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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說道一半,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木嬈嬈的岑空吐出了一個字:“滾。” 木采采心想,吃人嘴短這句老話真是沒錯,教主何曾對她像對待她meimei那樣和聲細語過? 木采采回味了一下闊別兩年的“滾”字,后退步往外走:“這就滾?!?/br> 走到門口,木采采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事沒問,于是小心翼翼問道:“教主,今晚的夜宴幾時開?” 岑空出關(guān),是整個混輪教的大事,雖然不知道教主為什么一出關(guān)先去了趟后山,但這個夜宴是一定要補上。 岑空轉(zhuǎn)而問木嬈嬈:“你想幾時用膳?” 木嬈嬈活蹦亂跳的心已經(jīng)平穩(wěn)了下來,就是面部表情沒有跟上大部隊,還有絲紅暈未消。 “教主您定?!?/br> 岑空出關(guān)這種大事,她還是不多置喙。 岑空斟酌了下,說了一個木嬈嬈平日里吃晚飯的時間。 木采采點頭:“是,教主?!?/br> 關(guān)上門,木采采想到,她干脆去學(xué)廚子算了,她在混輪教混了這么多年,都不如她meimei做的一條魚?! 木采采哪里知道,在岑空心里,木嬈嬈就算是魚,那也是條美人魚。 就連能哭出珍珠的鮫人,都不比木嬈嬈重要。 木采采出去之后,房間里只剩岑空和木嬈嬈兩個人。 看著岑空的白底黑靴漸漸走近,直到一低頭就能看到他腳尖的距離,木嬈嬈舔舔嘴唇,坐到了膝蓋后抵著的椅子上。 她再不坐下,腿緊張的都麻了。 岑空以為她站累了,拖過她旁邊的椅子,也坐了下來。 由于木嬈嬈低著頭,岑空也只能彎腰去看她的臉,才發(fā)現(xiàn)她臉蛋比剛才還紅。 “你臉怎么這么紅?” 本來木嬈嬈臉上的紅暈都退的差不多了,誰知岑空突然離她這么近,屋里還只有她兩個人,一上頭,臉又紅了。 “我熱……”現(xiàn)在是秋天,怎么可能熱。 木嬈嬈連忙改口:“屋里有點干……”余光就看到了角落里綠油油的盆栽:“……我渴,想喝水?!?/br> 看了眼房間里唯一的圓桌,鋪著花樣繁復(fù)的桌布,上面連個茶杯都沒有。 “教主,我去泡茶?!蹦緥茓屏?xí)慣性的想去泡茶。 岑空在她站起身前擺擺手,道:“這些小事,何須你來動手。” “來人?!贬盏穆曇舨桓?,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教徒推門而入,木嬈嬈沒見過他,想必是岑空身邊的教徒,不會在外面露臉。 “教主。”黑衣教徒躬身道。 “茶。” “是。” 隨后,幾個教徒端著茶具魚貫而入,木嬈嬈打量了一下幾人,沒一個她眼熟的,都板著個臉,跟岑空一樣的面無表情。 木嬈嬈從進華苑起就注意到一件事,華苑一個女人都沒有,清一色的男教徒,若不是長相參差不齊,木嬈嬈都得懷疑岑空是不是好男色。 關(guān)于教主的八卦,教中無人敢在明面上說,只敢在底下偷偷的講。木嬈嬈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聽木采采說過。 當(dāng)時岑空剛閉關(guān)半年,木采采有次去廚房看她時,順嘴說了個女教徒的事情,練功練的鬼迷心竅了,想爬岑空的床,去偷滅圣心法。 不知道她運氣好還是不好,剛好遇上岑空犯病,疼的死去活來,動作遲了半拍,否則那女人差點被岑空撕了。 她還記得木采采當(dāng)時左右手扯著一塊布料,從中間“唰”的一分為二,道:“唰,差點,就和這布料一樣了?!?/br> 木嬈嬈當(dāng)時被嚇的,當(dāng)晚多吃了一盤手撕羊rou,現(xiàn)在想起來……岑空這人還挺潔身自好……咳咳。 茶杯斟滿,幾個教徒無聲的退出房間。 木嬈嬈接過岑空遞給她的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嗯,挺好喝。 岑空觀察著她的表情,問道:“還合口?” 木嬈嬈笑笑:“我不挑茶?!焙脡乃卜植怀鰜怼?/br> 岑空放下茶杯,看起來要說些什么的樣子。 木嬈嬈屏住呼吸凝神靜聽,覺得自己耳朵都變得格外清晰。 “你照顧了本座這么久,本座理應(yīng)給你獎賞,”這是岑空一開始就想好的事情,木嬈嬈該得的,他一定要給,她不好意思要的,他當(dāng)然也要給。 “你想要什么,但說無妨。” 還以為他要說什么,一聽到是這個事情,木嬈嬈也不矯情,想了下便說道:“若教主應(yīng)允的話,我想在教里開私塾?!?/br> 岑空:“你慢慢說?!?/br> 木嬈嬈早就想過這個事,要說她會做什么,她只會給小孩啟蒙,畢竟是幾千年之后平行世界的知識。語數(shù)外她都可以教,英語現(xiàn)在用不到,語文這里使用的是繁體字,所以她只打算教一下簡單的認字和數(shù)學(xué)。雖說是小學(xué)數(shù)學(xué),拿到這里,就連大人都有許多人是不會的。 所以,木嬈嬈剛來這里的時候就想,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在這里開個啟蒙班,說不定還能推動整個時代的文明程度。 她沒有那么大的理想,以上純屬胡思亂想時的腦洞,她最簡單的想法,就是想給教里的孩子們脫盲。 聽完木嬈嬈的想法,岑空點點頭,緩緩道:“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br> 原本的岑空,對小孩子、小動物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敬而遠之。又孱弱又可憐,又無法掌控自己生死的小東西,岑空潛意識里想要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