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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煙瞧著面前這人,只覺得莫名其妙,幾乎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王昆派過來故意盯梢的:“公子為何會暈倒在這里,我不關(guān)心,既然無礙,還請離開這里?!?/br> 男子瞧向涼煙腳邊的鐐銬:“生得如此好看,卻被這般粗魯對待,真叫人心生憐惜,不如我救下你,你往后跟著我可好?” 彝城的人跟外頭的當(dāng)真全然不一樣,涼煙都?xì)庑α耍骸肮右腋???dāng)個玩物?我還不如死了得好,早知你是這般的人,昨個夜里,我就該趁你昏睡不醒時一鐵鍬拍死你?!?/br> 那男子竟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說來,你對我有不殺之恩?我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且說說看,有什么心愿,我都可以滿足你?!?/br> “滿足我的心愿?這位公子說笑了,你以為你是神?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還請速速離開此地,莫要生出事端來?!睕鰺熞娞焐罅粒铸R爺現(xiàn)在過來。 男子勾唇笑起來:“你說對了,在彝安,我就是神?!?/br> 作者有話要說: 宴星淵:那句愣頭青莫不是在說我? 第五十一章 “你說對了, 在彝安, 我就是神?!?/br> 男子身姿如玉, 透著分不容忽視的貴氣, 說這話時, 言語里也帶著輕笑,似乎真就如同能隨意玩弄乾坤的神祇。 涼煙瞧著他,那鏤空面具雖擋了半張臉, 但眼尾處的一顆黑色小痣,及飽滿的唇色分外引人注目, 想來相貌絕不會差,只可惜腦子不大清醒。 “你是神?那我還是王母娘娘,請公子莫要拿我做消遣?!睕鰺熑缃駥σ统堑娜税侔惴纻? 只覺著此人醒來還滯留在此,定沒安好心,“我只是幫人做工的,無甚錢財……” 正說著,驟然聽到外面有了人聲, 依稀能辨出是齊爺,涼煙驚得止了話頭, 看著仍舊一派閑適站在那里的男子, 急得跑過去將他向外推:“你快走,他們皆非良善,若是以為你來此偷牛羊,我們兩都沒好果子吃?!?/br> 男子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且還氣定神閑抬手覆在涼煙手背上:“這般嬌嫩的一雙手,想來你應(yīng)是個大家閨秀?!?/br> 那男子的指尖反復(fù)打圈橫掃,溫?zé)崂飵е炙职W,涼煙又氣又急,甩手退開:“眼下都什么時候了,公子還有這份輕薄的心思?” 男子垂下眼簾,瞧向涼煙腳踝處的鐐銬,驟然變得陰鷙冷森:“有我在,何須害怕,待你這般粗魯?shù)娜?,不如我殺了他,將其扒皮抽筋,直到美人你解氣為止?!?/br> 聽著腳步聲已經(jīng)踏至茅草屋外,涼煙雖惱恨,也顧不得多說,慌忙出了屋子擋在門口。 齊爺領(lǐng)著兩個人走來,瞧向涼煙的目光里有慍怒。 “你莫不是一直窩在屋子里睡覺?我走時便說過,若少了牛羊,就拿你的手腳來抵,真當(dāng)我只是嚇唬你?” 涼煙心頭煩亂不安,眼見這齊爺同王昆一般,逐步兇相畢露,她只能伏低做小,垂下頭往棚子那邊又走上兩步:“齊爺誤會了,我……” “你要拿誰的手腳來抵?” 涼煙的話語被打斷,回過頭看去,那男子竟也隨了出來,抱臂倚靠在門框上。 齊爺倏地拔出腰間大刀,指向男子,朝涼煙喝到:“他是誰?這是我的地盤,讓你在此守好牛羊,你倒好,不但偷懶,還放了外人進(jìn)來!” 齊爺身后的兩人也紛紛拿過棚子旁的鐵鍬和木棍,面色不善地圍攏過來。 涼煙蹙眉,還當(dāng)真就惹出事端來了,剛要解釋,那男子卻是再次出聲打斷。 “這是你的地盤?” 齊爺上下打量著男子,冷笑:“臉都不敢露的鼠輩,想必也是外來者,如此不懂規(guī)矩,是剛逃到彝城來的?” 不待男子說話,齊爺目光一掃,盯向其腰間掛著的玉佩,眼里露出貪婪接著道:“在這彝城,我齊爺還算有幾分薄面,大多人見了我都得稱聲爺,我不只有眼下這塊地,城里頭還有座酒肆,有著彝城最好的酒池rou林,你若是去了,我還能給你份差事,讓你在城里落腳。” 涼煙想到那搖搖欲墜的破房子,頗為無語,倒也不敢打斷齊爺故技重施的忽悠,只偏頭瞧向行至她身旁的人。 “哦?”男子唇角勾起涼薄冷意,“若是不去呢?” 齊爺手中大刀往前一送:“既然不給面子,還敢擅闖我的地盤,就別想安穩(wěn)走出去。” “你的地盤?我別想安穩(wěn)走出去?”男子怡然不懼,反而向前走上兩步,站至齊爺跟前,“這整個彝安都是我的地盤,你算個什么東西?!?/br> 齊爺大怒:“我算什么東西?我算你爺爺,不知死的狗崽子!” 他罵完便抬手抓向男子,手剛伸出,卻在驟然看到舉至他面前的金木令牌時,嚇得雙目凸出,撲通一聲瞬時跪至地上,渾身顫抖如篩糠,哆嗦道:“小……小人不知是,是樓主大人,求……求樓主饒命?!?/br> 齊爺后面的兩人在看到令牌后均是大驚失色,緊隨著跪至地上,且磕頭如搗蒜,一副被嚇到魂不附體的模樣。 涼煙眼見齊爺方才還在吹噓大多人見了他,都得稱聲爺,然只瞬息之間便跪地討?zhàn)?,不由驚詫萬分地瞧向男子手上的令牌。 那金木令牌上鐫刻著一張骷髏鬼臉,橫穿著血紅色的闇月兩字。 闇月?闇月樓!涼煙猛然間明白過來,瞧向男子的目光也全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