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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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了,這可不能光明正大的拿,要悄悄的,偷偷摸摸的,不能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的,將她要帶走的東西轉(zhuǎn)移出去,畢竟這其中有許多東西,都是不能被人看見的,盡管她已經(jīng)將大部分物品放在了燕云樓,但這個小院里還是有不少東西的。 比如一疊疊的銀票,比如一箱箱的珠寶…… 這些東西若是讓人看見了,叫她如何解釋它們的來源呢?她可是那個沒有半點(diǎn)存在感,隱形在相府偏僻角落里,連平常的月錢都只有jiejie十分之一的可憐三小姐。 “主子,小云jiejie,我回來了?!毙∥◤耐饷姹嫩Q了進(jìn)來,手中還拿著兩串冰糖葫蘆,一邊咬著一邊隨口打了個招呼,不過待她看清楚她們在整理的東西,突然就瞪大了眼睛,跟陣風(fēng)兒似的就撲了上去,“哇,主子,稍微賞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給小的吧!” 將她拎到旁邊,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白馨妍隨意的說道:“跑哪里玩去了?” “也沒去哪里啊,就是在街上溜達(dá)了一圈?!?/br> “收獲如何?” “哎,跟主子你的比起來,差遠(yuǎn)了?!?/br> “老規(guī)矩,你三我七。” “哇,主子你真好,竟然打算分我三分!” “我說的是你今天的收獲,主子的東西,何時輪得到你來分一杯羹了?” “……”魔女,惡女,混蛋女!明明自己就已經(jīng)那么有錢了,竟然還來剝削她這個小小的小小偷! 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原地磨蹭著,手中的冰糖葫蘆咬啊咬,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zhuǎn)著,不知正在想著什么鬼主意。 突然,還真讓她給想到了一個,連忙從懷里將那個很是精致漂亮的香囊拿了出來,雙手遞給主子,說道:“主子,這是在街上的時候,一位很漂亮很臭屁的小姐托我轉(zhuǎn)交給你的。哎,主子您可真厲害,如花似玉、傾國傾城啊,連人家小姐都將你看成了心上人的說!” 白馨妍驚訝的輕挑了下眉,隨口接過香囊細(xì)細(xì)的打量了起來,有人送她香囊?而且還是這么精致的,而且還是個女子,本小姐的魅力莫非當(dāng)真是無法抵擋,男女通吃? 相府內(nèi)早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盡管最近相府真的是發(fā)生了很多事,但怎么也不會因?yàn)槟切┦露R了厲王大婚。 丞相大人站在堂前迎接前來道賀的賓客,臉上的神情看不出有多歡喜,也沒有因?yàn)檫@段日子里來發(fā)生的事情而有絲毫異樣,似乎那些事情在他的眼里,全都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 “老爺,厲王府的花轎馬上就要到府門口了?!惫芗易吡诉^來,弓著身子輕聲說道。 丞相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朝著滿堂的賓客打了個招呼,便朝后院走去。這是焱皇朝的一個風(fēng)俗,女子出嫁,需由父親親手戴上鳳冠。 雖然白馨妍只是相府內(nèi)最不起眼,最沒地位的三小姐,但有了厲王的名頭在上,這個偏僻的角落頓時就成為相府內(nèi)最熱鬧的幾處地方之一。 一切都已經(jīng)梳妝打扮妥當(dāng),喜娘們都被白馨妍趕出了門外,閨房內(nèi)就只剩下了她自己和小云小唯兩人。 小唯扯著穿戴好的一身新衣服,笑得很是開心,不斷的沖白馨妍說著:“主子,這是給我的嗎?我也有新衣服可以穿嗎?” 畢竟還是個孩子,盡管有著超出同齡人的老成,但在此刻,卻也顯示出了她童真的一面。 白馨妍仔細(xì)的打量著她,點(diǎn)頭說道:“這是自然,你可是本小姐的陪嫁丫鬟,怎么能不穿得好看一點(diǎn)?嗯,長得還真是水靈靈的很可愛,說不定厲王殿下會很喜歡呢。” 所謂的陪嫁丫鬟,若是王爺喜歡,自然就可以讓她暖床然后再做一點(diǎn)少兒不宜的事情。 小云站在旁邊,翻了個白眼,對小姐的話不做任何的品論,看到從門外進(jìn)來的人影,連忙躬身行禮道:“拜見老爺、夫人?!?/br> 丞相夫婦兩人直接就將視線落在白馨妍的身上,這一看便是忍不住的驚艷了一把,只見她一身大紅喜服,以金線繡著展翅的鳳凰,顯得雍容而華貴,氣勢逼人,臉上的妝容與她往常不施粉黛相比,少了幾許輕靈脫俗,卻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眉如輕煙,口似紅櫻,艷若桃李,卻又冷若冰霜。 這一對父母就這么靜靜的與女兒對視著,其中沒有絲毫本應(yīng)該有的慈愛孝敬,依依不舍。 白馨妍緩緩起身,沒有說話,更沒有行禮,只站在那里等著父親給她戴上鳳冠。 羅漾蕊臉色低沉,冷冷看著她,低咤道:“妍兒,你真是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見了父親母親竟也不行禮問安!” 白馨妍還沒說什么,丞相卻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行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就少說幾句吧!” “你……哼!” 丞相沒有再理會她,而是朝著白馨妍走了過來,眼中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卻又好像多了一點(diǎn)別的什么,讓人看不真切,辯不清楚,似乎,隱隱約約的好像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歉疚。 嗯?歉疚? 白馨妍靜靜看著他,看著他朝她走近,看著他拿起鳳冠戴到了她的頭上,然后她聽到耳邊突然響起了他低沉圓潤,只有她一人能聽見的聲音:“對不起。” 猛然將眼睛睜大了一些,不明白這個幾乎難得見面,又將她當(dāng)成棄子般拋離的父親,為何突然就對她說了這三個字。 不過待她想要詢問,他卻已經(jīng)幫她將鳳冠戴好,退離開了兩步。 為什么說對不起?因?yàn)閷⑺?dāng)成了相府的棄子嗎?還是因?yàn)閺男〉酱髲奈磳λ羞^關(guān)心?或者,還有別的什么原因? 白馨妍深深看了一眼這位所謂的她的父親,然后透過他的肩膀看了他身后的羅漾蕊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垂下眼瞼,任由大紅蓋頭緩緩落下。 厲王府的花轎已經(jīng)在相府大門前停下,本該是白慕楓抱著她坐上花轎,但因?yàn)樽蛱彀l(fā)生的事情,讓慕容絕世明令禁止白慕楓的出現(xiàn)。雖然這是極為不符合規(guī)矩的,但卻誰都沒有發(fā)言指出,甚至有不少人還似乎很能明白厲王殿下的心情。 當(dāng)白慕杰出現(xiàn)在她面前,將她抱起要送她上花轎的時候,白馨妍不禁愣了一下,安靜伏在他的懷里往相府大門走去,蓋頭下傳出略顯清冷的聲音:“二哥,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京城了嗎?” “meimei出嫁,就算遠(yuǎn)在天涯海角,也得趕回來才是?!卑啄浇芤蝗缂韧臏匚臓栄?,姿態(tài)嫻靜,聲音也是輕悠悠帶著幾分溫柔笑意。 若非那黑手令還被她藏著,她絕對想不到,這樣一個清爽的男子竟是刺客聯(lián)盟的盟主大人。 “多謝二哥?!?/br> 對這個她來這個世界幾個月也才僅僅見過幾次面的二哥,這個輕易的便將黑手令送出,也絲毫沒有想要對她隱瞞他身份的二哥,白馨妍心里是有著感動的,此刻又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但還是忍不住的心中劃過一道暖流。 自有喜娘將花轎門簾掀起,白慕杰抱著她將她輕輕的放進(jìn)了花轎里面,退出之前將一不知是什么的事物悄悄塞進(jìn)了她的手心,輕聲說道:“這是送給你的賀禮,不是什么珍貴之物,只或許能在你遇到什么危險的時候,保你一命。” 白馨妍心中一驚,這還不是什么珍貴之物嗎? 想要說點(diǎn)什么,白慕杰卻已經(jīng)退了出去,退回到相府門口,站在丞相的身邊,靜看著她的花轎被抬起,朝著厲王府一路而去。 一直到迎親的隊伍看不見了,他才轉(zhuǎn)回頭來,朝著丞相和夫人行了一禮,說道:“見過父親,大娘?!?/br> 羅漾蕊滿臉厭惡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就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相府內(nèi),丞相輕一皺眉,轉(zhuǎn)頭看向他,說道:“怎么回來了?” “若不回來,妍兒今日豈不沒人抱上花轎了嗎?” 丞相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去,只是輕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相府。 白慕杰站在原地再看了厲王府的方向一眼,才轉(zhuǎn)身看著走進(jìn)相府的丞相的背影,輕聲說道:“父親,我便不在京城多做停留了?!?/br> “去吧。” “請父親保重身體,這么多年來的照顧,慕杰感激在心?!?/br> 聞言,丞相的步子不禁一頓,卻沒有回頭,下一秒就又往相府內(nèi)走去,只有一個略顯飄渺的聲音緩緩傳來:“走吧,這里已經(jīng)沒有能讓你繼續(xù)沉寂下去的那個人了?!?/br> 厲王府的花轎內(nèi),白馨妍掀開了蓋頭,低頭看向手中,那是一個大概拇指甲大小,渾圓如同珠子一般的東西,發(fā)射著花轎內(nèi)紅艷艷的光芒。稍微掀開一點(diǎn)窗簾,日光下,才看清這是一個半透明的淺灰色珠子,不知究竟是什么珠子,也不知有什么作用。 耳邊還回響著白慕杰的話,雖看不明白這個東西到底憑借著什么竟能保她一命,但她還是將其小心的收了起來,似乎對白慕杰,她總有些莫名的信任感。 沿路的百姓都在議論著厲王大婚,看著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排了滿大街的嫁妝,各種議論,各種聲音傳進(jìn)花轎里面,白馨妍卻托著下巴閉上眼睛睡起了覺。 今天很早就被從床上挖了起來,因?yàn)榻裉烊兆犹厥?,又有很多不相干的人在場,她也不好發(fā)起床氣發(fā)得太厲害,可憋死她了! 一身大紅喜服,周圍也都是紅彤彤的喜洋洋一片,只是臉上卻戴著一個冷冰冰的銀色面具,不得不說這真是很煞風(fēng)景,而且能將一身火紅的喜服穿出冰冷氣息的,恐怕這世上還沒幾個人能做得到。 他站在王府門口,看著終于在街角出現(xiàn)的迎親隊伍,身上的氣息莫名的緩和了一些,視線直直的落在最中央那頂大紅花轎上面,不知為何,突然間好想有點(diǎn)緊張,手心竟還滲出了些微的汗水。 任由外面鑼鼓喧天,全都與她無關(guān),白馨妍支著下巴本只想稍微休息一下,卻竟然真的睡著了。 花轎已經(jīng)在厲王府門前停下,慕容絕世掀起了花轎,想要將里面的那個人兒扶出來,然后他就陰郁了。 睡夢中,感覺到兩道熾熱的視線,讓她睡得很不安穩(wěn),耳邊也漸漸的響起了鑼鼓喧鬧聲,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不過臉上可沒有半點(diǎn)不好意思啊,難為情啊,我錯了之類的表情,不就是在花轎里面睡著了嗎?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花轎內(nèi),蓋頭隨意的掉落在旁邊,一身華美喜服,卻在那穿著喜服的人兒面前黯然失色,尤其當(dāng)她睜開眸子的時候,其中的光華更是讓天地都忍不住為之無光,清冷之中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站在花轎前面的那個紅色身影,然后看到一張冰冷的銀色面具,不禁嘴角抽搐了下。 驚艷之色一閃而過,細(xì)細(xì)感受著心底泛起的欣喜,深沉的眸子也變得緩和,面具下方的嘴角,微微揚(yáng)起了一個妖孽般的弧度。大手輕揚(yáng),掉落在旁邊的紅蓋頭便飄了起來重新回到了她的頭上,然后彎腰執(zhí)起她的小手,緊緊握住,扶著她下了花轎。 “王爺,請松手,如此不合規(guī)矩。”她掙了幾下也沒有將手掙出來,眼看著已進(jìn)入王府,就快要到堂前,不得不出聲提醒。 慕容絕世卻將她握得更緊,很是隨意的說道:“本王豈能被那些所謂的規(guī)矩給束縛?” 白馨妍頓時無言以對,這男人,無敵了! 這個婚是皇上賜的,今日成親自然也需要皇上來主持,而作為慕容絕世的親奶奶,太后娘娘自然是不會缺席,兩人坐在上方的高堂之位上,皆是笑得滿臉溫柔的看著攜手進(jìn)來的一對新人。 吉時已到,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新人即將行禮,卻在這個時候,慕容絕世突然松開了握著白馨妍的手,轉(zhuǎn)身面對周圍的一大群朝臣,說道:“今日本王大婚,承蒙各位大人賞臉赴宴,在拜堂之前,本王認(rèn)為有件事情,必須對本王的王妃坦白?!?/br> 所有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就連白馨妍也被勾起了好奇,什么事情竟然需要對她坦白?莫非他先前就已經(jīng)偷偷的娶了王妃神馬的?還是在外面包了小妾? 不由想起昨天小唯帶回來的那個香囊,微瞇起了眼睛,莫非那個女人是慕容絕世的老相好?所以在他們成親的前一天找她的麻煩來了?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做好了洗耳恭聽的準(zhǔn)備,慕容絕世伸手撫上了臉上的面具,嘴角彎起了一抹邪異的弧度,緩緩說道:“本王進(jìn)京至今,從未取下這面具,外面?zhèn)髀劚就趺嫒莳b獰、奇丑無比,本王也不愿多做解釋,只是今日,正逢本王大婚,本王倒是不介意讓王妃和滿堂的大人們滿足一下好奇心?!?/br> 這話說得白馨妍嘴角一陣抽搐,還倒是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原來竟是這個。不過稍微一想,便也明白了他這么做的目的。 貌似,他終于要開始有大動作了,不過這家伙真是掃興,竟然在成親的時候做這么讓皇帝陛下掃興的事情,皇帝陛下可是穩(wěn)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呢。 慕容絕世的這番話當(dāng)然是引起了一番不小的sao動,慕容郗猛的瞇起了眼睛,一道懾人的精光從眼底劃過,死死的盯上了慕容絕世放在面具上的那只手。 面具被緩緩的摘下,頓時滿室生花,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張如謫仙更似妖孽般的臉,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這是怎樣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啊?眉如墨畫,面若芙蓉,唇似桃瓣,這些只用來形容女子的詞,此刻卻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卻絲毫不會讓他有半點(diǎn)陰柔之氣。狹長的丹鳳眼中,眸色深深,帶起無盡的漩渦,那般的攝人心魂,讓人只看一眼,便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被吸引,沉醉于其中。 一道冷光從眼底劃過,在場所有人皆感到心中一顫,從或震驚或驚艷或沉醉中清醒了過來,再看去,卻又忍不住的生出欲要頂禮膜拜的沖動。 慕容郗早在他摘下面具的那瞬間就猛然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他的臉怎會完好無損?不要說猙獰的傷疤,只怕連略粗一點(diǎn)的毛孔都找不到,這般的晶瑩無暇,完美若天神。 太后也是站了起來,手輕捂在唇上,眼中出現(xiàn)了些許的淚光,竟是喜極而泣了。 厲王慕容絕世面容猙獰、奇丑無比的傳言就這么輕易的被攻破了,其中許多前來參加喜宴的千金小姐們,眼中竟忍不住的生出癡迷之色,心中則是憤恨懊悔得連腸子都青了,恨不能夠時間倒流,回到當(dāng)日乞巧節(jié)。 慕容絕世隨手將面具交到候在旁邊的管家手中,然后轉(zhuǎn)身再次牽起了白馨妍的手,朝著司儀說道:“開始吧?!?/br> “我需要補(bǔ)償。”白馨妍突然悄聲說道,想到好歹被他利用了一把,怎么也不能放棄敲詐的機(jī)會。 慕容絕世嘴角微揚(yáng),也輕聲說道:“好,你要什么樣的補(bǔ)償?” “比如,賠我?guī)兹f兩銀子什么的?!?/br> 只是借了下她的名義而已,這么貴? 暗暗誹謗著,并在同時隨著司儀的喊聲,與白馨妍一同拜下了高堂,只是下拜的方向似乎有那么一點(diǎn)偏頗,再仔細(xì)看,就可以看出,他拜的是太后娘娘,而非另一邊的皇帝陛下。 慕容郗畢竟貴為皇上,早已經(jīng)從初始的震驚中恢復(fù)了過來,只是看著慕容絕世的眼神,偶爾會有厲芒劃過,此刻也敏銳的發(fā)覺到了他拜倒的方向偏頗,臉色還是忍不住陰沉了幾分。 之后再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白馨妍便被送入了洞房,那個送香囊的女子始終沒有出現(xiàn),這讓白馨妍不禁懷疑,莫非那女子不是因?yàn)槟饺萁^世才來針對她的? 想想也對啊,慕容絕世那么臭的名聲在外,凡是女子皆對他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他給生吞活剝了,怎么可能會有為他爭風(fēng)吃醋的極品女子存在? 那么,到底是因?yàn)槭裁茨兀?/br> 她坐在床沿,喜娘們都被打發(fā)到了門外,小云和小唯兩人站在她的旁邊候著,她突然自己掀起了蓋頭,瞪了一眼張嘴欲言的小云,將她的話給瞪了回去,然后視線轉(zhuǎn)向小唯,問道:“小唯,你剛才有看到昨天見過的那個女人嗎?” “沒有!”小唯很肯定的搖了搖頭,她可一直都在仔細(xì)尋找那個女人的身影呢,竟敢害她,哼! 白馨妍輕皺了下眉,朝著小唯攤開了手,說道:“把那個香囊再拿過來我看看?!?/br> 小唯連忙拿出,飛快的丟到她的手上,皺著鼻子說道:“主子,這香囊有毒,還是趕緊扔了吧,我可再不想藏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