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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鐘后,她牽著寄風(fēng),下了樓,先把車開進洋房內(nèi)的車庫,一人一狗步行去街上找東西吃。 她今天穿了身白色的裙子,腰間圍了根黑色的牛皮腰帶,腳上踩的是十公分的黑色細跟高跟鞋,寄風(fēng)實在餓極了,起步就想跑,她一扯牽引繩,它老老實實放緩腳步。 這條街外面看來是挺破舊的,但是早上人很多,熱鬧,各種賣早點的攤販都在吆喝,早餐店里也坐滿了人。 逛了四五分鐘,她在一個看起來還算干凈的店鋪前停下腳步。 這是家賣云吞面條的,老板娘是個中年婦女,微胖,笑起來很和善。 “姑娘,你是從外面來的吧? * 看著面生。”老板娘邊說話邊利落的將煮好的云吞撈進早就備好調(diào)料的大碗,用抹布擦掉臺面上濺出來的湯汁,立馬就有食客自己上來端走。 幸而點頭,“一碗云吞,不要香菜蔥花,多加生菜辣椒,謝謝?!?/br> “不好意思啊,”老板娘繼續(xù)手里的動作,歉意道:“辣椒醬沒有了。” 幸而看了眼她左手邊揭開蓋的透明辣椒醬瓶,還有大半瓶,她只是挑了下眉梢:“那就不加辣椒?!?/br> “可是,生菜也沒有了呢?!崩习迥锓畔?lián)圃仆痰捏苫h,為難道。 她面前的粉色塑料籃中都是綠油油的生菜,能這么堂而皇之的說沒有,幸而一時之間不知道這老板娘是不是眼瞎了。 她面色不虞:“那就麻煩給我一碗云吞吧,什么都不用加?!?/br> “云吞也賣完了,要不你明天來吧?!崩习迥锊亮瞬潦郑咧鷥鹤谝慌缘乃芰系噬峡词謾C。 周圍的食客也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此時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這是被排斥了。 她冷眼瞥了下老板娘,嘴角扯出一個薄涼的笑容:“那我明天再來?!?/br> 聽到她這話,老板娘倒覺得很驚奇,這姑娘真能忍啊。 對上她陰冷的目光,老板娘也只是和善笑笑:“歡迎下次光臨?!?/br> 出了早餐店,她又去了別的攤位,和這里的情況一樣,不是說沒有,就是不搭理,還有直接趕客說不歡迎外來人的。 幸而抬頭望天,什么時候一條破街的土著還他媽生出優(yōu)越感來了,排外? 最后她去了斜對面那個燒烤攤。 席朗是搞宵夜,晚上通宵,六點多才散場,好不容易在床上瞇了兩小時,就被啪啦啦的砸門聲吵醒。 他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下來,渾身上下就穿了條花褲衩,先給顧矜打了個電話:“顧哥,林句那狗東西來砸場子了?!?/br> 顧矜也正睡得迷糊呢,還沒等他說完直接就掛了,翻個身,繼續(xù)睡。 “哐啷啷……啪……”樓下動靜越來越大,席朗隨便套了個上衣,從墻角拎了根木棍,一路小跑沖下樓梯。 蹲下來剛把卷閘門拉了一米,就對上一雙泛著幽光的獸眸,他手一抖,直接松開,想關(guān)門,一只纖細的手從下托住,將閘門升了起來。 半蹲著的席朗對上女人居高臨下帶著威脅的眼神,欲哭無淚,將這位祖宗請了進來。 幸而在店里坐下,牽引繩在手指上繞了幾圈,她翹著二郎腿,冷聲道:“餓了,昨晚的燒烤不錯,再來一份。” 說完,腳尖勾了勾趴在腿邊的寄風(fēng):“給它也來一份?!?/br> 席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我是弄夜宵的,白天不開張,要不您去別的地方吃?” “趕我走?”幸而拍了拍腳邊的寄風(fēng),“我餓了倒沒什么,它餓了可是什么都吃?!?/br> 接到指示,寄風(fēng)抬頭,白色的鬃毛乍起,虎視眈眈地看著席朗,似是會隨時暴起。 席朗被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 * 多說什么惹這位祖宗不開心,點頭哈腰道:“我現(xiàn)在就去準(zhǔn)備烤串和碳火,您稍等?!?/br> 顧矜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女人慢條斯理在吃著烤串,席朗手上動作慢一點,那頭白色的雪獒就不滿低吼。 看到他來了,席朗真的就像看到了救星,不敢出聲的他瘋狂用眼神求救,先是瞥了眼身后的幸而,然后又無奈的把大塊的烤rou送到雪獒嘴邊。 顧矜差點樂了。 能把席朗逼到這份上,這女人也算是個人物。 第3章 攻陷 唯有溫柔不可攻陷 顧矜今天穿了身白色運動套裝,他繞過煙熏火燎的燒烤爐,“給我也來點,剛起,還沒吃呢?!?/br> 席朗趕緊應(yīng)了聲:“好?!?/br> 顧矜自己去冰柜拿了瓶豆奶,回頭看了下低頭玩手機的女人,又拿了一瓶。 他坐在幸而對面,嘴里咬著吸管,另外一瓶推到幸而面前。 “請你的。”他說。 幸而聽到動靜,抬頭看他,半晌,勾唇一笑。 “一瓶豆奶就想泡我?” 沒等顧矜說話,她對辛勤烤串的席朗說:“我飽了,喂狗吧?!?/br> 席朗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這句話太有歧義了,他看了眼腿邊的狗,又看了眼顧矜,覺得氣氛不對,趕緊收回余光。 顧矜饒有興味,笑彎了眉眼。 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過了十來分鐘,寄風(fēng)也吃飽了,幸而抽出五張錢,放在桌上,旁邊那瓶豆奶她連碰都沒碰到。 起身后,她看一眼對面的男人,他倚在墻面和桌面的斜角處,微微垂著眸子,右手輕扶在瓶身,想了想,她略微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