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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二戰(zhàn)]烽火情天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今天是發(fā)薪水的日子。下午四點剛過,凱瑟琳·斯皮爾曼就收拾好了自己,準備出門上班。她是一個來自偏遠小鎮(zhèn)的姑娘,在柏林生活已經(jīng)超過一個月了。對于他們那里的很多人來說,能夠到柏林來生活是一輩子的福分。她的堂姐米莎·斯皮爾曼是鎮(zhèn)上所有女孩的偶像。15歲獨自一人到柏林闖蕩,身上只揣著50馬克。幾年后,據(jù)說她混出了名堂。具體混到了什么地步其實誰也說不清,只知道她每年都會寄很多錢回家。

    除了米莎·斯皮爾斯,馬克思·溫舍是鎮(zhèn)上所有男孩的偶像。他的父親是個最普通不過的農(nóng)民,同樣是在15歲去了柏林?,F(xiàn)在已經(jīng)是黨衛(wèi)隊的成員,據(jù)說還進入了元首的私人保鏢單位。鎮(zhèn)上的男人提起他,臉上都是羨慕的神情,老人們提起他,也會用什么心懷大志、必成大器之類的詞語贊美,讓溫舍的父親樂得合不攏嘴。不過凱瑟琳知道,他去柏林的一個重要原因是為了米莎堂姐,溫舍從小就喜歡米莎,雖然他比米莎還小一歲。不過米莎似乎不怎么看得上溫舍,她心中總是有很多很大的想法。那些說出去會讓全鎮(zhèn)的人都嚇到的想法。凱瑟琳還知道,溫舍雖然喜歡米莎,但這并沒有妨礙他的野心和志向,她從小就發(fā)現(xiàn),他和鎮(zhèn)上其他的男孩子不一樣,他早晚會出人頭地的。

    從凱瑟琳上了高中之后,她的母親就開始籌劃著讓她去柏林。不知道通過什么方式聯(lián)系到了米莎堂姐,對方很爽快的答應如果凱瑟琳來到柏林,會好好的安頓她,并幫她找到一份工作。凱瑟琳的mama從此憧憬上了女兒未來的幸福生活。在她看來,自己的女兒雖然沒有米莎那般明艷動人,但也還算清純甜美,而且腦子也好使。凱瑟琳高中畢業(yè)以后,在母親的督促下,收拾行李來到了柏林。米莎在火車站迎接了她,她并沒有讓凱瑟琳和自己住在一起,只是幫她找到了一份租金較低的寓所。然后安排凱瑟琳去聲名遠播的“生命之泉”做了服務生。

    一開始,凱瑟琳并不知道“生命之泉”是做什么的,直到她上班的那一天。那天把凱瑟琳嚇得不輕。柏林的一切都讓她感到新奇和興奮,除了“生命之泉”,那些軍官令她害怕。雖然他們來到“生命之泉”的目的很簡單明確,也不會對端茶小妹凱瑟琳有任何過分的舉動。但凱瑟琳還是覺得自己時刻處于危險之中。

    米莎是“生命之泉”明面上的負責人。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總之很神秘就是了。凱瑟琳一直在找機會,想委婉的向米莎提出換一份工作的請求,直到她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在“生命之泉”遇見了馬克思·溫舍。

    那天的溫舍似乎是陪另外幾個人同來的,身著一套筆挺的軍裝,顯得格外帥氣,金色的頭發(fā)全部背在耳后,梳理的整整齊齊。他并沒有去找那些姑娘,而是站在大廳里和米莎說著什么。凱瑟琳望著他的身影恍惚了一陣,他凝視米莎的眼神令她有一點點不愉快。而米莎看向溫舍的眼神也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她看溫舍總是帶有一點疏離和高傲。直到幾分鐘之后,溫舍才注意到角落的凱瑟琳,臉上浮現(xiàn)出驚訝的神色,不過一瞬間就恢復了常態(tài),笑著招呼凱瑟琳過去。凱瑟琳非常厭惡自己現(xiàn)在的角色,雖然她一直都很清楚溫舍從小就喜歡米莎,但她還是沒由來的生氣,即使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她簡單的和他寒暄了幾句就匆匆告辭了,余光看到米莎附在溫舍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引得他一陣大笑。凱瑟琳最喜歡看溫舍笑了,他的笑容燦爛得如同天空落下的第一滴艷陽。她突然有些舍不得就這樣走開,但又覺得不走太丟人。咬咬牙還是大步的走開了。

    那天晚上,溫舍臨走時找到凱瑟琳,塞給她一把糖果,給她留了自己的地址和電話,告訴她有事情可以隨時找他。他永遠只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哄,長得娃娃臉又不是我的錯。凱瑟琳沮喪的想。為此她縮在被窩里傷心了整整一夜。不過傷心歸傷心,換工作的念頭算是暫時打消了。

    鑰匙開門的聲音讓凱瑟琳走遠的思緒飄了回來,是房東埃莉諾·舍恩曼回來了。今天她回來的格外早,而且臉上帶著十分奇異的表情。

    “凱瑟琳,我跟你說?!绷鹤咸K連鞋子都沒換就開始滔滔不絕,“我今天遇見兩個大兵,他們要買春*藥去害人!春*藥,你懂么?就是那個什么的藥……”

    凱瑟琳連忙點頭:“那玩意生命之泉里有不少。你怎么知道他們要害人?”

    梁紫蘇喝了一口水,順了順氣,繼續(xù)說道:“雖然他們說話顛三倒四,但是我依稀仿佛覺得,他們是要結束一個少男的處男生涯。我賣藥給他們,這算是幫兇吧?將來那個少男會不會哭著跑來要我對他負責啊……”

    “……”凱瑟琳認為,雖然自己來自一個小地方,遇見過大城市的人不多,但她十分肯定說話顛三倒四的是埃莉諾。這個房東在她入住后的某一天突然性格大變,拉著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她不甚明白的話。性格倒是比以前開朗了不少,可就是交流起來稍微有點費勁。而且連口音都變了。

    “埃莉諾,我準備上班去了,有什么事回來再聊吧?!眲P瑟琳走向門口,穿好了鞋子,對梁紫蘇說道。

    “去吧去吧,我要好好思索一下我的人生。為我下一個五年發(fā)展規(guī)劃做準備。”梁紫蘇躺倒在沙發(fā)上,面容愁苦的說道。

    “我明天早上回來交房租?!眲P瑟琳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留下梁紫蘇一個人在房間里發(fā)呆。

    “房租?她剛才說房租!嘿嘿嘿嘿…good啊不用我催了,德國人就是守信用咩哈哈哈哈~~”梁紫蘇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里,終于做回了自己。每天戴著面具生活太累了,她需要隨時轉(zhuǎn)換一下身份,不然早晚得精分。

    chapter 4  美麗與哀愁 (順道插花男豬本尊)

    夜幕下的“生命之泉”燈火輝煌,門口開始出現(xiàn)了不知算是尋歡還是完成政治任務的軍人。不過剛剛七點鐘,時間還早,“生命之泉”最熱鬧的時刻還未到。凱瑟琳在空曠的大廳里,一邊暗自腹誹,一邊慢吞吞的擦著桌子。這時走進來三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人架著另外一個人,強行把他拉了進來。

    “施特雷洛,你都18歲了,算是個男子漢了,你總不能還是滴酒不沾吧!喝酒比開飛機簡單多了!”一個臉上長著雀斑的小個子軍人嬉皮笑臉的說。

    “但是克勞斯,我不認為酒精對健康有好處,而且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說話的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身材修長,身上有一種和實際年齡不符的成熟氣質(zhì),微微聚攏的眉頭表示他十分不喜歡這里。

    凱瑟琳在一旁暗自點點頭,算是表達了對這位青年的贊賞。

    “少量飲酒對身體有好處?!绷硪贿叺母邆€子軍人循循善誘。

    施特雷洛掙扎了幾下,無奈說道:“威爾,克勞斯,你們總不能強迫我?!?/br>
    當凱瑟琳以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盯著三人的時候,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鬼頭鬼腦的身影。是梁紫蘇!她看到凱瑟琳,如看到救星一般大喊:“凱瑟琳,凱瑟琳,快出來一下,我出門倒垃圾忘帶鑰匙了……”

    她的聲音成功吸引了凱瑟琳以及大廳里的另外三個人。雀斑小子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高聲說道:“哎?賣藥的小姐!您在這里做兼職嗎?”

    “快住嘴克勞斯!你又對女士失禮!”威爾嚴厲的說道。

    克勞斯似乎有些委屈,剛想說點什么,只見門外的姑娘像見鬼一樣大驚失色,指著克勞斯和威爾半天說不出話來。隨即用一種充滿憐憫的表情看著中間的施特雷洛,輕聲問道:“這么說,您已經(jīng)吃了?”

    施特雷洛一頭霧水:“小姐,您說什么?吃什么?”

    梁紫蘇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沒什么沒什么我祝您全家幸?!獎P瑟琳,把鑰匙給我。我回不了家了——”

    凱瑟琳把鑰匙掏出來,遞給了梁紫蘇。梁紫蘇像風一樣迅速消失不見了。留下面面相覷的三只大兵。

    “威爾、克勞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施特雷洛開始興師問罪了。

    “……我突然想來今天還有些事情,施特雷洛你不喜歡喝酒就算了,不如我們就此分別吧,明天見!還有威爾,明天見!”克勞斯一口氣說完這段話,像兔子一樣跑走了。

    “威爾海姆·明克!請你解釋一下!”施特雷洛提高了聲音。

    “施特雷洛…漢斯…我們出去再說吧……”威爾推著施特雷洛走出了“生命之泉”。心中哀嘆著計劃失敗了,這下他要好好想想用什么理由來搪塞好朋友了。

    凱瑟琳似乎明白了什么,不過這不關她的事,開始繼續(xù)她的工作。而回到家中的梁紫蘇躺在床上時突然想起了那個僅有一面之緣僅說過一句話的施特雷洛,他的聲音很好聽,溫柔又帶點磁性,不似一般德國男人的聲音,總是硬邦邦的。就像…小時候吃過的云片糕。這樣想著,梁紫蘇逐漸進入了夢鄉(xiāng)。而她的房客凱瑟琳·斯皮爾曼小姐一天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凱瑟琳充分發(fā)揮了德國人“守信用”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一清早就把房租如數(shù)交給了梁紫蘇。梁紫蘇望著為數(shù)不多的馬克,心中卻燃起了自己是有錢人的希望小火焰。有了這筆錢,意味著未來幾天她可以不去店里了。于是梁紫蘇起床后興高采烈的跑到店里,掛上了暫停營業(yè)的牌子。又興高采烈的回到家,在桌上攤開本子,認真分析時局。憑借自己記憶中僅存的為數(shù)不多的歷史知識列了個時間表。現(xiàn)在是1938年7月,梁紫蘇記得1939年德國就閃擊波蘭了,然后歐洲就開打了。她總覺得今年德國貌似還有個什么大事,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不過既然她記不住,就應該不是什么特別要緊的事件。梁紫蘇為自己定了個計劃,要在德國閃擊波蘭之前跑路到瑞士,跑路的前提是要有足夠的錢。所以那個詭異的情趣用品店還要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雖然她對此很苦惱,但為了順利跑路,也只好忍了。如果實在攢不夠錢就只能在蘇軍攻克柏林之前躲到神馬匈牙利比利時之類國家的小村莊里。當然最完美的還是某天清早當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21世紀。想到這里,梁紫蘇覺得其實情況還沒那么壞,天生樂天派的她又歡喜了起來。為了慶祝這一令她歡喜的事情,她決定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買些生活用品,順便好好逛逛柏林市。

    為了不吵醒還在補眠的凱瑟琳,梁紫蘇躡手躡腳的收拾好東西,悄無聲息的出了家門。今天的天氣很好,是梁紫蘇喜歡的那種多云天氣,沒有夏天特有的炙熱陽光,雖然溫度還是高,但在體感上還相對舒服一些。梁紫蘇漫無目的的溜達著,當她走到波茨坦大街的時候,目光被路邊一家咖啡館中的女人吸引了。她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上學時語文學得不怎么好的她,腦海中也竟然浮現(xiàn)出了豐神綽約、明眸皓齒、婀娜多姿之類的成語。一頭白金色的頭發(fā)呈現(xiàn)微微的波浪卷度,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身著一身淡紫色的紗裙,打扮也不如何華貴,只頸項中掛了一串珍珠項鏈,發(fā)出淡淡的光暈,更襯得她膚色晶瑩。嘴角邊的一顆痣又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嫵媚。梁紫蘇還很少看到這么俏麗的德國女人呢。以前她覺得演海倫的那個德國女演員戴安·克魯格已經(jīng)算是很美的了,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還比不上戴安·克魯格,不過也自有一番秀麗風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女人年紀不大,卻是滿面愁容的望向窗外,眼神黯然無光,仿佛遇到了天大的難事。不會是失戀了吧,梁紫蘇心想,不由得多看了咖啡館中的女人幾眼。

    走過了兩條街道,在一家酒店的門口,梁紫蘇又看到了一對依依惜別的男女。男人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倒是一表人才,身著黑色軍裝,梁紫蘇認得那是黨衛(wèi)軍的軍服;女人應該已經(jīng)超過三十歲了,一身時下最常見的貴婦打扮,正膩在男人身邊說著什么。梁紫蘇經(jīng)過的時候依稀聽到了一句:“馬克思,你什么時候再給我打電話…”她突然莫名激動起來,又偷偷回頭看了那對男女一眼,莫非這是傳說中的包養(yǎng)小白臉?這個發(fā)現(xiàn)讓梁紫蘇激動了一路。

    待梁紫蘇買好了生活用品,在回家的途中再次路過波茨坦大街的那家咖啡館時,她的嘴巴吃驚的張成了一個o型。她發(fā)現(xiàn)剛剛那位令她贊嘆的美女對面多了一位男士,他顯然是剛剛到,坐下之前親昵的吻了吻美女的嘴唇,而美女臉上的愁云在看到男人之后也消散了一些,但依然有強顏歡笑的痕跡。當然令梁紫蘇的嘴巴變o型的不是因為美女有了男伴,而是那個男伴正是剛剛在酒店門口和貴婦依依惜別的叫什么馬克思的家伙!

    “渣男!賤男!腳踩兩只船!我祝你得花柳,后半生不舉!”梁紫蘇感到一陣氣憤,惡狠狠的瞪著窗戶里面的男人,那男人仿佛感受到了梁紫蘇殺人的眼光,疑惑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對視的一瞬間,梁紫蘇的氣勢頓時矮了半截,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這個男人的氣勢過于逼人,讓她有點瑟縮。

    回到家時,凱瑟琳已經(jīng)做好了午飯,梁紫蘇義憤填膺的向她訴說了剛才在街上遇到的令人憤慨的渣男事件。不知道為什么,凱瑟琳并沒有表現(xiàn)出和她一樣的憤慨,只是匆匆喝了幾口湯就說飽了。留梁紫蘇一個人在餐桌前繼續(xù)憤慨。直到她吃完飯,才意識到凱瑟琳的情緒不對,難道她也失戀了?

    chapter 5  萌芽

    一整天,奧利維亞都有些心神不寧。她無法集中精力聽講,教授提問時叫了她三遍她才反應過來。看到教授不滿意的神情,奧利維亞感覺簡直糟透了。

    中午吃飯時,好朋友海蓮娜·穆勒湊到奧利維亞身邊,三八兮兮的問:“你今天怎么了?這么心不在焉的?你沒看到布朗教授的眉毛都快擠到一起去了嘛?”

    “……”奧利維亞無言以對,她總不能告訴海蓮娜自己一上午都在想念一個男人。

    海蓮娜看到這幅模樣的奧利維亞,促狹的笑了笑:“你戀愛了?”

    奧利維亞本能的想回嘴說“去你的”,最終卻什么都沒說。海蓮娜笑得更開心了。

    下午放學時,奧利維亞看到派普在校門口等著她。她一看到他,有些不能自已,她的臉上容光煥發(fā),她把雙手放在胸前,深吸了一口氣。他向她微笑著,她的臉紅了。海蓮娜趴在她耳邊說:“我的上帝,他可真帥!奧利維亞,真有你的!”

    她向他走過去,她注意到,他把軍官帽拿在手里,她懊悔自己剛才真應該好好整理下自己的頭發(fā)。千言萬語一下子涌上心頭,搞得她一句家常話也說不出來,這種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零碎的家常寒暄。

    “你來這兒干什么?”奧利維亞說完之后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句非常愚蠢的寒暄。

    “你今天晚上有沒有什么安排?”派普沒有回答她,而是重新提問。

    “和家人吃晚飯,然后喝點什么?!彼卮鸬馈?/br>
    “你介意和我一起吃晚飯么?”他說。

    “…但是我要和家人打個招呼…”她說。

    “奧利維亞,這件事交給我了,我就說你要參加社團活動。”海蓮娜從一旁竄了出來,當然最后一句話是趴在奧利維亞的耳邊說的。奧利維亞的臉更紅了。

    “那么這件事解決了,謝謝這位小姐?,F(xiàn)在我們可以走了嗎?”派普說道。

    “好的,派普。”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約亨,叫我約亨。”他說。

    她點點頭,盡量放緩了腳步,以便使她自己看起來不那么歡喜。

    “我的父親曾經(jīng)是一名軍人,母親是一名全職主婦。我有兩個哥哥,貝爾澤和郝斯特。貝爾澤的精神不太好…所以他沒有什么正式的工作。郝斯特和我一樣,是名軍人。”派普點燃了一支煙,“在希姆萊先生的建議下,我34年加入了黨衛(wèi)隊。”

    “希姆萊?是我想的那位先生嗎?”奧利維亞小小聲的問道。

    派普點點頭:“對,就是你想的那位。我現(xiàn)在是他的副官?!?/br>
    “喔……”

    “先生,您要的水果塔?!币晃皇陶叨松狭艘槐P甜點。奧利維亞立即露出了歡喜的神情。派普最喜歡看奧利維亞面對美食露出的饞貓一樣的表情,在亞歷山大廣場對著冰淇淋如此,在商店里對著零食如此,現(xiàn)在對著水果塔還是如此。這讓他忍不住想捏捏她的小臉蛋。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后果就是奧利維亞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派普看著對面的姑娘,忍不住輕笑起來。

    “這是特地為你點的,快吃了它?!彼@樣說道。奧利維亞聞言,緩慢的開始消滅水果塔行動。

    “奧利維亞,”他柔聲問道,“奧利維亞,好吃嗎?”

    “是的,很不錯?!彼p輕的清了下嗓子,“我是說,非常好,謝謝你?!?/br>
    “想來點兒杜松子酒嗎?…等等,你有十八歲了嗎?”

    “我下個月就滿十八歲了!”奧利維亞挺起了胸膛,驕傲的說。

    派普又笑了:“好吧,我一月份就滿二十三歲了。小姑娘?!彼耐葻o意中碰到了她的腿。

    “你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嗎?”奧利維亞的臉又紅了,她把腿挪開,裝作很輕松的問道。

    “怎么,你覺得很老嗎?”

    “是的,簡直太老了!”奧利維亞哈哈大笑了起來。

    派普跟著她笑了一陣,他的笑毫不造作,酣暢淋漓,男子氣十足,富有感染力,發(fā)自他的胸腔,又傳到她的胸腔才算完結。他繼續(xù)談起他的家庭和經(jīng)歷。奧利維亞盯著他,目光在他臉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注意到他的胡子茬,她很想問問他的臉有沒有刮得很干凈過,但是又覺得這樣問太過直接,于是就放棄了。她還想問問他側(cè)面牙齒上的那個小缺口怎么來的,但是也沒有問。她想求他收起他那湖水一般的藍眼睛里那種溫柔、帶著笑意的目光。

    派普看了看表:“和你一起的時候,時間都哪兒去了?”他嘟囔了一句,“我想你應該九點前到家,我改天再約你出來?!?/br>
    奧利維亞一下子興奮起來。他說改天。那就是說?

    派普送她到家門口。他彎下腰,輕輕親吻她的臉頰。他的唇很暖,臉上的胡子茬有點扎人?!霸僖姡业男」媚铩!彼c了點頭,戀戀不舍的轉(zhuǎn)身走進了樓道。

    奧利維亞回到家的時候,母親正在收拾衣服。她告訴奧利維亞,蒂洛來過電話。奧利維亞回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蒂洛聽起來心情很不好:“奧利維亞,我想見你。明天放學后,好嗎?”

    “好的,蒂洛,明天見?!眾W利維亞說道。

    chapter 6  繭(插花第三位男主本尊)

    奧利維亞坐在波茨坦大街的咖啡館里,擔憂的看著對面的朋友蒂洛。

    “我不敢問他每天都去了哪兒見了些什么人干了些什么,他不喜歡女人過問男人的事情??墒遣粏栁业男睦锞拖癖卉囕喣脒^一樣難受……我看到他襯衫上的腮紅印,我聽到了一些流言,我還知道他去過‘生命之泉’那種地方,雖然他跟我說他只是陪同事去……但我總覺得,一定還有些什么是他沒有也不想告訴我的……”對面女子的發(fā)型有些凌亂,頸項間的珍珠項鏈和胸前的衣襟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了。但她還是非常小心的維持一個女子在公共場合應有的良好教養(yǎng),只是在低聲哭泣。

    奧利維亞有些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己的朋友。她知道蒂洛出身于巴伐利亞的一個貴族家庭,她天生被賦予的姓氏聲名顯赫,有將近一千年的歷史了。三年前,在她剛滿18歲的時候,在慕尼黑認識了外出公干的馬克思·溫舍,據(jù)說是一見鐘情,蒂洛的家族不允許她和一個平民交往,激烈的阻止她和溫舍在一起,于是蒂洛跟著溫舍私奔到了柏林。為此她斷絕了和家族的關系。憑著從小接受過的良好教育,她在奧利維亞就讀的大學中找到了一份行政方面的工作。在這里她沒有幾個朋友,貴族女子那種天生高傲的氣質(zhì)令她看起來不那么好接近,但奧利維亞和她還算聊得來。深入接觸后發(fā)現(xiàn)蒂洛是一個很堅強、勇敢、善良的姑娘,奧利維亞從來不敢想象一個十八歲的女孩需要多大的勇氣,多深的愛戀,才會為了一個男人背棄家庭。她簡直是在拿自己的一生做賭注。奧利維亞注視著蒂洛握住咖啡杯的雙手,在她的印象里,貴族女孩的雙手都應該是細膩柔滑、柔弱無骨的,而蒂洛的手卻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開始粗糙的痕跡。這都是為了一個男人!想到這兒,奧維利亞覺得自己的心情要和蒂洛一樣沉痛了。

    “我覺得自己好累,我開始懷疑,我這樣做究竟值不值得……”蒂洛嘴邊的痣平日里妝點得她非常嫵媚,而此時卻多了幾分苦情的味道。

    “蒂洛,親愛的……”奧利維亞迅速組織著語言,“你為什么不和他好好談談呢?這種無根據(jù)的猜測會讓你發(fā)瘋的……”

    “我不知道怎么和他談…難道要我問他,你是不是又和哪個女人出去了?”蒂洛無助的搖了搖頭,“你知道嗎?我和他吵過,因為我看見他和一個女人過分親密,然后我們冷戰(zhàn)。可到最后,還是我先低頭?!?/br>
    “你不能這樣沒有原則!”奧利維亞低聲叫了起來,“你容忍他一次,就會有好多次!”

    “……和他分手么?奧利維亞,我離不開他,我什么都沒有了,我只有他了……”蒂洛臉上的淚水更加洶涌了。

    奧利維亞沉默了。她也很清楚的明白,從蒂洛和家族斷絕關系的那一刻開始,她是真的一無所有了。她能堅持到這一天,已實屬不易。

    “但是,上次我看到溫舍先生的時候,我覺得他對你很好的……真的?!眾W利維亞拼命加重語氣,以讓自己的話顯得很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