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喪尸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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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的小姑娘眼睛濕潤地看著他,水潤的唇輕輕吐息:“幫我……好不好……” 她單薄的身體如延綿起伏的海浪,神情卻如離開水面瀕死的魚,張開嘴一串口水沿著唇縫淌下。 “怎么幫?”他走過去,步伐沉穩(wěn)。 “摸摸我……”手伸出手去夠他,小心觀察他的臉。修眉細(xì)目,薄唇緊抿,神情始終冷峻,這樣的面相應(yīng)該是薄情的,他會拒絕吧。 從那里拿出來的手指濕淋淋,沾上皮膚,熱度是灼人的。 他抿唇,轉(zhuǎn)身從藥箱拆出乳膠手套。 霽瑤無法通過他的神情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他戴上手套回到床邊還是松了口氣。 她想過了,即使他下面不行,也有很多途徑獲得快樂。在這個人情消亡的時代,性不再是羞于啟齒的私密,滿足生理需求的途徑越來越多,真正身體緊貼水rujiao融的原始性愛反而過于寡淡。 但是,她還是期待他緊擁她,進(jìn)入她。 裹著乳膠的冰涼手指觸上女人溫暖的皮膚,停頓,“告訴我怎么做?!?/br> 他愿意滿足她,這樣的認(rèn)知已足夠讓她興奮,牽起一只手按上柔軟的胸,“揉揉她……” 袁馳的手奪過刀,握過槍,擰斷過喪尸的脖子,唯獨沒有握住過這樣的柔軟,觸感很奇妙,柔韌彈軟而富有生命力。頂端粉色的乳尖在他的視線中挺起,指尖擦過,像觸動了開關(guān),引起一陣顫動,“舒服?” “嗯……這里也要……”另一只手被牽引著來到兩腿之間,薄薄的布料被沁濕,他感受不到粘滑的濕度,卻能感受到溫暖的熱度。 里面一定更熱,他想。 手指在探索,徘徊入口,她抬起上身,靠近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耳邊,“進(jìn)去……里面好癢……” 指尖挑開兩片rou唇,緩緩向里,如想象一般熱,也很緊,四面八方?jīng)坝慷鴣淼臏嘏鼟吨?,從指尖傳達(dá)到心尖,熟悉的心臟跳躍的感覺讓他迷惑。 伸手撫向胸口,那里是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 不過是錯覺,而那剎那活著的感覺已經(jīng)讓茍延殘喘的靈魂得以慰藉,生出瘋狂的渴望,如渴望墮落的人遇到了鴉片。 女人纖細(xì)的手臂纏了上來,抓著他堅硬的背脊,臉靠過來耳鬢廝磨,“愛我,好不好?” 甜蜜的唇挨在頰邊,吐息火熱,是叫人沉淪的誘惑。 然而,他避開了。 他是袁馳,一個軍人,發(fā)誓為國家奉獻(xiàn)一生的軍人,軍人的堅毅與克制融進(jìn)骨血里,生死不改。 “嗚……”兩根手指頂入,快感轉(zhuǎn)移了女人的注意力,指甲掐進(jìn)rou里,兩具身體貼得更緊,他卻不讓她親吻他的唇。 汗水濡濕她白皙的身體,鍍上一層滑膩的釉,柔軟的唇貼著冷白的皮膚纏磨,他始終背脊挺直,除了正在女人身體內(nèi)進(jìn)出的手,他冷靜得如同正進(jìn)行一場作戰(zhàn)會議。 “再進(jìn)去一點……”她扭著身子請求。 指尖遇到阻礙,薄薄的一層,輕易就能捅破,他皺眉,“不行?!?/br> 男人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粗硬的繭刮擦著內(nèi)里的嫩rou,刺痛,但更多的是癢,渴望被更粗暴地對待,“快一點!快一點!” 她紅著眼連聲催促,像一只火急火燎的貓,扒拉著鋒利的爪子,尋求主人順毛。 屈動指節(jié),按壓內(nèi)壁,連串的呻吟溢出,搔對癢處了。 軍人習(xí)性,快!狠!準(zhǔn)!鎖定目標(biāo),連續(xù)、精準(zhǔn)打擊,兩根手指如突入的沖鋒槍,突突掃射,狂炙的火焰足以吞噬一切。 “嗚……”高頻的節(jié)奏逼得霽瑤失聲嗚咽,淚珠子一串一串往下滾,抱著男人的頭,rou嘟嘟的臀隨著他的動作狂顛,白花花的臀浪翻滾。 “嘰咕嘰咕”的水聲越發(fā)響亮,沾濕了屁股,淌了他滿手,她是舒服的,于是,又一根手指擠了進(jìn)去。 進(jìn)去的并不困難,而稚嫩的身體尚不能承受,內(nèi)里瘋狂緊縮,柔軟的身體尖叫著繃成一道拉滿的弓弦,從深處涌出的激流沖刷出阻礙,歡快流淌。 女人徹底失了力氣軟倒在他身上,擱在肩上的小腦袋一抽一抽嗚咽。 袁馳收回手,看了一眼紅腫的花心,顫巍巍還在往外溢著水,還掛在腿上的白色內(nèi)褲濕成透明,抬手給她脫了,連帶弄臟的襯衣,抱起赤裸的她走向浴室。 她軟綿綿趴在他身上任他打理,意識模模糊糊。 欲望得到滿足,這一覺睡得香甜,然而末日里毒辣的太陽早早出來肆虐,她不得不起床。 身上只蓋了條毛毯,不著寸縷,她起身,門口晾著她的襯衣,還有內(nèi)衣褲,男人替她洗了。 臉一陣發(fā)燥,“我男人真好?!?/br> “呵,可惜不會硬。” jiejie一句話讓熱度下降,“真的沒硬嗎?”她只顧著快樂,沒注意到。 “沒有。” “……”她取下衣服穿上,“不行也沒關(guān)系,總有別的辦法,昨天那樣也挺爽,再說,現(xiàn)在我能不能留下才是最大的問題?!?/br> 走出房間,大樓空曠得肅穆,整面的特殊玻璃讓刺眼的陽光變得柔和,整個人暖融融的。 男人站在隔離墻外,背影筆挺,黑色的軍靴陷入沙土中,似是站了許久。 陽光溫暖不了他陰沉的冷白,與滿目金黃格格不入,就如同他這個人,是不該留存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