快要壓抑不住含住她的唇吮吸的強烈沖動是怎么回事? “嗯……” 仿佛是提醒他應(yīng)該離開了似的,熟睡的人突然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卻誘人之極的哼聲。 薛柏受驚,驟然離開,逃回被窩里,背朝她躺下,慢慢平復(fù)他急劇的心跳。 平復(fù)了,他又偷偷翻轉(zhuǎn)過去,再次打量她,然后又忍不住去親她。 第一次是嘴唇,第二次是臉頰,第三次是眼睛,在他準(zhǔn)備最后親一下她耳朵的時候,她眉頭皺了皺,薛柏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于是,葉芽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薛柏清俊的睡顏,白皙的臉上浮著淡淡的紅,如畫的五官在柔和的晨光中,越發(fā)俊美不似凡人。 這世上怎么有如此好看的人呢? 因薛柏睡著,葉芽膽子大了些,偷偷地看著他??粗粗X子里浮上許多凌亂的念頭。 三弟以后有了功名,他會娶個什么樣的姑娘呢?那姑娘要生的多好看,才不會在他面前自慚形穢呢?哦,三弟娶了妻后,就不會再依戀她這個二嫂了吧?他知書達理的妻子會親手為他裁衣縫衣,親手為他穿上替他撫平褶皺。他生病的時候,大概也會朝那個人撒嬌吧?或許,將來他當(dāng)了官,是不是要離開這里了?那時候,她和薛松薛樹應(yīng)該不會跟他去任上吧,畢竟他們的關(guān)系見不得人,在這鄉(xiāng)下小地方勉強能瞞著,若是到了經(jīng)常需要人情往來的繁華之地,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看穿,這樣給他抹黑的事,不說薛柏在不在乎,就說他將來的妻子,也會有所嫌棄吧? 嗯,那他們還是留在這里好了,讓他與他的妻子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 可那樣,以后是不是就很難再見面了? 一想到那種情景,葉芽心里好像被堵住了一樣難受。 對面太安靜,薛柏悄悄睜開一條眼縫,本想看看葉芽有沒有醒,卻正好將她這副茫然的樣子看進眼里。她明明是在看著他,眼里卻帶了讓他心慌心疼的憂愁。 “二嫂,你在想什么?”他想了想,慢慢睜開眼睛,直接問她。 “啊,三弟你醒了???”葉芽被他的聲音驚醒,趕忙揮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看了薛柏一眼,盡量神色自然地改成平躺著,躺好了,不由又問他:“感覺怎么樣?身子還沉嗎?”心里卻在暗暗罵薛松,如果不是他半夜跑過來折騰個沒完沒了,她也不會睡過頭,更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種尷尬境地。一大早上的,她竟然和薛柏肩并肩躺在炕頭,一會兒怎么穿衣裳啊! 薛柏感受了一下,渾身清爽,口上卻道:“好點了,就是身上沒力氣,不想動。對了,二嫂,我看你剛才好像在想心事?”他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葉芽,不容她躲閃。家里什么事也沒有,她有什么需要煩惱的? 葉芽沒想到薛柏會這樣坦蕩自然地看著她。他坐著,她躺著,還被他認(rèn)真地看著,她臉熱了起來,本能地想要轉(zhuǎn)過去,可那樣就顯得心虛了,但平躺的姿勢又太,太……她想了想,索性面朝薛柏躺著,左手緊緊攥著被子,盡量遮擋住自已,然后扯謊道:“哪有什么心事啊,我就是在想你二哥呢,怕他一個人在家不習(xí)慣?!?/br> “哦……”薛柏自然而然地躺下,再次與她臉對臉,桃花眼里笑意彌漫:“二嫂,你對二哥真好。那你在家里的時候,也是這樣擔(dān)心大哥嗎?” 他的俊臉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對面,葉芽心跳瞬間不穩(wěn),后又對上他含笑的眸子,聽他打趣她和薛松,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正要起身避開,忽聽少年幽幽開口:“二嫂,你擔(dān)心大哥也擔(dān)心二哥,那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三弟呢?” “啊?”心慌意亂的她只能發(fā)出一個問聲了。 薛柏輕笑,笑聲如清晨的山泉,清冽動聽,“二嫂,你別當(dāng)真,我隨便問問的,因為大哥二哥有你關(guān)心,就剩我一個人,我有點羨慕他們,所以盼著你也能關(guān)心我一下?!闭f著,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只穿著中衣下了地。 少年身姿挺拔,葉芽一時忘了琢磨他話里的意思,疑道:“你要去哪兒?怎么不穿好衣裳?” 薛柏低頭看她,目光深沉聲音曖昧:“二嫂,我要去……小解,很快就回的。” 腦袋里轟的一聲,好像有把火迎面撲來,葉芽想也不想就躲進了被窩里,死了死了要死了,她怎么能問他這種傻問題! 難得看見她這副可愛的羞澀模樣,薛柏發(fā)出愉悅的笑聲,一時心癢,俯身在她頭頂?shù)溃骸岸瑢Σ黄?,我說錯話了,你別怪我失禮,好嗎?” 他不說還好,他越這樣說,葉芽越覺得沒臉見人了。 “二嫂?”薛柏真想揭開她的被子。 “……你快去吧……”聽他不依不撓的,葉芽只好悶聲道。 “嗯,那我去了,二嫂,你多睡會兒吧,昨晚害你受累了?!毖Π氐托?,轉(zhuǎn)身離開。 葉芽傻了,他最后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78晉江獨發(fā) 小解的功夫能有多久? 葉芽根本沒有時間去想薛柏是不是聽到了昨晚的動靜,幾乎他一出門,她就立即鉆出被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上外衣,然后匆匆疊好被褥下了地。剛剛站穩(wěn),門簾忽的一動,葉芽嚇了一跳,待薛松走進來,她才松了口氣,狠狠瞪他一眼,快步走到柜子前綰發(fā)。 “怎么不多睡會兒?”薛松走到她身后,伸手扶住她的腰,低頭親她高抬的手背,“昨晚是我不好,累到你了?!?/br> 葉芽扭開頭,迅速綰好發(fā)髻,繃著臉不理他,現(xiàn)在知道錯了,昨晚為何非要…… “牙牙……”薛松將人轉(zhuǎn)了過來,額頭抵上她的,看著她低垂的眼睫道:“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想你想的厲害嗎,好了,今晚我一定輕點……” 葉芽原本已經(jīng)因他溫柔的動作情話軟了心,可聽到最后一句,被薛柏引起來的羞澀懊惱頓時全都化成了怒火,她使勁兒推開他,瞪著他的眼睛道:“大哥,你要是再這樣,一會兒我就回家去,以后再也不來了!”她是想他,可她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折磨,薛柏就睡在她旁邊啊,他怎么能那樣對她?萬一被薛柏聽到半點動靜,她還有什么臉面見他? 委屈后怕讓她眼里浮上了盈盈淚水,她抿了抿唇,背過身去擦眼淚。 薛松真沒想到她會如此生氣,頓時慌了,連忙將人拽到懷里捧著她的臉替她抹淚,“別哭別哭,我以后再也不那樣了,今晚一定老老實實的,我要是再做不到,你,隨你怎么罰我都行!牙牙,別哭了,你這樣,三弟見了會怎么想?” 三弟會怎么想,還不都是他害的! 葉芽真的很氣薛松,她恨恨地捶了他一下,未料他的胸膛太硬,他疼不疼她不知道,她的拳頭倒是被震得發(fā)麻,呆愣之際,頭頂忽然傳來強忍著的笑聲,肩膀抵著的胸口更是隨著男人的笑震動著。葉芽又羞又惱,掐住他的腰想狠狠擰上一圈,然他的腰上沒有半點贅rou,衣衫下的觸感緊繃有力,她連續(xù)抓了三下都沒有成功,正咬牙想換處位置,薛松笑著把一只袖子擼到肘彎送到她眼前,寵溺地道:“掐這里吧,這里rou多?!?/br> 滿肚子火生生被憋了回去,葉芽“啪”的一聲拍在薛松胳膊上,推開他朝門口跑去。 薛柏已在門口立了一會兒,聽到葉芽朝這邊走來,心念瞬間轉(zhuǎn)了一個來回,最終選擇后退幾步,裝作剛走進來的模樣。其實,如果他擋在門口,她一定會“意外”撞上他的,他很容易就能溫香軟玉抱滿懷,但他不想這么快就占她的便宜,她臉皮那么薄,逼她太緊,反而會嚇到她。如今已近十月中旬,再有半個多月學(xué)堂就要放假了,到明年正月半才開館,他有的是時間。 門簾響動,她氣沖沖地走了出來。 “二嫂,你起來了啊。”他咳了咳,頗為意外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