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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嬈嬈也拿出她的《菜花寶典》,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看。 屋內燭光閃爍,鍋里“咕嘟咕嘟”燉著排骨,蘿卜與rou香飄散而出,兩人分別坐在椅子上看書,時光仿佛都變慢了。 看了許久,岑空眼睛從書中抬起,往身邊看去,木嬈嬈膝蓋上落著已經合起的《菜花寶典》,整個人窩在椅子里,睡得香甜極了。 她今天太累了,不但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的刺激。 看到了她想都不敢想的血腥場面,她需要一個舒適的睡眠來緩解她大起大落的情緒。 不是說,喝了茶怕睡不著嗎。 這不閉眼就睡著了嗎? 岑空:“……滿嘴謊話?!?/br> 眼前是木嬈嬈安靜的睡顏,鼻端是陣陣rou香,這過分接地氣的場面讓岑空一瞬間有些怔愣。 鍋內飄出的蒸汽沾染到了他的肌膚,讓他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松弛。 他凝視著木嬈嬈的睡顏,直到她流出了口水。 岑空:“……” 木嬈嬈前一秒還窩在椅子里默背《菜花寶典》,后一秒,書上的字就變成了兩行,再一眨眼,她就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她仿佛被誰提了起來,又背了起來,又抱了起來……這個夢真是太怪了,她是變成一把刀了嗎,才會被擺弄來擺弄去。 實際上,岑空先把灶臺的火熄滅,盛了一碗排骨蘿卜,慢條斯理的吃完,木嬈嬈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岑空打水洗漱,倒水的時候,吧唧看到門開,“汪汪”叫了起來。 岑空下意識瞥了眼屋內的木嬈嬈,她并沒有被吵醒跡象。 轉過頭,岑空冷冷的注視這頭,跟它主人一樣的蠢狗:“閉嘴。” 吧唧往后一座,前腿支地,圓溜溜的黑眼睛仰脖望著他:“嗚嗚嗚?!?/br> 岑空掃了眼它的狗盆,水盆里還有清水,食盆里空空的。 岑空居高臨下的看著它:“餓了?” 吧唧歪脖:“嗚嗚嗚?!?/br> 一人一狗相視幾秒,岑空走進屋,舀了碗排骨湯,給吧唧倒在了盆里。 “不許叫?!贬丈斐鍪种福噶酥赴蛇?。 吧唧哪里還有時間顧著叫,唏哩呼嚕開始吃。 回到屋里,椅子上還躺著個木嬈嬈。 岑空看了她一眼,往里屋走,走到門口,停下了腳步。 眼睛在木嬈嬈給他鋪好的被褥,和炕頭準備好的水碗上掃過。岑空進屋拿出被子,回到廳內。 但怎么給木嬈嬈蓋,又是一個問題。 被子很大,若給她蓋身上,肯定會垂到地上。 岑空沉吟再三,把被子先堆在椅子里,決定把木嬈嬈移到桌子上。他先伸手去提她的雙臂,木嬈嬈睡眠絲毫不受影響,腦袋順勢往前倒,靠在了岑空的小腹上。 岑教主平攤的小腹肌rou勻稱,睡感并不是很好,木嬈嬈習慣性的,像蹭被子一樣,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 岑空:“……” 從來沒有人,敢和岑空如此親密。 真。童子雞的岑教主理所當然的,沒和任何人,發(fā)生過這樣的肢體接觸。 他下意識就想把她甩出去,硬生生止住了動作,只是僵著身體把她放回了椅子里。 他忘了,這女人睡著了也不老實。 岑空想了會,決定把她馱到桌子上。結果,剛把木嬈嬈馱在背上,木嬈嬈的腦袋就隨著他的力道滑到了他的耳側,并吧唧了幾下嘴。 耳廓忽然傳來的熱氣讓岑教主再一次定住了動作……又原封不動的把木嬈嬈放回了椅子里。 岑空面無表情的看著椅子里熟睡的女人。 越看越生氣,他在這里忙來忙去,這個女人倒好,睡得像豬一樣。 就把她扔在這,在椅子上睡吧。 岑空這么想著,卻半天沒有移動腳步。 許久之后,岑空彎下腰桿,將木嬈嬈抱了起來。手提幾百斤都不眨眼的女人,居然這么輕,仿佛他輕輕一摟,她的骨頭就會在他臂彎間碎裂。 將木嬈嬈放在圓桌上,并給她蓋好被子,岑教主才回屋睡覺。 然而,他半夜還是被痛醒了,痛楚一次比一次強烈,似乎要把他整個人撕碎一般。 不知道自己睡著之后發(fā)生了這么多事的木嬈嬈,一覺醒來先是疑惑,自己是怎么爬上桌子的,發(fā)現身上還蓋著被子。 哦,應該是岑教主把她搬上來的。 她伸個懶腰,一個翻身,就看到了臉色蒼白如鬼的岑空。 木嬈嬈:“……”她就說,喝那么多茶,能睡著嗎? 木嬈嬈爬起身:“教主,您真不是早產兒嗎?” 這失眠也太嚴重了,你又不是社畜,也沒有業(yè)績追趕,哪兒來的失眠癥? 作者有話要說:木嬈嬈:他怎么總失眠? 作者:別著急,你快知道了 第104章 精神變差 混輪教 左護法木采采緊皺眉頭,在廚房里沉思。 教主已經幾天沒有進食,當然,這也不排除他在房里給自己開小灶的可能,畢竟他在屋里做什么,別人都看不到。 教主的飯量不小,廚房送的飯食每次都會被他吃光。 可是這幾天,飯食都是原封不動的被放在門口。 木采采手下教徒小黑在一旁說道:“護法,小的猜測,莫非教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