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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云江帆師徒兩就著溫煦言腿傷的話題討論開了,溫溪雖然很多都聽不大懂,但生怕自己錯過了什么也認真地聽著,文吸煙干脆安安靜靜地閉目養(yǎng)神。 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阿蠻珠認真思索的神色。 …… 溫溪在溫府待了半天,后在大嫂金氏的陪同下朝門口走去,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聊天。 這回沒了別人,溫溪直接問道:“這南黎公主和五哥究竟怎么回事?!?/br> 金氏笑了笑,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公主一直都纏著小叔,起先小叔特別煩她,總是能多躲多遠躲多遠,不過近段時日下來,我瞧著,也沒有原先那么抵觸了。 那公主在小叔發(fā)病時帶了她的巫醫(yī)還有一堆南黎珍稀藥材,還真別說,南黎巫醫(yī)不同于中原郎中治療手法,今年小叔病痛的折磨較往年輕了不少,這每日里,阿蠻珠便圍著他忙前忙后的打轉?!?/br> 金氏笑著看向溫溪,眼中有些許意味深長,“小叔這人,什么事都一個人悶在心里,我也是最近才慢慢回過味兒來,大抵他對阿蠻珠不同的……” 溫溪沉默,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等上了去秦府的馬車,溫溪一直都陷入沉思,一方面,她明白她哥哥的顧慮,不想讓自己這般殘破的身軀去拖累一個好姑娘,另一方面,她真的很想兄長后半生能安穩(wěn)地得到幸?!?/br> 這一路想著,不知不覺間便到了秦府,有了上一次被秦家太夫人徐氏纏上的經驗,這次她異常謹慎,只叫人先去通報了門房。 門房報了秦府管家之后,管家自不敢攔著這位祖宗,所以選擇性地忽視了自家主子這十幾天以來謝絕見客的囑咐,悄悄把人帶進了東院的寢房。 一無所覺的男人正躺在床上看書,冷不丁被外面的陳平通報,說是太后來了…… 男人渾身一震,第一反應便是想找個地兒把自己藏起來,猛地一個翻身,拖著一條腿就狼狽地摔下了床去。 然后,溫溪進門之后,見到的便是一個摔倒在床下的男人,左腿上還定著板綁著紗布,正在那里齜牙咧嘴…… 第62章 秘密 “阿妧……”男人有些哀求…… 寢房門口, 床榻下方,一男一女,大眼小眼, 場面一度死寂…… 溫溪的視線在男人那條拿著紗布帶的腿上停駐了良久, 而后才慢慢上移,和秦斂的目光對上。 男人的眸子烏幽幽的, 眸光閃爍不敢與溫溪對視, 若是溫溪這戶而細心一點變回發(fā)現(xiàn), 他的耳根是紅的。 溫溪在沉默了好幾之后終于遲疑著開了口,“所以……你這消失了的十來日便是因為斷了腿?” 秦斂抿嘴垂眸,莫名心虛不敢看溫溪的眼睛。 這時候, 陳平從溫溪身后竄出來,呼天搶地地跑過去去扶秦斂, 嘴里叨叨咕咕的, “哎呦喂,我的祖宗,好好的怎就從床上摔下來了咧, 便是太后駕臨,您也不至于如此激動, 這腿還是要的……” 秦斂暗中磨了磨牙,恨不得拿根針把這家伙的嘴給縫起來。 溫溪也跟著走過去,幫助陳平把男人扶回了床上, 很快身邊的幾個人都很識趣地退下,把空間留給這對男女。 溫溪在床邊坐下來,將秦斂上上下下地打量一遍,她發(fā)現(xiàn)除了那條綁著板的腿意外,男人的嘴角、左眼眼圈處都有一層淡淡的淤青, 顯然已經是在這十多日以來消退下去不少。 溫溪挑了挑眉,“不說說嗎?究竟怎么回事?你十來天沒出現(xiàn),也找不到人影,和誰打架了?” 男人緊張地曲曲手指,垂下眼眸燉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道:“沒打架,只是不走路時不留意,摔了一跤,才摔成這樣的……” 溫溪會信他就有鬼了,她指著男人嘴角邊的那塊淤青,“摔跤能摔成這樣?說吧?到底和誰打架去了?” 能把眼前的男人打成這樣還打斷了他一條腿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秦斂抿唇堅決不肯老實交代,上一回他和韓釗在演武場打的那一架就已經讓她那般生氣了,這回若是被知曉了那還得了,堅決不能說! “其實……就是有仇家尋上門,我倉促應對,這才不慎被傷,怕你擔心,便告了幾日假在府里養(yǎng)傷?!蹦腥苏J為自己沒有欺騙,韓釗那廝的確是來上門尋仇的沒錯。 溫溪狐疑地看著他,“真的?” 男人認真點頭,“嗯,真的。” 至此,溫溪倒也行了大半,這人身居高位,說有幾個仇家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不過她覺得對方這下手也是狠的,她知道這男人武藝不弱,居然這張臉都能被打成這樣,腿都給打折了。 這般想著,溫溪頓時便有些心疼了,她伸手在男人身上來來回回地摸索,扯了他褻衣的帶子就要去撩衣襟,“其他地方有傷嗎?胸口有沒有受傷?” 秦斂的臉色瞬間泛紅,但還是乖乖地坐在那里沒有制止,睫羽撲閃,斂去眸中的水色,渾身不可抑制地微顫,卻依舊任女人為所欲為,聲音輕輕的,“沒有,身上未曾受傷,也未有傷口?!?/br> 衣衫敞開,男人陽剛的肌理線條優(yōu)美且分明,溫溪仔細瞧著,除了當初國宴刺殺時那一劍留下的疤痕以外確實沒什么傷痕,但肩頭的地方貌似也還有一圈淡淡的青痕。 手滑到肚臍的位置后她便猶豫著停駐了,虛虛略過,轉而奔去觸碰他那條被模板固定得死死的斷腿,小小聲嘟囔,聲線里帶著心疼,“對方是誰你可知道?下手這么狠,居然把腿都給打斷了,你為何不告訴我?都過了十多日了,現(xiàn)在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