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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教頭被涼煙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奇怪的是他卻生不出絲毫怒火,甚至差點就要為自己曾經(jīng)的嘲笑打壓而道歉。 一個訓了十幾年新兵的教頭,去向一個十二歲的毛孩子道歉? 楊教頭只丟下兩個字:“詭辯?!被羧浑x去。 方安湊到?jīng)鰺煾埃骸半m沒大聽明白,但柏兄你當真厲害,連楊教頭都說不過你?!?/br> 方安現(xiàn)在看涼煙,哪還有最初那般矮小的模樣,如今在他眼里,看涼煙那都是自動拔高兩米,敬佩得心服口服。 見涼煙只是摸著鼻子不說話,方安又繼續(xù)道:“待五項考核結束,再有一次總考,便該分營了,那時柏兄應是回京都,再難見面?!?/br> 方安說的這些,涼煙一概不知,問道:“總考是什么?還有分營?” 方安答得飛快:“如今我們學得皆只是皮毛,以十日為期考核一次,也是看我們自身的天賦更適合哪一項,待考核結束,便可根據(jù)自身情況選擇入哪個營,待分了營,訓練才是真戰(zhàn)實練。至于總考,是為了選出最優(yōu)秀的那批人,進入最好的虎翼營?!?/br> 涼煙聽明白了:“謝過方兄?!?/br> 上午練完槍,下午便是騎術。自來了營里,越影神駒便交給了后勤軍照料,一段時日未見,馬兒見到她,歡騰得緊。 涼煙牽著越影神駒至練習騎術的山道時,引來所有人的炙熱目光,涼煙甚至覺得她牽的壓根不是一匹馬,而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作者有話要說: 宴星淵:聽說有人造謠我喜歡男人? 涼煙:我沒有,你胡說,不是我 宴星淵:破解謠言最好的方法,就是身體力行證明我對女人,到底有沒有反應。 抬手緊扣腰肢,火熱貼近 涼煙:…… 所以上一世不喜歡她,不是因為他取向有問題,而是他瞎? 第三十九章 越影神駒毛發(fā)通透, 肌rou線條充滿著力量的美感, 揚蹄踏步間呈肆意之姿。 那些少年何曾見過此等良駒, 一個個看得眼睛都直了, 連其它山道上訓練的隊伍也紛紛伸長脖子看過來。 崗樓上教頭們站在一起, 無不咂舌。 “這柏桑近日來的勢頭真可謂是越來越猛。” “營里已許久沒像這般熱鬧了,我現(xiàn)在瞧見他,倒是越瞧越喜歡?!?/br> “說起來, 宴星淵那時在營里的熱鬧勁也分毫不差?!?/br> “他那時可完全就是個刺頭,分毫不讓, 以一人之力挑下了整個新兵營?!?/br> “嘖,現(xiàn)在想起來,只覺得那時挺對不住的, 我們這些教頭對新兵,說是更嚴,實則放縱,許多事只要不鬧大,也就視而不見。若不是宴星淵實力強勁, 以一敵百也無懼,打到整個營徹底怕了, 只怕會被那些人暗自集結欺凌到天才隕落啊?!?/br> “有甚對不住的, 宴星淵那小子現(xiàn)在不挺好,以他這個速度繼續(xù)升遷下去,用不了多久便可揚名立萬。” 一旁沉悶著的楊教頭面皮輕動,開口道:“不是每個被針對的人, 都如宴星淵那般實力強橫,那些本就弱小的,遭受欺凌該如何?” 有教頭滿目疑惑地望過來:“老楊,我發(fā)現(xiàn)你也變了不少,這話還需問?” “可不是,以前你不就總說,營里強者生存,弱者淘汰,那些實力不行的,本就不適合留在這里?!?/br> 楊教頭面上有分茫然:“弱小的就應該遭受欺凌?我們這些教頭繼續(xù)冷眼旁觀,那他們便真的永無出頭之日?!?/br> 有教頭不耐煩了:“你今日怎婆婆mama的?” “他們是兵,是要上陣殺敵的,弱的被淘汰,那是救他們的命,否則等著去前線送死?” “柏桑起初弱吧?”楊教頭卻是道,“可現(xiàn)在你們誰還能說他弱?” “那也是他自己天賦好又努力,那些嘲笑,特別是你楊教頭,幾次三番與他爭鋒相對,他不是一樣成長起來了?” 楊教頭心頭晦澀:“柏桑能成長起來,是因為有人護著,否則幼苗未及抽芽發(fā)新便已被折斷,昨日他與我說,我們教給新兵的,除了技巧和軍心,還應有品格?!?/br> 崗樓上一時靜悄悄的,再無人說話。 騎術訓練的山道上設下了諸多障礙,越影神駒無需涼煙握繩牽引,便能又快又穩(wěn)地越過重重障礙,輕而易舉跑完全程。 其他人只能遠遠望其項背,白駒快如閃電,馬背上的少年端的是颯爽英姿。 涼煙來回幾趟過后,便知騎術考核是穩(wěn)妥了,干脆拿了槍,嘗試著在馬背上如何抖槍向前刺、挑、掃。 訓練結束之后,涼煙先回去換了件干凈衣裳。 冬亦推門見到?jīng)鰺煟焖倥苓^來道:“小......不是,公子,我知您昨夜在宴公子那里,這一宿未歸,您......您該不會是?” 涼煙想到昨夜的同塌而眠,她還伸手細細摸過他的臉,不自在地僵直動作:“不會是什么?” 冬亦靠過來擠眉弄眼:“公子,起初你不還說與宴公子只有兩看相厭嗎?我看現(xiàn)在呀,你們親近著呢?!闭f著又將小腦袋伸過來湊了湊,“公子,實話說了吧,昨個夜里?” 見冬亦這副模樣,涼煙便知她是想岔了:“莫要胡亂猜測,昨夜他們皆醉了酒?!?/br> 冬亦眨巴下眼睛:“醉了酒,然后呢?” “二哥將大哥扛回去了,后來我守著二哥喝酒,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