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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子珮涼涼瞥他一眼:“哦,那我把他讓給你,不是女人你也能嫁。” 符泉嚇得一個哆嗦就跪在了地上,“那、那還是不必了,干爹那性子我等凡人可消受不起,唯有干娘你能降得住他。” 殷子珮懶得理他,隨手拿了一只早市上買的梨子,手起刀落劈了一半,將半只裝進木盒子里,遞給他:“拿回去,告訴你們干爹,三日之內(nèi)不來見我的話,后果自負。” 符泉腿都軟了,“干、干娘,您要不、要不再仔細想想?” “不用想了。” 符泉這下是徹底跪在地上起不來了:親娘嘞,干娘這是要和干爹“分梨”啊!他要是真敢原話帶到,干娘不會怎么樣,他自己怕是馬上就要變成一捧黃土了。 心驚膽戰(zhàn)回到督查院,楊承安正在辦公。符泉在門口磨磨唧唧、瞻前顧后了半天也沒敢進去,倒是楊承安先發(fā)現(xiàn)了他。 楊承安看到他手中拿的盒子,心中一喜,面上的陰云都不自覺散了幾分:“這是你們干娘給的回禮?” 符泉硬著頭皮迎了上去,哆嗦著將木盒遞至他面前,顫抖著嗓子道:“干娘說、說,三日之內(nèi)您要是再不去見她的話,后果自負!兒子話帶到了,就先退下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符泉就一溜煙跑了出去,動作之靈活完全不像一個體虛浮腫的大胖子。 楊承安打開木盒,看到那半只綠油油的梨子時瞳孔一縮,好半天才陰惻惻笑了一聲:到底是什么給了她錯覺,讓她覺得自己可以離開他? 此刻殷子珮正翹著二郎腿哼著歌,完全不帶怕的。楊承安的人設里根本就沒黑化這條,真正的黑化忠犬和病嬌在下下本書和下下下本書,至于楊承安么,他就是一個紙老虎。 但俗話說得好,飯不能吃太飽,話不能說太滿。打烊之后,她剛剛鎖了鋪子,然后就眼前一黑,軟綿綿倒了下去。 殷子珮昏迷前只想罵人:淦!你用個迷藥也好?。∏梦液竽X勺,要是給敲傻了怎么辦! 楊承安將殷子珮輕輕放在床上,有些手足無措,呼吸一時間都變得小心翼翼。 他……當時真的只是氣急了,一時沖動才做出這種事情?,F(xiàn)在真把人給擄來了,他反倒是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若是殷小娘子醒來后生氣,他可怎么辦,自己也不懂該如何哄女人。要不、要不趁她清醒之前將她送回去? 不行!她回去之后要是真的生氣不要他了怎么辦! 督公面上冷幽幽的,心里卻慌得一批。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做時,殷子珮嚶嚀一聲,悠悠轉(zhuǎn)醒。 殷子珮:……淦! 楊承安:……嚶。 殷子珮以為自己翻車了,心中懊惱,閉上眼睛不愿意看到這個狗男人——男主的人設都能崩,她這個作者做得也太失敗了! 楊承安看到拒絕意味如此明顯的一個動作,臉上一白。顧不得許多,他急急拉起殷子珮的手就往自己的衣襟里面探:“你莫要生氣,給你摸,想摸哪里都可以,只要你將那半塊梨給收回去……” 殷子珮一愣,先是反應了幾秒鐘,然后就樂了:她就說嘛!楊承安的人設里就沒有黑化這一條!她好歹也寫了那么多年的小說,要是人設都崩了她的臉還往哪里擱。 殷子珮露出一個狂霸酷狷的總裁笑,邪魅道:“哦?想摸哪里都可以?可是我想看你自摸該怎么辦呢?督公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督公帥不過三秒鐘。 感謝在2020070721:09:11~2020070818:44: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拾級而上1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殷子珮提出的這個要求委實為難到楊承安了。 殷子珮看到楊承安“敢怒不敢言”的臉色,只想當場表演一個樂不可支,“怎么了督公?不會?需要我給您做個示范嗎?” 說著她還裝模作樣用手解開了衣領上的一顆扣子。 楊承安心里悔不當初——早知道當初直接讓她摸了就是!否則如今又怎么會被提出這種羞人的要求,他就算自摸了又能怎樣,最后她難道不會親自上下其手嗎? 殷子珮見楊承安并不言語,也不阻止她,佯裝詫異道:“你莫不是真想讓我摸給你看?”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想讓她做示范吧。 楊某人的臉變得又黑又紅,他哀求道:“給你看也給你摸,我們先將蠟燭都吹滅了可好?” 殷子珮:先關燈再給我看,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但楊承安愿意在她面前徹底袒露自己實屬難得,殷子珮想了想,還是忍痛同意了。 熄燈之前,殷子珮還特意假模假樣強調(diào)了一下:“你可不要想多了,我主要是想查看一下你之前受的傷有沒有完全愈合?!比缓蟛艅幼骼鞯卮禍缌宋堇镒詈蟮墓庠础?/br> 一片漆黑。 即使在黑暗之中,楊承安也閉著眼睛不敢直視對面那個人——看不到的話,殷小娘子便不會覺得那處傷疤十分惡心了罷? 在古代不點蠟燭不點油燈是真的黑,伸手不見五指那種。殷子珮什么都看不清,便只能像一個盲人一樣用手去描摹探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感覺到冷,楊承安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有時又覺得熊熊烈火蔓延至四肢百骸,矛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