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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薛家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76節(jié)

第76節(jié)

    “不給,我兒子只管我叫爹!”薛樹這回終于醒了,大喊道。

    葉芽躺在床上,看過了她的兒子,聽到兒子他爹的傻話,她虛弱地笑笑,終于安心,任由疲憊襲來,沉沉睡去。

    ☆、102后記二

    葉芽這個月子過的,還是很舒服的。

    旁的村戶人家,媳婦坐月子,要么有婆婆照顧,要么有親娘幫忙哄孩子洗尿戒子,特別是生了兒子的,一般都能享受到比較好的待遇。葉芽這兩樣都沒有,但她有兩個男人,薛樹還是負(fù)責(zé)做飯,洗衣服的事情就落到了薛松身上。

    最初薛松要幫她洗的時候,葉芽說什么也抹不開臉。給兒子包屁股的戒子還好說,她下面還沒干凈呢,哪好意思讓薛松給她洗褻褲?非要人幫忙的話,她寧愿是薛樹,那樣她還自在些??裳λ刹豢习?,他硬是把所有臟衣服都攬了過去,見她實在臉皮薄,便湊在她耳邊低語,說什么讓她早點養(yǎng)好身子,早點給他。得了,他這樣一說,葉芽倒不害羞了,她害怕啊,三個男人,都憋了一年了啊!雖說她用別的地方幫哥仨弄過幾次,可那種事,到底還是那樣更暢快吧?若是只有一個,她還隱隱期盼著,畢竟一年沒弄過,她也是想的,但是,現(xiàn)在面前站著三頭狼,真的狼啊,哪個不是能折騰的?

    于是,每當(dāng)她忍不住想洗澡的時候,就會想,晚點洗吧,那樣哥仨就能晚點動壞心了。

    但隨著天氣越來越暖,她開始覺得不舒服,待到兒子滿月,她終于熬不住了,讓薛樹給她燒了兩浴桶的水?dāng)[在屋里,然后把兒子交給兩個大人,一起趕了過去,她在里面洗了個痛快澡。哥倆都說想幫她洗的,她是傻子才會讓他們幫忙。

    不過葉芽倒是多想了,哥仨雖然都挺迫不及待的,可薛柏讓薛樹跟王婆子打聽過,說是產(chǎn)后至少得一個半月后才能行事呢,而且時間長些更好。哥仨心疼媳婦啊,沒有什么比媳婦的身子更重要了,一年都熬過來了,還差這兩個月嗎?所以,哪怕葉芽洗的干干凈凈了,哥仨也沒有急著踏出最后一步,實在熬不住了,親親摸摸,動動手動動嘴也就過去了,愣是繼續(xù)忍了兩個月。

    六月的安平縣,好似一個大蒸爐,又悶又熱,出門抬頭,天上一片霧茫茫的,根本看不到日頭,直到天黑了,才稍微涼快下來那么一點點。

    薛柏吃過飯就回縣衙了,薛松關(guān)好門,去廚房舀水,留著睡前三人洗澡用。前天二弟抱著她睡的,昨晚休息,今天輪到他了,一會兒先給阿壯洗洗,哄他睡著了,他再跟她洗。

    從去年五月到現(xiàn)在,一年多沒要過了……

    他提著微微發(fā)燙的水,不禁加快了腳步。今晚要幾次呢,在浴桶里一次,回床上一次……他情不自禁地在腦海里想象著,某處早已熱如火硬似鐵。

    將浴桶灌滿后,他揣著一顆砰砰砰直跳的心去了內(nèi)室。

    一進門,繞過屏風(fēng),待看清里面的情景,他懊惱握拳,想生氣,卻生不起來。

    他的傻二弟只穿著一條短褲趴在床上,阿壯趴在他背上正笑得歡,她一手虛扶著阿壯,一手輕拍薛樹結(jié)實的背脊,“看,娘打你爹呢,阿壯也打,叫他不老實不聽話!”因為天熱,又是快要睡覺的時候,她只穿了一條水紅綢褲,上面是輕薄的罩衣,里面大紅肚兜隱隱若現(xiàn)。薛松的目光在她脖頸那片白膩上狠狠地駐留了片刻,才戀戀不舍地挪開了。

    阿壯生的白白胖胖,身上只系著一條小肚兜,這樣趴著,圓圓嫩嫩的小屁屁就都露了出來,一雙小腿胖乎乎跟藕節(jié)似的,最下面是兩只嫩嫩的小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他爹的短褲。阿壯好奇地盯著娘親的手,學(xué)著拍了薛樹一下,似是被那一聲悶響驚到了,一動不動地愣了會兒,扭頭看看娘親,低頭又打了一下,見娘親笑了,他也啊啊叫了兩聲,拍的越發(fā)起勁兒。

    “兒子別打爹,疼!”薛樹裝作很疼的模樣反手捂住他的小胖爪子,阿壯哼唧著往回縮,掙扎不開,小臉頓時憋紅了,瞅瞅娘親,見娘親干笑卻不幫他,他撇撇嘴,低頭就去啃薛樹的手背,另一只手不甘心地?fù)现?/br>
    大侄子可真招人稀罕,薛松的心軟軟的,恨不得也趴上去逗他。

    可惜心再軟,也消不了身下的硬。

    他上前,將阿壯提了起來,在他臉上親一口,抱穩(wěn)了,低頭吩咐薛樹:“二弟,今晚你去東屋睡?!?/br>
    薛樹賴皮地趴著,過了一會兒才朝里面打個滾,背朝他嘀咕道:“我困了,我現(xiàn)在就睡覺!”他不想一個人睡。

    “啊啊……”阿壯還沒玩夠,扭著身子朝床上的爹爹夠。

    葉芽跪坐在床頭,忍不住伸手要接。

    薛松瞪她一眼,俯身將阿壯放在薛樹里頭,“那你今晚在這邊睡吧,先哄阿壯睡覺,我們待會兒過來?!闭f完,抱起毫無準(zhǔn)備的葉芽大步往外走去。

    “大哥你抱媳婦去哪兒?”薛樹頓時坐了起來,嘟著嘴喊道。

    沒人回答他,薛松走得急,葉芽埋在他懷里裝聾。

    薛樹想追過去,身邊卻響起了啊啊的稚嫩叫聲,低頭一看,阿壯仰頭躺在床上,睜著一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瞧著他呢。他撇撇嘴,重新躺下去,跟兒子玩了起來,反正媳婦肯定會回來的,她晚上必須跟兒子睡一屋才行。阿壯有了爹,并沒太想被抱走的娘親,小手繼續(xù)使勁兒打他爹,打到了,他就看著薛樹笑,被躲開了或小手被捂住了,他就撇撇嘴要哭,等薛樹急急湊上來,他才咧著嘴流著哈喇子,啪啪打著痛快。

    那邊東屋,薛松將人丟到床上,直接就壓了上去,邊扒兩人的衣裳邊喘著氣問:“想我了沒?”

    “想了……啊!”葉芽悶哼一聲,身子隨著他的闖入而前后搖晃,他入得急,她也想他想的厲害,抬腿夾住他勁瘦的腰,摟著他的脖子親他,回應(yīng)他。

    “真想要死你!”久違的刺激激得薛松渾身火燙,什么溫柔都顧不得了,只聽從身體的熾熱渴望大力動著,雙手禁錮她纖細(xì)的腰肢往下按,邊聳腰邊一下一下往上撞她,頂進她緊密的嬌嫩深處,讓她咬,讓她咬,他要撞壞她!

    葉芽沒有半點抵擋之力,在他身下叫著哭著求著又暢快著,任憑風(fēng)雨沖擊。

    倒底隔了太久沒弄,薛松沒能堅持多長,不到兩刻鐘就忍不住交待了。

    他倒在她身上喘氣,舍不得出來,想等會兒再戰(zhàn),外面卻突然傳來阿壯的哭聲。

    葉芽回過神,立馬推開他,“阿壯餓了,我得去喂他,喂完他才肯睡覺的!”

    “我抱你回去?!毖λ蔁o奈地嘆口氣,埋在她胸前狠狠親了一口,草草收拾了一下,抱起她快步往外走。

    薛樹最怕兒子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正打算抱兒子去找媳婦呢,大哥就抱著媳婦回來了。他趕緊挪到床尾,把地方給媳婦讓了出來。瞅瞅媳婦,長發(fā)披散,臉紅如霞,衣裳也沒有穿好,明顯就是跟大哥剛剛弄過的,想到這里,他的小小樹一下子就長大了。他也好想要。

    “阿壯不哭哦,娘來了……”葉芽抱起阿壯輕輕搖著,阿壯到了熟悉的溫暖懷抱,立即不哭了,扭頭往娘親懷里拱。葉芽剛要撩起肚兜,忽想起身邊還有兩個大男人。他們的德行,她再了解不過,索性也不浪費唇舌趕他們出去,轉(zhuǎn)過身,背朝兩人給阿壯喂奶。

    安靜的屋子里便響起阿壯咕咚咕咚吞咽的聲響。

    薛松和薛樹同時咽了一下口水,這三個月來,那滋味,他們都嘗過。

    薛樹想法最直接,見薛松沒有動彈,他笑著湊到葉芽身邊,趁葉芽躲閃時無賴地把肚兜解了下來,“媳婦,我也要吃?!?/br>
    葉芽漲紅了臉,奈何抱著阿壯不方便躲閃,只好回頭求薛松:“大哥,你管管他!”

    她這一扭頭,半邊膀子跟著轉(zhuǎn)了過來,露出一團綿軟挺翹的豐盈,上面的紅尖尖兒上還掛了一滴玉露,薛松喉頭一緊,薛樹已經(jīng)湊了上去,含住那里吸吮起來。男人的唇火熱,吸咬力道遠(yuǎn)非阿壯可比,再加上他時不時碰碰周圍的粉暈,咬咬那硬挺的小櫻桃,葉芽身子瞬間酥了大半邊,差點朝后倒去,幸好,一雙大手及時扶住了她。

    “牙牙……”薛松跪在葉芽身后,難以壓抑胸口的如火渴望,他撩開她的長發(fā),不顧她的哀求開始吻她細(xì)膩的耳垂,脖頸,肩頭,細(xì)細(xì)密密。垂眸,就對上薛樹的黑腦袋,他閉著眼睛含著她吸裹,女人雪白的肌膚嬌嫩,男人紅潤的唇霸道,兩者在他眼下親密相貼,落在他眼中,比什么都要刺激。他吻得越發(fā)用力,雙手沿著她細(xì)滑的腰肢肌膚向下摩挲,欲探進她的綢褲。

    葉芽快要瘋了,紅櫻上的酥麻,背后男人的啃咬,那雙不老實的手,還有與兩人幾乎坦誠相對的禁忌刺激,讓她差點失力松開阿壯。

    “都起來!”她強忍欲念,氣惱地低聲喊道,阿壯嚇了一跳,小腳一蹬,正好踹在他爹的臉上。踹到什么了啊?小家伙疑惑地松開娘親,扭頭看去,發(fā)現(xiàn)自已的另一半領(lǐng)土被他爹搶去了,立即不干了,哇哇哭了起來。他一哭,葉芽更加氣憤,作勢就要起身:“你們兩個在這邊睡吧,我跟阿壯走!”

    “別,我錯了,你好好喂,我不碰你了。”

    薛松趕緊將人按住,老老實實往后挪了點。薛樹見狀,也乖乖起身,仰面躺在床里頭,幽深不復(fù)清澈的鳳眼卻是牢牢地盯著那團豐盈,不停咽口水。似是察覺到他的意圖,阿壯在娘親懷里拱了拱,嘴里咬著一只,小手捂著一只,剛剛那點睡意也沒了,大眼睛咕嚕嚕亂轉(zhuǎn),吃一會兒還扭頭看看他爹,一副警惕的摸樣,直到看見他爹老老實實地躺著,這才繼續(xù)吃。當(dāng)然,如果他能看到被娘親擋住的大伯,恐怕要更加擔(dān)心了。

    奈何,不管阿壯如何防備,他都是個小孩子,吃飽后,眼皮很快就開始打架,慢慢睡熟了。

    薛樹見兒子松了手,媳婦目光柔和,情不自禁起身去看,頓時樂了,小聲道:“媳婦,我把兒子抱到小床上去吧?”

    葉芽看看他,再看看薛松,垂著眼簾道:“去吧,上來前把蠟燭都熄了?!毖錈o賴,身后那個還沒有吃飽呢,她知道今晚躲不過去的。這一年來,她有孕在身,更難堪的時候都被哥仨見過,他們絲毫不嫌棄,反而對她更好,她心里暖暖的,甜蜜又感動,偶爾他們胡來,她也忍羞縱著了??v著縱著,慢慢也就習(xí)慣了。

    薛樹忙點頭,小心翼翼接過兒子,下床,將他輕放在圍著扶欄的小床里,蓋好小被子,快步去熄蠟燭。

    房間徹底陷入黑暗那一瞬,薛松驟然起身,雙腿伸開將葉芽夾在中間,然后提起葉芽豐滿的臀拽到懷里,直接挺了進去。

    “大哥……”

    下面被深深填滿,葉芽驚呼出聲,想要躲開,然腰臀被他提著,她又背對著他,腿尚且無法著力,手就更是只能勉強抓著他微微支起來的膝蓋了。葉芽無法轉(zhuǎn)身,也無法趴下去,還要承受他深深的動作,胸前兩團沉甸甸的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晃蕩,實在有些不舒服,正猶豫著要不要自已托住自已,薛樹過來了。她忍了忍,閉上眼睛等待著。

    薛樹脫鞋上來,先摸到了大哥的腿,然后才是媳婦動來動去平伸的腿,耳邊有男女重重的喘息和曖昧的水聲,全都是他熟悉的,大哥已經(jīng)先進去了!

    他氣急,跪坐在葉芽雙腿中間,想把媳婦搶過來:“大哥,你太壞了!我也要!”

    “別扯……?。 毖渫饫?,后面薛松馬上又把她拽了回去,下面更是用力往上一頂,葉芽忙伸手去捂嘴,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清清楚楚地叫了出來。

    她心里越緊張那里就咬的越緊,薛松暢快極了,雙手扶著她起落地越發(fā)快速,“二弟,你,你等會兒,等會兒就給你,噢,牙牙也舍不得我走是不是,別怕,我不走,不走!”

    “嗯,大哥,不許說,啊,太深……”

    葉芽被薛樹攥著胳膊,根本無法捂住自已的嘴,想要忍著,下面的人就跟瘋了一般,全根而退再全部頂進來,撞得她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葉芽哭著喊大哥,求他慢點,她可以忍羞跟他們一起胡鬧,卻不想聽見自已的叫聲,偏偏她越哭,薛松就越瘋。好不容易胳膊上的大手離開了,葉芽剛想抬手,一邊敏感突然被人含住了,強烈的雙重刺激讓她大腦里一片空白,死死按住薛樹的腦袋,仰頭長叫一聲,顫抖著迎來了第一次巔峰。

    薛松體貼地停下,讓她靜靜享受大浪過后的余潮,他也貼著她汗?jié)竦谋臣垢惺芩B續(xù)的吸裹。待她平靜后,他繼續(xù)動了起來,知道薛樹忍著呢,他沒有強行控制自已,入了幾十下后,酣暢淋漓地xiele出來。

    “大哥,該我了!”薛樹扶著自已的小小樹,聲音沙啞地催促道。

    “嗯,等會兒?!毖λ蓭蛢扇耸帐傲艘幌拢瑩е~芽平躺下。葉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為何還摟著自已,薛樹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將她翻到薛松身上,然后貼上她的背跪趴下來,一手撐在兩人身側(cè),一手扶著那里頂了進來。她悶聲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向前挪動,剛掙扎著用手肘撐住自已,身下的男人又往下蹭了蹭,張口含住她敏感的紅櫻。

    “啊,不行,我要撐不住了……”身下被蠻橫地闖著撞著,胸前被恣意吸咬揉捏,葉芽胳膊根本沒有力氣。

    “牙牙,趴下來吧?!毖λ芍匦禄氐秸眍^上,一手撫摸她光滑的背,一手捻揉她綿軟的豐盈,堵著她的嘴糾纏她的小舌。薛樹每撞一下,她就跟著動一下,他怒發(fā)的灼熱就抵著她的小腹摩擦一下。最初有點干澀,很快就有被二弟搗出來的水流了下來,一片濕滑,磨著抵著,倒生出另一種銷魂滋味。

    三人交疊,各有各的暢快,帷帳之內(nèi),黑暗里,一片重喘嬌吟。

    “二弟,再快點?!毖λ蓯灺晣诟溃艘哺蛏享斔男「?。

    “啊,牙牙,我快出來了!”薛樹跪趴在兩人的腿中間,聽著媳婦的嬌聲低吟,正入得起興呢,突然聽到大哥的嚴(yán)肅喝令,渾身打了個哆嗦,不由自主加快了那里前進的速度和深度。

    “慢點,慢點,受不住了……”葉芽在薛松身上來來回回起伏,背后薛樹的沖撞,身下薛松火熱的唇和四處游走的手,她渾身沒有一處不敏感不折磨人的,如今只有低泣乞求的份了。

    “二弟再快點!”薛松到了緊要關(guān)頭,努力向上頂她,人也跟著動了起來。

    “啊,牙牙你夾得我好緊,我要死了,死了,啊,出來了……”

    薛樹再也忍耐不住,深深一挺,使出全身力氣往里頂,連續(xù)頂了幾下后,伏在葉芽背上喘著不動了。他這樣一壓,葉芽跟著失了力氣,頓時與薛松貼的密密實實,給了他最渴望的那一下重重刺激,讓他緊隨薛樹xiele出來。

    一夜荒唐,歡愉滿床。

    ☆、103后記三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中秋。

    安平縣的八月,空氣微涼,街頭巷尾都飄蕩著淡淡的桂花香,若是家里附近種著桂花樹,早上醒來,便會有沁人心脾的香氣盈如鼻端。

    薛柏明日休沐,今晚歸家,一家五口在院里賞月,借著檐下的大紅燈籠,他給三大一小念家書。阿壯窩在葉芽懷里,乖乖巧巧,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好像也在聽似的。

    第一封是從京城寄來的。六月里,林宜修升了翰林院侍讀,陪當(dāng)今圣上讀書,官雖只有六品,卻算是天子近臣了。春杏在后院沒有什么事,每天就哄兒子。她說阿遠(yuǎn)生的模樣像他爹,脾氣像祖父,才剛剛九個月大,就常常繃著臉,不管旁人怎么逗都不愛笑?;⒆右驗殡x家在外,又習(xí)武,身上的肥rou都掉下去了,乍一看倒是和薛柏有些像,非常招女眷喜歡。他和阿軒都懂事了許多,或許是小孩子喜歡攀比吧,早上學(xué)武,他們要比誰蹲的馬步時間長,下午讀書,他們要比誰寫的字好誰背書背的流利,偶爾不服氣了,倒是還會打上一架,然后一起被林宜修罰面壁。

    第二封是葫蘆村寄來的。林氏夫妻托旁人寫的信,詞句文縐縐的,簡單來說,就是二老都好,只在信尾爆出一個驚人的喜訊,林氏有喜了。

    薛松嘴角抽了一下,薛樹張大了嘴,葉芽喜憂參半:“二嬸那么大的歲數(shù),不知道……”

    薛柏放下信,笑著道:“信上說無礙,二嬸都懷了五個月了,連害喜都沒有,放心吧?!?/br>
    葉芽松了口氣,低頭去親阿壯,“阿壯,明年你又要多個小叔叔或小姑姑啦?!彪鼥V的燈光照在她身上,眉眼溫柔,唇角含笑,耳邊一縷散發(fā)垂落,烏黑瑩潤,更顯得她肌膚細(xì)膩,皓頸優(yōu)美。

    薛柏看著心中一動,伸手把阿壯抱到自已懷里,“二嫂,夜涼了,咱們回屋歇息吧?”

    “再,再等會兒吧?!比~芽心慌了一下,攥著衣袖沒有動。誰知道他今晚又想弄什么花樣?上次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小冊子,非要跟她一起看,她還當(dāng)是什么有趣的圖畫故事呢,沒想到卻是一幅幅春光……害得她尷尬死了,打他反而被他纏了手腕胡鬧了一次,第二天手腕那里都青了,被薛樹瞧見,心疼地直掉眼淚,薛松倒是沒說什么,只是他看她的眼神……

    “也好,那就再坐會兒?!毖Π氐统恋氐溃謇实纳ひ?,在這朦朧的夜里多了一分耐人尋味的曖昧。

    薛松掃了二人一眼,起身道:“你們說吧,我們?nèi)ニ?,二弟,走了?!苯裢碓撊芘闼芤呀?jīng)開始逗弄她了,他們繼續(xù)待下去,只會越看越聽越心癢癢。

    “我不去……我等阿壯睡著再去睡?!毖湎胝f要跟他們一起睡的,可想到薛柏的威脅,對上他飄過來的目光,他趕緊又小聲補充了一句。他不敢跟三弟耍賴啊,要不阿壯長大后就管三弟叫爹了,雖然媳婦說阿壯是他兒子,現(xiàn)在阿壯也最喜歡跟他玩,但三弟最聰明啊,萬一他真有辦法把阿壯搶走怎么辦?

    “隨你?!毖λ汕那倪诉^,沉著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