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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股份,容家還陪嫁了不少現(xiàn)金和豪宅別墅,顧矜在城南那座別墅就是他母親的嫁妝。 容瑟拿了一部分現(xiàn)金讓顧庸開公司,剩下的錢還有豪宅,和容家顧家的股份一起留給了顧矜。 雖然她并不愛這個兒子,但到底是她親生的。 別人都以為顧矜就算再不怎么不受顧老爺子的喜歡,到底還有容家為他撐腰,至少周沉在知道顧矜賬戶里他母親留給他的數(shù)目時,有種想入贅容家的沖動。 顧矜雖然沒有表姐妹,但是容家有不少旁支。 不愧是老牌的豪門世家,容家是真的有錢! 對顧矜,周沉別提有多羨慕了。 只有幸而知道,顧矜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苦命娃。 秦縉不知道這些事,他點頭道:“論躺贏,我只服顧矜?!?/br> “人家跑去泗水街好幾年,回來每天就去顧氏集團(tuán)看看報表簽簽字,顧北再能干又能怎么樣,按股份分紅,他和周家聯(lián)姻得到的那些項目,大錢都進(jìn)了顧矜兜里?!?/br> 顧矜在 * 顧氏集團(tuán)持股百分之四十,每天就快下班了過去坐坐,顧北每天按時上下班,算起來都是給他賺錢。 想到這,秦縉也酸了。 這段時間他天天去公司上班,秦老大在他軟磨硬泡說要帶幸而逛街買東西才勉強(qiáng)把他的額度提回到五百萬。 如果不提幸而,秦縉可能還是那個啃泡面的秦家小少爺。 他有些委屈,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這個包廂里,都是一群二世祖,紈绔中的紈绔,沒一個是家族繼承人,聽到顧矜會繼承容家,華歡朝幸而擠眉弄眼:“這種門當(dāng)戶對的,機(jī)會難得,你可以考慮深入一下你們的關(guān)系?!?/br> 圈里挺多人都是家族聯(lián)姻,結(jié)婚后各玩各的,互不相涉,加深家族聯(lián)系,彼此扶持借勢,像顧北和周家小姐就是這種。 華歡覺得自己也差不多會這樣,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物色人選了,與其被家里塞一個不認(rèn)識的豪門大少,還不如自己找個順眼的。 她看了眼周沉,別開眼,又看向秦縉。 秦縉? 她怔住了,看著秦縉臉上貼著的紙條,華歡陷入深思。 論家世,她和秦縉門當(dāng)戶對,論愛好,秦縉喜歡把妹,她喜歡泡仔,做朋友時可以一起嗨,做了夫妻也可以一起出來玩。 艾可不知道好友也對秦縉動了心思,她看到周沉,認(rèn)出他就是那天在小巷里堵她和席茹的混混頭子,他左耳上黑色的耳釘和他這張人畜無害的臉辨識度挺高的。 艾可怕周沉注意到自己,在和幸而打了聲招呼后,就縮在最角落的沙發(f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秦縉感覺有道火熱的目光一直在看自己,他扭頭,窗外的風(fēng)吹動他臉上和下巴貼著的紙條。 都在各玩各的,組隊打游戲或者低頭聊天,沒有人看他。 秦縉有些疑惑,難道是錯覺? 不對。 “而而,”他突然用胳膊戳了下旁邊的幸而:“我莫名覺得有點危險?!毕袷潜蝗硕⑸狭恕?/br> 幸而扔出王炸,“這不,挺危險的嘛。”她又往秦縉臉上貼了張紙條,“你現(xiàn)在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了?” 秦縉一把扯下紙條,咬牙切齒:“秦老三,我跟你一伙的!” 幸而悶笑,“哦,沒注意?!敝活欀蝗霜毭懒?,沒辦法,牌太好。 周沉在和人打游戲,這一群人好久沒這么整齊的聚在一起,員工來送餐食茶水飲料的時候,打開門,差點嚇一跳。 沙發(fā)上坐了三四個人,地上還有幾個靠著沙發(fā)邊邊坐在地毯上的,門把扭動,他們的目光全部投過來。 員工暗自咽了咽口水,故作鎮(zhèn)定地推著小車走到茶幾前面,把茶水飲料酒還有餐食小零食之類的放上去,然后又把空碟子和酒瓶收掉。 “請問還有什么需要嗎?” 秦縉看碟子里有幸而愛吃的山楂糕,他搖頭:暫時沒有,有需要再叫你?!?/br> 員工點頭:“好?!倍际抢项櫩土?,秦縉這幫人不難伺候,雖然是紈绔,但是 * 比某些豪門少爺脾氣好些。 接過秦縉遞來的山楂糕,幸而有些嫌棄:“你沒洗手。” 秦縉看她往嘴里送,反問道:“你不也沒洗手?” 幸而:“我又不嫌棄我自己?!?/br> 秦縉無言以對。 員工推著小車往走廊通道走,看到前面雋秀的背影,像是徐家大少爺,恰逢這時徐年側(cè)頭和他身邊散漫的男人說話,看清面容后,員工肯定那人確實是徐年大少爺。 就是他身邊那位有點眼生,沒見過。 顧矜剛從顧氏集團(tuán)出來,就收到徐年的消息,讓他來這邊,有個聚會,之前收到幸而的定位,也是在這,想也沒想他就過來了。 徐年攬著顧矜的肩膀:“哥們兒,你那大舅子是真難纏,已經(jīng)查到我頭上了?!?/br> 顧矜毫不意外:“他應(yīng)該知道我和盛世集團(tuán)有牽扯?!?/br> “你什么時候露出的馬腳?不會是和幸家大小姐說了吧?” “沒有,”幸而從來不管這些事,他也不會主動說:“以他的本事,查出來不難?!?/br> 顧矜有些無奈:“你別忘了,幸洐在本市的關(guān)系網(wǎng)?!?/br> 簡直可以用龐大來形容,當(dāng)初他為了避免他不在時有人傷害幸而,把人送去泗水街,他遠(yuǎn)在外省,對本市和泗水街那邊的情況依然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