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麻煩事
哼!趙雅欣冷哼了一聲,翹起了十分豐滿的嘴唇,淡淡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父親旗下的金樽集團在上個星期已經任命我為董事長,所以十億的生意不需要我父親的同意,我自己就能夠做得了主?!?/br> 言語之中盡是得意之色。 “好啊你,現在才告訴我,不行,我一定得處罰你一頓才行?!?/br> 盡管謝幽蘭這般說,但是看得出來,她也替好姐妹開心。 她知道自己的好姐妹雅欣從小就沒有母親,是父親拉扯長大的,又當爹又當媽的著實不易,而趙雅欣長大后的愿望就是不想要讓父親那么辛苦,想要幫父親分擔一些公司上的事情,所以大學一畢業(yè)就來到了趙氏集團,從基層做起,沒幾年時間就做到如今的位置,盡管她是趙氏集團董事長趙四爺的女兒,但是中間不付出辛勤的汗水也枉然,趙氏集團可不是趙四爺一個人的,趙家有四兄弟,都有趙氏集團不少的股份。 這一次趙雅欣成為了趙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的董事長,那么離她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我這不是做人低調嗎?不過我甘愿受罰,不過還請咱們的謝大鎮(zhèn)長看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手下留情就是?!壁w雅欣裝模作樣道。 似乎為了效果更加逼真,她甚至還做出了一副求饒的楊毅,低著頭,嘴里發(fā)出泣泣的“哭聲”,逗得謝幽蘭捧腹大笑,笑得話都說不出來。 兩女在包廂里的搞怪楊毅是無緣相見,不過他卻碰上了另一場好戲。 就在他走出包廂,快要轉彎到樓梯口的時候,碰到了一麻煩事。 確切地說是柳三娘碰到了麻煩事。 原來就在楊毅快要下樓的時候,在樓梯口的404號包廂里聽到了幾人吵雜的聲音,其中還有柳三娘的聲音。 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本來他就是出來找柳三娘的。 抱著好奇的心思,他走到404號包廂的門口。 咚咚咚!他敲了敲門。 “誰他娘的沒事敲門,給老子滾?!?/br> 還沒等楊毅敲第二次,包廂里就有人破口大罵。 楊毅就像是沒聽到罵聲一樣,再一次敲了敲門。 “臥槽,那個孫子不開眼,還他娘的敲門,山子,過去看一看,是哪個活得不耐煩的人?!?/br> 先前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緊接著楊毅就聽到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砰!地一聲,包廂的門被打開,露出了一個滿嘴胡須的男子。 胡須男子臉上的一道刀疤從眼角直接劃到了下巴上,又長又深,看得怪慎人的。 “滾?!?/br> 胡須男子沒有任何的廢話,聲音低沉而有力。 楊毅無動于衷,眼睛僅僅掃了一眼胡須男子就朝著包廂里看去。 包廂里除柳三娘之外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坐在椅子上,西裝革履的,看起來也不像一個粗魯的人。 另外兩人站在西裝男子的身后,雙手背在后背上,站得筆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保鏢。 柳三娘看到門口的楊毅,臉上也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走到包廂門口,道“你怎么來了?” 楊毅笑道“你還問我,我叫你上的菜咋這么久還沒動靜,我生意都快要談完了?!薄?/br> 他也顯得十分無奈。 “哎喲!我的天,沒想到在這里浪費了這么多時間?!绷锱牧伺哪X袋,皺眉道“算了,我現在就吩咐后廚給你們上菜?!?/br> “發(fā)生了什么事”楊毅忍不住問道。 他看得出來,柳三娘跟包廂里面的人并不熟悉。 “沒事。”柳三娘道,說完就要走出包廂。 可你要走,有人卻不愿意了。 “走什么走,我點的菜還沒上上來呢!” 坐在椅子上的西裝男子說道。 他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柳三娘看,在三娘的大腿上眼神停留了許久都不舍離去,露出十分貪婪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是個人也知道暗藏什么意思。 聽到西裝男子的話,在門口的胡須男子很快就做出了反應。 只見他大手朝著門口一擋,把出包廂的路給堵死了。 同時眼神還瞪了一眼楊毅,顯然剛剛楊毅對他的不屑讓他很不爽。 “唐先生,我說過了,我們酒店已經沒有牛鞭這道菜,你不要再為難我了。” 柳三娘此刻也有點不高興,她跟這個西裝男子好說歹說了大半天,結果還是一樣,根本說不通。 更過分的是,剛剛西裝男子掃視她的時候,一直盯著她的私密處看,實在是對她太不尊重。 柳三娘雖然外表看起來風sao,但是內心卻十分在乎名節(jié)這東西。 唐姓的西裝男子并不為所動,后背靠在椅子上,雙腳架在餐桌上,如此粗俗的舉止跟他外貌實在是不太相符,果真應了那一句“人不可貌相”。 “既然你酒店里的菜譜上面有這一道菜,我作為客人,點了這么一道菜,你卻告訴我沒有,說到底也是你酒店的錯誤,怎么說是為難你?!?/br> 唐姓男子的雙腳在桌子上抖個不停,看起來十分囂張。 聽到這,楊毅也算是明白了怎么會事。 不就是點了一道酒店里目前沒有貨源的菜嗎? “看樣子這伙人是故意來找茬的。” 楊毅心里已經下了結論。 這柳三娘恨得咬牙切齒,她如何不知道這西裝男子是來找茬的。 要是一般人,她不理會就罷了,可是她看得出眼前的唐姓西裝男子不是一般人,不說別的,單單身后站著的兩個保鏢,就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的。 這唐姓男子也是剛剛來三娘酒店的,柳三娘也是第一次見,一見面,西裝男子出手就十分闊綽,從錢包里抽出了一疊錢,數都沒數,就給了柳三娘作為小費,并自報家門,說自己叫唐某某,不過她只記得一個姓,至于名,早忘記了。 剛開始她還以為是來了一個財神爺,沒想到來的是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