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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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會成功的。”白馨妍淡淡的應(yīng)著,只是眉宇間卻依然有著一抹愁思,突然低頭看向下方院子里的管家,問道,“管家,你跟在絕世身邊多久了?” “回王妃的話,老奴是瑜妃娘娘的侍從,當(dāng)年娘娘嫁給文毓太子的時候,將老奴也一起帶了過來,王爺還是老奴看著長大的?!?/br> “沒想到你還是婆婆的侍從,以前倒是失敬了。” “王妃千萬別這么說,王妃一直都待下人們極好,大家都感激著呢。” 白馨妍輕笑了一聲,什么極好?分明就是她從不管王府里的事才對。但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面多做停留,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走到?jīng)鐾?nèi)坐下,看著緊跟在身后的管家,說道:“你能跟我說說絕世以前的事嗎?” “王妃想知道哪些事?” “什么事都可以。恩,你坐下說吧?!?/br> “謝王妃?!彼谂赃呑拢烈髁艘幌滤坪踉谡碇鴳?yīng)該怎么說,然后才緩緩開口道,“王爺從小就很聰明,深得先皇的寵愛,甚至連有時候上朝的時候都會帶著王爺一起,在批閱奏折的時候還會抱著王爺指點著奏折上的內(nèi)容進行教導(dǎo)?!?/br> 白馨妍眼前不由浮現(xiàn)出了那樣子的一幕,先皇這是完全在將他當(dāng)未來的皇帝在培養(yǎng)呢。 管家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王爺小時候比現(xiàn)在可要開朗多了,不過在王爺五歲那年,文毓太子被害,之后先皇也駕崩了,先皇遺詔,將皇位傳給當(dāng)時還年僅五歲的王爺,為此,皇城之內(nèi)血流成河,娘娘好不容易才保住了王爺?shù)男悦!?/br> “現(xiàn)在的皇上忌憚娘娘,欲除之而后快,娘娘便趁機銷聲匿跡,實際上卻是喬裝改扮,成為了王爺身邊的一個侍女,貼身的照顧和保護王爺。宮中又有太后娘娘與皇上持衡,朝中也有大批的官員支持王爺才是正統(tǒng)的皇位繼承人,所以現(xiàn)在的皇上也不敢隨意的對王爺動手……” 白馨妍仔細的聽著,聽著管家將慕容絕世的事情娓娓道來,所有的艱辛危險仇恨全部都用一句句的話語緩緩的表達,她聽得認(rèn)真,管家講的也認(rèn)真。 而就在王府內(nèi)還在講故事的時候,皇宮中卻已經(jīng)翻了天,京城的其中一頭城門正在緩緩開啟,早在幾天前就一批批喬裝前來,隱藏在城外山林里的士兵已經(jīng)養(yǎng)好精蓄足銳,等待著最后的沖鋒。 在遠離京城的其他地方,也正在同時進行著或明或暗的流血戰(zhàn)斗。 當(dāng)然,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想做個小生意,賺點小銀子,現(xiàn)在,聽個小故事。外面喧鬧嘈雜聲響起,刀劍相擊的戰(zhàn)斗開始,厲王府的后院涼亭內(nèi),白馨妍安靜的坐著聽故事聽得仔細,管家也臉色沉靜語氣平和的講故事講得認(rèn)真。 一隊禁衛(wèi)軍從外面沖了進來,與留在王府里的侍衛(wèi)們殺了起來,另有一隊禁衛(wèi)軍直接就朝著后院沖了進來,然后沖在最前面的幾十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全部倒地沒有了聲息。 涼亭內(nèi),兩個人坐著,故事已經(jīng)講到了尾聲,白馨妍突然輕嘆了一聲,說道:“我不喜歡殺人。” 管家站了起來,恭敬的行禮,說道:“王妃乃是萬金之軀,怎能讓您動手去殺人?豈不太看得起他們了嗎?” “可是,我剛才就已經(jīng)殺了幾十個了?!?/br> 這話讓管家一愣,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沖進后院的最先幾十個禁衛(wèi)軍突然倒地身亡,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駭和不敢置信。 白馨妍依然坐著石凳上沒有動彈,喃喃似乎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慕容絕世還是比較了解我的,知道我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所以就沒有告訴我,一直到最后時刻才對我說。恩,我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可是,還是覺得心里有些別扭,管家,你說,如果我讓慕容絕世一輩子都只能有我一個女人,他會不會答應(yīng)?” 管家已經(jīng)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了神,聞言又是一怔,然后說道:“回王妃的話,王爺若是聽到了這些話,一定會很開心的?!?/br> 白馨妍笑得眼睛也瞇了起來,看著繼續(xù)往后院沖的那些禁衛(wèi)軍,突然說道:“老管家,看在你照顧了絕世這么多年的份上,告訴你一個秘密,本王妃雖然不喜歡殺人,卻非常擅長殺人,尤其擅長使用毒藥,趁著今天這個難得有這么多試驗對象的機會,讓你見識一下?!?/br> “老奴一定擦亮了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精彩的場景,若有任何需要,請王妃盡管吩咐?!?/br> 062 離開京城 管家驚疑不定的看著她,顯然白馨妍這句突然的話讓他很是意外,甚至是震驚。 很擅長殺人?究竟要經(jīng)過什么樣的事情,才能讓一個人說出這么一句話來?而王妃難道不是一直深養(yǎng)在閨中的相府三小姐嗎?她怎么可能會經(jīng)歷過那些血腥殘忍的事情? 白馨妍自然是不會對管家做解釋的,說了這句話之后就整個人都飛竄了出去,擋在了正要沖進后院的那些禁衛(wèi)軍前面,臉上的表情淡淡,語氣也是平淡的,如同商量般的開口說道:“后院是屬于我的地方,我對爭權(quán)奪位沒興趣,所以能不能麻煩你們也別踏入我的地盤?在前院打打就差不多了?!?/br> 這話不僅禁衛(wèi)軍們匪夷所思,就連跟在她身后的管家聽到也是一陣愕然,不過白馨妍的臉上眼里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神色。 這一隊禁衛(wèi)軍,大概有兩三百人,但在這個通往王府后院的道路上聚集,這一眼看去卻是密密麻麻的。 帶領(lǐng)這支禁衛(wèi)軍的是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狂放男子,原本的沖勢因為白馨妍的突然出現(xiàn)而停了下來,聽到白馨妍的這句話只感覺到一陣好笑,雖沒有見過白馨妍,但從她的打扮中也認(rèn)出了這應(yīng)該是厲王妃。 他什么廢話都沒有,直接就將劍指向了她,說道:“把王妃娘娘抓起來,重重有賞!” 在他這聲令下,禁衛(wèi)軍們再沒有遲疑,而白馨妍看著朝她沖上來的禁衛(wèi)軍們,臉色依然不變,只是輕嘆了一口氣,甚至連腳步都還沒有移動,沖在最前面的十幾個禁衛(wèi)軍突然又如先前倒下的那幾十個禁衛(wèi)軍一般,倒下沒有了氣息。 空氣中突然彌漫起了一陣淡淡的清香,所有吸入這種香味的禁衛(wèi)軍雖然沒有如先前的那些同伴們一樣到底身亡,但卻變得神情恍惚,連腳步都變得不穩(wěn)。 當(dāng)然也有一些本身功力不凡的,只瞬間的失神就恢復(fù)了過來,就如那位領(lǐng)頭的人物,看著眼前的情況,他不禁駭然,連忙大喝道:“有毒,都給我閉上呼吸!” 這一聲大喝也將不少的禁衛(wèi)軍喝醒了過來,然后以比先前還要更加兇惡的姿態(tài)朝白馨妍沖了上來。 白馨妍突然就動了起來,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腳步輕輕移動來如瞬移般的來到了離她最近的一名剛剛從恍惚中掙扎過來的禁衛(wèi)軍,手中的匕首在她脖子上輕輕一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那陣清香已經(jīng)消散,卻又緊接著生起了一層霧氣,即便他們已經(jīng)閉上了呼吸,但這層霧氣卻涌進了他們的眼睛里面,讓他們的眼睛開始忍不住的流眼淚,并伴隨著一陣陣的刺痛。 白馨妍就如同一個正在進行著惡作劇的小孩子,突然輕笑了幾聲,有些悠遠的聲音在霧氣中緩緩響起:“我不喜歡殺人,真的?!?/br> 這兩種毒藥,能夠被很輕易的發(fā)覺,若是用在單打獨斗,用在與她功夫相若的人身上,肯定是不行的,不過用在戰(zhàn)爭上面,效果卻是很不錯,雖毒性不強,就算吃下幾碗都死不掉,最多也就起個sao擾作用罷了。 霧氣很快也散去了,正忙著流眼淚,視線不清,眼睛刺痛的禁衛(wèi)軍又倒下了一片,只一會兒的時間,在最前面的上百個禁衛(wèi)軍就被白馨妍輕輕的抹了脖子。 管家站在原地,看著那個手上沾滿鮮血的纖細身影,猛然間打了個冷顫,僅僅她剛才抹人脖子的那一個動作,就讓他發(fā)覺到了異樣,那絕對是經(jīng)過千百次的練習(xí),才會有這樣嫻熟到近乎本能的動作。 另外還有那些王府的侍衛(wèi),本想要保護王妃,卻沒有沒想到他們還沒動手,這一隊禁衛(wèi)軍就被王妃隨手解決了一半,看向王妃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改變,有些驚懼,更多的卻是近乎狂熱的崇拜。 王妃一個弱女子都能隨手解決上百的禁衛(wèi)軍,他們這些被王爺精挑細選出來保護王妃的侍衛(wèi),怎么能讓王妃繼續(xù)自己在那里動手? “管家,麻煩你帶著這些人去另外一邊,我不喜歡讓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進入我家后院,別讓鮮血沾染了用來休息的地方。”白馨妍微微側(cè)過頭去,看著站在原地一時間有些看傻了眼的管家,以及正摩拳擦掌著想要沖上來的王府侍衛(wèi),說道。 “老奴怎能留王妃一人在此?” “你們站在這里一點用也沒有,反而還讓我礙手礙腳的,你說你們留在這里做什么呢?”白馨妍不客氣的說著,看著眼前那些已經(jīng)退后了幾步的禁衛(wèi)軍,素手微揚,頓時讓他們?nèi)缗R大敵,全神戒備。 白馨妍淡漠的看著他們,輕聲說道:“放心吧,只是活動一下手臂而已,沒有放毒?!?/br> 這話讓其中一部分禁衛(wèi)軍們松了口氣,這一松氣就突然感覺渾身不對勁,還沒等臉色大變就紛紛抽搐著倒了下去。 “卑鄙!”不知誰喊了這么一句,剩下的所有人都對她投來了鄙夷的眼光。 白馨妍輕挑秀眉,絲毫不以為意,淡漠的說道:“卑鄙?比擅闖王府,這么多人圍在一起對付一個女人的你們還要卑鄙?” 前院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顯然派出沖擊厲王府的禁衛(wèi)軍數(shù)量并不多,畢竟最重要的地方還是在皇宮那邊,慕容絕世留在王府里的侍衛(wèi)雖然不多,但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能夠以一敵三的好手。 本要沖進后院來的禁衛(wèi)軍有一部分正在朝著另外一邊沖去,已經(jīng)有幾個率先沖了進來,管家見狀再不敢猶豫,帶著一般的侍衛(wèi)就朝那邊沖了過去,將他們阻擋在了后院之外。 前院也分出了部分侍衛(wèi),將僅剩下的兩隊大概五六百禁衛(wèi)軍前后包抄了起來。 白馨妍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從她眼前這隊禁衛(wèi)軍后方響起的sao亂,嘴角微揚,手在袖子了掏了一陣,喃喃說著:“看來以后要多弄些毒藥帶在身上,雖然不怎么喜歡用這些,但有備無患還是需要的?!?/br> 因為不喜歡這些,所以她雖然隨身帶著一點,但這么幾次下來,剩下的卻已經(jīng)不多了,尤其是剛開始的那兩個讓幾十個禁衛(wèi)軍突然倒地身亡的霸道毒藥,更是在使用了那兩次之后就沒有了。 在袖子里摸索了一陣,突然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來,眼中有著一抹心疼之色劃過,想了想竟又將這盒子收了起來,這小小一盒子的東東,可是花費了她好幾萬兩銀子呢,才不要就這么給灑掉了! 摸了摸鼻子,隨手從地上撿起了一把長刀,沖著身后的十幾個王府侍衛(wèi)說道:“毒藥用完了,殺吧。” 然后當(dāng)先朝著那在后面也被人襲擊著的禁衛(wèi)軍沖了上去,她好歹也是學(xué)過武功的人,還禁受了惡婆婆那樣的摧殘,貌似功夫還不弱的樣子,實在是沒有道理站在那里灑銀子啊。 要知道她灑出的這些毒藥可都是很貴的,那些便宜貨她都懶得配制,這些虧大了,看來以后也是需要備著些便宜貨的,不然隨便一灑就是幾百幾千兩銀子的,銀子難賺?。?/br> 王府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不過外面卻依然兵荒馬亂,尤其皇宮的方向,燈光沖天。 白馨妍站在王府最高的屋頂上面,看向皇宮的方向,管家也依然站在下面的院子里,偶爾抬頭看看屋頂?shù)耐蹂?,偶爾轉(zhuǎn)頭看看皇宮的方向,雖說相信王爺一定會成功,但眉宇間卻還是有著一絲隱藏不住的擔(dān)憂。 凡事都有個萬一,在真正結(jié)束前誰也不知道是否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天早已經(jīng)大亮,京城的百姓卻全部閉門不出,唯恐受到一丁點的牽連,昔日繁華的京城街道上,只有一隊隊的士兵經(jīng)過。 白馨妍突然從屋頂跳了下來,轉(zhuǎn)身進入房中開始整理起了東西,在管家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面不改色的說道:“快去整理東西吧,你家王爺失敗了,準(zhǔn)備跑路!” 管家一驚,顧不上失禮幾步奔到了白馨妍的面前,急急的說道:“王妃,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王爺怎么會失???” 白馨妍從床底下拖出一個大箱子,將整理起來的賬冊之類的一股腦兒的塞了進去,隨口回答道:“雖然不知道具體的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確實失敗了,趕緊去整理東西,絕世很快就會回到王府。” “王妃……” “快去!” 接觸到白馨妍清冷的眼神,管家將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轉(zhuǎn)身就下去安排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刻的皇宮,突然安靜了下來,慕容絕世站在下方,冷冷的看著臉色陰沉的慕容郗,又看了一眼就在他旁邊不遠正被兩名宮女挾持的太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放了皇祖母,我馬上退回南方!” “世兒,你瘋了?你忘了你這么多年的努力,到底是為了什么嗎?”太后娘娘顧不得自己的安危,急急的開口,甚至她已經(jīng)好幾次試著自盡,不想讓自己成為慕容郗威脅慕容絕世的籌碼,卻渾身都酸軟無力,動彈不得。 慕容絕世沒有理會太后的呼喊,只是輕輕的將手中的的一粒黑色藥丸捏碎,在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算他想要用毒也是不會有什么轉(zhuǎn)變的,不過這粒藥丸是昨天晚上白馨妍離開之前塞在他的手里,讓他若是失敗了的話就馬上捏碎,她便會知道,方便抓緊時間跑路。 太后見慕容絕世竟然不理她,更是焦急,只能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就站在她旁邊的慕容郗,冷喝道:“慕容郗,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竟敢挾持哀家,真是好大的膽子!” 慕容郗冷哼了一聲,陰測測的看著她,說道:“太后娘娘,要怪就怪您自己的孫子,誰讓他想要跟朕作對的呢?乖乖的當(dāng)他的親王,自然是什么事都不會有?!?/br> “廢話少說,慕容郗,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竊國賊,我們王爺都說了馬上就退回南方,還不快放了太后娘娘?”唐其卓站在慕容絕世的身邊,出口那是半點不留情。 慕容郗臉色越發(fā)的陰沉,死死的盯著唐其卓,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冷聲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辱罵朕,你這是想要將唐家引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我唐家先祖跟隨先祖皇帝開疆辟土,才有了焱皇朝的存在,幾百年來,包括我唐家在內(nèi)的四家族皆對皇室忠心耿耿,不敢有絲毫二心,至今為止,我唐家都是毫不動搖的跟隨著皇室正統(tǒng),何來的萬劫不復(fù)?”這次說話的是唐家主,他不屑的看了上面的慕容郗一眼,說道,“你雖然在那個位置上面坐了十五年,卻是名不正言不順,況且,你莫非忘記了,你身旁的那位太后娘娘,可也是出身我唐家,更是老夫的親meimei!” 慕容郗臉皮狠狠的抖動了幾下,不過眼前的情況對他極端的不利,若非迫不得已,他也是絕對不會挾持太后來威脅,畢竟他堂堂一國之君,竟以太后為威脅,此事若傳了出去,他的顏面何存? 只是,他若再不這么做,慕容絕世就要登上這個位置了,而他,也將會尸骨無存! 厲王府內(nèi),白馨妍很快就將東西都整理了清楚,那些賬冊之類的重要物品那是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的,只是可惜了,一旦離開京城之后,燕云樓和逍遙樓必定不保,那里有著太過明顯的厲王府的影子,慕容郗又豈會任這樣的地方繼續(xù)存在? 輕嘆了口氣,實在是想不明白慕容絕世怎么會失敗的,尤其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產(chǎn)業(yè),才剛剛賺了幾個月的銀子就要宣告倒閉,真是……太他娘的了!不過還好,倒閉了還可以再重新建立的嘛。 她坐在裝滿了賬冊的箱子上面,看著王府內(nèi)人來人往,雖緊張卻沒有絲毫慌亂,正在準(zhǔn)備著跑路的事宜,卻很是不合時宜的微揚起嘴角,笑了一聲。 “王妃?”管家站在旁邊,正好聽到了她的那一聲輕笑聲,不禁有些不知道該任何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王爺失敗了,王妃怎么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管家下去安排了事情之后就又回到這里,盡心盡責(zé)的守在她身邊,防止一切有可能的意外發(fā)生。雖然說闖進王府的那些禁衛(wèi)軍已經(jīng)被消滅,但誰也不能肯定再不會有什么人沖進來想要對王妃不利。 聽到管家的那一聲叫喚,白馨妍抿了下嘴唇,不過卻沒有負罪感,轉(zhuǎn)頭看著管家,說道:“放心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失敗了下次還可以繼續(xù)努力的,慕容郗好歹也當(dāng)了十五年的皇帝,雖然這個皇帝當(dāng)?shù)妹徽圆豁槪┏侵性缇鸵呀?jīng)是他的地盤,絕世思慮周全,或許這次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但既然能打他一次,就還能再打他第二次。” 這些話聽著怎么這么膩歪的呢?不過細想?yún)s也覺得很是有理,管家點了點頭,說道:“王妃所言極是。只是老奴有一事不明,不知是否可以相問?” “問吧?!?/br> “王妃是如何知道王爺失敗了的?” 白馨妍手指在屁股下面的箱子上輕敲了幾下,說道:“我昨天晚上回王府之前,將一粒特殊的藥丸交給了他,讓他若是失敗了就馬上將藥丸捏碎,好給我們時間準(zhǔn)備跑路。就在剛才,我聞到了那股特別的味道,所以就知道他失敗了。” “……” 看著管家那極度無語的表情,白馨妍不禁笑了一聲,視線轉(zhuǎn)到大門口,那里,小唯探頭探腦的冒了出來,一見到白馨妍就馬上奔了進來,笑瞇瞇的說道:“主子,聽說皇上和王爺打起來了?!?/br> “對啊,不過王爺失敗了,所以我正打算找機會逃命去?!闭f著,她還拍了拍屁股下的箱子。 小唯愣了一下,她可不知道這些啊,反應(yīng)過來頓時就急了,扯著她的袖子就說道:“主子,你要跑去哪里?” “南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