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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競晚目露疑惑,“你我不是都在翰林院嗎?” 鄭鈴音用帕子掩了掩嘴角,眼中有些懊惱。 “哎呀,不小心說了出來!” “罷了,你也不是多嘴的人,就告訴你吧,我也是聽我祖父說的,聽說圣上有意將你調(diào)到六部,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br> “多謝告知,只是正式批文還沒下來,我們不必想得太多?!?/br> 蘇競晚嘴上雖是這么說,心里卻在沉思。 她心里裝著事,走路便有些心不在焉。 誰知剛走出垂花門,就聽見身旁的鄭鈴音大喊一聲“小心”,緊接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像一陣風似地擋在了她身前,一顆圓圓的石子便重重地打在了那人的右臂上。 那人的眉頭只是輕輕皺了一下,便關(guān)切地看向她。 “你沒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完了,完了,感覺自己寫出了百合的味道! 對了,鄭鈴音真的不是惡毒女配,她是女二沒錯,但她超可愛的! 預收文我偏要肆意,求收藏啊寶寶們??! 文案: 國子監(jiān)司業(yè)薛景恒君子端方,克己復禮,是京城閨秀心心念念的蕭郎,不料卻被樂舒郡主崔肆意捷足先登了。 崔肆意:薛大人,我心悅你! 薛景恒冷漠臉:郡主請自重。 眾人得意:哼,我就知道! 一日,薛景恒偷看郡主水邊嬉戲卻被當場抓包。 崔肆意:你看了我的腳! 薛景恒:沒有。 崔肆意:看了! 薛景恒:沒有。 崔肆意:君子不可以說謊! 薛景恒耳根發(fā)紅:沒看清…… 眾人倒,咬碎了一地手帕! 后來,崔肆意受邀寫了一本書,名為《如何追到高嶺之花》。 一時間風靡京城,供不應求。 打開卻只有兩行字: 首先,你得有我出身好,方便用強權(quán)壓他! 其次,你要有我容貌美,方便用美色勾他! 眾人吐血…… 薛景恒:嗯?強權(quán)壓我?美色勾我? 崔肆意:不是,你聽我解釋…… 然后說好壓人的崔肆意自己被壓了一晚上。 食用指南: 1.肆意張揚戲精女主vs口嫌體正直悶sao男主,雙潔。 2.輕松小甜文,主感情日常。 第28章 溫言軟語 蘇競晚看著眼前的陸臨宣, 突然就想起他們小時候在一起讀書的情景,那時候蘇家、陸家還有一戶姓姚的人家都住在寬窄巷子里,姚大人與姚夫人有三子兩女, 姚大人為兒女請了遠近聞名的孟衍先生教孩子們讀書。 那時候弟弟還沒有出生, 蘇家只有她一個女兒, 陸家也只有陸臨宣一個兒子,她父親和陸正修都覺得孩子在家一個人讀書會孤單, 又擔心請不到什么好先生, 便和姚家商量著兩家也出一部分束脩, 然后將兩個孩子送去姚家讀書。 孟先生為人極為嚴厲, 不管你是什么高門子弟還是王孫貴胄, 只要完不成他布置的作業(yè),便是一頓戒尺, 有一次蘇競晚貪玩忘了寫大字,眼看著便要挨戒尺,陸臨宣卻將自己的大字給了她。 因為陸臨宣經(jīng)常替蘇競晚寫作業(yè)的緣故,兩人的字跡極為相似, 便是孟先生也看不出來,后來蘇競晚交上了大字,自然沒有受罰,只是陸臨宣卻被孟先生的戒尺打了二十下, 手心腫得高高的,半個月都不能用左手。 那時候的陸臨宣也像現(xiàn)在這樣看著她,只要她沒事就好。 至于他自己如何, 從來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可是后來,蘇家敗了,姚家因姚大人外放搬走了,陸家也因陸正修步步高升搬進了達官貴人眾多的云路街。 寬窄巷子再也沒有人了。 蘇競晚的眼睛突然就有些濕潤,但還是極力隱忍,盡量用比較溫和的語氣說道:“我沒事,多謝陸大人?!?/br> “阿律,我說過多少次,不許在府里玩彈弓!” 鄭鈴音不由氣急,上前一把揪住拿彈弓的男孩子,大聲斥責道。 只見那小男孩眼淚汪汪地看著鄭鈴音,一抽一抽地說道:“jiejie,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看見有只胖麻雀飛過,我沒有看見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想來就是鄭鈴音的胞弟鄭允律無疑了。 “陸兄,你沒事吧?” 鄭允科見陸臨宣右邊袖子被石子打到的地方有些破損,想必里面也傷到了,又想著今日是他邀請陸臨宣來鄭府才讓他傷到的,心里便更過意不去了。 “要不陸兄到我那院去吧,我讓大夫給你瞧瞧?!?/br> 陸臨宣輕輕搖頭,“我沒事,不必麻煩了?!?/br> 鄭鈴音臉上滿是歉意,“競晚,陸公子,對不住了,等晚些時候,祖父和父親回來,定會好好教訓我弟弟的?!?/br> 隨即又不滿地看向鄭允律,督促道:“還不快向客人道歉!” 只見鄭允律耷拉著個腦袋,眼中還噙滿了淚水。 “競晚jiejie,陸哥哥,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蘇競晚心里有些亂,隨意點了點頭,便向鄭鈴音告辭離開了。 陸臨宣本來還和鄭允科說著什么,見蘇競晚離開,匆匆說了句“告辭”,便跟在她身后一同向府門走去。 鄭允科看著陸臨宣慌張的背影,不禁輕輕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