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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幾個大人正聊著正事,邊上的趙宸一邊吃著一邊乖乖地聽著,碗里的糖水見了底,又吃了整三大個蛋黃酥,這才算滿足。 一吃飽了,男孩子無限旺盛的精力就又回來了。 聽到要裁衣,趙宸擦拭嘴唇,迫不及待地跳下炕榻,“那我的呢我的呢?母親不是早前就給我量了身說要做的那一套嗯……做一套帥炸天際的什么來著……對了,叫迷彩特戰(zhàn)服,做好了么?正巧,早前與秦斂約好,今日下朝后他要同我去演武場教我射箭等活兒,正好母親的說得那迷彩特戰(zhàn)服那么好,快些拿出來讓我瞧一瞧試一試,我都等好久了。” 溫溪眨眨眼,三天前她和秦斂說好了好教習(xí)自己兒子,今天就已經(jīng)約上了?這兩人貌似關(guān)系發(fā)展得很快嘛! 趙宸見母親不答,以為是溫溪拿不出來,頓時滿臉的期待就有點垮下來了,“?。磕赣H該不會是還沒做好吧?那……那就算了吧,林姑姑,把朕原來的騎射服取來吧,和秦斂說好了,他下朝以后處理好文淵閣的事就去演武場等朕,這會兒想必他應(yīng)該到了?!?/br> 一旁正在給溫溪按肩的芳苓輕笑道:“陛下莫急,那衣裳早做好了,奴婢這就給您去取了來?!?/br> 皇子們歷來都是有自己相對應(yīng)的騎射服,但溫溪一直嫌棄騎射服看似英偉實則華而不實,有很多處設(shè)計都不太合理,若穿了騎射習(xí)武不能完全放開手腳。 但趙宸卻爭辯說大召的皇子騎射服是一品大將們上陣殺敵時所穿的鎧甲進(jìn)行修改演化,沒有比這更好的騎射服了,溫溪不屑,曾經(jīng)在兒子面前夸下??谡f見過比這更加英武帥炸天際的的軍人裝束。 大概男孩子對軍事一類事物有天生的吸引力,趙宸一聽,便開始纏著溫溪要她給做一套“帥炸天際的迷彩特戰(zhàn)服”。 前世她爸爸當(dāng)過十幾年的兵,對部隊對軍人有著異于常人的感情,退役之后一直是個軍事發(fā)燒友,家里有一堆軍事藏品,其中就有從建國后開始一系列軍人軍服,溫溪從小看著長大,不說精通,但她好歹前世也是學(xué)美術(shù)做過設(shè)計的,于是她根據(jù)記憶將她穿過來之前最新式的陸軍特戰(zhàn)服迷進(jìn)行了描摹。 但這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光是在原材料的尋找和選擇上就讓溫傷透了腦筋,比如仿造防彈背心,防彈倒是用不上,但為了讓背心有刀刃難以劃破的效果,差點沒把經(jīng)商的溫五折騰奔潰,可是連麻繩都用上了。 但??谝呀?jīng)在孩子那里夸下了,給了孩子承諾溫溪覺得就必須得做到。 不過好在古代之所以能留下那么多令現(xiàn)代嘆服的奇跡,大概,就是有像芳苓這樣心靈手巧到令人驚嘆的人的存在吧。 其實溫溪也就是提供了特戰(zhàn)服的樣稿和一些想法,具體的制作,都是芳苓在忙活。 這事是一年多前了,芳苓幾個月前就已經(jīng)把從頭盔到作戰(zhàn)靴全套特戰(zhàn)服都做好了,只是這幾個月來發(fā)生了太多大事,她們都給忘了,直到今日趙宸提起來才想起這茬。 那套特戰(zhàn)服被拿出來,趙宸當(dāng)場就試穿了,一些特殊之處確實是趙宸原有的騎射服所不具備的。 這一整套下來,不說和溫溪前世記憶中的迷彩特戰(zhàn)服十成像,但至少也像了七八成,除了材質(zhì)可能稍微會差些。 看著滿眼星星在試衣鏡前轉(zhuǎn)圈圈的兒子,溫溪就知道,看來就算是古代的男孩,骨子里愛好的天性都是不變的。 趙宸覺得稀奇極了,這兒翻翻那兒瞧瞧,“這衣裳真是奇特,穿著瞧起來怪怪的,不過卻是不原來的騎射服舒適多了,而且瞧著這些……帶子扣子都很有用處?!?/br> 他說的帶子扣子就是護肘護膝還有手套以及束封袖子的束帶搭扣等。 “芳苓姑姑當(dāng)真手巧,這整一套約莫花了不少心思吧?”趙宸直接夸贊芳苓。 “陛下過獎?!?/br> 邊上的溫溪不開心了,“哎哎哎,沒良心的臭小子,怎么不夸夸你媽我呢,上來就夸芳苓,我也是很辛苦的?!?/br> 趙宸雙手反背,一副小大人模樣,“母親能想出這般樣式的騎射服,兒子自當(dāng)另贊母親的智慧,但朕敢斷定,這一整套,上頭的縫線,沒有一針是母親縫的?!?/br> “誰說我沒有縫過一針!”溫溪從趙宸的一個口袋里掏出一同款迷彩布料的……的荷包,遞到趙宸手里,理直氣壯地反駁,“你瞧,這荷包就是做這套迷彩服用剩的邊角料做的,里頭放了驅(qū)蚊的藥草,你媽我親手給你做的,一針一線密密縫,里頭承載了最熾熱的母愛,來,收好了,別把母愛弄丟了。” 趙宸看著線腳跟胡須一樣一摸一茬的荷包,還有上頭繡著的那只四不像,這種荷包,他寢殿里那個專門用來“存放母愛”的匣子里有滿滿一匣子,心中暗嘆一口氣,這么多年了,他母后的女紅一丁點進(jìn)步都沒有,荷包十年如一日地粗糙,荷包上的圖案十年如一日的那只“四不像”。 看兒子的神色就知道他是在嫌棄自己做的荷包,溫溪倒也不羞惱,反正她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從前趙韞總是喜歡夸贊那些女紅出色的后妃賢良能干,于是后宮的女人有不少拼了命地想法子只想得趙韞的一句夸贊,可溫溪學(xué)不來,她是真沒這方面的天賦。 而現(xiàn)在狗男人已經(jīng)死成了渣渣,而兒子,就算他再怎么覺得自己女紅不佳,也不會嫌棄她這個做母親的,所以何必再費那個精力,她反正這輩子都不可能學(xué)什勞子女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