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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銳輕輕嘆了一口氣,轉(zhuǎn)瞬又興奮得手舞足蹈。 “但是,你知道嗎?阿晚,她竟然喜歡我,她竟然喜歡我!” “她那么好,就像一個仙女一樣,這樣的她竟然會喜歡我!” 蘇競晚從沒見過韓銳這樣高興,坐在那里一個勁地傻笑,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后面了,眼睛也興奮地發(fā)亮,整個人沉浸在鄭鈴音喜歡他的喜悅里不能自拔。 雖然明知他們的身份不般配,明知他們以后會遇到很多艱難險(xiǎn)阻,但她看著這樣的韓銳,突然就有些不忍心,那些勸他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最后,只得無奈笑笑。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想讀書想考武舉的事情我會跟姑母說,想來姑母也會理解的,至于姑父那里,有姑母幫著說話,你不用擔(dān)心?!?/br> 韓銳聽罷立馬站起身來,朝她拜了一拜。 “多謝阿晚,有你幫著說話我就放心了,否則他們又該說我胡鬧了?!?/br>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武舉也不是那么好考的,除了騎馬射箭這些項(xiàng)目外,還要考軍事策略,照樣需要讀兵書,只是可能沒有四書五經(jīng)那么繁瑣。”蘇競晚怕韓銳想起一出是一出,忍不住潑冷水道。 韓銳摸了摸鼻子,正色道:“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上課的時(shí)候我還偷偷看過《孫子兵法》來著,我覺得倒比四書五經(jīng)有趣,我打算拜劉家武館的劉師傅為師學(xué)習(xí)武藝,他的騎射功夫都是一流的。” “至于軍事策略就跟著岳陽書院的寧先生學(xué)習(xí),我被他逮住過上課看兵書,他雖然罵了我一頓,但罵完之后還主動為我講解了幾句,他的兵書講得極好,聽說他還會沙盤推演?!?/br> 既然韓銳都盤算好了,她也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末了又補(bǔ)上一句,“雖然銳表哥和鄭小姐也算兩情相悅,但你們畢竟認(rèn)識的時(shí)間不長,這世間的事又瞬息萬變,你萬不可壞了她的名聲。” “即便是阿晚不說,我也曉得的,這世道對女兒家本就苛刻些。” 韓銳面色黯然下來,“阿晚的顧慮我明白,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若是過些時(shí)候真變了心思,我也不怪她,只是在她心悅我時(shí),我還是想努力爭取一把。” 說到這里,韓銳又爽朗地笑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蘇競晚無奈笑笑,“既然銳表哥想得這般通透,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反倒是你這次來京,除了受了回牢獄之災(zāi),就剩來回顛簸了,倒讓我這個催你來京的人不好意思了?!?/br> “阿晚,你這樣說可就是折煞我了,你好不容易為我爭取來的應(yīng)天書院的考試機(jī)會,我臨到頭卻說不考了,又要你為難,再說若不是你讓我來京,我還見不到鄭小姐,也不敢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韓銳眼中有著向往,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 “再說,若是一切順利,明年二月我又要上京來參加兵部試了?!?/br> 武舉兩年一次,鄉(xiāng)試六月底于各地州府報(bào)名,八月考試,鄉(xiāng)試前有一個資格考試,由地方官員直接考核,只要騎射合格,便可參加鄉(xiāng)試。 會試由兵部主持,也稱為兵部試,時(shí)間在第二年的一月或二月,接下來就是殿試,和科舉的殿試一樣,由圣上親自主持。 “銳表哥什么時(shí)候啟程?” 韓銳撓了撓頭,思索道:“事不宜遲,就明日吧?!?/br> 之后,蘇競晚又囑咐了韓銳幾句路上小心,不要惹是生非,韓銳也千叮萬囑道一定要記得給母親寫封信,否則他一個人真的應(yīng)付不來之類的,然后就主動告辭早早回府收拾東西了。 韓銳走后,蘇競晚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陳冉冉,感謝應(yīng)天書院給韓銳的這個機(jī)會,但因韓銳臨時(shí)改變主意打算參加武舉,就不參加應(yīng)天書院的考試了,希望她能諒解,另附一本游記聊表心意。 一封是給蘇清蘭,告知蘇清蘭韓銳這些年的真實(shí)想法,并且自己也認(rèn)為他在武學(xué)上比讀書上更有天賦,希望她和姑父能尊重韓銳的想法,給他一個機(jī)會試試看。 蘇競晚寫完后,就讓一旁的冬瓜收了起來,打算明日一早就送出去,自己則早早洗漱休息了,她這幾日一直忙著韓銳的案子,也沒睡個踏實(shí)覺,今日案子終于了了,她整個人松懈下來,一夜好眠。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們開新的案子,不過這次的案子和前面兩個都不一樣,這次我們不死人。 另外,從這個案子開始,感情戲也會逐漸多起來。 第46章 郡主失蹤 不過兩日, 蘇競晚協(xié)助大理寺再破命案的消息就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無他,實(shí)在是因?yàn)樗诰┏堑臒岫染痈卟幌? 而且接二連三的有新的新聞, 這熱度就是想壓也壓不下去, 再加上銹粉殺人實(shí)在太過離奇,很多人聞所未聞。 一時(shí)間, 關(guān)于蘇競晚聰慧過人明察秋毫的言論此起彼伏, 同時(shí)人們在使用鐵具時(shí)也變得更加小心, 生怕劃傷了自己, 而不管是宮里的太醫(yī)還是民間的大夫都開始搜集整理古方, 努力研究治療傷痙的法子。 而在這股熱潮下的蘇競晚,送走韓銳后就馬不停蹄地向禮部去了, 生怕被人當(dāng)成稀奇動物似的圍觀,還有那膽大的婦人上來問她平常愛吃什么,自家孩子吃什么才能變得和她一樣聰慧。 諸如此類的問題實(shí)在讓她啞口無言,只得早出晚歸, 避開人群才能討個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