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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疫病的植物,就是它?” “嗯,出了這般大的事,我更不敢打草驚蛇,也加派了更多人前往戈烏,烏靳勒爾只要同背后的人有聯(lián)系,早晚能順藤摸瓜。” 涼煙心頭沉悶,烏靳勒爾是父親安插在戈烏的探子,但這探子在將來會反口誣陷,使得父親被安上勾結(jié)敵國的罪名,徑直扣押入獄。 原以為,烏靳勒爾背后的,是同父親有過節(jié)的某個小人,但這一轉(zhuǎn)眼,怎么又牽扯上嘉盛皇朝的疫病爆發(fā)? 如何去想,也都關(guān)聯(lián)不起來。 “煙兒,你隨我去嘉盛皇朝吧?!?/br> 涼煙眼角微挑,不待說話,旁邊的冬亦先按捺不住了。 “在將軍府你都敢如此無禮,還想將我家小姐拐去嘉盛皇朝?”氣咻咻說完又急著去搖涼煙的手臂,“小姐,您可千萬別去,到了他的地兒,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兒來!” 涼煙擺出言之有理的神色,不說話,去瞧司靳。 “多嘴多舌的丫頭,若非你是煙兒的人,敢同本王如此說話的,早成了一灘血水?!彼窘永锓褐渖成弦谎?,冬亦一個哆嗦差點咬到舌頭,還想說,又著實害怕,抬手捂住嘴。 “為何要我去嘉盛皇朝?” “煙兒莫不是真如你那婢女所言,害怕到了本王的地方,會對你做出什么事來?” 涼煙心中雖腹誹,但還是相信司靳的。 “若真要做什么,早在彝安,那座云樓主大可為所欲為的小城時,便做了,何須等到現(xiàn)在?!?/br> “你知曉便好,接下來烏靳勒爾的事,本王會著重關(guān)注,有什么消息或決定,遞送到霽月王朝,太過耗費時間。雖不知你查那個人是作何用,但既然親自去戈烏尋人,想必極為重視,索性跟著本王,任何消息,皆能馬上獲知。” 涼煙點頭:“好?!?/br> “小姐!”冬亦再次忍不住了,急得跺腳。 司靳眼眸一瞇,沒想到?jīng)鰺煏?yīng)得如此干脆。 涼煙只用了兩日時間,便收拾完東西,但在安撫母親上,遇到了阻礙。 章雁菱原見涼煙老實待了兩月,還以為日后能安安穩(wěn)穩(wěn)留在府里伴著她和桑兒,順便再挑選個乘龍快婿,沒曾想這說走就走,一時也有了脾氣。 “煙兒,以前你要隨軍而行,想要習(xí)武,哪次不是依著你了?這一年多四處跑,不著家,還沒讓你收心?現(xiàn)在你該安穩(wěn)著,哪也不準(zhǔn)去,多用點心思在選擇適合的夫君人選上,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需要時間來慢慢挑,別以為你現(xiàn)在還小,這日子啊,一晃可就過去了?!?/br> 母親向來極好說話,但這次,涼煙知曉若不能讓她滿意了,定不會放人。 “母親?!睕鰺熉砸凰妓鳎瑳Q定還是找個擋箭牌,“女兒心里已有了合適人選?!?/br> “什么?”章雁菱掀開茶蓋的手微頓,激動到將茶盞重重一擱,“煙兒有中意之人了?為何從未提及,是哪家的公子?” 涼煙低垂下眉眼,面頰微紅:“母親見過的,是父親賞識的那位宴公子?!?/br> 章雁菱先是驚愕,隨即恍然,最后笑起來:“那孩子的確不錯,你父親喜歡他,我瞧著也是分外喜歡?!?/br> 涼煙只垂著頭,試探道:“尋合適人家的事,母親便不用掛心了,如今我也尚不及說親的年紀(jì),這出去的事兒?” 章雁菱面上的笑收起來,皺了眉:“煙兒,老實說,你以前非要隨軍,莫不是為了同他一道?你們早就相識?” 涼煙忙擺手,章雁菱對男女有別看得極重,是萬不敢讓她知曉曾在軍營里稱兄道弟的人就是宴行淵:“那時我們還不識,母親莫非忘了,踏春時,父親才引著我們認(rèn)識的?!?/br> 章雁菱放下心來,點頭:“你不是為著他行荒唐事便好,否則我看待他,該有幾分不滿了,說吧,這次你又想去哪兒?” “嘉盛皇朝,那邊有個好友照應(yīng)著,母親大可放心。” 章雁菱聽到嘉盛皇朝,眉心皺得更緊,還欲說,涼煙卻先一步抱住她的胳膊撒起嬌來。 軟磨硬泡半晌,章雁菱便也心軟作罷了。 “出去可以,但在宴公子從前線回來時,你也必須給我回來。” 涼煙面色一僵,勉強(qiáng)應(yīng)付了幾句便匆匆離開。 冬亦一直靜默立在身后,待從章雁菱院里出來,她忍不住笑起來。 “小姐,這次您再沒辦法抵賴了吧,都同夫人說起宴公子是選好的夫婿人選了,還有什么可說的?” 涼煙底氣微弱地辯解:“若不拉二哥出來擋著,母親如何會放我走?” “那你為何不說旁的人,偏要說宴公子?” “我……”涼煙腳步一亂,心頭更亂。 “小姐,您就是過于別扭,分明喜歡,卻又不愿承認(rèn)。上次您說,有心結(jié),但結(jié)總能有解開的法子,同宴公子商量著解開便好,何必要蒙騙自己的心,去為難自己呢?” 涼煙悶聲不吭。 “您愿意跟那些嫉妒的貴女們承認(rèn),愿意跟夫人承認(rèn),但就是不愿跟自己承認(rèn),您心里是有宴公子的。” “同宴公子認(rèn)識起,奴婢便一直跟在小姐身邊看得分明,他一直都是護(hù)著您的,自知曉女子身份后,待您更是全心全意,不論做得好壞,單論心意,是真真切切的?!?/br> “所以奴婢想不明白,小姐怎么會對宴公子有心結(jié)呢?”