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癡漢??!就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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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霽瑤接到蔡余威的電話,晚上來接她。 “老師,我走了?!彼持鴷怨愿绖e。 似乎是奇怪她怎么背著書包,多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感應(yīng),過來解釋道:“我哥哥今天來接我?!?/br> 他轉(zhuǎn)過頭,什么也沒說。 失望似乎成了習慣,她也不難過了。走出校門,威哥已經(jīng)在等她了,過來揉了一把她的腦袋,“怎么不高興?” 她搖頭,信息來了,“我在看你,和他保持距離?!?/br> 她四下張望,剛下晚自習,校門口人不少,很難發(fā)現(xiàn)異常。他好像在她身上裝了攝像頭,她做什么他都知道。 “在看什么?”蔡余威問。 “沒什么?!彼S他坐進車里,“哥,有那種很小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定位器嗎?” “有啊,最小的芯片型的,可以裝手機里,不能監(jiān)聽,還有種微型的,指甲蓋那么大,可定位可監(jiān)聽,就是待機時間不長……你問這干什么?” 他到底做了兩年警察,眼風掃過來頗有幾分凌厲,她低低道:“沒什么,只是有些好奇。” 蔡余威意識到自己又嚇著meimei了,有些挫敗,煩躁地一抹頭,努力擠出一個純良的笑:“沒事,有事隨時問哥,你要是喜歡,哥給你弄一個來?!?/br> “真的嗎?”內(nèi)部的肯定比外面買的好用啊。 被她大大的眼睛殷切地看著,蔡余威心立刻酥了,心想她要星星他也得給她弄來啊,何況只是個小玩意,“當然,想要什么樣的,哥都給你弄來。” 到家阿姨做了一桌菜等著他們,蔡余威一個多月沒回家,叫了一聲“哎呦我的親娘誒!”下手撈了塊豬蹄就往嘴里啃,被他娘一掌劈開,“滾!洗手去,不知道你那爪子有毒??!” 蔡余威一滾,阿姨立馬換上慈母臉給霽瑤盛湯,柔聲道:“晾溫了,現(xiàn)在喝正好?!?/br> 她接過,很好喝,很溫暖。 她沒有父親,母親是一線刑警,十天半月不歸家是常態(tài),她在叔叔阿姨家長大,他們對她真得很好。她似乎沒有父母緣,經(jīng)歷三世,都不能陪在父母身邊。 “霽瑤?!背赃^宵夜,蔡叔叔把她叫進書房,先問了她在學校的情況,沉默一陣后道:“你……想不想見你父親……” 父親?她mama從沒在她面前提過父親,她沒想過這個人會出現(xiàn),“他在X市嗎?” “沒有,他馬上回國,跟我聯(lián)系,想見見你?!?/br> “可以,我想見他?!彼鸬酶纱啵粌H是因為好奇,還是因為,這人大概是世上唯一與她有血緣羈絆的人了。 回到自己家她首先去找那條出現(xiàn)在變態(tài)手中的內(nèi)褲,果然不見了。 一想到那變態(tài)曾經(jīng)出入過這間屋子,她就毛骨悚然,握緊手機,鼓起勇氣撥通那個號碼。 連接聲響了很久,就在她以為不會有回應(yīng)的時候電話通了。 那邊沒有出聲,但她知道他在聽,“老師……”糯糯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委屈的哭腔,“我好害怕……” “你在哪?”清冷的男聲亦像被砂紙磨礪過一般喑啞。 “我在家里,可是……”她想告訴他一切,想讓他陪在她身邊,可她知道那不可能,他只可能叫她報警,然后推她去親人身邊,他不會知道他才是她最需要的人。 “沒事……我只是有些想你……” 那邊又陷入沉默。 “老師,抱歉,打擾您了,我掛了……” “你為什么喜歡我?”他問出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 她臉上溢出溫軟的笑,“就是喜歡?!?/br> “老師就是我要找的人?!?/br> 鐘夙掛斷電話,抬頭四顧,干凈的墻面布滿了一個女孩的身影,從嬰兒時的蹣跚學步到少女時的亭亭玉立,每一個階段都不曾遺漏,清晰地展現(xiàn)在他眼前。 他看著女孩從童稚到青澀,直到他剛貼上去散發(fā)著誘人甜香的蜜桃初熟,瘋狂的占有欲已讓他失去理智,他頭疼欲裂,克制腦中不斷冒出的瘋狂想法,不能!不能再讓她感到害怕了! 作者有話說: 我是不是該改名叫慢穿了,總希望讓人物豐滿一些,不要臉譜化,考慮得比較多,我已經(jīng)很克制地減少劇情了,但想表達的東西實在太多,每個人物在我心里都有完整的故事,草草帶過總會覺得遺憾,這是弊病,我正在摸索,努力平衡,希望你們不要嫌我太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