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拜師學藝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這該死的禁忌、網(wǎng)游:從殺死終極BOSS開始、腹黑醫(yī)生來拐妻、野狼吃定小白兔、一炮成癮、豪奪、若道使君無此意、可愛是長久之計、【戀與制作人許墨同人】榴春記、重生農(nóng)家:掌家小商女
現(xiàn)在冬天在a大的口碑早都變了,再也沒人說她找大款了。就算是妒忌也只能放在心里,沒人再敢嚼舌頭。她是整個a大的重點保護動物。 誰讓人家未婚夫厲害呢。就連校長都得溜須拍馬屁。 高數(shù)課上,陸學長仍舊颯爽英姿。一到這節(jié)課,冬天心里就別扭。 一個是,白天為人師表,夜里耍~流~氓。 一個是,白天三好學生,夜里處處不及格。 學長變老公,老公變老師。好亂,她頭疼。 不過她心里有點擔憂,也不知道今天學長上完課會不會回公司,只因她今天要去任家呢。她要去拜師學藝。 上完了課,學長果然在又在大課堂上叫她,“冬天同學,來下我辦公室!” 教室內(nèi),同學們羨慕的哇~了好久。下課就見男朋友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真是的!非要這么高調(diào)嘛。早上剛見過才分開兩個小時,這又要膩·歪。 辦公室內(nèi),學長又給了她一張百萬支票,“零花錢!” 她撓了撓頭,老實說,她現(xiàn)在不缺錢。酒廠效益很好,她可以養(yǎng)活陸學長了。這點她還是小自豪的。 可是嘴里又不能說,只好乖乖收下。 “我回公司了,我們晚上回家見?!?/br> 差點忘記了,她都有家了,他們的家。她幸福的一笑,“嗯,對,回家!” “今晚爸媽可能過來。”他提示。 “爸媽?”冬天重復。 “對,爸媽要來。要給我們訂婚?!?/br> 訂婚?好快,他們在一起才多久啊。 見到他喜歡的女人皺著眉頭,他心里很不高興,不把她娶到手,他是不會安心的。“怎么,不愿意?” “沒有,我只是覺得太快了?!?/br> 從高中到大學,他已經(jīng)等了很多年。他一天都不想等,雖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屬于他,但是他要她名正言順的做他的妻子。吳冬天是陸正庭的妻子。他要給她完整的人生。他知道她心里一直都想做吳冬天,他會滿足她所有的愿望。 冬天并不知道陸學長的打算,她現(xiàn)在心思全部都撲在了事業(yè)上。 放學后她單身來到了任家,對于這里,她并不陌生。幾年前來過這里,當時她被任主席當做裴彤。 站在任家大門口,她忐忑不安,任主席是幾乎不收徒弟的,她幾乎沒有什么勝算,但是除了爺爺,也就只有任主席懂冷釀法了,這是她唯一可走的路。 她鼓足勇氣敲門。 大門緩緩開了,章管家走了出來,他一驚,居然有個這么漂亮的姑娘來啊,這還是第一次呢。 “你是?” “你好,我是汝女酒業(yè)的,我有事想拜見一下任主席!” “如果是來拜師的,我勸姑娘你還是走吧。我們家老爺是不收徒弟的?!惫芗液眯奶嵝?。 還未見到正主,就在傭人這里遭到了拒絕,可見收徒一事得有多難。 她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誰說我是來拜師的,我是來看看任爺爺?shù)?!”可愛的笑容浮現(xiàn)在她臉上。 章管家有些吃驚,不記得任家和這么漂亮的姑娘有過來往。 “任爺爺?” “對啊,我和爺爺一起喝過酒的。” “你叫什么?”章管家不信。 “你就告訴爺爺,我是當年那個紫發(fā)姑娘。”她只能出此下策,再利用一回裴彤的身份吧。好在任驍不在,以后在跟他解釋吧。 等拿下了國宴酒,她會亮出自己的身份的。她會告訴世人她是吳家四少,是個女孩子。現(xiàn)在暫時就先冒險一試。左右任主席不知道當年那個‘裴彤’是男人扮的。 章管家半信半疑的去通報。 此時任主席正在和任驍下棋,任驍這猴脾氣可是耐不住性子玩這謀略上的娛樂。 “爺爺,我想回房。” “你想好了嗎?要不要跟我學習釀酒呢?”原來這幾日任主席一直都在想法設法勸自己孫子釀酒。 可是任驍還沒做好準備。正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時,章管家走了進來,“老爺,外面有人求見?!?/br> 任驍嗖的站了起來,“既然有客人,那么我先回房了。”一溜煙就跑了。 任主席嘆氣。不耐煩的樣子,“又是來拜師的嗎?不是說不見了嗎?” “老爺,不是拜師的,說是認識您,跟您以前一起喝酒的姑娘?!?/br> 喝酒的姑娘?任主席眼睛都瞪大了! “她叫什么?漂亮嗎?” “沒說名字,說是紫發(fā)姑娘!漂亮的不像話!” 裴彤!任主席心里大喜,當年那個姑娘來了一次就杳無音信了,任驍也不說為什么,就說不合適,就那么不了了之了,他當年還去江邊找過賣水果的商販呢,可是沒人認識裴彤。 沒想到這個姑娘來了,她就是任家一直在找的姑娘啊。 任主席激動的磕巴了,“快,快讓她進來!” 章管家還是第一次見老爺這樣失態(tài),嚇得趕緊去大門口尋找那個姑娘。 “姑娘,快請進!” 冬天露出了希望的笑容,她一定要拿下任主席。 客廳內(nèi),任主席已經(jīng)急得來回走了不知道幾趟了,一直張望著。 遠遠的看到了一席長裙的姑娘,頓時驚的不知所措!這……也太漂亮了吧! 冬天一進去,就嘴甜的喊道:“爺爺好,您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這些年去哪里了?怎么不和驍兒聯(lián)系了呢?” “我家去外地了,我父母出國了,所以……” “哦,那現(xiàn)在回來了是嗎?” “爺爺,我現(xiàn)在在讀大學,還有我之前騙了你,我不叫裴彤,我叫李冬天!” 管她什么裴彤還是冬天的,只要是她就好。 “剛剛聽管家說,你在汝女酒業(yè)?”這職業(yè)任主席喜歡。 冬天心里大喜,任主席已經(jīng)主動跟她談酒了,“是啊,爺爺我在那里做釀酒師?!?/br> “釀酒師好啊,像你這種女釀酒師太少了!” “不啊,爺爺,我們酒廠都是女人!” 一廠子會釀酒的女人,任主席大喜過望!連連稱贊,“好,太好了!非常好!有創(chuàng)意的酒廠?!?/br> 冬天不知道任主席心中所想,只是覺得今天他表現(xiàn)的太熱情了,跟傳聞中不一樣。 “你來找爺爺為了什么事情???”既然她在酒廠工作,那么今天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爺爺,我能和你學釀酒嗎?”她直接切入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