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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抬眼看了池墨一眼,隨即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說了一句“我先出去,你們聊”,便離開了她的臥房。 池墨走后,左玄裳起床穿了外衣坐到矮椅上,南初連忙坐過來,cao著一口苗疆方言激動道:“我了個乖乖,你們這也太刺激了吧,我剛過來就讓我見到這種場景,哎呀,羞死了?!?/br> “……”她冷冷瞥了對面那人一眼,“是你自己在外面偷看的吧?” 南初輕咳了兩聲,“哎呀,我那不是只聽過沒見過嗎?再說了,我們這么好的關(guān)系,你讓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怎么了嘛,我又不會打擾你們…” 左玄裳微微搖了搖頭懶得跟她解釋這些,南初從小就長在無天居,除了昆明哪兒都沒去過,一心撲在煉制蠱毒上,對人情世故什么的簡直就是一張白紙。 也正因為如此,這次她出現(xiàn)在修羅城才更讓她覺得奇怪。要知道,她從未出過昆明不是她不想出,而是無天居那位掌門人不讓她出。 “所以…你到底為何會出現(xiàn)在我這里?”左玄裳輕笑了一聲,“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那位奶奶竟然會放你離開昆明?” 一路趕到這里又說了這么些許話,實在是有些口渴,南初直接拿起茶壺咕嚕咕嚕地灌下去幾口,隨后一臉得意道:“我這次過來可是給你帶了個天大的好消息?!?/br> “哦?說來聽聽?!?/br> “你們修羅城不是沒錢了嗎?這消息都傳遍江湖了?!?/br> 哦,她差點忘了,自己之前把影衛(wèi)接殺人單子的事情給散布了出去。現(xiàn)下聽她提起這件事,左玄裳一時甚覺臉上無光,她抿了抿唇,語氣很是不友好,“所以呢?” “所以啊!”她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她,“我給你送錢來了!” 左玄裳打開信封,里面是她奶奶,也就是無天居的掌門人寫給自己的。內(nèi)容大概是碎影盟那邊近期發(fā)生一起謀殺事件,死者是盟主最受寵的一個小妾,死因是中毒而死,而這個毒則是無天居獨有的七竅蠱。 所謂七竅蠱,便是由七種毒物煉制而成,中蠱毒者七竅流血,暴斃而亡。原本能讓死狀呈七竅流血的毒藥有很多,但偏偏七竅蠱最為特別。 因為中毒者的眼耳口鼻會在半個時辰內(nèi)迅速腐爛,最終不辨人形,屬于非常惡心且慘怖的一種蠱毒。 這起謀殺案的消息傳出去之后,江湖門派紛紛懷疑是無天居下的毒手,連碎影盟也是如此。正道六派都在等著看這兩個魔教內(nèi)訌,因此無天居的掌門人派南初帶來消息,請左玄裳代表無天居出面,前去江南臨安同碎影盟澄清此事,并且聯(lián)手找出真正的兇手。 當(dāng)然,在信紙的最后,南老婆子允諾了她眼下最想要的東西——黃金三千兩。 “看完了嗎看完了嗎?”南初一雙杏眼里彌漫著不能再明顯的“期待”二字,只因這次去江南臨安查案,奶奶特地讓她也跟著左玄裳過去。 好不容易可以出去見見世面了,想想都覺得興奮。 左玄裳微瞇著眼睛似是在思考什么,此事絕沒有信紙上說得那么簡單。這件謀殺案此前她也聽過一些消息,只不過那時她正在查邢川之人,這件事情她也就沒有過多關(guān)注,反正也不關(guān)她的事。 可現(xiàn)下南老婆子竟然來找自己幫忙?要知道,雖然她跟南初關(guān)系甚好,她一年之中也總會有兩次去南詔走動走動,但那位老婆子不是一般的不喜歡她。 以往南初還小的時候她便叮囑南初,不要跟左玄裳走得太近。后來南初長大了,她也就管不住了,可每次見到左玄裳過來,仍然是不曾給過她一個好臉色。 現(xiàn)下不僅要找她幫忙,竟還拿了黃金三千兩出來。 南詔那地方說白了就是個窮山寨,這三千兩夠他們門中所有弟子吃穿一整年了吧,她竟如此舍得? 想罷,她抬眼望向?qū)γ娴哪铣?,認(rèn)真道:“你同我說實話,那老婆子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第9章 命案 南初并不知她此話是何意,不過很快想到自家奶奶平日里的確對她有些意見,現(xiàn)下突然來請她幫忙難免讓她起疑。 想罷,她從隨身的花包里拿出閃閃發(fā)光的三錠金元寶,“吶,這是我奶奶讓我先給你的,可重了,我?guī)Я艘宦纺??!?/br> 左玄裳拿起其中一錠仔細(xì)瞧了瞧,確實是真金沒錯,但這并不足以消除她心中的警惕,“你們無天居的事為何派我一個外人過去幫你們?這種謀殺事件應(yīng)該由你們親自出面澄清才對吧?” “奶奶這不是年紀(jì)大了嘛,昆明到臨安最快也得十日,奶奶又不能奔波,等我們趕到臨安半個月都過去了。”她訕笑著拉過左玄裳的手握住,“況且,找你幫忙是我跟奶奶提議的,修羅城是魔教之首,碎影盟肯定不敢拿你怎么樣,你又能趁此機(jī)會賺點銀兩,咱們這不是雙贏嘛…” 她饒有趣味地看著南初,輕笑一聲道:“喲,許久未見,你這玲瓏心思倒是機(jī)靈了挺多,終于不是一個只知道吃和練毒的小姑娘了,啊?” “哎呀,我都二十歲了,哪能還跟以前一樣嘛?!彼檬种鈸沃眢w往前欠了欠,討好般笑瞇瞇地回視她,“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嘛?” 左玄裳暫時陷入了沉思,若是南初所說屬實,老婆子之所以找自己幫忙是聽從了她的建議,那這一點更加可疑。 老人家大多固執(zhí)倔犟,尤其是像南老婆子那樣久居高位的人,怎會聽從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