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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教頭也苦惱此事,沒吱聲了。 “說起衛(wèi)忱倉和柏桑,不得不說此次京都里來的這幾個,確實與以往那些大有不同,已經(jīng)半月了,沒一個呼天搶地鬧騰的?!?/br> 邱翰海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狗屁,墨蓮生那小子成天都在鬧騰,也不知是哪兒來的精神頭,簡直沒完沒了,我現(xiàn)在瞅見他就頭疼得厲害?!?/br> 教頭們笑開了。 “營里可都管你叫著大魔頭,還能讓你頭疼的,那小子也算是個人才了?!?/br> “想當初,墨蓮生可是總教頭你親自換過去的,我還估摸著在你手里,沒幾天他就吃不消了,怎還硬挺著不說,反倒叫你吃不消了?” “看來總教頭的雷霆手段也不管用了啊?!?/br> 說起這個,邱翰海更是心頭來氣,那小子滑溜的很,專門鉆空子踩軍規(guī),恰巧每次都只游離在邊緣,罰又罰不著,那小子還竟會得意賣乖,能將人給活活氣死,當初將墨蓮生換到自己隊里來,就是他最大的失誤。 “哎?怎地沒看到那個總是墊底的小個子了?” “你一說倒是想起來了,楊教頭,你隊里那個柏桑呢,今日怎沒見著他?” “難道是堅持不下去了,沒參訓(xùn)?” 見所有人都望向自己,楊教頭神色復(fù)雜,抬手指了指:“跑在最后面那排,中間那個就是了?!?/br> 順著楊教頭手指的方向看去,驚詫聲四起。 “她竟然追上隊伍了?” “我還記得起初她和別人的差距是一整圈,差著好幾里地吶,在跑最后一圈時,還需拄著棍才能前行,這才半月,她就已經(jīng)能追上了?” “基礎(chǔ)雖是差了些,但進步很快,不出意料的話,也是個好苗子?!?/br>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不錯啊?!?/br> 楊教頭心里明白柏桑資質(zhì)不錯,但起初是完全瞧不上他的,說下了許多嘲諷之言,現(xiàn)在又去夸贊,豈不是將自己的臉給打的啪啪作響? 頓了頓,楊教頭冷聲道:“那是他太弱了,才會顯得進步神速,往后自然難以為繼?!?/br> 涼煙跑完第三圈,雖還是墊底,依然要受罰,但她相信,待月底考核時,她能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吃食還是由方安送過來的,只是他今日并未調(diào)頭就走,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涼煙起初被方安針對時,是惱怒他的,但此后他便再也沒找過事,還每日里幫她領(lǐng)早飯,一開始的那點芥蒂早就煙消云散了,主動問道:“說吧,想說什么就直說,看你塊頭挺大的,磨磨唧唧地做什么?!?/br> 方安沒了僅有的那點別扭,將手臂揚起,抬手緊握,肌rou塊直接透過衣衫顯出來:“磨磨唧唧這詞不適用我。” 涼煙望著那隆起的兩個大粗胳膊,差點沒把嘴里的粥給噴出來,她真懷疑,方安那一身肌rou疙瘩是吃什么長出來的,訕訕笑了笑,沒敢說話,就怕他一言不合直接給上一拳。 方安徑直挨著涼煙一道坐下,巴掌大的rou饃,他兩口就咬完了。 涼煙咽了咽口水,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此人前后行為上的差異,她當真是摸不到頭腦,唯有保持鎮(zhèn)定,靜觀其變。 方安說話了:“你與我認為的那些個貴公子,不太一樣?!?/br> 涼煙小口喝著粥,豎起耳朵聽他繼續(xù)說。 方安抬手仰頭,一碗粥瞬時就見空了,咂巴了一下嘴,這才接著道:“我一直在觀察你,你身體確實很弱,但你很努力,且當真是有天賦的,每日我都能見著你追上隊伍一大截,差距不斷被拉近,如今只半月時間,你就已經(jīng)追上來了?!?/br> 涼煙笑著接話:“那說到底,我不還是個墊底的嗎?” 方安搖頭:“不,并非如此,那些人是在原地踏步,而你是在飛速前進,你往后定會趕超他們。說起來,能讓他出頭力保的,又怎會是普通人。” 涼煙沒大聽明白:“什么?” “起初他警示我,我是不服氣的,只裝了樣子與你道歉。認為你不過是個家世好的紈绔子,在營里也有人為你出頭,但這段時日來,我對你已有了改觀,我起初的偏見,是我的武斷和狹隘,這是我之過錯,真誠乞得柏兄原諒。” 涼煙蹙眉:“你說的他,是誰?” 方安微怔:“你不知?” 涼煙搖頭。 “宴星淵,起初我不識他,是從旁人口里才知他有多厲害,輕而易舉就將我踩至地上,倒也沒跟我動手,只是讓我往后莫再欺你?!?/br> 涼煙明白過來了,難怪這大塊頭的態(tài)度前后轉(zhuǎn)變這般大,竟是因著宴星淵,只是,那人像是這般多管閑事的樣子嗎? 訓(xùn)練結(jié)束后,涼煙在回去的路上碰見了匆忙尋過來的冬亦。 “公子,一會兒衛(wèi)忱倉和張教頭要在演練場比試?!?/br> 涼煙奇道:“比試?他們怎么比起來了?” “是張教頭主動邀的,衛(wèi)忱倉沒拒絕,公子我們快去看看吧?!?/br> “走。” 涼煙雖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知曉衛(wèi)忱倉性子沉穩(wěn),應(yīng)不會出什么事兒。 等到時,已圍上了一大圈人,衛(wèi)忱倉筆直站在空地中央,對面正站著張教頭,看起來兩人也是剛到?jīng)]多久。 張教頭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笑著道:“不用緊張,我們只是隨意切磋,點到為止。” 衛(wèi)忱倉點頭:“請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