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不明勢力
“滋啦?!彪S著風吹,火舌起舞,勢頭漸旺。油被均勻涂抹在雞身,由白晳轉(zhuǎn)為金黃光澤。 香氣也撲向鼻尖。 “讓我來試一試?!鄙陨杂昧?,便能撕扯成兩半。同平常的滋味全然不同,反而夾帶著木炭的清香。 不過片刻,一只烤鵝便被瓜分干凈…… “分幫突然遭到不明勢力的襲擊,對方來勢洶洶,恐怕早有預謀。幫主,如今下一步應該怎么辦?” 聲音顯得格外焦急,小寶他們才收拾東西上車,這通電話便打過來了。 影子幫向來辦事周全,無一不以滿意告終。那些被挑戰(zhàn)的也少上門找事,最多不過懷恨在心。小寶眉梢挑起,快速思索對方的背后又有怎樣的勢力? 畢竟但凡是勢力相當,若是沒有任務(wù)一說,這些年都保持著相安無事的關(guān)系…… 但也只能久思不得其所。 “幫派那邊出了什么事嗎?”直到將剩下的食材整理,返回時才發(fā)現(xiàn)小寶的臉色怪異,像是有些凝重。 把一旁散落的物品移開,寧夕極為自然的坐在小寶身旁。 “只是遭到襲擊,可能得會還要回去處理些事宜?!北≥W拉開車門,也將這一嘴聽進耳朵里。 幾乎不用排除什么,薄軼將目光鎖定在幾個人物中。 影子幫雖說確實是行內(nèi)領(lǐng)頭,但也仍有幾個幫派與之比肩。這些年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但也確實有生意上的爭端。 “這樣,你讓青幫去排查這些幫派近來的動作??纯词遣皇怯腥宋??!?/br> 薄軼遞給小寶一張紙,上面的名字寥寥無幾,實力卻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不用再多說什么,幾乎是心領(lǐng)神會般,小寶索性將電話遞給薄軼,這些幫派的情況他知道的不多,倒不如讓薄軼來會更好。 若是真的確鑿無疑,怕是一幫血拼在所難免。況且以雙方相差不大,全身而退的概率小之又小。 勢必是要殃及無辜。 直到回去的途中,車上的氛圍一下壓抑許多,寧夕也不好貿(mào)然插手,只是給他們留下空間,思考著對策。 “有幸免的幫員?我馬上過去?!?/br> 車子剛剛??吭诒〖?,青幫的一通電話,將小寶的其余的意圖打消。剛踏出去的腳也再次回去。 “現(xiàn)在還是我先出面處理吧,畢竟我們還弄不清對方的來意?!?/br> 謝絕了薄軼的幫助,小寶有何嘗不知這些日子的局勢。貿(mào)然行事,薄軼的身份也會被揭穿。他們已經(jīng)沒有別的退路,一舉一動都關(guān)乎生死。 寧夕望著遠去的車子,當初她是不是應該接下這個責任,小寶還這么小,便因為這個奔波……心里有著莫名的感觸。 “那位受傷幫員從手術(shù)室中出來,如今被安置在重癥病房。”小寶跟著引導的人,他如今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對方到底采用了什么手段。 病床上的人幾乎是全身裹著繃帶,只露出一個頭。手,腳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光看樣子要知道好受不到哪去。 像是回憶起什么恐怖的事情,當提及那天的經(jīng)過,他的臉也明顯的抽搐著。 無疑是一場噩夢,烏泱泱的一片人在廝殺著。 “我記得,最開始的局面還是可以控制的住的,但當對方撒出來粉末,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渾身的力量就像是被他們偷去,他們約戰(zhàn)越勇,而我們逐漸趨于下方?!?/br> 至于之后,便也不用再說。而他,也只能說是僥幸,才勉強從死神手中奪回一條性命。 “那些粉末還灑了些在衣服上,若是你們要用,也可以拿去看看?!?/br> 像是感受到小寶的目光,那傷員用盡全力指了指衣物,上面零零散散有些白粉。 在黑色的衣物上,顯得極為刺目。就像是屈辱的象征。 “好。謝謝你們對幫派的付出。” 那些慰問的話語卻卡在喉間,怎么也說不出。小寶接過衣物,一頭扎進藥物研究室。 熬了幾個通宵,直到結(jié)果出來,那粉末的功效也呼之欲出。 “這是一種軟骨粉,便于攜帶,且極易散播。這也就是對方為什么能取勝的原因之一。但值得肯定的是,起碼硬碰硬,對方是明顯弱過我們,以至于使出這樣的手段?!?/br> 以防萬一,直到研制出相應的破解之法,小寶召集眾人,細細的講解著如何使用。 “若是他們再來,大家只需將這個藥水噴在鼻口處即可。而除了這個,這回我們也要打他們個不測。” 話鋒一轉(zhuǎn),幾乎是無色無味的“空袋子”傳遞著,掂量著的分量并不重,反倒極易于攜帶。 幫員們都咬緊牙關(guān),這消息早就在幫派間流傳,他們也勢必要幫著討回公道。 沒過三兩日,那股勢力便摸著夜色登門。像是想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可又不會料到,影子幫的人早就潛伏在黑暗中。 幾乎是以絕對的優(yōu)勢,他們不知不覺中便吸入了粉末。簡直演繹了單方面的搏斗。 “是國際會的人派我們來的!我交代還不行嘛?” 審問的方式很簡單,一錘錘下去,就算是再硬的嘴,也還是束手就擒。 那俘虜渾身都是青紫,而此時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國際幫?” 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是也沒有想到竟來的那樣快。 拳頭緊握,卻也只能將怒意壓制在心頭,不能上門要個說法。 “沒事,這件事情讓我來出面吧?!?/br> 寧夕又何嘗感受不到他的情緒波動?但還是把手搭著,撫平薄軼的沖動。 “如今我們做的這些事情,為的就是要打消國際會的懷疑,如今實在是急不得。” 有了寧夕的出面,幾乎沒過多久,雙方也達成協(xié)議。 那幫派也只是奉行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況且知道影子幫的實力,也實在不敢貿(mào)然冒犯。得到一個結(jié)論,也更不用說再去求證。 草草交上去,就當是給國際會的一個答復。 “你是說影子幫的幫主是個女人?”當?shù)玫綆团傻拇饛?,國際會的疑心也被打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