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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二戰(zhàn)]烽火情天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你認(rèn)為的?”小平頭飛行員不屑的神情更重了,“你懂這些么?”

    “迪特爾,不要再說了!”威爾大聲的喝止道。

    “我為什么不能說?”迪特爾有些不耐煩,“我看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剛才聽你們說原來她是干嘛的來著?反正也不是什么專業(yè)人士!”

    “我怎么不懂了!你簡直太過分了!”梁紫蘇快要氣炸了,她拿起培訓(xùn)資料展示給眾人,“這些資料是我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我每一個句子都認(rèn)真的研究過,并且和培訓(xùn)老師商討過。你憑什么不分青紅皂白就否定我的工作和我的專業(yè)度!”

    “就是,迪特爾,你確實過分了,快向小姐道歉?!蓖柵牧伺牡咸貭柕募绨颉Ul知迪特爾一下拍開他的手,毫不客氣的對梁紫蘇說:“我倒想看看,你的專業(yè)知識有多豐富?!?/br>
    梁紫蘇聞言,本著“自古華山一條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她對通訊技術(shù)的理解和認(rèn)知,里面加入了很多在大學(xué)時期學(xué)過的專業(yè)知識,她的論據(jù)和論點讓教室里鴉雀無聲,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xiàn)出了佩服的神情。迪特爾的臉色變了又變,似乎有些不甘心,但最終還是低下頭,小聲說了一句:“我很抱歉,小姐?!?/br>
    “感謝舍恩曼小姐為我們做出的精彩演講。不過先生們,我想我們該開始上課了?!苯淌彝獾睦蠋熗蝗话l(fā)聲,把眾人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在門外聽了多久。

    梁紫蘇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一時沖動干了什么,她的氣勢立馬矮了半截,低著頭準(zhǔn)備撤出大家的視線,在經(jīng)過施特雷洛身邊的時候,聽到他輕聲說了一句:“你真棒?!彼淖旖菑澚藦?,算是回應(yīng)。

    這件事情發(fā)生后,梁紫蘇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是違反紀(jì)律。不過這種擔(dān)心沒持續(xù)太久,下午,她的頂頭上司找到她,表示雖然并不認(rèn)同她這種當(dāng)眾頂撞軍人的做法,但還是對她豐富的專業(yè)知識表示了贊賞。并又交給了她一些更加重要的工作。梁紫蘇明白這是上司對她真正信任的開始,心中不禁有些竊喜。

    那天培訓(xùn)結(jié)束后,施特雷洛、威爾和克勞斯找到了梁紫蘇,為迪特爾的失禮行為向她道歉,并誠摯的邀請梁紫蘇下班之后和他們一起吃飯。梁紫蘇欣然同意。

    晚餐的時候,威爾告訴梁紫蘇,迪特爾的父親是一名空軍上校,母親是貴族后裔,一直都有些自傲。這次吃了苦頭,以后做人會收斂一些了。梁紫蘇剛想撇撇嘴。施特雷洛就強(qiáng)調(diào)說其實迪特爾人并不壞,只是從小被寵壞了,讓梁紫蘇不要放在心上。后來他認(rèn)真的請教了梁紫蘇幾個通訊技術(shù)方面的問題,其實有很多梁紫蘇都忘記了,而且21世紀(jì)的課程和現(xiàn)在的現(xiàn)實狀況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差別,她有點赧然的說其實自己也不是很精通,只是有所涉獵而已。早上被迪特爾氣壞了,情急之下才說了那么一大堆。大家笑了一陣,施特雷洛便說了說自己的一些看法。

    梁紫蘇發(fā)現(xiàn)自己很喜歡聽施特雷洛說話,他的語速很穩(wěn),聲音很平緩,看得出來是一個很有自制力,很有耐心的人。這和他的年紀(jì)并不太相符。梁紫蘇看著年紀(jì)和他一般大卻毛毛躁躁的克勞斯,心中竊笑不已??藙谒闺y得今天晚上沒有說太多話,不過一向粗枝大葉的他竟然發(fā)現(xiàn),施特雷洛那雙焦糖色的眼睛總是在舍恩曼小姐的臉上流連,而舍恩曼小姐在施特雷洛說話的時候,也會特別仔細(xì)的聆聽。這個發(fā)現(xiàn)著實令他激動不已。

    chapter 17  愛情的隱患

    自從“水晶之夜”之后,奧利維亞和派普的關(guān)系似乎又有所升溫。雖然派普依舊很忙碌,不過至少每禮拜他們能見兩三次面,每次見面的時候派普會對奧利維亞有一些更親密的舉動,但奧利維亞一點也不反感這些。一月三十號那天,派普晉升了中尉,那一天也是他的二十四歲生日。他帶奧利維亞見了自己的家人,一起慶祝他的兩件喜事。

    派普的父親有著典型的普魯士軍人風(fēng)范,派普的母親非常和藹可親,他們都很喜歡奧利維亞。奧利維亞沒有見到派普的兩個哥哥,據(jù)說貝爾澤一直在醫(yī)院療養(yǎng),而郝斯特跟隨但澤衛(wèi)隊在波蘭出差。四個人一起享用了一頓溫馨美味的晚餐,臨別時派普的母親一直說著要奧利維亞常來。

    奧利維亞沉浸在派普帶給她的幸福感中,有那么一段日子她甚至忘了希姆萊曾經(jīng)帶給她的陰影。進(jìn)入二月中旬,派普跟隨希姆萊去漢堡參加“俾斯麥號”的下水儀式了。奧利維亞又度過了幾天沒有派普的日子。不過奧利維亞自己也很忙碌,她參加的戲劇社團(tuán)正在排演《圖蘭朵》,本來同學(xué)們選出讓奧利維亞扮演女主人公圖蘭朵,但奧利維亞堅持自己要演王子的侍女柳兒。她覺得柳兒這個角色更富有沖突性和悲壯的氣息。大家也就滿足了她的心愿。這部舞臺劇會在放假前作為一臺大戲展現(xiàn)給全校師生。

    一天排練結(jié)束后,蒂洛神色緊張的在教學(xué)樓里叫住她,和她進(jìn)行了這樣的對話。

    “奧利維亞,你有沒有聽說希姆萊身邊新來了一位叫席格德的女秘書?”蒂洛開門見山的問道。

    奧利維亞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些。蒂洛,發(fā)生什么事了?”她的心底有些微微不舒服,當(dāng)日在酒會上的不愉快記憶又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

    “親愛的,你不知道么?這位女秘書來頭不小,和海德里希一家交情很深?!钡俾謇^續(xù)說道。

    奧利維亞遲疑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手有些發(fā)抖:“蒂洛,你想告訴我什么?”

    “聽說希姆萊很欣賞這席格德,據(jù)傳言……他在積極的撮合她和派普……”蒂洛艱難的說完這句話,看到奧利維亞蒼白的臉色,有些于心不忍。但作為朋友,如果她不及時提醒奧利維亞,恐怕之后她會更痛苦。

    “蒂洛,你的意思是說……派普也許會遵從他的安排……”奧利維亞喃喃的說道,又仿佛是自言自語,她眼中的光彩逐漸黯淡下去。

    “我不敢說派普是否一定會遵從希姆萊的安排,但是有一件事情是顯而易見的——一個他上司非常欣賞的,又可以為他的事業(yè)帶來更大幫助的女人,和一個他上司非常不喜歡的,看起來又對他的事業(yè)沒什么幫助的女人——如果你是男人,你選擇哪一個?”蒂洛冷靜地分析道。她頓了頓,又補(bǔ)充了一句:“這次‘俾斯麥號’的下水儀式,希姆萊也帶席格德去了。她應(yīng)該是和派普一起?!?/br>
    “如果我是男人……”奧菲利亞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淚光,不過她居然在唇邊綻放了一抹笑容?!澳阒绬?,蒂洛。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會選擇我愛的女人……”

    蒂洛閉了閉眼睛,她伸出手去,觸摸著奧利維亞的頭發(fā)。她試著換了一種輕快的語氣:“是啊,也許我們都多想了,其實派普很可能和你的選擇一樣?!?/br>
    奧利維亞扯了扯嘴角,看向蒂洛,輕聲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想,我需要認(rèn)真思考一下。”

    蒂洛摟住奧利維亞的肩膀:“走吧親愛的,我和你一起回家?!?/br>
    對于約阿希姆派普來說,席格德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誘惑——這種誘惑并不來自于純粹的兩性間——席格德作為女人并不美麗,也沒有惹火的身材。但她和海德里希一家的關(guān)系以及希姆萊的喜愛吸引了他很大的注意力。雖然席格德比自己還要大上三歲,這種年齡上的差距并非沒有優(yōu)勢——比如說她非常穩(wěn)重、成熟、心思細(xì)致,可以想見將來也一定是一名非常賢惠的妻子,如果將來自己上前線作戰(zhàn),也不用擔(dān)心家中事務(wù)。希姆萊的暗示已經(jīng)非常明顯,他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制造他和席格德獨處的機(jī)會。而席格德對他也頗有好感。就勢遵從上司的安排似乎是最合理的辦法。

    派普靠在酒店房間的窗邊思考著這些,他沒有點燈,在黑暗中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他的神情在彌漫的煙霧中更加令人捉摸不清了。

    與此同時,奧利維亞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她在想如果派普真的選擇了席格德,她也絕對不會怨他,一點都不會的。她知道沒有男人會拒絕權(quán)力的誘惑,并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天真,都像她一樣保持著毫無根據(jù)的理想主義心態(tài)。只是她自己恐怕要悲慟好一陣子了,她是那樣的愛他啊。而且她似乎都沒有跟他說過呢。

    派普自從去漢堡之后,連續(xù)一個月都沒有見奧利維亞。三月份,已經(jīng)是柏林的初春時節(jié),陡峭的寒意剛剛過去,菩提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噴射出了一些綠色的碎點,只要一轉(zhuǎn)眼,就會有一片綠色的霧出現(xiàn)。路邊的草地上長著去年留下來的、日漸衰枯的褐色野草,在清晨的微風(fēng)中微微搖動著,野草下面已有新的綠意。

    這個充滿活力與希望的季節(jié)的來臨,并沒有給奧利維亞帶來任何愉快的心情。三月中旬學(xué)校就放假了,奧利維亞不想整日懨懨的窩在家里傷春悲秋,她選擇和朋友們一起去了巴登巴登度假,以此來減輕自己郁悶的心情?!熬退闶羌磳⑹僖惨ψ屪约洪_心”,奧利維亞不斷地這樣對自己說。

    十天之后,大家高高興興的回到了柏林。派普依舊杳無音信,聽蒂洛說他又隨部隊去維也納了,奧利維亞苦澀的笑了笑,心想“他連一封信都不愿意給我寫了?!比缓笞约阂粋€人去電影院看了三遍呼嘯山莊,每一次都哭到淚流滿面。

    chapter 18   放棄與抉擇

    四月份,柏林開始暖和了起來。奧利維亞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有派普的生活。每隔幾天,她都要和海蓮娜一起去柏林的一家兒童福利院,幫忙照顧那些被遺棄的孤兒。有時候她也會去教堂,在那里呆上一個下午。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凝神靜氣,想得越少越好。

    在一個擁有溫暖陽光的午后,奧利維亞照例要去教堂呆一會兒,在勃蘭登堡門附近偶遇了多日不見的派普,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尉官。

    “奧利維亞。”派普看起來很高興看到她。

    奧利維亞沖他們微笑了一下,淡淡的說了聲:“您好,派普先生?!?/br>
    派普的眉頭驟然間聚在了一起,眼睛里涌動著一股洶涌的情緒。但他并沒有過多的將它表露出來。旁邊的尉官好奇的看著奧利維亞,出聲問道:“派普,這位小姐是?”

    “一個普通朋友。”奧利維亞搶先說道。她不想再看派普的表情,匆匆的離開了。派普再也控制不出自己的情緒,撇下旁邊的人追了上去。留下一臉錯愕的某尉官,沒有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派普半拖半拽的將奧利維亞拉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他看起來非常生氣,大聲說道:“奧利維亞,你什么意思?”

    奧利維亞以沉默相對,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你到底,什么意思?”派普再一次追問,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了。

    “你放開我!”奧利維亞有了痛感,她開始拼命掙扎,但根本無濟(jì)于事。

    “什么叫普通朋友?請你解釋!”派普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嚴(yán)厲。

    “我不想解釋什么,從頭到尾我都只在被動的接受!”奧利維亞終于爆發(fā)了出來,她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希姆萊不喜歡我,你就可以一個月不見我,根本不顧我的感受,然后就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席格德出現(xiàn)了,你又可以兩個月不見我,也許下一次我聽到你的消息,就是你,約阿希姆·派普中尉結(jié)婚了!”

    派普聽到奧利維亞的哭訴,陷入了巨大的震撼中。他的內(nèi)心迅速被內(nèi)疚、憐惜、糾結(jié)和痛苦占據(jù),他想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說不出來。

    奧利維亞看到這個樣子的派普,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她抽了抽鼻子,用一種認(rèn)命的語氣說道:“也許我們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也許你自己都不清楚吧……這樣也好,還沒開始,就可以結(jié)束了……”

    “不,不是這樣的,奧利維亞!不是!”派普急切的說著,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詞匯的匱乏,他甚至感到自己理屈詞窮了。

    奧利維亞沒有理會他,自顧自的說道:“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偏偏是我?如果那天,你沒有出現(xiàn)在亞歷山大廣場,用那樣的眼神看我,用那樣的語氣和我說話,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突然間惱怒了起來,生氣地對他大喊:“你為什么要走過來,為什么要跟我去買東西,為什么要送我回家?”她突然感到派普鉗住她胳膊力道放輕了,她掙脫了他,拼命擠出了一絲笑容,并且努力使它看起來淡然得體一些。她輕輕地說:“再見,約阿希姆·派普先生。我祝你…幸福。”說罷,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想盡量優(yōu)雅的離開。

    “奧利維亞……”派普猛的從身后擁住了她,他抱得那樣緊,仿佛下一秒鐘她就不存在了。

    “奧利維亞……”派普充滿深情的念著她的名字,“對不起……”

    “我不怪你。永遠(yuǎn)不會。”奧利維亞慘然一笑,眼中又聚滿了淚水。

    “奧利維亞,”派普把她的身體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她。他捧住她的臉,專注的看著她,“奧利維亞,你愿意給我一點時間解釋這一切么?就現(xiàn)在——不過你先要等我一分鐘——好嗎?”

    奧利維亞垂下眼簾,輕輕點了點頭。她心想他無非是想說一些安慰她的話語,好讓她不那么難過。反正自己已經(jīng)決定放棄這段感情,也就不在乎他再說些什么了。她看到派普匆匆跑到街面上,和那位還在詫異和震驚中的尉官說了些什么,那位尉官頗為詫異的離開了。派普又重新跑了回來。

    “奧利維亞,跟我走?!迸善沾鴼庹f道,他向奧利維亞伸出了手。

    奧利維亞順從的將手放到他的手中,跟著他不知走了多久——有那么一瞬間,奧利維亞真想就這樣和他一直走到世界的盡頭,她無比珍惜兩個人“最后的時光”,她第一次希望柏林能夠大一點,再大一點,好讓她陪他再多走一段路,再多看看他的背影。

    派普將她帶到了亞歷山大廣場,他拉著她坐在了一張長椅上——他們初遇的那張長椅。

    “奧利維亞,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愛你。從我第一次在這里見到你的那一刻開始。”派普凝望著奧利維亞,用極其認(rèn)真的語氣對她說出了這句話。他的手心微微出了些汗,他把奧利維亞的手握得更緊了。

    “你一個人坐在長椅上,那么年輕,金黃的頭發(fā),可愛得令人窒息,而且你在吃冰淇淋,吃得那么專心,那么興高采烈,那是一種神秘的快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就好像在那個夏日,除了冰淇淋之外世界上什么都不存在了。當(dāng)時的你穿著那么漂亮的裙子,在戰(zhàn)爭爆發(fā)之前吃著冰淇淋,不知要去什么地方,要什么東西,從你的眼中我只看得到最單純的希望。這就是我要穿過街道的原因,奧利維亞。”

    派普一口氣說完這些,再次深情的注視著奧利維亞,后者有些動容的回望著他,“他能對我說這些,那么這一切也算是值得了?!眾W利維亞這樣想道。

    “希姆萊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個人。從34年到現(xiàn)在,他對我從軍生涯影響深遠(yuǎn)。我將你介紹給他,是希望他能夠接納你。你知道…黨衛(wèi)隊成員的婚姻在一定程度上是不能自主的。”派普有些無奈,又有些愧疚的看著奧利維亞。希望她能夠理解自己的處境。

    “我知道?!眾W利維亞聲音哽咽的說,“所以他不喜歡我,你就很難做。你就要考慮是不是還要和我在一起。”

    派普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

    奧利維亞的語氣出奇的平靜,她繼續(xù)說道:“席格德小姐對你來說非常合適。據(jù)我所知,她有雄厚的背景,有希姆萊的喜愛。對你來說,是再合適不過的結(jié)婚對象了。我說的對么,派普?”

    “對?!迸善粘聊嗽S久,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艱難的吐出了那個詞。

    奧利維亞的雙眸已經(jīng)完全被傷痛占據(jù),她努力瞪大眼睛,拼命不讓眼淚再次流下來。她將另一只手放在了派普握住她的那只手上,貪戀的看著他的眉毛,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下巴上的胡茬。她希望時間能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讓她能將他的樣子永遠(yuǎn)的刻在心底。

    “謝謝你說,你愛我。這讓我心里好受很多。至少,這讓我知道,這幾個月來,我并不是一廂情愿?!?/br>
    奧利維亞想,最后一句話要和他說什么呢?說什么才能使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呢?

    最終她還是決定什么都不說。這樣也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

    奧利維亞緩緩的把手從派普的手中抽了出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和服飾,站了起來,看了看街對面。此時,正有一輛公交車駛過,擋住了對面的景色。這一刻,她忍不住淚如泉涌,公交車離開的時候,再也不會有一個大兵穿過街道向她走來了。再也不會了。

    她一個人慢慢的離開了。派普并沒有再追上來。她慢慢的走著,突然間不知道該去哪兒。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她想。她很快走到了國會大廈,瞇著眼睛望了望它的穹形圓頂;她走到了柏林動物園,歪著頭對著門口的卡通小鱷魚做了個小小的鬼臉;然后她買了一大盒巧克力冰淇淋,大口大口的吃著;她沿著哈弗爾河走到了奧林匹克體育場,三年前她和父母來這里觀看過田徑比賽……后來她自己都不記得路過過什么,看到過什么了。只是覺得好累。她在街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了下來。她脫掉了鞋子,發(fā)現(xiàn)雙腳已經(jīng)磨出了血泡,不過她并沒有覺得疼,因為此時的心更疼。她把腳放在長椅上,曲起腿,將頭埋在膝蓋里。她閉上眼睛,回想著她和派普從相遇到今天的點點滴滴,感覺就像是童話突然被打破了,白雪公主沒有遇到王子,她永遠(yuǎn)的睡過去了。萵苣姑娘被剃光了頭,被囚禁在高塔上孤獨終老。

    夜幕逐漸降臨了,奧利維亞從心底里感到了冷。

    chapter 19  峰回路轉(zhuǎn)

    那天奧利維亞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第二天她就發(fā)燒了。從小到大她很少生病,但這一次病魔來勢洶洶,將她的身體摧殘得不輕。她整整燒了一個禮拜,把齊默爾曼夫婦急壞了。蒂洛來看過她兩次,看著燒的人事不知的奧利維亞,忍不住低聲啜泣。她想,也許經(jīng)過這一關(guān),她就能放下了。

    第八天的時候,奧利維亞的燒退了。整個人瘦了一圈。不過精神倒是慢慢恢復(fù)了。她找了個父母都不在的時間,將派普送她的禮物一一整理好。讓蒂洛幫忙寄回給了派普。算是做一個徹底的了斷,也免得這些物件令她觸景生情。

    又過了四天,奧利維亞可以上街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了。她準(zhǔn)備今天下午去教堂呆一會兒。就在她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門鈴響了。奧利維亞并沒有在意,以為是鄰居來借東西。沒想到卻聽到母親非常驚訝的聲音:“先生,請問您找誰?”

    “很抱歉打擾了您,夫人。我想找您的女兒,奧利維亞·齊默爾曼小姐?!边@個聲音讓奧利維亞整個人都凝固了,瞬時間動彈不得。

    “您確認(rèn)您認(rèn)識我的女兒?”齊默爾曼太太已經(jīng)吃驚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在她看來,自己的乖女兒是絕不可能和黨衛(wèi)軍扯上任何一點關(guān)系的。

    “是的,我非常確定,夫人。”門外的人不卑不亢,但口氣堅定。

    奧利維亞走出房門,輕聲說道:“mama,讓他進(jìn)來吧。我認(rèn)識他?!?/br>
    齊默爾曼太太搖了搖頭,表示不解。但她還是讓來人進(jìn)了門。后者進(jìn)門后非常恭謙的說道:“夫人,請允許我和您的女兒單獨談一會兒?!?/br>
    齊默爾曼太太看了看女兒,奧利維亞對她點了點頭。

    “這位是約阿希姆·派普先生。我曾經(jīng)的一個朋友?!彼@樣向母親解釋道。

    派普走進(jìn)了奧利維亞的房間,他注意到她瘦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太好,看起來大病初愈的樣子。一股憐惜的情緒迅速涌上心頭。

    “你病了?”

    “嗯?!?/br>
    “嚴(yán)重么?”

    “嗯。”

    “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么?”

    “嗯?!?/br>
    “……奧利維亞,我們能不能不這樣對話。”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