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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笑希希,楚淮南不知道為什么,比她還緊張…… 笑希希上前一步,用作報告一樣的口吻,一板一眼道:“笑希希,女,生理年齡14,血型A,身高……” 隨著笑希希的介紹,下面坐著的同學(xué)們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楚淮南差點笑出來。不是流于表面的皮笑rou不笑,而是真的笑出聲來。 高老師顯然也沒見過這種體檢報告式的自我介紹,愣了兩秒才說道:“好,大家多幫助新同學(xué),讓他們快速融入到我們的集體中。” 笑希希和楚淮南的個子都不矮,最后一排剛好有四個空座,高老師指著座位道:“你倆先坐在那兒,之后再調(diào)。” 班級里都是兩人一個座位,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笑希希和楚淮南背著書包走到最后,前排坐著的兩個人轉(zhuǎn)過頭來小聲打招呼。 “我叫李渺,是學(xué)習(xí)委員,你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崩蠲鞄е粋€黑框眼鏡,臉蛋圓圓的,非常討喜。 “我叫威賀?!蹦猩诤诟吒撸樕嫌悬c青春痘,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和人眼神對視,看起來有點內(nèi)向。 “謝謝,請多關(guān)照?!背茨闲χ蛘泻?。 “我們左邊沒人嗎?”楚淮南指著左邊的座位問道。 李渺推了推眼鏡,看了眼旁邊,小聲道:“有人,還沒來。他們經(jīng)常遲到?!?/br> 說曹cao曹cao就到,兩個男生一前一后走進教室。 兩人邁著非常豪邁的外八字,步履散漫,一點沒有著急的意思。 “報告。”走在前面的男生把校服外套搭在肩上,襯衫袖口挽起,散漫的沖高老師點了個頭:“老師好?!?/br> 后面的男生很高,濃眉大眼,校服也不好好穿,領(lǐng)口解開兩個扣子,露出大片的古銅色皮膚。 高老師瞥了他倆一眼,“把門關(guān)上?!?/br> 在前面走的羅涇吊兒郎當(dāng)?shù)膽?yīng)了聲“是”,在司徒震懾走進門后,將門關(guān)好,活像一個小馬仔。 李渺右手捂嘴,小聲道:“就是他倆,坐你們旁邊?!?/br> 看到司徒震懾的臉,楚淮南倏地怔住了。 這張臉,他恐怕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 母親生前曾經(jīng)帶他去過一個地方,那時他母親已經(jīng)消瘦的不成人樣。 他就在那里見到了小時候的司徒震懾,他永遠(yuǎn)沒法忘記司徒震懾的眼神,就像在看地溝里的老鼠。 那樣骯臟,又那樣卑微。 小小的楚淮南扯了扯自己皺巴巴的衣服,勉強扯出一個要哭的笑臉。 也是從那天起,楚淮南才知道,他是有“父親”的,還有一個“哥哥”。 只是他們生活在仆人環(huán)繞的大房子里,而他置身于泥濘之中。 “淮南?!?/br> 身邊的笑希希推了推他。 “姐?”為了不讓笑希??闯霎悩樱茨铣冻鲆粋€笑臉。 “你要吃零食嗎?” 楚淮南:“零食?”他怎么不記得笑希希出門的時候帶零食了。 笑希希在書包里掏了掏,掏出兩個白色蠟丸子,大拇指食指一掐,蠟丸裂開,露出里面棕黑色的大藥丸子。 “給?!毙οO_f給他一個,左手擋在嘴前,右手快速的將另一個丸子放進了嘴里。 動作一氣呵成,根本看不出來是第一次在課堂上偷吃。 楚淮南:“……” 震驚與憤慨的情緒就像被吹了一半的氣球,一下子就漏氣了。 楚淮南接過山楂丸子,左手學(xué)著笑希希的樣子,也快速的塞了一顆進嘴里。 塞進去才發(fā)現(xiàn),丸子太大,腮幫子會鼓出來……任誰一看,都會發(fā)現(xiàn)他嘴里塞了東西。 楚淮南連忙低頭,邊嚼邊小聲問:“姐,你的山楂丸子呢?” 笑希希一臉淡定的回道:“用舌頭壓扁了,貼在上顎?!?/br> 楚淮南沉默了,在這種奇思妙想上,永遠(yuǎn)是他表姐別出心裁。 楚淮南對司徒震懾的情感太過復(fù)雜,所以笑希希理所當(dāng)然的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波動。 雖然感情不夠細(xì)膩的笑希希無法與他感同身受,但在她看來,楚淮南仿佛走進了一個無限循環(huán)的密閉空間,越走就會越迷茫。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分散他的注意力,打亂他的牛角尖。 羅涇和司徒震懾晃晃悠悠的走到笑希希旁邊,在笑希希看來,他倆就像兩只大螃蟹,在過道上來回橫晃。 沒有時間觀念,穿衣服邋里邋遢,走路搖搖晃晃。 他倆如果是希希格利特的部下的話,她會讓他倆關(guān)禁閉關(guān)到重新思考人生。 “新同學(xué),你好呀,我叫羅涇。” 笑希希長相出挑,羅涇一眼就看到了,嬉皮笑臉的上來打招呼。 笑希希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看著講臺上的高老師,嘴里認(rèn)真的舔貼在上顎的山楂丸。 “呦,新同學(xué),還挺傲?!绷_涇的座位和笑希希之間只隔了一個過路,把書包往身后一扔,羅涇左胳膊支在桌面上,跟笑希希開玩笑。 笑希希的右手邊,被遮擋住的楚淮南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用指甲將白色蠟丸殼表面的蠟,慢慢的扣了下來。 “羅涇!坐直了!不愛坐去后面站著!” 高老師在講臺上吼道。 “好好?!绷_涇像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椅背上,打了一個哈欠。昨晚打游戲打到凌晨,他還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