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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爺子 * 硬把他塞進周氏集團,他本來是不情愿的,但是耐不住老爺子天天拿幸洐給他舉例子。 按理說這種不僅沒作用,反而容易引起反叛心理,但是這種情況完全沒在周允身上出現(xiàn)。 因為他爺爺不是說幸洐這人多好多厲害怎么怎么樣,而是告訴孫子—— “幸家那位大少爺,表面上對誰都笑臉相迎,背后捅刀子那叫一個干脆利落,爺爺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只想你把自己的性子收一收,現(xiàn)在是周漾他們家掌權(quán),你再怎么討厭他也別過于明顯。” 因為這句話對幸洐感興趣的周允又搜羅了許多幸家大少爺在商界的各種傳奇事跡,這位讓爺爺也忌憚三分的男人卻讓周允很感興趣。 太牛逼了!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只能這么感慨。 所以對于幸洐他是十分崇拜且敬重的。 幸洐微笑著對他輕輕點頭。 周允心中更激動了,然后開始自我介紹:“幸先生你好,我叫周允,謝謝您能來參加我爺爺?shù)纳昭鐣?,爺爺讓我來迎您進去?!?/br> 幸洐偏頭看旁邊的女人:“而而,我先進去。” 周允又把目光投向幸而。 幸而他并不算陌生,在各種宴會見過。 “幸小姐不一起進去嗎?”周允問。 “你們先進去吧,我要等人?!敝昂托揖艩斦f好了,在周家會面,剛才打電話問了,很快就到。 第102章 攻陷 唯有溫柔不可攻陷 幸九爺沒等來, 秦縉先來了。 黑色的悍馬在幸而旁邊停下,降下車窗,秦縉把鼻梁上的墨鏡往下一勾, 露出一雙盡顯風(fēng)流的眼睛:“秦老三, 等我呢?” 幸而伸手把他墨鏡摘掉,捏在手里:“就你?想得挺美?!?/br> 從車上下來, 秦縉看著她白嫩的手指把玩著墨鏡, 他靠著車門, 和顧矜打了個招呼。 “你是怎么忍受秦老三這張嘴的?” 顧矜?zhèn)阮^看著女人,神色柔和:“想要安穩(wěn)先得會忍?!?/br> 幸而眼神冷得跟刀子似的:“你倆下次說瞎話能不當著我的面嗎?我都替你們不好意思?!?/br>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 三個人說說笑笑,旁人目光不經(jīng)意落在這邊。 秦家和幸家統(tǒng)一戰(zhàn)線, 甚至可以說秦家是為幸洐沖鋒陷陣的卒子,幸而和秦縉的關(guān)系自然不用多說。 這兩個紈绔在圈內(nèi)出了名的愛玩和難搞, 仗著有幸洐撐腰, 什么馬蜂窩都敢捅一捅。 看起來最弱的是顧矜,這位顧家大少爺不受顧老爺子喜歡,和周沉一樣, 從出生開始就被剝奪了繼承權(quán),但是他母族強大, 等他繼承容家,完全可以和幸洐分庭抗禮。 所以這里最弱的是秦縉。 遠處又有車開來,是輛越野吉普, 周家人看了請柬后沒阻攔,升了桿讓那輛軍綠色的吉普開了過來。 來參加宴會的都是各大家族的人,再不濟也是艾家這種兜里有錢的,周家外面停的都是各種豪車跑車,所以這輛車一出現(xiàn)就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誰啊這是, 這 * 么寒酸?” “車牌也挺普通,我記憶里沒這號人物。” “可能比較低調(diào)吧,周家的請柬也不是誰都能拿到的。” 在這個圈子里,也有不少從政的人,行事大多比較低調(diào),也不出奇。 車門打開,先是一雙白色球鞋,然后是一套白色的休閑衣褲,男人看起來很年輕,像是二十出頭,嘴角弧度是上揚著的。 穿得干干凈凈,看起來莫名邪氣。 特別是他左手手腕上纏著的那根黑色的軟鞭,如同蟄伏的毒蛇,讓人看了汗毛倒立。 白衣男人隨手關(guān)上車門,步伐慵懶,猶如閑庭信步,無視眾人探究的目光,他走到幸而面前,看到幸而的白色禮服,他挑眉。 “大侄女兒,你今天這身跟我還挺配?!?/br> 幸而:“您這一臉窮鬼樣跟周沉更配。” 秦縉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他手肘撐著車窗玻璃,手指抵在唇邊盡量讓自己不要太失態(tài)。 顧矜彎了彎嘴角,微微頷首道:“九叔。” 幸九爺想揉幸而的頭發(fā),還是在她冷漠的眼神中訕訕收起了手,他要是在這么多人面前破壞她精心弄了兩個小時的頭發(fā),書房里那些寶貝回去就是一地碎片。 聽到顧矜對白衣男人的稱呼,再加上他和幸家大小姐的互動,有人猜出來這位的身份,脫口而出道:“幸九爺?!?/br> 旁邊的人瞬間變了臉色:“幸家……九爺?不是說他死了嗎?兩年都沒看到人,公司都快倒閉了。” “估計是和幸洐一樣,死遁,”有人壓低了聲音:“幸九爺和幸老族長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難怪上次幸老族長壽宴就有風(fēng)聲傳出,幸九爺回來了,我還不信,這年頭博人眼球的假消息不少,沒想到還真是他?!?/br> 沒管他們的議論紛紛,幸而挽著顧矜的胳膊,目不斜視進了周家大門,幸九爺和秦縉一左一右走在兩人身邊。 周家大堂內(nèi),賓主落座,幸洐被周老爺子視為貴客,和他同坐一桌。 幸而不想去湊熱鬧,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秦縉看她坐哪他也跟著坐在哪,幸九爺比較隨便,在別人心里暗自祈禱不要和他同桌的時候,他不負眾望,在幸而對面坐了下來。 這一桌四個人,別人也不敢來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