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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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璟涵輕挑眉,腳步也快了幾分。 兩個男人爭鋒相對,腳步越來越快,竟是誰也不甘于落在下風(fēng),到最后,都快成了奔跑的速度了。 終于到了一間病房前,兩個人總算是停了下來,微微喘氣的兩個人對視著。 “墨項(xiàng)之,這里是高級病房,里面只有一名病人,你停在這里干什么?別告訴我你是來看我的妻,子的!”云璟涵“溫潤”笑道。 手拿鮮花的墨項(xiàng)之抬了一下下巴,沒回答他的話,手卻是伸向了門的把手。 云璟涵依舊笑著,手卻是先他一步搭上了門把手,打開門先他一步走了進(jìn)去。 本來想要關(guān)門的,但奈何墨項(xiàng)之腿長速度快,竟是一個閃身就跟著他走了進(jìn)來。 云璟涵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站在病房的玄關(guān)處往里面走了幾步,在看到里面的場景時,他卻是一下子就有了一種想要把病床上的人藏起來的沖動。 老婆啊,你到底是多有男人緣? ☆、第一百零一章 探病 滿屋子的鮮花和水果,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膩的香氣,硬是將病房里原有的一絲藥味給掩蓋了去。 云璟涵環(huán)顧了一圈,這哪是病房啊,整個一男人集會吧!略略一數(shù),這不算大的房間里竟是有將近20個男人! 最顯眼的是坐在輪椅上,頭上裹著紗布的云璟洛,不過也只是看到了他的一個邊角背影,站著的人早就把他快隱藏起來了。旁邊沙發(fā)上坐著的是一臉面癱的路蕭和相比襯托下笑得格外燦爛的云歌。身著骷髏t恤的剪刀三一身痞氣,左耳一排的小黑鉆耳釘像是閃爍的繁星,閃耀著人的眼睛,他靠在墻邊,嘴角叼著一根牙簽,唇角是傲而不羈的邪笑。 剩下站在房間中的十幾個男人云璟涵有些印象,差不多都是宋家類似于高等家臣一樣的人,其中還有曾經(jīng)和他交涉過的總管之類的。 眾人聽到開門的聲響,也是看向了他們,本來靠在床上的夏沫伊也直起了身子,一猜想便是云璟涵來了,果不其然他是來了,可是,他身后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兒? 夏沫伊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在瞟到他手中的紅色玫瑰時眼里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嘴角露出的笑染上了幾絲隱忍的嘲諷。 墨項(xiàng)之手中拿著紅色玫瑰,在這都是一身黑色西裝的環(huán)境中顯得格位顯眼,不過他此時卻是沒有功夫顧及到那些,他隔著人群看向床上的夏沫伊,好像看到眼前的這張臉和記憶中的哪張臉交會在了一起,無端竟是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往前走了幾步,剛想再走幾步的時候,卻是被突然伸出來的腳攔住了去路。 “男女授受不親,你就站在這兒吧!”云璟洛伸出自己還算完好的左腳,抬頭,邪笑挑釁的看著他。 墨項(xiàng)之皺眉低頭看他,剛想用力往前走去,云璟洛卻是立刻頭往后探了幾分,看向身后的云璟涵。 “哥,有人對你老婆圖謀不軌,弟弟我無力阻擋,你快過來吧!” 云璟洛的這一句話似乎有一種石破天驚的感覺,氣氛霎時就沉靜了下來,墨項(xiàng)之也是靜止在了那里,詭異的寂靜了幾秒,那邊同樣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剪刀三卻是直起了身子,將口中的牙簽?zāi)贸鲭S手扔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里,嘴角的壞笑愈見明顯,眼睛都快透出光來。 “誰呀,對我嫂子圖謀不軌,不想活了?云幫,還有,”他的眼睛瞟了一眼站在那邊一堆的宋家人,“宋家肯定不會放過他!” “就是,誰呀,云家和宋家都敢惹?真有那個膽量?。 焙昧?,這回云歌也參加了。 云歌說完,眾人就這樣沉默著,空氣中不知何時彌漫起尷尬的氣氛,宋家管家的眼睛在這幾個氣場強(qiáng)大的男人之間來回看了看,抹了抹額頭的汗,他們這種小蝦小將最好還是不要攪進(jìn)這趟渾水了吧!看向夏沫伊,恭敬的道:“少主,我們就不打擾你的休息了,我們這就先回去了?!?/br> 站著的幾個人都是看向夏沫伊,好像也是一副特別期待的樣子。 夏沫伊嘴角的笑愈加擴(kuò)大,看向總管,“怎么了?人家剛說完要你們護(hù)我周全,你們就這么急著走?。俊?/br> 那管家也是見過很多很大世面的人,此時額頭的冷汗卻是不斷的留了好幾滴。眼前的人的笑容明明還是很明媚的,可是怎么就能讓人感受到一絲毛骨悚然呢? “行了,你們就先走吧!”夏沫伊也不難為他們,擺了擺手,就示意讓他們走。 “是。”應(yīng)了一聲,十幾個人竟是一溜煙就走了出去,只是一會兒的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云璟涵,云璟洛,墨項(xiàng)之,剪刀三,云歌五個雄性生物。 墨項(xiàng)之的面色陰沉,站在云璟洛的前面,整個人陰沉的好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巨團(tuán)烏云。 “這是你最愛的玫瑰花,都是最新鮮的,我想你會喜歡的?!彼矝]再理會云璟洛堅(jiān)持不放下的腳,抬眸直直的看向了夏沫伊,手舉著玫瑰花就遞了過去。 她笑,卻是沒接。 “真好笑,來看望有夫之婦女病人,我還沒看過哪個男人來送玫瑰花的呢?展示你的浪漫情懷呢?”云璟洛譏諷道,言語犀利,似乎句句帶刺。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不是告訴他了她不是小伊了嗎?為什么他在看到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如此殷勤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好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燒,似要沖破胸膛噴薄而出。 墨項(xiàng)之又是低頭看他,右手緊握,差一點(diǎn)就要發(fā)作。 可就在這時,自己舉著的左手卻是一輕,再看去就看到夏沫伊已經(jīng)將那束花拿到了手里。 她低頭聞了聞花香,嘴角始終帶著淺笑,也不知在想什么。而就在這時,不知何時走近的云璟涵繞過他們,直接就坐在了夏沫伊的床頭,手一伸,就將她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墨項(xiàng)之看了他們一眼,眼中升起一抹異樣別扭的光。 夏沫伊蹭了蹭身子,在云璟涵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才低頭研究起自己手中的花來。 “確實(shí)是很漂亮……”她緩緩的說道,表情慵懶。 云璟涵嘴角帶著笑,眉眼依舊溫潤,完全沒有因?yàn)樗脑挾憩F(xiàn)出任何異樣情緒。而墨項(xiàng)之卻是一喜,皺起的眉頭剛想舒展開來,卻是聽見她接著說。 “只不過呢,這種艷俗的東西啊,我還真不喜歡!看了心煩?!彼龜[了擺手,突然就將那束花扔到了病床邊的垃圾桶里,沒有一絲猶豫。 那邊剪子三憋著笑,卻還是站在那里專心的看著好戲。 墨項(xiàng)之臉上的表情一僵,露出一半的笑容放開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尷尬的停在那里,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喜劇的效果。 夏沫伊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依舊懶洋洋的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眼睛瞟向他,無所謂的開口道:“啊,墨大總裁來我這里做什么啊?” “咳咳……”剪刀三突然嗆出了聲,看到夏沫伊的煙塵轉(zhuǎn)向他,他連忙是一臉諂媚的擺了擺手,收斂了幾分那過分的笑容。 墨項(xiàng)之站在那里,看著她,沒有說話。他的雙手垂在身體兩側(cè),已經(jīng)是緊握成了拳,卻還是暗自忍耐著,似乎費(fèi)了他很大的力氣。 夏沫伊的笑依舊明媚,手翻看著云璟涵纖長的手,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而云璟涵則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還真沒把這個人放在眼里。 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墨項(xiàng)之的手才慢慢的放松了下來,眼中升起的羞惱也是漸漸的隱了去,隨之換上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無奈,似乎還輕微的嘆了一口氣。 他的聲音已經(jīng)沒了那份冰冷鋒芒,反而似乎是帶著心累后的無力,倒是竟然有了幾分讓人心疼的脆弱氣息。“看來你的身體也不錯,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照看自己身體吧!”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向了門口。 “慢走,不送??!”一直冷眼看著他的云璟洛帶著嘲諷的開口說道。 那邊的墨項(xiàng)之后背似乎僵了一下,但他卻是沒有回頭,打開門就直接走了出去,順帶將門略微有力的關(guān)上。 云璟洛撇了撇嘴,看到他出去心情才算是略微輕松了一些,可是在轉(zhuǎn)頭看向病床上膩歪的兩個人后,心又是緊緊的一縮,但也只能苦苦的扯了扯嘴角,剛才那人是毫無身份的亂獻(xiàn)殷勤,可人家這可是合法的夫妻,再說眼前的這對還是他的“兄嫂”,他又能說些什么呢?可是,為什么他的心此時就好像是掉進(jìn)了火鍋一樣呢? 正當(dāng)他出神的看著他們一直好像置身事外的云璟涵卻是突然看向了這邊,眼角帶著笑,開口道:“你這才剛好一點(diǎn),就跑這兒來了,小心回不去?!?/br> 云璟洛收了收目光,隱藏起那絲窘迫,同樣淡笑著,但卻是比云璟涵要放開明媚得多,若說云璟涵是溫柔的月光,那么云璟洛就是過多散發(fā)熱量的陽光。他看著他們,一副無賴的模樣,“回不去?大哥,你也夠開放的了,雖說我是小叔,但也算是男女有別吧!你這是,暗示我住這兒?” “你想住這兒?”云璟涵挑眉,接著低頭看懷里專心致志的玩著他的手的夏沫伊,“你恢復(fù)的也差不多了,我想也可以出院了。既然他這么想住這間,就讓給他好了?!?/br> 云璟洛一個笑容沒完全露出來,表情就僵在了那里,倒是有幾分滑稽的味道。 而正在這時夏沫伊插得一句話卻是直接讓他整個臉都垮下來了,只聽到她特別真摯的說:“恩,我向來就心胸寬廣,有成人之美之美德,這間屋子,小叔要是真這么喜歡,那就住下吧,也不用謝謝我了?!?/br> “……”好吧,他被這對夫婦打敗了。 這邊剛消停一點(diǎn),沙發(fā)上一直處于入定狀態(tài),隔絕于世的路蕭提著不知何時拿在手中的平板電腦卻是忽然站起了身,往這邊走了幾步,站在病床邊,神色有些異常。 “怎么了?”夏沫伊抬頭看向他,在看到他的表情后,略微擔(dān)心的問出了口。 “我懷疑有人在夏氏的財(cái)產(chǎn)數(shù)據(jù)里動了手腳,”他頓了頓,“而且不是一點(diǎn)?!?/br> ☆、第一百零二章 游戲,開始! 純白的別墅掩映在蒼翠的樹木之中,花圃里的花成片開放,芬芳的氣味吸引著蝴蝶和蜜蜂,一派生機(jī)的景象。郊區(qū)的空氣清新,帶著大自然的氣息,讓人心情都跟著愉悅起來。小區(qū)里小橋流水,鳥聲清脆,倒還真不愧稱之為富人們的集中地。 一座獨(dú)立別墅的院子里,草地翠綠,花團(tuán)成簇。而在門前的走廊里,一個貴婦正躺在搖椅里,手里拿著名貴的陶瓷杯子,細(xì)細(xì)品著那進(jìn)口的咖啡。臉上帶著墨鏡,一臉愜意的享受著慵懶的陽光。 而就在這時,門口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卻是停在了那里,陽光下,反射著名貴的光。 那貴婦往下移了下眼睛,支起身子看去,這又是誰來了?是不是有又來送禮的來了? 可是,當(dāng)她看到從車上下來的人時,一口咖啡哽在喉嚨里,差點(diǎn)沒把自己嗆死! 只見站在車邊的人身穿及膝紅色連衣裙,雪紡的輕盈襯托出她的纖弱,紅色更是襯得她膚色好似初雪一般,好像反射著光一般。她的長發(fā)吊起,本來就小巧的巴掌臉,似乎被那墨鏡遮去了一大半,高挺的鼻梁似雕塑師的作品,殷紅的唇無端便是一種誘惑。 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自己,她順著方向就看了過去,正對上了那貴婦好像見了鬼的眼神。 墨鏡之后,她挑了挑眉,往下拉了拉墨鏡,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末了還好像特別興奮的向貴婦招了招手,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的關(guān)系是有多好呢! 從后備箱里拿出行李箱的云璟涵走到夏沫伊身邊,一手?jǐn)堖^她的腰,“唉,這段時間我怎么過???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回來住?” 夏沫伊推開了他一點(diǎn),擦了擦額頭的汗,眼睛里卻是閃著光,“這種女人之間的廝殺,你還是別來湊熱鬧了。我可是這場游戲的,唯一主導(dǎo)者!” 云璟涵輕笑,“那好,老公我就做夫人的堅(jiān)實(shí)后盾好了。你廝殺,我死守?!?/br> “這才乖嘛!”夏沫伊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睛,而云璟涵也只是無奈笑著回應(yīng),眼睛里卻滿是寵溺。 這邊溫情蜜意,另一邊卻已經(jīng)是處于從云霄跌入地底的階段了。秦可晴看著正往這邊走的夏沫伊和云璟涵兩個人,心里霎時就堵了一塊石頭,慢慢的站起了身。 “哎呦,后媽。最近過得怎么樣?有沒有掉頭發(fā),長皺紋什么的?或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夏沫伊含笑問道,語氣里帶著的關(guān)切之情居然到了差點(diǎn)就掩蓋過去她那“關(guān)心”的話的程度。 秦可晴這回胸口可就不是堵了一塊石頭那么簡單了,而是直接一個大火爐就頂在了那里,熊熊燃燒的烈火讓她差點(diǎn)沖上去撕扯她的頭發(fā),撕碎她的嘴! “后媽,您怎么了?不能說話了嗎?心眼小長生氣的人就愿意得這種病,我醫(yī)治過這種病人,不如我給您治治?”一邊溫潤笑著的云璟涵依舊玉樹儒雅,看著秦可晴,滿眼的關(guān)切,好像真是在關(guān)心她一般。 秦可晴不自禁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擔(dān)心自己的血壓上升。 夏沫伊偷笑看了一眼云璟涵,怎么就忘了這么個腹黑鼻祖了呢?眼見著秦可晴鼻孔放大,卻是趁她發(fā)作之前,迅速拉著云璟涵就走進(jìn)了別墅里面,她可不想受那個女人的口水澆灌! 才緩過來的秦可晴憋著一口氣,卻看到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這一口氣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一個人在那差點(diǎn)就背過氣去。 好不容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秦可晴慢慢擠出一個笑來,轉(zhuǎn)頭看向緊閉著的門,哼,小蹄子,我才不會那么輕易的被你激怒呢!你想得美!垂在兩側(cè)的手緊緊的握了握,眼里閃過兇光,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到時候我一定要好好在你那張令人生厭的臉上扇幾個巴掌來解恨! 在心里發(fā)xiele一會兒,秦可晴才算是稍微解了一下氣。轉(zhuǎn)身走向門口,手伸向門把手,往下掰動。 她似乎愣了一下,又是掰動了幾下,確定門紋絲不動后,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崩解,眼角的魚尾紋此刻似乎都染上了怒氣,“夏沫伊!” 靠在房間里的紅色古典梳妝鏡前,夏沫伊含笑的看著那邊的云璟涵正將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擺放進(jìn)衣柜,像是欣賞一幅賞心悅目的畫一般。 云璟涵眼睛瞥到一旁的她,嘴角的笑也擴(kuò)大了幾分,將手中最后一件白色長裙掛進(jìn)衣柜里,便轉(zhuǎn)身長腿一邁,幾步就走到了夏沫伊的跟前。 “喂,干嘛?”夏沫伊往后撐了撐身子,眼睛里帶著閃爍的光。 云璟涵邪邪一笑,又是往前邁了一步,和她的身子幾乎無縫的貼在一起,似乎兩個人吐出的氣息都糾纏在了一起。 “你說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