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兇手只能是他
網(wǎng)上關(guān)于周向晨的負面新聞不斷地發(fā)酵,又過了一天,皇冠象可有可無地發(fā)了一個意義不大的聲明,表示網(wǎng)上關(guān)于周向晨故意陷害方念雨的言論全都是子虛烏有,請網(wǎng)友不要被輿論誤導(dǎo),而周向晨本人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 未聞。 方念雨上午沒有通告,在家又待不住,所以直接來了公司消磨時間。因為她的小號關(guān)注了皇冠的微博,所以她第一時間就收到了系統(tǒng)通知,看完聲明后不由得愣了下,找到了江梓琳說道“怎么回事啊,皇冠的聲明這么輕描淡寫?”這哪是聲明啊,分明只是意思一下走個流程。 江梓琳接過手機大致瞟了一眼,隨后將手機還給了她,“皇冠估計放棄周向晨了。” 方念雨挑眉,“他不是挺有人氣的嗎?這都敢放棄?” “有人氣又怎么樣?”江顧走了過來,笑道“他出道三年卻還是徘徊在二線,也沒有什么代表作品,那些負面新聞也不是想洗就能洗得白的。江如言從不做虧本買賣,與其花多余的心思在他身上,還不如重新培養(yǎng)新人?!?/br> 江梓琳看到他,眼神瞬間柔軟了下來,“忙完了?” 江顧點了點頭,走到她身邊自然地伸手攬住她的腰,隨后滿意地笑了起來,“不錯,又長了一點rou?!?/br> “懷孕能不胖嗎?”方念雨翻了個白眼,“整天就看到你給梓琳喂這個喂那個,你確定你這是在養(yǎng)人?” “你有意見?”江顧目光一轉(zhuǎn),瞪了她一眼,補充一句,“有意見也給我閉嘴?!?/br> “哎呀我這個暴脾氣。”方念雨擼起袖子就想朝江顧打過去,“我當初怎么會喜歡你這種性格的男人,真是眼瞎了?!?/br> “是是是,幸好你醒悟得還不算太晚。”江顧意味深長地說了句,隨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看向了門口,道“雨燃,你來了啊。” 席雨燃? 方念雨聽了,立刻把手放了下來,也笑著望了過去,然而門那邊哪有席雨燃的影子? 她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臉頰一紅,壓低聲音沖江顧叫道“江顧,你耍我!” “不然呢?”江顧哈哈笑了一聲,心情暢快地拉著江梓琳的手轉(zhuǎn)身走了。 回到辦公室,江顧反手將門關(guān)上,手輕輕一扯,便將江梓琳帶入了自己的懷抱,“老婆?!彼麑⑾掳涂吭诮髁盏募绨蛏?,語氣含了一絲幽怨,“我們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星期都在加班了,今天不如提早下班,來場甜蜜的約會?” “比如?”江梓琳眼帶笑意。 “你餓了嗎?今天想吃什么?”江顧道。 江梓琳想了一下,還沒開口,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江顧皺了皺眉,直起身子掏出了手機,看到來顯后眉梢一挑,許久后才按下接通。 “有時間嗎?”手機另一端的人問道“晚上一起吃飯?” 江顧眼神轉(zhuǎn)冷,沉默片刻后笑了,“好啊?!?/br> “時間和地址我發(fā)給你?!蹦侨苏f完便掛了電話。 江顧剛將手機拿離耳朵,江梓琳就已經(jīng)猜到了,“是江如言打來的?” 江顧點頭,“他約我們晚上吃飯?!闭f到這,他似乎想起了自己再次失敗的約會計劃,對江如言的不滿再次上升了一個等級,“我倒是要看看他想對我說什么。” 晚上七點,江梓琳和江顧準時到達了跟江如言約好的餐廳。 江梓琳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坐在江如言旁邊的江可欣。兩人的目光相遇一瞬,隨后江可欣先移開了。 江如言看到他們,嘴角牽動了一下,露出一個不怎么明顯的笑容,“坐?!?/br> 江顧拉著江梓琳的手走了過去坐下。 江如言招來了服務(wù)生,“我和可欣已經(jīng)點過餐了,你們看看吃什么。” 江梓琳和江顧來這也不是為了吃飯的,隨意點了一些東西后便將菜單交還給了服務(wù)生。等人一走,四人之間便更顯沉默了。 江如言主動拿過了杯子為江顧和江梓琳倒紅酒。他將杯子先后放在了兩人面前,最后盯著高腳杯里的酒液道“江顧,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聰明,善于發(fā)現(xiàn)一切可利用的細節(jié)?!?/br> “謝謝你的夸獎?!苯櫺π?,伸手將江梓琳面前的紅酒拿起來喝了一口,“這還多虧了你給我制造機會,找了一個那么蠢的人來當我的對手。我不贏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br> “你以為你們已經(jīng)贏了嗎?”江可欣突然插話,冷笑了一下,“好戲才剛剛開始,別得意的太早?!?/br> 江顧嘴唇勾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神卻無比冷漠,“是嗎?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了。你們千萬不要令我失望?!?/br> “行了?!苯缪缘馈拔覀兪浅鰜沓燥埖模瑒e把氣氛搞得這么緊張?!?/br> 江顧聳了聳肩,等菜上來后,干脆直接無視了他們,只當現(xiàn)在是在跟江梓琳單獨約會。這么一想,他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反觀江可欣見他們這么淡定,全程看了又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飯后,江顧一秒都沒有多停留,連招呼都沒打就跟江梓琳離開了。 兩人坐到車里,江梓琳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江如言請我們吃飯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誰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江顧對此毫不在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要是傷害我在意的人一分,我便還他十分。” 江梓琳想到江如言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微微蹙眉道“他這么篤定當年爺爺?shù)乃朗潜辉┩鞯?,”她一頓,“這件事會不會真的可能另有隱情?” “當年他的父親為了爭奪財產(chǎn),曾經(jīng)不止一次想要爺爺死。”江顧道“最有動機的也是他們一家。要是真的被人冤枉……”他轉(zhuǎn)過頭盯著江梓琳的眼睛,“老婆,你告訴我,除了他們,真正害死爺爺?shù)娜诉€能是誰?” 江梓琳沉默。是啊,當年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江如言的父親,除了他,兇手不可能會是其他人。 她想到這,唇角微微一勾,伸手輕輕推了一下江顧的手臂,“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困了,快點回去吧?!?/br> “遵命,老婆大人?!苯櫺π?,立刻發(fā)動了車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