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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睕鰺熭p輕應(yīng)了聲。 原來墨蓮生喜歡的那個姑娘,叫溫芷,著實(shí)可惜,本是絕好的兩情相悅,現(xiàn)在卻一個失蹤,一個與家人怨恨漸深。 涼煙現(xiàn)在管墨蓮生叫大哥,情感上并未作偽,在這營里,針對嘲諷太多,難得的幾份真摯維護(hù)就顯得格外珍貴,她想幫墨蓮生,思來想去,卻也沒個頭緒。 宴星淵折回時,便見涼煙滿面愁容。 “有煩心事?” 涼煙壓下心緒,隨口道:“無事,只是憂心接下來的兩項并考?!?/br> “騎術(shù)我教過你,行軍路上你已駕馭得爐火純青,越影神駒也遠(yuǎn)非其它馬匹可比,不用韁繩無妨,至于槍法及后面的刀劍,今日先喝酒,明日夜里我盡數(shù)教你?!?/br> 涼煙驚訝望過去:“二哥要一個晚上教會我槍刀劍?能行嗎?” “明日再告訴你行不行。”宴星淵不再說話,只低垂下眉眼,又開了一壇酒。 涼煙瞧著宴星淵越喝,面色越冷沉的模樣,心頭跳了跳,輕聲勸道:“二哥莫要貪酒?!?/br> 因喝了酒的緣故,宴星淵聲音里帶了絲撓人心肝的沙啞,脊背也不似平日那般挺直如柏,斜斜抬肘撐靠在桌上,掀起眼眸望過來,靜若明淵,內(nèi)里仿若有黑色海浪翻卷,一層層的厚重冰涼,似要將人淹沒:“難得喝上一次,自要喝個痛快?!?/br> 涼煙望進(jìn)那雙眸子里,更覺冷寒,剛欲找個說辭,宴星淵便先開口了。 “夜深天寒,三弟先回去歇息吧?!?/br> 想說的話被說出,涼煙反倒有些過意不去:“二哥你呢?” “我再喝一會,也該如蓮生那般睡沉了?!?/br> 宴星淵垂眸淺酌,清冷孑然的模樣。 涼煙想到明日還要隨他練習(xí)兵器,唯恐他醉了出什么亂子,耐下性子道:“那小弟再待上一會,大哥醉了有我們在,你醉了,也總該有個人看著些?!?/br> 宴星淵面上帶了分淡淡笑意:“好,阿桑還是體貼的?!?/br> 阿桑這個新稱呼,激得涼煙摸著雙臂抖了抖雞皮疙瘩。 半個時辰過去,百無聊賴下,涼煙困倦得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桌子那頭宴星淵面頰緋紅,頭上的發(fā)帶不知在何時被取下,歪垂著頭,綢緞般垂順的發(fā)絲擋了一半臉,醉眼朦朧的眼半瞇著,長睫輕輕翕動。 醉了酒的宴星淵哪還有半分如云端孤鶴的清冷孤傲,眼下模樣與往??芍^截然不同,再無禁欲,帶著幾分迷醉的慵懶風(fēng)流,涼煙肆無忌憚打量起來,一時困意退去,精神抖擻。 許是燥熱,宴星淵抬手拉扯下,衣衫松垮垮耷拉下去,喉結(jié)輕動,健碩的胸膛顯出兩分。 涼煙摸了摸鼻子,心道平日里他憑著一張臉便能讓人看呆了去,沒想到連身上的每寸肌rou也能生得恰到好處,直勾得人眼睛黏過去了,想轉(zhuǎn)動都難。 宴星淵伸長一只胳膊攤在桌上,將頭靠攏過去,眼眸徹底闔上。 涼煙輕輕喚了一聲:“二哥?” 宴星淵無甚反應(yīng),只嘴唇微動,彰示著他尚存微弱意識。 涼煙松了口氣,看來她這大哥二哥酒品都還算不錯,醉了皆只是睡。 起身行過去,攙住宴星淵的胳膊,將其連拉帶拽地往臥房里拖去。 “要說我也算有心了,沒讓你在這天寒地凍里睡冷板凳。”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在昨天有大改過~對又得重看的小天使說聲對不起~ 第三十八章 宴星淵身量極高, 看著清瘦, 但一架起來才知那一身勻稱肌rou并非白長的, 實(shí)在太重, 涼煙拖動間臉已漲紅, 慶幸著現(xiàn)今力氣大了許多,若要擱在以前,就是累死也扶不住他。 好不容易生拉硬拽將其拖到床榻前, 涼煙徑直側(cè)過身松了手,嗵地一聲響, 極引人遐想的輕哼從栽倒那人唇齒間發(fā)出。 涼煙心虛望過去,發(fā)現(xiàn)宴星淵竟然睜了眼,一時訕訕:“二哥,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宴星淵睜著眼眸,深沉的黑暗沒有一絲光亮,與鎮(zhèn)子里雨夜時的他重合在一起,涼煙心里一突,扭身想跑。 歷史重演, 手腕一痛,涼煙來不及驚呼就被拽倒在床榻上。栽倒之下, 半個身子壓進(jìn)了宴星淵懷里, 堅韌厚實(shí)的炙熱胸膛嚇得她往后拱了拱,將距離稍稍拉開來。 涼煙悔得腸子都青了,方才若是沒有懈怠,能稍微彎腰輕放, 他也就沉沉睡過去了,哪還會將他弄醒。手腕吃痛下,她在猶疑要不要如上次那般咬上一口。 涼煙盯著宴星淵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撐起身子伏過去,唇口微張剛欲咬下,那手卻是松開來,隨即一個緊實(shí)到密不透風(fēng)的擁抱將她壓倒,宴星淵攬住她的腰肢,靠攏過來將頭埋在她頸側(cè),均勻呼吸著,氣息刺撓得她有些癢。 涼煙嚇到忘了動彈,只覺得這定是幻象,或許今夜醉酒的根本就不是宴星淵,而是她。 宴星淵似乎極喜歡她身上的清冽熏香味兒,拿鼻尖輕輕蹭著脖頸,涼煙只覺得呼吸都加重了,一股說不出的奇異之感沖擊她的四肢百骸,緊張到連腳趾都禁不住蜷縮繃緊。 屋里燃著盞油燈,涼煙木愣愣垂眸望著宴星淵攬緊她的手臂,又羞又怒奮力去推,卻推不動分毫。無可奈何下,她瞪眼瞧著房頂,悔得眼睛都要綠了。 這叫什么事兒,吃了這么大個啞巴虧,偏生她還怪不得人家什么,畢竟她扮作男裝,只能打落牙齒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