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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他說出來的東西實在太過駭人聽聞,警方第一時間就組織了人手,突擊了他在視頻里所說的各個據(jù)點,大陸警方也行動迅速,一舉端掉了全國最大的人販子團體,抓獲犯罪人員一百多名。 之后張垚剛被捕入獄,老實交待了自己在視頻中所講的罪行,之后他被單獨關(guān)進一座牢房中,沒過多久,他與他兩個做惡多端的徒弟,先后在牢中死于心肌梗塞。 這讓警方覺得十分蹊蹺,想追查真相,但查來查去卻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只得作罷。 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宋蘊辭在這天下午來到九龍寨西邊,這里附近有一個香江非常有名的碼頭,名叫“潛龍港”,附近全是大型吊機以及密密麻麻的集裝箱。 “轟隆隆——” 天上的悶雷延綿不絕,烏云壓頂,大有風雨欲來之勢,這九龍寨被濃重的烏云遮擋著,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好幾天雨了。 此時的雨不大,但淅淅瀝瀝的,仿佛永遠也下不完似的。 宋蘊辭撐著一把大黑傘,跨過一個小水洼,慢慢走到一條河邊。 此時河邊已經(jīng)站著六七個人,有人見到她立刻轉(zhuǎn)過頭來,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神色中或好奇,或漠然,或殘忍。 “嘿嘿,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居然有這么多人都知道了?!币粋€滿臉皺紋的老婆婆佝僂著身子,手里柱著一根鬼頭拐杖,尖聲說道。 她柱著拐杖,慢吞吞地朝宋蘊辭走近,“小姑娘,你是從哪個地方來的?什么門派的人???” “鬼面婆,你管人家哪來的?看到小姑娘又想騙人家回去喂你的尸蟲?。俊绷硪粋€身材豐腴,相貌美艷的婦人嗤笑著說道。 鬼面婆扭頭看了美艷婦人一眼,語氣陰森地說道:“紅蜘蛛,你少在這里多管閑事,我和小姑娘說話關(guān)你屁事!還是你想先嘗嘗老婆子的尸蟲滋味???” 美艷婦人一揚眉,“我怕你不成?” “阿彌陀佛!”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年輕和尚雙掌合十,說道:“兩位施主還是暫時放下成見,等今晚過后,有什么恩怨再解決也不遲?!?/br> “是啊,鬼面婆,紅蜘蛛,你們都這么多年的恩怨了,不急于在這一時解決啦。”一個cao著濃厚香江口音,穿著道袍的男子也出聲勸道。 鬼面婆“哼”的一聲,也不再想著去sao擾宋蘊辭,轉(zhuǎn)身站回原來的位置上。 美艷婦人則是輕輕一笑,看了宋蘊辭一眼,也不再說話了。 宋蘊辭撐著傘,默默找了個遠離其他人的角落,安靜地站著。 之后又陸續(xù)來了一些人。 每個人來到這里,臉上都帶著十足的警惕之色,除非是一起來的,否則都盡量分開站著,不與其他人靠近。 雨依舊在下著,這片區(qū)域仿佛成了一片真空地帶,明明站著不少人,卻像是空無一人般安靜,而且普通人似乎受到什么東西的影響,準備朝這邊走來時都會在半途因為其他事情離開。 以至于這些人在這里待了這么久,連一個普通人都沒看到。 有人對此并不在意,也有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之處,年輕和尚看了眼宋蘊辭,垂下眼簾,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到了傍晚的時候,天色幾乎全黑了。 碼頭各處亮起了燈,唯有這片區(qū)域黑燈瞎火,似乎被管理員遺忘了。 天黑后沒多久,四周便起了大霧,突然之間,從大霧中傳來了一些鈴鐺聲,眾人心中一凜,都是朝聲音處看去。 很快,鈴鐺聲到了近處,只見一名身穿中山裝,臉頰瘦削,面色看著有些蠟黃的老者柱著拐杖緩緩走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中年人。 在兩人身后,一副黑沉沉的棺木被四人抬著,那四人看著臉色蒼白,行動僵硬,不似活人,倒像僵尸。 這些人一出場立刻吸引了所有目光,宋蘊辭站在角落打量著眾人臉色,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對這新來老者十分忌憚。 臉色蠟黃的老者掃了四周一眼,很顯然,昏暗的環(huán)境并不能影響他的視力。 他有些奇怪地喃喃道:“金光門,真魂門的人怎么都沒到?” 那cao著一口香江口音普通話的男子道:“翁老漢,你還不知道嗎?金光門,完了!” “什么意思?”翁漢義看向道袍男子,蠟黃的臉上露出疑色,“你在說什么?金光門怎么了?” “嘿,你來香江這兩天連電視新聞都不看嗎?”道袍男子道,“讓你徒弟查一查新聞不就知道咯。” 那賊眉鼠眼的男人一聽,也不用師父吩咐,立刻便查了起來。 很快,他將手機放到師父面前,翁漢義看了眼,不由得咳嗽起來。 “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道袍男子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也怪不得他會這么開心,畢竟今晚要發(fā)生的事情關(guān)系重大,少一個有力的競爭者,其他人不就多幾分機會了嗎?尤其金光門的張垚剛本來就是今晚爭奪寶物的最大熱門者之一。 翁漢義也沒想到自己最大的競爭者之一居然說被抓就被抓了,心中雖然高興,但更多的卻是懷疑。 以張垚剛的謹慎和本事,怎么會被抓,而且還是整個金光門都跟著遭殃,這背后,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他將當前世上能威脅到張垚剛的同道都在心里過了一遍,卻依舊猜不出來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