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動蕩
寧父徹底對寧夕失望,另一邊,根本就沒有跟寧家和好念頭的寧夕,正忙著給小寶換衣服。 雖然謝女士不喜歡寧夕,跟薄軼關(guān)系也有些不尷不尬的,但聽聞薄軼有了孩子,開始提議說要見見。 經(jīng)過上次尷尬的事情,謝女士自然不肯再上門,那就只能將小寶送到謝女士那兒。 對于寧夕倒沒什么意見,左右大人的事兒,跟孩子無關(guān)。 更何況,小寶聽說要去薄軼mama那里,態(tài)度還挺積極的。 薄軼跟謝女士,畢竟也是親母子,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希望小寶過去,能起到什么緩和作用吧。 這些話,寧夕雖然沒有說,但小寶卻都明白,他懂事的早,有時候雖然不說,但該知道的,心里都明白。 小寶本來就討喜,在他的有意討好下,很快就拿下了謝女士。 惹得謝女士對小寶愛不釋手,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捧過來雙手奉上。 在晚上薄軼來接小寶的時候,還特地透露了讓他小心許父,最近恐怕是又要有什么新動作。 其實謝女士不說,薄軼也會提防的。最近許家,尤其是許諾,在寧夕這兒吃了這么多虧,以許父睚眥必報的性格,怎么可能就這樣過去。 不過謝女士肯主動提醒薄軼這個,已經(jīng)是一個不小的進步了,起碼,沒有再把自己擺在薄軼的對立面。 薄軼跟謝女士道別,客氣地像是在面對自己的生意伙伴,還是薄軼懷里的小寶,笑嘻嘻地沖謝女士擺了擺手,“奶奶再見,我先回去咯!” “哎,”謝女士瞬間喜笑顏開,“下次有空再來奶奶家玩啊?!?/br> “嗯!” 話雖如此,但謝女士既然這樣提醒了,一定也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從謝家回去后,薄軼便聯(lián)系了一直在幫內(nèi)處理事務(wù)的青郜,詢問他最近的情況。 青郜如實稟報。 許父的人近幾天確實有不老實的動靜,總是時不時地來sao擾一下影子幫,也沒有太大的動作,造不成什么損失,就是搞得兄弟們疲憊不堪。 因為事情不大,青郜帶人自己就能應(yīng)付,于是就沒有跟薄軼稟報。 聞言,薄軼沉默了片刻,思考許父此舉的目的,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底線,還是擾亂他的試聽,好趁機撈點什么。 不管是什么,早飯要有一站。 與其坐以待斃,就不如主動出擊了,薄軼當(dāng)即讓青郜召集了人馬,直接攻去了許家。 打得許父一個措手不及,原本許父已經(jīng)確定了薄軼就是影子幫的幫主,想要私底下先在影子幫搞點動作,轉(zhuǎn)移薄軼的注意力。好在薄氏集團撈點什么好處,以彌補他們許家最近的損失。 誰想到,他們的計劃才施行了一半,薄軼就直接給了他一個重擊。 許父的人手大多都派了出去,許家還真沒多少,雖然是在自己的地盤,還是被打的十分狼狽。 “該死的,給我守著,絕對不能讓他們靠近地下室。”許父發(fā)了狠,打電話將近處的人召回來。 就這樣里應(yīng)外合,還是處在了下風(fēng),足以見得兩隊人馬力量的懸殊。 但許父哪里是那種認命的人,拼死拼活地守在就地下室前,一時不察,被子彈打穿肩膀。 “許總,不行就撤吧?!痹S父的心腹見頂不住了,忍不住上前勸道。 退?這是許父的老巢,他還能往哪里退。 之前錯估了影子幫的實力,到這時,許父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竟然還試圖讓自己的人去sao擾影子幫,這行為簡直跟跳梁小丑無異。 身上又接連中了幾槍,許父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許父的心腹連忙將許父拖到了安全的地方,余下的人,誓死守著地下室。 不僅僅是為了替許父賣命,還為了自己,里面的東西暴露了,他們恐怕都得死無好死。 薄軼這邊,見對方擺明了是要死磕到底,便沒再繼續(xù)。反正許父倒下了,他們的目的也達到了。 此舉之后,許父恐怕有一段時間,不敢再動什么念頭了。 薄軼帶人返回,幾乎沒有造成什么傷亡,許父卻直接進了搶救室。 事關(guān)重大,許父手底下的人,特地跑到齊家通知許諾,自從上次發(fā)布會事情鬧大之后,許諾便被齊琪接到了私人別墅。 以養(yǎng)胎的名義,將人看護了起來,實則是怕她出去闖什么禍。再怎么說,許諾也是許齊琪名義上的妻子,雖然,齊琪現(xiàn)在對許諾,幾乎沒有了旖旎的心思。 許家的人來跟許諾匯報,正巧就撞上了齊琪在家的時候。 許父重傷的事兒,不可避免的就被齊琪知道了,許諾知道了消息之后,著急想去醫(yī)院探望,被齊琪攔了下來。 “你去做什么?”齊琪居高臨下地反問。 許諾有些震驚,她從來沒有料想到,有一天齊琪竟然會用這種冷冰冰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許諾覺得有些好笑,“做什么?當(dāng)然是去看我爸?。 ?/br> 齊琪將人攔下,推到沙發(fā)上,“你剛才沒聽人說什么嗎?影子幫的人動的手,現(xiàn)在許總在搶救,你貿(mào)然出去,被盯上了呢,怎么辦?” “可那是我爸!”許諾著急吼道。 “可你肚子里還懷著我齊家的孩子,”齊琪表情漠然,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許諾的情緒,“為了孩子,你還是好好待著吧,等許總醒了,我自然會讓人第一時間通知你。” 許諾往后瑟縮了兩下,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上來,干嘔了兩聲,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齊琪,“你什么意思?你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嗎?” 從未受過這種待遇的許諾有些抓狂,最近她的孕吐反應(yīng)特別嚴重。齊琪不關(guān)心自己也就罷了,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是越來越敷衍。 “不是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是為了你著想。”齊琪冷冰冰地扔下這句話,便轉(zhuǎn)身離開。 他之所以娶許諾,也不過是因為許家的權(quán)勢,如今許父倒下了,一直以來讓他忌憚的人沒了,他對許諾自然沒好氣。 畢竟再多的好感,也在這屈辱的遭遇,和強迫的婚姻下消磨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