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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是戰(zhàn)士出身,花姑娘們的招式都偏綿軟,出招之前講究拿架勢。挺胸、抬頭、收腹、扭胯,然后才是出招。 可曹園等人顯然沒有欣賞的心情,沒等姑娘們擺好姿勢,就沖上去一頓暴揍,打得花瓣漫天,紛紛揚揚。 離遠了看,還挺浪漫。 華仔回想他當初被逮時吃了多少的苦,眾人連番對他下毒手,打得他萎靡了許久??聪?qū)γ骟@慌失措的紅花,華仔想著,怎么也不能讓紅花太舒服了。 他當初遭了多少罪,都要讓紅花嘗一遍! 華仔扭著身子湊到云霧靄身邊,腆著一副陰險狡詐的嘴臉道:“他若是不降,一會讓我來!”活像宮里陰毒的老太監(jiān)。 云霧靄:“……”這么吃力不討好的活……他怎么看起來躍躍欲試? 云霧靄看向遠處的紅花,平淡的問道:“你要降嗎?降妖不殺?!奔t花顯然沒有華仔能打,但也不是一無是處,補衣服,繡花,做甜點,還能變一群花仙子出來,平時幫忙干點活,唱唱曲什么的,云霧靄越想越覺得紅花還是可以留著的。 特別是趕路的時候,一點娛樂節(jié)目都沒有,這下好了,隨軍歌舞團,想什么時候聽就什么時候點歌,比KTV都好,連電都不要。 想著紅花無論出于什么心理都會稍作抵抗,華仔連接下來怎么教訓他都想好了,先打個幾十拳,屠蘇昂當初怎么湊他的,他要在紅花身上演練一遍!這叫做前輩的權(quán)利! 紅花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在云霧靄臉上停留不到三秒,大聲喊道:“我降!我認輸!我叛變!”就算讓他自殺式襲擊,他也肯定贏不了!紅花太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就是俊杰! 已經(jīng)在心里演練拳法的華仔:“……”紅花說什么?他是不是幻聽了? 華仔抬頭喊道:“你說什么?!”由于太激動,嗓子都破音了。 紅花從袖口里抽出一條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認輸!給我綁縛妖索嗎?”說著非常配合的抬起雙手。 華仔恨鐵不成鋼的吼道:“你有沒有點骨氣!”他心里的拳法不是白練了嗎? 紅花眨眨眼睛,無辜的道:“人家打不過啊。” 他也不傻,從捉妖人們快速的反應(yīng)就可以看出,他們早就看出了端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贏的勝算。 最重要的,他根本就不想打架! 云霧靄拍了拍馬上就要氣極而泣的華仔:“好了,把銅鏡陣收了吧?!?/br> 屠蘇昂打了個口哨,大白甩甩尾巴,從銅鏡上一躍而下。 屠蘇昂想道:“對了,還有幾只蟲子沒解決?!?/br> 對付蟲子,屠蘇昂選擇最原始的辦法,燒它。 此火當然不是普通的火,而是與妖物相克的至陽之火。伴隨著烤蟲子爆裂的“噼啪聲”,這場戰(zhàn)斗接近了尾聲。 紅花非常配合的套上縛妖鎖,還讓云霧靄給他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 華仔:“慫貨!” 紅花毫不在意,一雙巧手將長發(fā)打成個蝴蝶結(jié),用來搭配縛妖鎖,敷衍的說:“對,我慫,你不慫?!蹦悴粦Z不也被抓了?不也叛變了? 華仔被他眼神看的怒火中燒,抬手就要用銅鏡陣困他! 紅花自認打不過華仔,就近往云霧靄身后躲:“你那么粗暴做什么?講道理不好嗎?” 華仔不敢向云霧靄摔鏡子,只能大聲吼道:“跟你這個軟骨頭有什么道理可講!” 夾在中間的云霧靄:“……”哎,真吵。 同一時刻,百里之外。 通過蟲子的眼睛,吞蟲完完整整的看到了整個過程,想起之前“迷魂鏡”的種種怪異之處,一種被戲耍的羞辱感讓他惱怒不已。 “這群可惡的鼠輩!” 吞蟲雙手用力摳抓地面上濕軟的黃土,密密麻麻的蟲子在粘濕的土壤中來回爬行。吞蟲宛如稚兒的臉龐流露出遮掩不住的陰郁,漆黑的牙齒相咬合,發(fā)出刺耳的磨牙聲:“我一定不會饒了你們!” 還有迷魂鏡和紅花!他要活生生掏出他們的妖丹! 尤其是紅花,浪費了他多少心血! 全都付之東流了!回想之前認認真真,嘔心瀝血教他戰(zhàn)斗的自己,就像個傻子! 對于吞蟲和鍍鋅的情況,紅花交代的非常徹底,只要是他知道的,都事無巨細的說了出來,一點沒有藏著掖著。 對于鍍鋅讓各位大妖連夜趕回焦石山的做法,云霧靄等人猜測,多半與兩城聯(lián)合攻打焦石山有關(guān)。 如今只有吞蟲這一只光桿司令在這邊,想必下一次出手的就是他了。 作為鍍鋅手下的頭號馬仔,鍍鋅的本領(lǐng)可不只是cao縱蟲子盯梢這么簡單。 不知他何時,何地會下手,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高警惕。 一行人修整了一天,第二天繼續(xù)上路,一路向北。 紅花是個活潑性子,就算帶著縛妖鎖,他也能毫不在意的說說笑笑。 這日,天都要黑了,還是沒有看到有人煙的樣子,一行人只得席天慕地打地鋪。 屠蘇昂盯著擠在云霧靄身邊幫忙煮野菜湯的紅花,問道:“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他看紅花一直穿裙子,就下意識的認為他是女的,女的個子高的他也見過,妖怪就更多了。不過女的嗓音這么怪的著實少見。 紅花聞言,用手帕遮嘴,嘻嘻笑了起來,嬌聲道:“人家這么美,當然是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