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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shù)?”玄色錦袍的男人,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往事,當(dāng)年,他和她曾在西北看過一次幻術(shù)表演。 眨眼間十多年過去,那場幻術(shù)表演沒有幾個人記得了,他也有十六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她了。 觸景生情,他大步走過去,“去看看。” * 游魚張著嘴巴,今個可是開了眼界,“小姐,您說這位師傅是怎么憑空變出來一條魚的,他是不是有仙術(shù)啊?” 棠梨輕聲道:“怎么可能,他若是有仙術(shù),當(dāng)今皇上還有那些權(quán)貴還不急著把他請進宮請教長生不老的法子!” 棠梨的音量并不重,可李淮危距離棠梨不遠,他又比尋常人耳力敏銳,清清楚楚聽到了這句話。 李淮危下意識移過眼神,只是他在棠梨的左后方,看不清楚棠梨的長相,只隱約看到一個側(cè)臉。 這個小姑娘倒是有趣,當(dāng)今圣上為求長生不老,找了幾個道士留在宮里,宮殿里整日煙熏火燎,煉了一爐又一爐的丹。若世上有人握有長生不老的方子,當(dāng)今圣上確實會第一時間把那人弄到宮里。 不多時,幻術(shù)表演結(jié)束,表演的師傅高聲道:“諸位無需給我投銀子,兩日前戰(zhàn)神回京,李侯爺保家衛(wèi)國,又打了一場勝仗,多虧有李侯爺在,咱們才能安然無憂。我這個表演,正是為了慶賀李侯爺戰(zhàn)勝而歸?!?/br> 聽說不要銀子,圍觀的人又是一陣叫好。游魚好奇的道:“小姐,您說戰(zhàn)神到底長什么樣子???這兩天,我去買個菜都能聽到有人提到李侯爺?!?/br> 棠梨狡黠一笑,“我也沒見過,可戰(zhàn)神嘛,我覺得應(yīng)該身高九尺以上,鶴立雞群,虎背熊腰,力大無窮,每頓大口吃rou,大口喝酒,還不茍言笑,去到哪里都穿一身鎧甲,外敵一見到他就嚇得不行,撒腿就跑。戰(zhàn)神估計一下子能把好幾個人舉起來,這樣的人,見慣了生死,可能什么事情都不會觸動他吧?!?/br> 這些話又盡數(shù)傳到李淮危耳里,李淮危忍不住輕笑一下,虎背熊腰,大口吃rou,怕不是在這個小丫頭心里,他還有著三頭六臂,是個冷面閻王! 李淮危的屬下請示道:“侯爺,要不下官過去提醒那位姑娘一下?” 李淮危并未生氣,擺手示意,“不必。” 表演結(jié)束,此處圍著的男男女女委實不少,有一個小胖墩兒不聽爹娘的話,鉆過縫隙,要從人群里擠出去。他個頭小,身子骨卻不小,有勁的很,他擠啊擠,粗蓮藕似的胳膊使勁扒著兩側(cè)的人群。 有這個小胖墩的影響,準(zhǔn)備四散的人群混亂起來,里側(cè)的人不停往后退,棠梨不注意,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一股沖擊力傳來,她往后踉蹌幾步。 游魚來不及扶著她,眼看要倒地,突然一個大掌撐著她的肩膀,棠梨這才站穩(wěn)。 “小姑娘,站穩(wěn)了?!?/br> 聽到聲音,棠梨松了一口氣,朝左后方看去,只見說話之人著一身玄色袍服,身型偉岸,面容十分俊逸,不留胡須,玉人之姿,看不出具體年齡,給人沉穩(wěn)深邃之感。 棠梨微微頜首,笑著道:“方才多謝您?!?/br> 等看清楚棠梨潤秀白皙的面龐,李淮危不在意的神色頃刻間散去,他不由得屏息凝視,直直盯著棠梨。 第62章 小人魚找爹爹(四) 爹爹出現(xiàn)了(二)…… 李淮危鋒利的目光盯著棠梨, 面前的少女,和她太像了。 她們有著同樣的杏眸,如琥珀般晶瑩, 只不過她的眼角是微微上翹的,比這個少女多了許多風(fēng)情;瓊鼻和唇形也是一樣的。 一個稚嫩純真, 一個萬種風(fēng)情,可她們的長相太過相似, 有那么一瞬間, 李淮危以為自己見到了十六年前的她。 李淮危喉嚨變得干澀, 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體會到了許久未有的緊張和踟躕,“你叫什么名字?” 棠梨有些奇怪, 道:“我叫棠梨。” “棠梨?”這兩個字猶如guntang的火焰,在李淮危的舌尖滾過,讓他的五臟六腑都變得灼熱,他抑制著情緒,試探的問道:“小姑娘, 你是哪家的孩子, 怎么不讓父兄陪著你出來?” 棠梨笑著道:“我哥哥有事要忙,便沒有陪著我出來。多謝您出手相助, 我先回去了?!?/br> 李淮危艱難的開口, “你的兄長, 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長嗎?” 棠梨點點頭,“是?!?/br> 她和大海星并無血緣關(guān)系, 可到了京城,在外人面前,把大海星說成是她的親哥哥, 可以省許多麻煩。 李淮危怔愣的看著棠梨離開,她還有一個兄長。那么,棠梨會是她的女兒嗎? 眼見李淮危出了神,他身旁的屬下出聲道:“侯爺,莫不是這個小姑娘不對勁?” 李淮?;剡^神,攥緊大掌,沉聲道:“還沒有打聽到她的任何消息嗎?” 這句話沒頭沒腦,那個下屬一愣,過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侯爺,這么多年您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棠夫人,卑職也一直打聽著,可是,棠夫人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毫無音信?!?/br> 李淮危喉結(jié)滾動一下,幽深如寒潭的眸里涌上幾分不明顯的傷感。 當(dāng)年,棠若幽離開他,兩人鬧了極大的矛盾,那時候他與她正是年輕氣盛,骨子里都是驕傲的人,誰也不愿低頭。 時隔半年,他忍不住低頭,去了刺桐鎮(zhèn),可是,他找遍了整個刺桐鎮(zhèn),也沒有找到一個名為“棠若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