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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洗完了?怎么沒叫我?!蹦緥茓茝囊巫由掀鹕?,給岑空倒了一碗水。 岑空視線落在書上,接過水,幾口喝光。 這才瞥了眼木嬈嬈,說道:“是你沒聽到?!?/br> 他泡完澡,穿上袍子,就在屋里叫木嬈嬈,叫了幾次,屋外的木嬈嬈都沒反應(yīng)。 岑空以為她出去了,才走出屋,就看到木嬈嬈捧著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的專心致志。 《菜花寶典》?是菜譜? 木嬈嬈知道自己一看入迷就什么都聽不到的壞毛病,眨眨眼,一臉無辜的說:“您下次大點聲,我就能聽到了。” 岑空放下功法,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她。 木嬈嬈:嗯? 岑空右手食指伸出,指向屋外:“你聽?!?/br> 木嬈嬈耳朵向屋外的方向偏,讓她聽什么? 岑空問:“聽到什么了?” 什么也沒有,只有吧唧零零散散的叫了幾聲。 木嬈嬈試探性道:“狗叫?” 岑空:“知道它為什么叫嗎?” 木嬈嬈不明所以:“它經(jīng)常叫,可能有老鼠?!?/br> 岑空盯著她,緩緩道:“因為我叫了你不下五次,連狗都聽到了,所以才會叫。” …… 有什么話不能直說,偏得拐外抹角的說她。 摸摸鼻子,木嬈嬈垂眸:“我下次注意?!?/br> 岑空看著她的頭頂,頭發(fā)還挺多,又濃又密。 “你在練這本功法?” 木嬈嬈抬起頭,睜著大眼睛點點頭:“剛看?!?/br> 木嬈嬈想了想問道:“教主,您看這本功法厲害嗎?” 岑空一目十行的看了幾頁,隨后往木嬈嬈的方向一扔:“無甚價值?!?/br> 木嬈嬈連忙接住,岑空看過的功法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他沒說這本功法有什么壞處的話,應(yīng)該就不會有問題,她可以放心練。 她也不用太厲害的心法,強身健體的就行。 “有這功夫,你不如多看兩本菜譜?!?/br> 木嬈嬈:“……” 她雖然沒有什么金手指,好歹也是力大無窮一女壯士。 木嬈嬈:“……我想練一練。” 練功法就和鍛煉身體一樣,做了總比不做強。再說這是木采采特意幫她找的,為了讓她“上進”,木采采cao透了心。 木嬈嬈覺得,她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個讓木采采頭痛的差生。 不努力,不積極,給她答案都不愛背。 岑空拿過她手中的功法,紆尊降貴的幫她仔細(xì)看了看《菜花寶典》。 這是一本非常普通的功法,強健心脈,提高身體精力。 看到三分之一,岑空視線在字句間微微一頓。 真氣運轉(zhuǎn),多是在筋脈中運行,匯聚于丹田。這本心法卻不是,真氣長期在下腹處環(huán)繞,對于女性來說,會增強zigong與卵巢的功能性。 怪不得第一頁寫著不讓男人練,男人若是練習(xí)這份功法,不出一個月,就會越來越像個女人。 具體表現(xiàn)為,氣色紅潤,須發(fā)減少,情緒變得趨于女性。 這種功法,饒是岑空都是第一次見。 掀起眼皮,岑空淡淡的道:“也不是一無是處。” 衰老減慢,促進生育。 木嬈嬈一聽來了興趣:“您說說?” 雖然這是個山寨貨,但它的原版可是讓一個漢子成為了武林“一姐”。 岑教主看著她兩眼放光的樣子,忽然就不想直接告訴她了。 于是他特意吊起她的胃口,從上俯視她道:“真想知道?” 這是不打算輕易告訴她的語氣啊。 木嬈嬈抿抿嘴唇,笑著道:“沒事,我知道它對身體沒害處就行了。” 您就憋著吧,她不想知道了。 人生第一次賣關(guān)子的岑教主:“……” 木嬈嬈不吃他那套,并讓他吃了個鱉。 岑教主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冷著臉轉(zhuǎn)身進屋。 一直到木嬈嬈把他的洗澡水倒掉,給他在炕頭放了杯水,打坐的岑教主都沒再睜開眼。 氣性還挺大。 昨天晚上木嬈嬈就覺得有點冷,家里就一床小花被,給了岑空蓋。從衣柜里掏出幾件長袍,木嬈嬈退出里屋。 “教主,晚安?!?/br> 門被關(guān)上,岑空睜開眼。 眼神在衣柜滑過,又閉上了眼睛。他的真氣很不穩(wěn)定,一股股的真氣就像亂纏在一起的毛線。 為了不像昨夜那樣痛醒,他得將真氣理順一些才好入眠。 屋外,洗漱完的木嬈嬈將袍子鋪在桌子上,準(zhǔn)備好幾件蓋身上的,才脫了鞋爬上桌子。 想著明天去城鎮(zhèn)要買的東西,再來就是岑教主肯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去。 去城鎮(zhèn)是不能帶面具的,讓他圍住臉,只露一雙眼睛? 不行不行,熟悉岑空的人,光是看到他的眼睛就能認(rèn)出他來。 給他做頂草帽吧,再圍個臉,就差不多了。 迷迷糊糊的,木嬈嬈就睡了過去。 屋內(nèi),岑空真氣運轉(zhuǎn)兩周天,像蚯蚓一樣到處亂竄的真氣才理出了些頭緒。 他為何真氣會如此紊亂? 深深吐出一口氣,岑空不去想他模糊成一片的記憶,緩緩張開眼。 不算圓的月亮掛在高空,看到炕邊已經(jīng)變涼的水,岑空舒展盤起的腿,走下炕,拿起水碗,喝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