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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知怎么觸動了季哲遠的神經(jīng),他下頜緊繃,大步向殷子珮走去,一把抱起她走到浴室,然后將她整個人按在浴缸里。 殷子珮悚然一驚:日!他該不會是想淹死她吧!沒必要吧季總!萬貫家產(chǎn)怎么揮霍不好,自有大把的女人前仆后繼!何必為了她惹上牢獄之災呢!可千萬別想不開啊! 殷子珮開始奮力掙扎,季哲遠一只手死死按住她,單手解下自己的皮帶緊緊桎梏住她的雙手。待完全控制住她之后,長手一伸打開了旁邊的花灑。 殷子珮被澆得一個哆嗦,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掙扎不了之后,便嘗試和他溝通:“咱們有什么都好好說,行不行?無論是分手還是結(jié)婚,我都聽你的?!?/br> 季哲遠一語不發(fā),看著渾身都被淋濕的女孩,上前“刺啦”一聲將這件睡衣撕爛——她里面不著寸縷。 季哲遠氣得渾身發(fā)抖,拿下花灑仔仔細細將她沖洗了一個遍,一切有可能被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都被他搓了又搓,有可能藏污納垢的地方也被摳挖干凈。 實不相瞞……在熱氣騰騰的水汽之中,殷子珮又勇攀高峰了。 雖說身上被搓得通紅,但殷子珮卻悄悄松了一口氣:憑她浪跡多年的經(jīng)驗,還成,季哲遠應該不是想要搞死她。不僅不會想要搞死她,甚至連分手都不會提。 既然沒了“性命之憂”,殷子珮自然要趁機洗白。 一滴淚從她驚慌的眼中滑落,女孩委屈得鼻尖通紅,嗚咽道:“嗚……你弄疼我了。” 季哲遠手上的動作下意識一輕,隨即又更加惡狠狠地捏住她:“你疼?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疼不疼?” 女孩兒更加驚慌地看著他:“可是你mama好兇,我不想有這樣的婆婆。下午在車上,我本來是想要分手的……” 要是分了手,哪兒還有什么出軌不出軌可言?她可就是自由身了。 “你敢!”季哲遠一拳砸進浴缸,激起陣陣水花,眼神陰翳,“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和我分手!”似乎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凌厲,他又刻意放低了聲音:“明天和我去領證,刪掉覃川的微信,和這些男人徹底斷了往來。” 殷子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嘞?只要領證,這么簡單就原諒她了? 事實證明,他果然不會這么簡單就原諒她。 作者有話要說:小黑屋一級警告 第151章 風和日麗、陽光明媚,高大的梧桐樹與風共舞、沙沙作響,路上的行人們依舊忙忙碌碌。 就在這樣無比平凡和普通的一天,殷子珮她領證了,陪她領證的那個人不出所料是季哲遠。 其實吧,她一開始是不同意結(jié)婚的。但當季哲遠擺出他的條件之后,殷子珮立刻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選擇英年早婚。 如今這些富豪們結(jié)婚,最怕的就是被人圖謀財產(chǎn)。為此,有做婚前公證的,有提前預支工資的,有辦理家族信托的……總之,方法層出不窮,那些高攀豪門的女孩兒們,但凡離婚,一分錢都拿不到的大有人在。 靠人不如靠己,殷子珮當然不想嫁入豪門受約束。通常來說,那些家境平庸卻嫁給富豪的女孩子們,本身是享受不到太多好處的,只是她的后代能夠得到更優(yōu)質(zhì)的資源罷了。 但季哲遠草擬了一份合同,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不分婚前婚后財產(chǎn),但凡離婚,所有資產(chǎn)一律均分。而且他保證,結(jié)了婚之后,家里的錢殷子珮可以隨便用,投資或者創(chuàng)業(yè)怎么樣都可以。 殷子珮辛辛苦苦在娛樂圈打拼是為了什么?不是為了爆紅,而是為了在爆紅之后積累資源,自己成為真正的資本??!根本目的還不是為了成為資本大佬! 如果她和季哲遠領了證,自己的身價那就不是千萬上億能夠數(shù)得清,她相當于跨越幾十年的心機和努力,直接龍門一躍成為資本大佬了!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jié)果。那一刻,當年那個在她腦中教唆她要當演員的聲音,仿佛又在催促著她快些嫁給季哲遠——嫁給他嫁給他,反正他本來也有的是手段讓你嫁給他! 殷子珮兩手一攤:害,這也不能怪我??!季哲遠早說財產(chǎn)分我一半,我早就去和他領證了! 并非妄自菲薄,但殷子珮私以為,自己的婚姻是決計不值這個價格的。然而人家季哲遠覺得值,那她就當自己占了個便宜唄。你情我愿,本質(zhì)上還是公平交易。 暢想著成為資本之后的快樂生活,殷子珮連自己開公司的步驟都想好了。因此拍攝結(jié)婚證照片時,眼里倒也多了幾分真心實意的幸福。 只是這種虛假的幸福,在第二天她醒來時便戛然而止——她發(fā)見自己腳踝處被綁了皮帶一樣的東西,皮帶上有一條細細的鐵鏈連接著床的一角,散發(fā)著銀色的金屬光芒。 當事人此刻就是后悔,十分后悔:都怪她利欲熏心,被高昂的財產(chǎn)迷暈了雙眼,明明知道這個季哲遠心理不太健康,還是和他結(jié)了婚。 自作孽不可活,海王也沒想到,一次翻車而已,后果會這么嚴重。 而且她對這個房子十分不熟悉,昨天領完證之后,季哲遠說兩人已經(jīng)是夫妻,就帶她來了這套精裝修好的婚房。說是婚房,實則是一套鬧市中取靜的三層樓小別墅,在此之前,殷子珮一次也沒有來過。 她起身下床研究了一下,發(fā)見鐵鏈和床是一體的,這也就意味著,這個床肯定是特意!提前!定做的——媽的,季哲遠果真就是個死變態(tài)!也不知道他籌劃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