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喪尸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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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器穿梭在滯凝的云層,舷窗外一片白茫。攥著冷鏈保險箱的手指發(fā)白顫抖,漂泊無歸處的心臟隨著離地面越來越近而越提越高。 實驗成功了,她卻穿不透那層繭殼,等待的日子太難熬,她躺進了休眠倉,終于在今天被喚醒。 “準備著落。” 巨大的機械鳥翼扇開一片濃霧,金色陽光乍然穿破云層灑下一地碎金,一片新生的綠在機組人員驚愕的目光中鋪陳。 踏上這方濕潤的土地,綠意在腳下蔓延。無序生長的嫩苗伸展它的軀干吸收新鮮的水分,早起的蟲子則覬覦它鮮嫩的枝丫沙沙咀嚼,一切生靈洋溢旺盛的生命力。 她慢下腳步,曾經(jīng)住過的山洞已被瘋長的蔓藤覆蓋,找不到入口。 路邊幾只野蒿折彎了腰,是被人踩踏過的痕跡。她的呼吸隨著曲折的小路起伏,小心翼翼不錯過每一道轍痕。 終于,在小樹苗迎風招搖的小路盡頭,她看到了那個挺拔的身影。 奔向他,像隨風飄散的蒲公英種子迫不及待落入大地的懷抱,迎接一場新生。 他回頭,陽光從頭頂傾瀉,流金在身上閃耀,張開手臂迎接他的希望。 曇城基地診療室,午后暖陽透過玻璃窗撲向床上的英俊男人。他全身赤裸,蒼白皮膚泛出潤澤的光,冷淡卻不寒涼。皮下肌rou精悍,肌理流暢,隱忍的力量在深處涌動,靜默展示驚人的爆發(fā)力。 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一具賞心悅目又強悍有力的身體,只是,此刻卻不得自由。 四肢被束縛,黑色皮帶像是鐐銬卡住纖薄的手腕腳踝,一雙又黑又沉的眸子盯著床邊的白裙女人,淡淡開口:“一定要這樣嗎?” “當然,”女人從低溫箱取出血清,神情再正經(jīng)不過,“注射后身體產(chǎn)生異變會很痛苦。” “和衣服有關(guān)系嗎?” “當然有了!”女人有色的眼光從他頭發(fā)絲掃到腳趾甲蓋,咧嘴一笑,“裸體更便于觀察身體變化,”又補充一句,“不許掙脫!” 幾根拘束帶與他的力量相比不值一提,她不過仗著他的愧疚伺機報復(fù)罷了,誰叫他一聲不響把她送走十五年。擠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先生,有什么藥物過敏的嗎?” 先生答道:“沒有。”低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那我們要開始打針啰?!睖厝岬撵V護士熟練地將血清推進血管,然而,盡管已投入臨床使用,在上面已cao作過無數(shù)次,現(xiàn)下卻緊張起來,“怎么樣,有什么感覺?” 他依然平靜:“暫時沒有?!?/br> “那么,開始量體溫啰,”他的鎮(zhèn)定及時緩解了她的緊張,拿出準備好的儀器:“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將透明的柱狀儀器含進嘴里。捏在另一端的小手抖了抖,霽護士白皙的小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男人的舌不同于嘴唇的淺淡,顏色是櫻桃熟透后濃郁的深紅,體測儀圓潤的探頭在舌面碾出汁水,晶亮的液體沿著柱體緩緩流動,勾連起潮濕的色欲。她偷偷咽了下口水,那味道應(yīng)該很黏很甜。 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柱體顯示的各項數(shù)據(jù)上,尸冷溫度,無心跳脈搏,一切正常。她小聲說:“不著急,臨床反應(yīng)最快是十分鐘后。” 這話顯然是說給自己聽的,男人一點著急的表現(xiàn)也沒有,十分配合地“嗯”了一聲。 他的縱容自然助長她的放肆,將沾了口水的儀器從嘴里抽出,動作遲緩地劃過緊繃的下頜、突出的喉結(jié),肌膚平滑如大理石,細長水線一直延伸到茶褐色的rutou,停下,“咦?” 冰藍數(shù)字開始變化,“體溫上升了……這么快?”心率從0跳到1,又很快恢復(fù)為0,“什么感覺?” 薄唇開合:“心動?!?/br> 她忍住捂臉的沖動,粉唇卻要咧到耳邊,“有我在,保證你往后每一天時時刻刻都心動?!?/br> 他不否認,眸中深井泛起漣漪。 儀器劃到下腹,體溫已接近正常值,心跳頻率越來越高,靜謐的空間能聽到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輕緩,沉著。她忽然就按捺不住了,想吻他,把它弄亂,含入嘴里,咽進身體里。 可是,還不是時候,她要沉住氣。 探頭在卷曲的恥毛中打轉(zhuǎn),一圈一圈纏繞,密密實實,她突然想到,“山上的樹都是你種的?” “嗯……”他低低沉吟,聲音酥軟沙啞,混合濁重的喘息……她夾緊腿,身體自動回憶他在里面抽插時迷亂的神情,體內(nèi)一陣空虛,腿軟得站不住,手在抖,戳到充血腫脹的器官,謝天謝地,總算來了! 粗長的roubang在灼熱的目光下越發(fā)茁壯,并不纖細的儀器顯得秀氣的有些可憐,嫉妒得各項數(shù)值瘋狂躥升。 “哎呀!這里是不是壞了?溫度好高!” 男人身上鼓動的的青筋一直延伸到下腹,rou柱被挑起,挺得筆直,經(jīng)絡(luò)分明。臉上卻一片淡然,薄唇抿起,并不打算回答。 臨床數(shù)據(jù)表明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在他臉上卻看不出端倪。心疼還是占領(lǐng)上風,到底看不得他吃苦。儀器打滑,手背蹭上guntang的皮膚,她哆嗦了一下,尾椎竄起酥麻,腿心更濕了。 忍不了了……說要報復(fù)懲罰得還是自己,小手一把抓住硬挺的器官,“看來是真壞了,需要治療?!?/br> 她的聲音又甜又媚,明眸泛起亮光,另一只手撐上床沿利落地橫跨在他身上。并不寬松的裙擺被撐開,他眼神暗了暗,里面沒有內(nèi)褲。 她居高看他,舌尖探出粉唇舔了舔,“先生喜歡口療?還是xue療?”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腿心淋漓的水光,像融化的冰淇淋在流淌,喉結(jié)滾動,低沉的聲音道:“xue。” “嗯…”光是聽到這個字眼他嘴里吐出她就受不了,yin水順著大腿淌落到他guntang的皮膚,如水滴濺入油鍋撲哧炸開,空氣中都是熱烈的味道。她喘息著,腿根rou緊張到打顫,手緊緊抓著火棍不放。她知道這團火有多可怕,此刻卻只想它融入身體里燃燒。 男人也不好過,全身肌rou隆起,冷白皮燒成曖昧的煙霞色,從身死就凝固的汗液爭先恐后從毛孔里鉆出,身體鍍上一層厚重的黏膜,難以喘息。 “再堅持一下……”嬌軟的聲音顫動波折,rou唇觸到菇頭就燙得瑟縮,卻貪婪地吸住不放,饑渴地吞進身體,“呼!”灼燒的快感從甬道傳達到四肢百骸,她舒服到想尖叫! 整根插進,男人短促地悶哼,手握成拳,足弓繃緊,青紫脈絡(luò)根根明晰。黑色皮帶繃開裂痕,眼看就要分崩離析。 “快結(jié)束了……”她拽掉衣裙,赤身裸體,乳尖在潮濕的空氣中挺立,粉臀夾緊前后搖擺,如英勇的騎士馴服她忠誠的戰(zhàn)馬。俯下身含住削薄的嘴唇,伸開雙手與他十指緊扣。不能分擔他的痛苦,至少能分享她的快樂。 柔軟的身體像蔓藤將他從里到外包裹,所有沉疴的腐爛的根源被驅(qū)散,鮮嫩的枝椏在心臟生根,輸送新生的活力,這就是重生。 利齒咬開嫩白的皮rou,身體緊貼摩擦,熱到暈眩,蒸騰的汗水膠著在一起發(fā)酵出濃到化不開的蜜液,每一次剝離都是為了更緊密的融合。他們相互舔咬啃噬,呼吸唇齒都是彼此的味道。 他們化開,融合,再化開,直至彼此的呼吸、體溫、心跳都在同一頻率。 “鐺!”脆弱的皮帶斷開,灼熱的液體在深處爆開,撐不住的身體軟倒,含在眼角的水珠終于落下,劃過潮紅的臉蛋,混合唇角兜不住的口水一起淌下。 “今天……怎么……這么快……” 男人得了自由的大手撫上還在顫抖的肩背,“想起一些事情?!?/br> 火源還含在身體里,雖然沒那么guntang,卻更熨貼,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飄飄然,“什么?” 男人勾唇,低頭親吻她汗?jié)竦念~發(fā),“還要嗎?” 她費力地掀起眼皮,眼尾飄紅,蘊著水光,“你沒事了?” 薄唇勾起的弧度擴散,撫在女人背脊的手掐住纖細的腰,挺腰一撞,“你覺得呢?” 女人被插得悶哼,指甲狠狠掐進堅韌的皮rou里,“先生,早泄是??!要治!” 男人瞇起眼,好了傷疤忘了痛,該再教訓(xùn)一次。翻身將她壓下,盡根沒入,“我以為你會喜歡我射滿你的肚子?!?/br> 霽瑤對上他危險的眼神,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你都想起來了?” 是的,在山洞里的十五年,身體被凍住,大腦還在運轉(zhuǎn)。熟悉又漫長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回放,他們一世一世的人生,直至最初,他們因何相遇。 那個臉上布滿瘢痕的瘦弱少女已蛻變得自信、豐滿、光彩奪目。 最重要的是,她是他的,只屬于他。 “瑤瑤,你是我的?!?/br> 她伸開四肢將他纏牢,“當然,你也是我的。” 他們永遠屬于彼此。 “這一次你有點難追……” “下次我追你?!?/br> 作者有話說: 喪尸篇完結(jié)~這篇寫得最用心,結(jié)果卻不那么盡人意,我喜歡,你們好像不怎么喜歡,有點對不起大家……然后下一個爸爸篇就壓力很大,我已經(jīng)寫了一萬多,然鵝,沒有H章,也沒有插入的點,我有點絕望了…… 知道肯定有寶貝要說沒有rou也沒關(guān)系,但是,我覺得吧,rou文要有rou文的亞子,我想做得好一點,過兩天我把第一章放出來你們看看,有什么意見以及建議大家討論一下,繼不繼續(xù)我再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