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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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能換來寶華玉蘭救君南夕一命,她覺得值得! 掰倒他們的機(jī)會可以再找,但君南夕只有一個,沒了就是沒了。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謝意馨不是沒有想過通過周昌帝來拿這寶華玉蘭,但是這樣做,難免會給周昌帝留下不好的名聲,而且以后也不好再對付殷家了。 畢竟你拿了人家的東西來救命了,還把人家往死里整,說不過去,天大的理由都顯得不夠厚道忘恩負(fù)義。后續(xù)不良的影響太大,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春雪,去給我研墨,我要給咱們的殷主大人寫一封信?!?/br> “是!” 斟酌一二,謝意馨拿起朱筆,蘸了墨,開始筆走龍蛇起來。 反正殷慈墨遲早也會知道自己把她安放在晉王府中的釘子拔除的事。一想到至今昏迷不醒的君南夕,謝意馨就止不住的怒火翻騰。所以這封信被她寫得慷慨激昂,猖狂無比,幾乎哪里是殷慈墨的痛處,她就往哪里踩。 這封信最好能把殷慈墨氣瘋,氣得她早產(chǎn)最好,謝意馨惡意地想。 春雪就站在旁邊,只覺得謝意馨散發(fā)出來的氣勢驚人,胸中似有片片怒意四散開來,忍不住挪動腳步,站得離她更遠(yuǎn)一些。 謝意馨寫完,把信裝好之時,又從烏木盒中拿出一本賬冊,撕了前三頁放進(jìn)信中,以示她信中所言不虛。 就在她準(zhǔn)備去找那些jian細(xì),挑個人去送信之時,小卓子領(lǐng)了兩個人過來,其中一人還扛著一只麻袋。 謝意馨立即反應(yīng)過來,“里面裝的是可是銀杏?” “正是?!?/br> “好,隨我來,我親自審她!”因?yàn)閼嵟x意馨覺得渾身似乎有什么需要發(fā)泄一般,于是她毫不猶豫地?cái)埾铝诉@差事。至于那封信,等會再說,或許從銀杏身上還會有更大的發(fā)現(xiàn)也不一定。 銀杏是被水潑醒的,難受地咳了幾聲,把臉上的水珠抹去,才看清坐在她前面的是謝意馨。 “銀杏,沒想到吧,會在這種時候見到我?其實(shí)我也很意外呢,沒想到咱們今晚這么快又見面了,我以為最少要等到明天呢?!敝x意馨慢慢地說道。 就在銀杏戒備地看著她,尋思著她知道多少,而自己又該如何開口之時。 謝意馨接著說道,“廢話我也懶得多說,本王妃需要你家殷主的信息,越多越好。只要你給出的消息有足夠的價值,我不介意饒你一命。否則——” 殷主,從謝意馨吐出這個詞的時候,銀杏就老實(shí)多了。 “晉王妃既然知道我們的組織,那你就該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硬骨頭,絕不會背叛的?!?/br> “呵呵,硬骨頭,你?能夠被收買一次的人,就能夠妥協(xié)第二次?!敝x意馨嘲諷地笑笑,“你說這些,無非是想多拿一些籌碼罷了。只是,我不吃這一套。你可能不知道,夏桃,不,應(yīng)該稱為十三號,你不陌生吧?多么硬骨頭的一個人啊,最后還不是什么都交待了?你覺得,你的骨頭比她還硬嗎?” 謝意馨平靜地陳述事實(shí)。 正是因?yàn)樗@份平靜,才讓銀杏心里越發(fā)地沒底。 后來的話更是讓銀杏心一沉,十三號是什么樣性子的人,同屬最早進(jìn)入組織的人,她還是了解的。他們這些人都是伴隨著刀傷鞭傷等各種各樣的刑罰長大的,身上的傷好了又添好了又添,只不過是傷后用的藥好,才沒留下痕跡。 她那樣的人都挺不到最后,可見她遭遇的手段是非同尋常的。 謝意馨說的話,她信,因?yàn)檎鞘査懒酥?,組織陸續(xù)出現(xiàn)問題的。只是她不敢相信,一向那么忠于組織,連親人都可以不顧的十三號會背叛。 不過銀杏隨即想到自己,自己不也背叛了么?人總是有弱點(diǎn)的,被人拿捏了七寸,少有人不服帖的。 這時,銀杏的心已經(jīng)動搖了,“我不相信你!我說了,你真會放過我?” “我勸你最好信一下,因?yàn)楸就蹂唤邮苋魏螚l件,說不說在你。說了,在我手中還有可能有一絲活命的機(jī)會,不說的話,只有死路一條。至于這活命機(jī)會的大小,端看你能給本王妃什么了?!?/br> “好,我說!” 約一刻鐘之后,謝意馨面無表情地問,“就這些了?” 銀杏眼中劃過一抹猶豫。 “怎么,你自己的一條命,還不足以讓你為之拼命?”謝意馨似笑非笑地問。 銀杏咬了咬牙,說了,“還有一件事...” 拿到了銀杏透露的信息,謝意馨抬腳欲走。 “該說的我都說了,晉王妃,請你實(shí)現(xiàn)你的諾言,放我走!”銀杏說。 “會放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你說話不算話!” “我剛才的意思是在我手中給你一個活命的機(jī)會,也就是保證你在我手中不死而已,至于別人會不會放過你,就不在我可以答應(yīng)的范圍了?!便y杏還有點(diǎn)利用價值,謝意馨預(yù)備把她和那些jian細(xì)放在一起,加重一下手上的籌碼。 “你這個...” 謝意馨抬腳去了另一個牢房,并不理會身后的叫囂。果然,銀杏沒賣兩句,就被人堵住了嘴。 謝意馨吩咐了幾句話,沒多久,賀冬便提了一個人出來。 “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jī)會。你回去給你們主子傳話,說她有一串粽子在我們這,只要出的價碼合適,她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這封信也是給她的,拿著吧。”謝意馨對那個叫馬友綠的人說道,“你們最好祈禱自己在你們主子的心中分量夠重,要不然,晉王府也不會浪費(fèi)糧食養(yǎng)沒用的廢物?!?/br> 把信塞到馬友綠懷中,便有人上前押了他出去。 “王妃,要不要派個人跟上去?”賀冬問。他真想找出那些人的窩點(diǎn),一鍋端了。 “隨便你?!?/br> ***** 京城某處偏僻的宅子,逃出來的馬友綠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才上前拍拍拍地敲門。 里面?zhèn)鱽硪坏缆曇?,“誰啊,敲那么急,趕著投胎啊?!?/br> “大爺,開開門,小的是賣木梳的,路經(jīng)貴寶地,想討碗水喝?!?/br> “賣木梳的啊,有桃木的嗎?” “有!” 門一開,馬友綠頓時閃了進(jìn)去,“快,帶我去見頭兒。” 這座小院的頭兒一接到那封殷主殷慈墨親啟親啟的信時,頓時有點(diǎn)頭暈?zāi)垦?,暴露了?這指名道信的,完全沒有一絲僥幸。 那個頭兒橫了一眼馬友綠,馬友綠立即解釋,“頭,我們誰都沒有背叛組織,只是不知道晉王他們從何得知的?!?/br> 那個頭兒當(dāng)下不敢怠慢,著人安頓好了馬友綠,便進(jìn)了一條隱秘的秘道。 信輾轉(zhuǎn)送到了殷慈墨手中,她陰沉著臉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越看,牙根就咬得越緊,最后,她忍不住把信往桌上一拍,氣得忍不住站了起來,“混賬!欺人太甚!”肚子隱隱傳來的刺痛感讓她不得不坐回椅子上喘著粗氣平復(fù)情緒。 “側(cè)妃,王爺來了。”門外,一奴婢輕聲提醒。 剛說完,君景頤已大步流星地跨過門檻進(jìn)來了。 “妾參見王爺?!?/br> “不必多禮?!?/br> 君景頤扶著她坐下,然后隨意地坐在一旁,“剛才在做什么?” “沒——” “這是什么?”看著桌面上的信,君景頤隨手拿了過來。 君景頤來得太快,她根本就沒來得及藏信,再者,此事事關(guān)重大,君景頤知道也好。 在殷家,她說的話不如以前管用了。此次她惹出的麻煩不小,如果君景頤不出面,恐怕很難說服她祖父。 殷慈墨一直都很明白,她會被家族看重,自由地取用資源,無非是她用的同時能給家族帶來豐厚的利益。哪天她給殷家?guī)淼穆闊┐筮^她所帶來的利益時,就是她被舍棄之時。 可是越看,君景頤的臉色越凝重,不復(fù)剛進(jìn)來時的輕松。看完之后,他把信扔到一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捏著她的下巴,雙眼不帶一絲感情地注視著她,“爺剛才還在想是哪個人那么好,去伏擊老五夫婦,替爺出了一口氣呢,不料是我的殷側(cè)妃啊。你說,爺該夸你知情識趣好呢,還是罵你豬一般的腦子盡給爺惹事?” 殷慈墨任由他捏著,并不吭聲,只是手時不時地摸著肚子。 看到她的動作,君景頤忍著暴打她一頓的怒氣,咬牙道,“這么大的事你商量都不和我商量就擅自行動,翅膀硬了膽子肥了是不是?現(xiàn)在惹出這一堆麻煩,還得爺給你兜著,殷慈墨,你好,你好哇。你知道安排一顆釘子進(jìn)晉王府有多么不易嗎?就因?yàn)槟爿p舉妄動,他們未建一功,就被一個不留地拔除了?!彼幌氲剿惹昂貌蝗菀装才胚M(jìn)去的兩顆將來有大作用的釘子就這么沒了,就恨不得甩眼前這個女人兩巴掌。 君景頤深吸了兩口氣才壓抑住體內(nèi)的邪火,看著沉默不作爭辯的殷慈墨,冷冷地說道,“你最近給我老實(shí)點(diǎn),還有,滾回殷家,好好勸你家老爺子把寶華玉蘭拿出來,否則事情鬧大了,影響了爺,爺不介意死一個側(cè)妃。” 看著怒氣沖沖走了的君景頤,殷慈墨緩緩?fù)铝艘豢跉?,垂下的眼眸閃過一絲厲芒,轉(zhuǎn)而變得幽深無比。 即使有了寶華玉蘭又如何?只能壓制盅毒一時,不能壓制一世,此番折騰,君南夕的身體底子算是毀了,二十五歲?她讓他活不到! 此次之后,也是她該徹底潛伏起來之時了,殷慈墨摸著自己的肚子想。 ☆、72更新更新 不說殷慈墨連夜回殷家說服殷家眾人的艱辛以家殷家眾人的劇烈反應(yīng)。只說次日一大早,殷家不出意料地將寶華玉蘭送到了晉王府。 謝意馨著人把烏木盒子的東西交給對方,雙方確認(rèn)無誤,交換了東西。隨后殷家這邊的代表連茶也沒喝,便走了。 君南夕服下了寶華玉蘭,盅毒總算被壓制了下來。 張問賓卻告知謝意馨,他們需要立刻啟程前往祈山,希望她盡快做好準(zhǔn)備。 將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有下人來告知君南夕醒了,謝意馨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院。 兩人閑話家常了一番,便說到去祈山的事上。 “我此去祈山,府中之事,我全權(quán)交給你了。秦青賀冬,我已經(jīng)交待過他們,對你唯命是從。你昨晚的一番手段已經(jīng)折服了他們,你的命令,他們是不敢再怠慢了?!逼鋵?shí)君南夕一直在等謝意馨出手燒那新官上任的三把火。因?yàn)樗?,他說得再多,也沒有她親自動手立威來得有效來得讓人敬畏。他不需要多做什么,只需要在她動手的時候無條件地站在她身后,便能幫著她在府中立足。 而她這三把火燒得漂亮,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聞言,謝意馨一怔,他的意思是,他去祈山,她留下? 似是看明白了她的疑惑,君南夕解釋,“此去路途遙遠(yuǎn),況且這治療也不知道要費(fèi)時多久,王府中不可一日無主,你留在京中,我放心些?!?/br> 這個道理謝意馨也明白,京中是他們的大后方,雖然他們無意于皇位,但有時候置身事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晉王府府中確實(shí)需要他們兩人中的一個留在京中做好各項(xiàng)調(diào)度,避免被人鉆了空子。其實(shí)撇開各項(xiàng)事物不說,至少要做好接應(yīng)工作,確保他安全歸來。 “好,我留下來,不過你答應(yīng)我,要平安歸來,可以嗎?” “這春蠶盅不是那么好解的,可能,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本舷δ坎晦D(zhuǎn)睛地看著謝意馨。 什么代價?謝意馨忍住了到舌頭的問話,“人在就好,什么代價都不怕?!彼J(rèn)真地想了想,覺得比起性命來,就算斷胳膊斷腿,都只是小事,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馨兒,謝謝你,相信我,我們一定能白頭到老的?!本舷ξ罩氖郑嵵氐卣f道。 “嗯?!敝x意馨回握,緊緊的。 隨后,在拜別周昌帝與戚貴妃之后,君南夕輕車簡從,悄悄地出了京。 而謝意馨送走了他,然后直接睡了一整個下午,然后吃了些東西,就去了書房。因?yàn)榻酉聛?,還有一場惡戰(zhàn)在等著她。這回她用了計(jì),讓殷家不戰(zhàn)而屈,獻(xiàn)上了鎮(zhèn)族之寶一般存在的寶華玉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