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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喪一直低迷氣氛的禁宮,終于也算能借著這次國宴的機會好好地?zé)狒[繁華了一番。 國宴定在了御花園的一大片空地之中, 可容得下滿朝文武百官。 還未等正式開始, 早早入席的世家朝臣、勛貴命婦們都已經(jīng)擺足了頭面?;ハ嗪呀徽勚?,一時間觥籌交錯, 歌舞升平。 待到溫溪和趙宸入座后兩人正式在宴會上受了南黎使團的朝拜。 等到南黎公主阿蠻珠入座后, 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之上, 自然是少不了歌舞的。官樂坊的舞姬們個個身嬌體軟,舞姿悅目動人。 溫溪對這些無感,她做皇后的時候這般宴會也參加過不少, 一般都是場面上的應(yīng)酬,舞姬奏樂起舞不過是為宴會添姿增彩, 在坐的都是見過世面的世家貴族, 也很少有人會去真正的在意觀看這些舞姿優(yōu)美的舞蹈,溫溪甚至連這種宴會上的菜肴都很少有動筷的。 她端了只小杯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飲著, 目光一直隨意地在場中逡巡。 有人在接頭交談,有人在說笑碰杯, 表面上倒的確是一派和樂融融。 倒是那個南黎公主阿蠻珠,自入了席后便舉起了筷子,這兒夾一筷子, 那兒嘗一口,臉頰鼓得像只小倉鼠,吃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她依舊身著一身色彩鮮亮活潑的南黎族傳統(tǒng)服裝,不似宴會中的大召貴婦們那般滿頭珠翠,她戴著南黎特有的銀飾冠, 在宴會的燈火下熠熠發(fā)光,溫溪打一眼瞧著便覺得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的美,手上腳上也都帶著小銀鈴的釧,隨著她的動作,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那宕囗懧?,既不失嬌媚又盡顯活潑可愛。 阿蠻珠倒似對場中的歌舞格外感興趣,大約是沒見過大召的舞蹈,溫溪注意到這姑娘對著場中舞姬們細軟的腰肢、柔媚擺動的舞姿兩眼放光,微張園了嘴,滿目都是驚艷之色,要不是個女孩兒家家的,溫溪還真怕她一會兒會開口向她兒子討要個舞姬回去。 阿蠻珠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翩翩起舞的舞姬們,端起手里的酒杯滋溜一下,一口喝干了一滿杯的酒,喝完后還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嘴,然后抬頭時無意間又正好對上了溫溪的目光,于是她兩頰醺紅,微微歪頭沖著溫溪咧出一個大大的笑,笑得眉眼像彎月,她額間的銀飾隨著她歪頭的動作發(fā)出叮叮當?shù)妮p響。 溫溪也不禁失笑,還真是個可可愛愛的姑娘,真心希望在這姑娘有生之年兩國能一直平平安安地相處下去,也希望她接下來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日子里能一直保持她這般純真的笑。 溫溪眼中猶噙著笑意,目光游走之時對上了下首較近位置的韓釗。 韓釗也看到了她,朝她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又沖她舉了舉杯。 溫溪也笑笑沖他舉杯啜飲一小口。 忽地,她敏銳地感受到了一道沉沉的視線正停駐在她身上,于是溫溪調(diào)轉(zhuǎn)目光尋去,不期然就對上了自己下首最近那個位子上男人的視線。 溫溪同樣也回了秦斂一個微笑,也沖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示意共飲。 可誰知男人好像并沒有溫溪想象中的和平日里一樣的笑,只是僵硬地扯起自己的嘴角,做出一個一看就很假的微笑,也對著溫溪回敬了一杯,一仰頭,一口就喝完了杯中的酒液。 溫溪心中一頓,不禁有些納悶,這男人貌似這會兒心情不是很好啊……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還是誰惹他生氣了? 正想著的時候,一曲終了,舞姬們擺完最后一個舞蹈姿勢,行禮之后按規(guī)矩依次下場。 待到場中的人清了干凈之后,從貴賓席間出來一個南黎的使臣,溫溪認得,這人是整個使臣團的團長。 這使臣步出席間,站在場中央,沖著最上首的大召天子母子倆恭敬地行了個南黎的禮節(jié),用和南黎公主一樣有些生疏的大召話對著溫溪母子道:“本人代表南黎使團、代表吾王向大召天子陛下、向大召太后娘娘獻上恭敬問安,愿我南黎古挲婆羅真神同樣庇佑大召天子、大召太后,愿我兩國此后的友誼之花長存?!?/br> 這使臣說得慷慨激昂,溫溪一下子也擺正作為一國太后的官方姿態(tài),用雍容得體的微笑看向場中間的使臣。 趙宸作為天子,這時候適時開口,“南黎使臣客氣,朕也確愿我兩國能永結(jié)邦交之誼?!?/br> 使臣接著笑道:“我們南黎帶著最大的誠意為兩國和平、為議和而來,也帶了我南黎精心準備的禮物要獻給大召天子陛下,方才大召的絲竹樂律讓我們見識到了大召的深厚的文化積淀與風(fēng)華,而我們也準備了我們南黎的曲舞,讓在座的諸位也能看看我們南黎的風(fēng)土人情,愿由此彰顯兩國之好,讓我們即將結(jié)下的友誼更加深厚?!?/br> “是啊大召陛下,太后娘娘,我們南黎的舞曲雖不及你們大召的這般柔美,但也很有我們自己的特色,我瞧著你們大召的舞曲動人美麗,想必你們也會覺得我們南黎的舞蹈新鮮有趣的。” 一道清脆但響亮的聲音,坐在趙宸下手位置的南黎公主阿蠻珠利索地跳起身,咧出一個燦爛的笑,沖著上首的溫溪和趙宸喊道。 溫溪莞爾,“哦?哀家到也有些好奇,不知在座的的諸位是否也有興致一觀?” 這其實就事兩國外交之下的文化交流,這些都是場面上的話,在場的眾人即便困得想打瞌睡不想看也是得說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