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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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公作美終于下了雨。 燕之在廚房手把手地教其連做飯。 宮把其連買回來,看中她是個啞巴,出身苦,這樣的人但凡對她好一點兒便會踏踏實實的干活兒,并且還沒有尋常仆婦愛嚼舌根的毛病。 宮想的不錯,其連也確實本分踏實,干活不惜力。 燕之每次見她在后院洗衣服都要擔心,總覺得照著她那個玩命搓洗的勁兒,大伙兒的衣服穿不了幾次就得給搓出洞來! 經(jīng)過一番比比劃劃,燕之總算是明白了,其連是會煮飯的,據(jù)她自己表示做飯的手藝還不賴。 于是燕之便給其連和比盧分了工,府里人的衣服歸比盧洗,而其連專門負責大伙兒的一日三餐。 其連頭一天煮飯,開始的時候燕之還在廚房里觀察了一番,結果見她手腳麻利,手底下干凈,洗菜切菜也是那么回事,燕之便放了心,放手讓她去預備侍衛(wèi)們的飯食。 結果早飯做好,燕之從前院便聞到了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去了廚房,就看見了灶上的一大鍋菜粥。 菜粥里有米有菜,煮的很夠火候,米煮開了花兒,菜煮得沒了模樣,說黃不黃說綠不綠的顏色,稠糊糊的不時拱起一個氣泡兒來,燕之猛地一看,立時覺得她妥妥地煮了一鍋熱翔! 侍衛(wèi)們不是豬,尤其是燕之的侍衛(wèi)口味也被她養(yǎng)的很刁,一大早瞅見這么一鍋東西,盡然沒有一個人肯捧場,都推說不餓,等著晌午再吃。 燕之叮囑了其連,讓她把飯菜分開做,不要煮在一起。 其連很聽話,將飯菜分開做了。做出一鍋香噴噴的米飯,和一鍋煮的稀爛的菜來。 自此,燕之總算摸清了其連的根底,她所謂的會做飯就是把各種食材統(tǒng)統(tǒng)煮熟而已…… 手把手教其連炒了兩個菜,燕之讓她自己把鍋刷了再燒鍋水,準備做個簡單的湯就開飯。 想著水開還要會兒功夫,燕之出了廚房奔了前院,從書房路過的時候,她看見景行正負手立在窗下若有所思的盯著門房在看。 今兒下雨,景行便留在家中沒有出去。 “看什么呢?”燕之停下腳步也往門房的方向看了看。 “那小子把小黑丫頭帶屋里去了?!本靶袑χT房揚了揚下巴,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兒:“你看看,連窗戶都關嚴了,你說他們倆在屋里干什么呢……” 小黑丫頭是比盧,景行從不叫比盧和其連的名字,只管她們一個叫‘黑婆子’,一個叫‘黑丫頭’。 燕之想了想,確實有會子功夫沒見阿文在自己眼前晃悠了。 頂著比毛毛細雨還小的雨,燕之走到門房前拍了拍門。 哪怕是在古代,燕之身上依舊保留了一些上一世的生活習慣。 比如,敲門。 “姑姑?”門房的窗子‘呼’地一下從里頭被推開,阿文一手舉著窗戶扇探出半個身子說道:“是不是該吃飯啦?我馬上就來?!?/br> “嗯?!毖嘀粍勇暽耐堇锟慈ィ姳缺R正慌慌張張地看著她,雙手都背在了身后。 “你躲什么!”阿文回頭看見比盧的樣子不禁氣道:“我姑姑又不吃人,你這是什么樣子!” “夫人……”比盧看了阿文一眼才對著燕之屈膝行禮道:“我……我洗了衣服,就是下雨,外頭沒法晾。” 燕之抬手一捋鬢角的發(fā)絲說道:“那就等雨停了再晾。” 她自忖對小黑丫頭從沒有惡言惡語過,不明白她為何見了自己要怕成這樣。 燕之挺郁悶…… “姑姑,我教她寫字呢?!卑⑽陌汛白又?,走到比盧身邊站?。骸澳阃罢菊?,我給姑姑開門去?!?/br> 門房很小,細長的一條,擺了幾樣簡單的家具之后,桌前便只能容一個人走動。 “我不進去了?!毖嘀寡弁郎峡慈?,見比盧跟前的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丑的厲害。 “你們也趕緊出來吃飯吧。” “這有什么可藏的,都說了,這支筆借你用的,我姑姑不會說你的?!卑⑽膽艘宦?,仍是皺著眉數(shù)落比盧:“我說,你怎么那么上不得臺面?。孔鲑\似的!” “我……我不是賊……”燕之聽見比盧小聲地反駁道,很沒有氣勢。 不過那是兩個孩子之間的事兒,她并不打算摻和。 “沒想到你養(yǎng)的那個小子倒是挺喜歡那個小黑丫頭兒?!贝窖嘀叩浇?,景行湊過去笑著說道:“阿文的眼光可不怎么樣?!?/br> “胡說什么啊!”燕之壓低了聲音說道:“阿文才多大?他不過是教比盧寫字,讓你一說就歪了?!?/br> “你等著瞧吧,只要這小黑丫頭肯聽那小子的話,這兩人早晚得睡一個被窩去……”景行的話沒說完就挨了燕之一拳:“閉嘴!” 燕之瞪著他低聲道:“你怎么跟媒婆子似的,咱家就這么幾口人,都讓你給說到一塊去了!滿腦子都是齷齪東西?!?/br> “爺腦子里都是你?!本靶行ξ耐南驴戳丝?,見只有吳楚風在書房門口戳著才極小聲地說道:“爺說的話你甭不信,宮老前輩和羽前輩指定有一腿!” “你就胡說八道吧……”燕之搖著頭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話要是被羽姑姑聽見一準兒和你翻臉,到時候王爺?shù)拿孀油膬簲R你自己可得想好了。” “我傻?。俊本靶胁灰詾槿坏卣f道:“爺不就跟你說說么?!?/br> “你要是真閑的難受,就找你的那個小舅舅聊天去吧,我看你們爺倆倒是有說不完的話?!?/br> “爺在家才呆了一日你就煩我啦?”景行站在兩扇門的中間,當不當正不正的把燕之擋在了書房里:“爺跟他有什么可說的,咱倆的話才說不完呢?!?/br> “王爺,我還有個湯沒做呢。”燕之對著外頭努努嘴,示意吳楚風還在外頭,讓他不要信口開河。 “別走,爺有東西給你”景行伸臂攔住了她,摟著她的肩走到書案前:“剛到的。” 燕之低頭,看見一只大信封。 “我家里來的信?”燕之心里高興,一時忘了門口還戳著個人,拉著景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昨天還想著家里的書信該來了,今兒就收到了!沾了你的光了……” 其實,帝都來的書信四天前就到了,信是梅卿封的,他封的特別嚴實,景行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信封拆開,并且拆壞了,他只好另做了個一模一樣的。 信封好做,可信封上梅卿的字跡卻不好辦,好在景行身邊的能人眾多,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一名大夫除了醫(yī)術超群還能寫一手好字。 并且此為大夫身懷絕技,非常善于模仿別人的筆跡,已經(jīng)到了亂真的地步。 景行就讓此君照著梅卿的字臨摹了兩天之后才在信封上落了筆,之后拿著兩個信封比較筆跡,完全相同! “家里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燕之拿著信封看了看,并沒有看出毛病來,只覺里面厚厚的一沓子,估計是好幾封信轉在了里頭。 她把信封從一頭撕開,將里面的信倒了出來,里面是三個小信封,燕之先把梅卿的寫的那封信拆開來讀。 很快的,燕之臉上的笑意隱去,她抬頭看向景行:“解懿,她入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