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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伊洛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發(fā)展,他羞恥得快要炸了,但偏偏又無法違抗那人說出的每一個字。只能背過身去,按照指令將長袍慢慢褪了下來。 雖然沒有正面看到全過程,但殷子珮已經(jīng)很滿足了,凡事都不能逼得太緊了嘛。 “特伊洛,我今天給別人回了不少信。肩膀有些酸,你來幫我揉一揉吧?!?/br> 特伊洛的體溫偏低,因此當(dāng)有些涼的手指觸碰到殷子珮guntang的肩膀時,兩人俱都是一顫。 這下殷子珮的肩膀也不酸了,她順著特伊洛的肩膀一路向上,直到兩只手圈住他的脖子。 特伊洛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他低頭將自己的唇慢慢印上對面那個勾起的嘴角,這是他第一次主動開始一個吻。 特伊洛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奇怪,有些難受卻又很舒服,急得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畢竟白紙一樣純潔無瑕的圣子大人可是連自wei都不知道為何物的小可憐呢。 殷子珮的手慢慢撫上了昂首挺胸的小伊洛,啞著嗓子輕聲對他道:“噓~不要再露出這樣可愛的表情了噢,我?guī)湍??!?/br> 片刻后,殷子珮依舊四平八穩(wěn)地坐著,她背靠在被水捂熱的瓷磚上。特伊洛明明比她修長了不少,卻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中小口喘息著。他忍不住想要大口喘氣,卻覺得這樣太過難看不夠體面,只能急促地輕聲喘息。 圣子大人實在太過可愛,殷子珮動作不停,卻忍不住側(cè)臉親在了他緊閉的眼睛上。 不知道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哪里刺激到了特伊洛,他悶哼出聲,甚至還膽大妄為地咬在了女神大人的肩膀上? 殷子珮卻沒生氣,她只是挑眉看向一瞬間微微有些渾濁的水——啊,好像臟了呢。 等圣子大人徹底平復(fù)下來,殷子珮又拿起一瓶玫瑰精油笑嘻嘻問他:“這個是給我用的嗎?” 特伊洛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是、是的?!?/br> 殷子珮坦坦蕩蕩將精油往他手里一放:“那就用吧,記得一定涂勻了哦,每一個位置都要抹到。” 一向聽話的圣子大人自然是勤勤懇懇認(rèn)認(rèn)真真無比細(xì)致地完成了這項工作。 徹底洗干凈后,殷子珮一邊被人服侍著穿睡袍,一邊恍惚地想——原來之前那個“擁有著專業(yè)技能”的小jiejie說的沒錯啊,只用手指就可以了。 女神大人和圣子大人在一樓浴池待到深夜,這才穿戴整齊著出來。兩人十指相扣,手拉著手親密得很。 殷子珮眼角堆著的都是笑意——特伊洛假裝一切都很正常的神情和粉嫩嫩的耳尖實在是太可愛了! 特伊洛將女神送回她的臥室,今日的圣子大人磨磨蹭蹭的,他戀戀不舍了半天也沒聽到殷子珮說一句“特伊洛,留下來,今晚陪我一起”。 特伊洛飛揚了一晚上的心又慢慢落回低谷——終究還是自己在妄想。瞧,每日裝模作樣站在神壇上的他是多么無恥多么貪婪。女神只不過對他比對別人略微親密了一點點,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擁有更多,甚至妄圖以男主人自居留在她的臥室。 不知道怎么回事,房門被關(guān)上之后,剛剛特伊洛的神情一直在殷子珮腦中反復(fù)回放——感覺他似乎有些委屈的樣子? 猶豫了一下,殷子珮拉開門,果不其然,特伊洛還是筆直地站在門外,望夫石一樣“哀怨”地盯著自己這個方向。 大半夜的,一個單身男青年癡癡地凝望著一個單身女青年的臥室門……要不是這個男青年是特伊洛,殷子珮可能會覺得此人是個變態(tài)。 不過沒關(guān)系,就沖著特伊洛這張臉,他再變態(tài)一些殷子珮都能原諒他。 摸了摸他還未干透的金發(fā),殷子珮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覺得好笑:“怎么還不回去休息?看樣沒把你的體力消耗完,這是我的失職。” 特伊洛戰(zhàn)勝不了自己心中的理智,想要留在這里的話遲遲說不出口,他不想提出令對面那人為難的要求,但本以為已經(jīng)沉到谷底、安歇下來的心此時又在瘋狂地躁動。 “您、您可以給我一個晚安吻嗎?” 這個要求,或許就不會讓人覺得那么無禮了吧。 被一雙蔚藍(lán)的眼睛溫柔地注視著,眼神中充斥著懇求與渴望,尤其當(dāng)這個眼神的主人還是一個常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人,殷子珮的心立刻就被擊中了。 不得不說,她開始有些沉迷于此,沉迷于這樣的關(guān)系。 不知不覺殷子珮露出了一個圣母?猥瑣?和諧?的笑容:“當(dāng)然可以,我的圣子大人,我甚至可以在每天睡前都給你一個晚安吻?!?/br> 特伊洛比她高了足足有半英尺,但此刻得到了允許的他立刻下意識將腰彎了下去,甚至低到了一個比殷子珮還要矮的高度。 像一個伸出手來嚶嚶嚶要糖吃的幼兒園小朋友。 看到那么可愛的圣子大人,殷子珮毫不吝惜獎勵了他一個大大的吻:“愿你一夜好夢?!?/br> 特伊洛剛剛還在惶恐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治愈了,他順了一下殷子珮耳邊的頭發(fā),誠摯道:“只要您仍在我身邊,信徒必將夜夜安眠?!?/br> 作者有話要說:我,晉江·尼古拉斯·霸道總裁·紅花蓮子白花藕:呵,女人,這一章看完都不評論?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改正自己的錯誤。 PS:五章以內(nèi)就讓女主她嘿嘿嘿(狗頭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