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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笑聲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甩在柳詩婳臉上,令她極度難堪。 溫溪邊笑邊故意道:“哎呦喂,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原以為你只是對別人家的孩子下手,沒想到對自己生的居然也這么絕情!柳詩婳,你不是律師嗎,你自己說說看,要是我們回到了現(xiàn)代,你干過的那些事夠你判多少年?夠你吃幾次花生米?” 聽到這話,柳詩婳的臉瞬間就猙獰扭曲了,她實在是討厭透了這個女人這幅居高臨下來審判她罪行的模樣。 柳詩婳啐了一口恨恨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我們兩個不過就是你贏了我輸了的區(qū)別而已,你以為你能有多高尚?你別忘了,這么些年下來,你手上也是沾了不少血的!” 溫溪也不惱怒,只是淡笑道:“別呀,在你柳詩婳面前我哪敢拿大??!我手上是也沾了血,但我可以摸著良心說我從來沒沾過孩子的血,至少你看,就是你到了如今地步,你兒子也是你自己選擇要他去死的,我可沒把他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在重華宮里好吃好喝供著呢。” 說著說著,溫溪的眼中又漸漸開始結(jié)冰,“我承認,這么多年,在這個宮里,我也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早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一個孩子,不管是誰的孩子??墒悄隳?,柳詩婳,這些年來,你晚上睡得安穩(wěn)嗎?做過噩夢嗎?夜深人靜時聽到過孩子們的哭聲嗎?” 柳詩婳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一只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死死掐住了自己的大腿,手背上青筋暴起,骨節(jié)泛白。 溫溪一聲冷笑,故作遺憾道:“可惜啊,趙韞死得時候有點激動,害得我也跟著瞎激動,所以都忘了問他一聲,這么多年來,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心肝寶貝湮滅了他多少顆種,出生的沒出生的,長大的沒長大的,加在一起,大概十個手指都不夠數(shù)……” 第7章 想家 我也想家,有時特別想…… “住嘴住嘴!姓溫的你給我住嘴!” 柳詩婳終于有些崩潰了,“你早就不愛趙韞了,所以你不在乎,我最愛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我,卻還是和別的女人一個又一個地生下那么多孩子,憑什么我要承受著一切!憑什么我明明已經(jīng)成了他最寵最愛的女人了而我的兒子卻依舊要被別的女人的孩子壓一頭,憑什么……” “憑你就是個妾!” 溫溪猛地站起身,把團扇啪地一聲拍在茶幾上,厲聲打斷。 她再次走到柳詩婳跟前,蹲下/身與她對視,目光就如同利刃,似要狠狠扎進柳詩婳的骨rou之中,“柳詩婳你知道嗎?你剛進宮在我知道你和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開心。那時候趙韞已經(jīng)快摧毀我對愛情婚姻所有的期望,后來溫家又出事了,我一個人在這個深宮之中孤立無援,還要護住我的孩子,過得有多艱難沒人知道。” “那時候我真的好想家,想我在現(xiàn)代在另一個世界的家,想我爸媽,想我的朋友同學(xué)親戚,想曾經(jīng)那個世界溫馨安逸的一切……” 不知何時,溫溪的眼中已經(jīng)悄悄氳起了一層淚光,嗓音都染上了哭意的顫抖,“你知道嗎,那時候我?guī)缀醢涯惝?dāng)做我全部的依賴和精神寄托,你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我,我記憶里那個溫馨美好的家,我的父母親戚朋友,都不是我腦子有病的臆想?!?/br> “所以我毫無保留地交心,把我曾經(jīng)的一切都講給你聽,我以為我們擁有共同的秘密會成為彼此值得信賴的好伙伴……” 柳詩婳有些怔楞,她一直都把眼前的女人當(dāng)做勁敵,她知道溫溪也恨不得她死,這卻是是第一次聽到溫溪說這樣的話。 溫溪望著柳詩婳,眼中晦澀不明,“可是我沒有想到,其實你看不起我,從一開始就看不起我!不過是我自作多情罷了?!?/br> 溫溪深吸了一口氣:“現(xiàn)在想想,也是,不光是只有這古代的后宮里爾虞我詐,在二十一世紀,我們倆就是陌生人,兩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之間,又能有多少信任。常春藤名校歸國的高材生、社會精英階層的女強人大律師,怎么會愿意紆尊降貴和一個國內(nèi)三流大學(xué)畢業(yè)中下階層的女人做知心朋友呢?” “你一邊看不起我,打發(fā)敷衍我,一邊又嫉恨我,這樣一個明明萬事都不如你的LOW貨女人,憑什么換了一個時空就能好命地坐上正宮皇后的位子,而你只能是一個嬪妃,一個需要在人前向我屈膝行禮的妾!你無法忍受這樣的落差,這怎么能甘心呢?” “你從來沒有想過和我真心相待,也是我自己蠢,你很早就開始算計我了,大概比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還要早很久,真真假假,你和我那些所謂的談心到底有幾句真話?!?/br> “我確實很沒用,從來都沒有你那么遠大的志向,你要的趙韞的帝王之愛、名動天下、萬人崇敬,我早已無所謂,還有你想要這個皇位,如果你能直接和我說句真心話,我甚至可以與你同心幫助你去爭!可你……可你為什么……” 溫溪冰冷的聲線突然提高,她忽然出手,一把掐住了柳詩婳的脖子,五指骨節(jié)青白,眼中是濃重刻骨的恨意,“可你為什么要對我的孩子下/毒手,那時候我已經(jīng)快要一無所有了,你為什么還非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柳詩婳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瞬間就變得呼吸困難,隨著溫溪五指的收緊,她面目漲得通紅,因為整個人都被綁著無法掙扎,只能徒勞的用腳后跟不斷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