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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煙身子一歪,猝不及防下欲要落馬,慌亂間韁繩一時脫手,立即抬手便抓,抓住了馬兒脖子上的鬃毛。涼煙死死抓住,拼命抬腿才勉強斜掛在了馬背上,看起來險之又險,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場外,冬亦嚇得捂住嘴驚呼:“小姐!” 衛(wèi)忱倉身體前傾,生生止住躍進馬場的沖動,抬手一握,竟將身前的柵欄捏了個粉碎。 婁沈思則激動得滿面紅光,目光興奮地追隨著揚蹄奔跑的越影神駒,生怕錯過了她期盼良久的精彩畫面,笑意越來越深,含著幸災樂禍。 看臺上發(fā)出陣陣緊張的驚呼。 “她只半個身子伏在馬上,如何抓得???” “慘了慘了,她連馬都未能上得,摔下來是必然了?!?/br> “越影神駒身形高大,馬蹄如鐵,摔了倒也還好,要是不小心踩踏下去那才不得了?!?/br>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姑娘,說來,還是過于自信了,讓青云馬莊趕緊叫人侯著吧,一會救晚了,不被踩死也得殘廢了。” ...... 涼煙隨著越影神駒的極速奔跑,直顛得想將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就埋在鬃毛里,讓整個身體都緊貼住馬兒。 她今日穿著長衫衣裙,裙角飛揚,烈烈作響,幸而是穿了寬腿褲,才不至過于狼狽不堪。 越影神駒的速度很快,當真是脫韁的野馬,沒了木樁束縛,肆意狂奔,速度之快,就如它的名字一般,超越了影子。 涼煙摸索著又抓回了韁繩,身體不敢亂動,只如壁虎一般貼緊,四肢用力抓牢。手臂已經(jīng)有些酸楚疼痛,腿也開始發(fā)軟,但涼煙還能堅持,并沒有落馬。若是在一月前,以她的身體素質(zhì),早就力竭到再也拉不住馬韁,然這一月來,她每日堅持綁著沙包袋跑步,身體和意志力比之以前有了很大進步,后又讓手臂懸著沙包打拳,使得臂力也有所增長。 一個月的成長,在這一瞬間盡數(shù)激發(fā)起了身體的所有潛能,涼煙竟以那搖搖欲墜的側(cè)懸姿態(tài),堅持住了一圈。 越影神駒還在極速奔跑,衛(wèi)忱倉見賭約已完成,身形一動就躍進了馬場。他的速度很快,沖過去迎面橫出手,攔在了越影神駒的脖頸前。 馬兒揚蹄,嘶鳴間止住了奔跑。驟然之下,涼煙被巔得向上沖,腿離了馬腹,驚得差點叫出來。 衛(wèi)忱倉迅速往前一步,直接攬住涼煙下馬。 “小姐莫怕,屬下在?!?/br> 涼煙方才并未看到衛(wèi)忱倉進場,還以為是越影神駒突然發(fā)難,眼下聽得聲音,激跳的心臟安穩(wěn)下來。 第十九章 衛(wèi)忱倉攬著涼煙落至地面便立即松了手,耳朵悄然染了層淡粉,垂著頭抬手拱起。 “屬下并無冒犯小姐之意。” 涼煙兩腿著地,心里踏實下來,只是雙腿軟得直打顫,抬手抓住衛(wèi)忱倉的胳膊借了力方才站穩(wěn)。 “無事,你做得很好,若不是你攔下馬兒,它還不知要跑多久,我也已到極限。” 眼見繞場一圈的賭約已經(jīng)達成,冉瑾身為主事人,應過要做見證,自然得站出來說話。 “我宣布,這場賭約,是涼小姐獲勝!” 冬亦高興得又跳又叫,朝馬場內(nèi)的兩人拼命揮手:“小姐!你贏了!”喊完還不忘扭頭朝婁沈思挑釁,“怎么樣,我家小姐就是厲害,勞您破費了?!?/br> 婁沈思臉色徹底陰沉下來,胸口劇烈起伏,臉紅了又白,一句話也未說。輸了越影神駒倒是小,但加賭之事…… 涼煙行出馬場,站在臉色陰晴不定的婁沈思面前,輕笑:“愿賭服輸,履行約定吧?!?/br> 婁沈思面皮抖動,擠出僵硬的笑:“放心,越影神駒是你的,銀子我現(xiàn)在便可付給青云馬莊。” 見婁沈思說完欲走,涼煙快步攔下。 婁沈思面上的假笑退去,將聲音壓低:“你最好懂得見好就收,如你這般的窮鬼,得了兩萬兩銀子的越影神駒,該知足了,莫要惹事?!?/br> 涼煙仍笑著:“怎樣叫惹事?跪下來抽兩個耳光,可是你率先提出的,滿場這么多人,你莫不是想要耍賴?” 婁沈思氣得想要罵人,但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她此時并不占理,沖動不得:“我跪下來讓你抽耳光,你能得到什么好處?除了多一個仇人外,你什么都得不到,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千兩,此事就此作罷?!?/br> 涼煙揚眉,冷笑:“給我一千兩?此事作罷?” 婁沈思咬牙:“嫌少?那給你五千兩!收起你那窮酸樣,莫要坐地起價!” 涼煙清晰記得上一世在巷弄里,婁沈思拿匕首欲要刺向桑兒的狠毒模樣。嘴角勾起,笑意更深:“若我說不呢?!?/br> “什么?”婁沈思認定了涼煙是想要趁機敲一筆,從先前競馬加五十兩就可以看出,五千兩于她應是極大的誘惑,可現(xiàn)在聽到的,卻是拒絕? 婁沈思有些不甘,話語里帶了威脅:“你可得想清楚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五千兩不少了!別妄想我會繼續(xù)加價,你若仍是不肯作罷,那日后在這帝都,你需得注意些!” 聽著婁沈思的威脅,涼煙不僅不懼,笑容反而是徹底舒展,如沉郁已久的陰云里透出暖陽來,說不出的明媚生輝。 “你誤會了,別說是五千兩,即便是拿出婁家的整個家底來,也無用。今日,你必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